帝国崛起-第5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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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每一个部分,将来必须是大明旗帜下的某一个部分,而不是一个足以威胁大明的外部势力。
从股市上获得大量资金的各家公司,都在摩拳擦掌,准备明年开春大干一场。联盟军方也在做明年的计划,东西两个方向都不打算放过。西边,印度的全面征服计划不能停顿,所以往印度运日本炮灰的计划还得加强。还得从各个部队中抽调老兵,加上新毕业的军校生一道,拉到印度去做军官。往东则是海军的发展方向,明年将再派遣一支特遣舰队去美洲,接替第一支舰队,运输至少一个陆战团的兵力过去,增强殖民地的武力。
为此,海军部再三请求总参,要求增加两个陆战师的编制。此前整个海军的陆战队,只有一个师的编制,现在则直接要求扩编成一个军了。可见这嘴巴张的多大,总参那边其实很难通过,至少报告打上来后,每几个人支持这个申请。倒是陆军增加一个军的编制计划,得到了一堆同意的意见。最终报告交到陈燮的面前,张口闭口要讲民主的陈公爷,大笔一挥,批示如下:海军陆战队扩编计划,有利于海外拓展,可!陆军扩编计划,不利于大明内部团结,故不允。可增设以日裔为主的海外兵团以补充殖民地兵力不足,增设兵团由印度方面自行计划,上报总参再做定论。
陆军部遭到迎头痛击,龇牙咧嘴的也不敢叫唤,乖乖的放弃了所谓的二十个步兵师的计划。暗地里,没少抱怨陈燮偏心海军,然并卵,陈燮的决定不会改变。
为什么要不断的增加海军的实力,这个其实很好解释,大海才是未来。占据了大海,才会有未来的大国。这是长远的说法,现实的说法是,眼下正是欧洲在北美殖民的时期。这个时候不抢先手,不去争夺,将来得费多少劲?
一个统一和强大的美国,在这个时空还想出现?陈燮绝对不允许,死活要也把美洲变成一个大杂烩,美国**这种事情绝对不允许发生。
美洲战略任何时候都不会放慢脚步,任何时候都必须优先。这也是海军占了便宜的地方,不管是长期战略还是当前战略,美洲布局都是重心。至于说到欧洲,陈燮没那么大的胃口,最大的希望就是让那帮孙子,关起门来继续打内战。奥斯曼帝国要是识趣,陈燮不吝赞助一下军火,让奥斯曼帝国的铁蹄踏碎维也纳。
顺便说一句苏伊士运河,陈燮其实没打算修,不但不修,还不给别人修。占住埃及之后,让欧洲人继续绕远路就是了。
十年春,公返登州,十万父老相迎。——《登州志》
再回登州的陈燮才发现,登州城扩大了好几倍,老城区现在已经不是市中心了,火车站居然设在了张家庄附近的三叉路口,附近的小码头现在变成了一个大码头,直接通了火车。原来的登州水寨,现在变成了一个渔港,不再是戒备森严的军事要塞。
因为工商业的大发展,登州成为了山东的第一大城市,而且还是没有城墙的城市。登州成为了大明北部的民间化工产业基地,民间造船产业基地。这些民间产业的起源,都是当初陈燮搞出来的小肥皂厂,小纯碱厂,船厂等等。因为能挣钱,民间的土豪们不再把银子埋在地窖内,拿出来办厂子,慢慢的由小变大。
登州这个地方,依旧是大明境内经济最为发达,资本最为嚣张的地区。官府的政令,以前受制于民间士绅,现在受制于资本。登州的官员收入不是大明最高的,但肯定是最廉洁的。
相比于大明其他地方,登州还有还有一最,就是治安最好。原因嘛,登州这边抓到的罪犯,一般都不关监狱里,直接丢上船,运到哪里就不知道了。这一条,登州官府执行的最坚决,理由很简单,省心,真的省心。抓到罪犯,不管你是什么出身,不是死罪就是流放。
你还别说什么残酷,没人性之类的话。怕麻烦这个上头,古往今来都一样。一刀切,多省事啊!而且登州这些官员,没有一个不恨资本家的。抓到犯事的资本家子弟,绝不“手软”。(未完待续)
第八百一十四章自由之思想
14第八百一十四章自由之思想
上元月灯火的韵味还没散尽,张家庄的孩子们的好日子到头了。虽然有正月里不打孩子的习俗,但是正月十八这一天,学校开学的日子来临之际,还是有很多心玩野的孩子挨了父亲的脚底板。农家的孩子皮粗肉糙,尤其是这个没有计划生育的时代,夫妻身体没问题,运气有爆好的那种,两年一个娃娃落地属于正常频率。
孩子多在这个时代是好事也是坏事,能养的起叫多福多寿,养不起那叫自求多福。
树立在张家庄南边的张家庄医院,现在改名为登州利民医院。这个医院成立之初,就破天荒的设立了妇产科,一群过去只能以游击队个体户身份存在的稳婆,被收罗到医院培训后,不少人变身大名鼎鼎的生育专家。这年月,大户人家的女人生孩子的危险性更高,原因其实很简单,娇生惯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体肯定好不了。所以,生孩子叫鬼门关。
医院的出现,不仅仅在于大大的提高了生育的安全率和顺利养大的概率,同时治疗一些以前无法克服的疾病也有独到之处。反应在整个登州府周边,就是人口的增加和平均寿命的提高。当然,这里头最大的功劳还是经济的发展带来的生活水平的提高。
生了孩子不但要养,还得教育,张家庄的父母们最引以为傲的幸运,就是他们的孩子读书免费这个事情。提起这个事情,必须是整个登州府境内的蝎子粑粑——独一份。
陈公爷人不在登州期间,制定下来的规矩却得到了坚决的执行。张家庄的两位太太,也是菩萨心肠,至今也没有改变只要是孩子到了岁数,不论男女,都得乖乖去上学的规矩。如果有人敢于不遵守这个规矩。也没什么具体的惩罚,不过这户人家在张家庄肯定呆不下去。名声臭倒是小事,做父母的走在大街上根本抬不起头。
张家庄的小学和中学,一直是陈公爷的善举,但是在正月二十这一天,张家庄中学出了个不惊天动地的大事。
时间是上午十点。上午九点多才起来的陈公爷,背着手在后院的花园内遛弯。两位姨娘在某些事情上的争夺比如以前那么激烈了,多年的相濡以沫,两人的感情深厚。陈燮回到登州,除了正常的接待访客。就去了出了一趟远门,走访登州城内的张家。
不怎么出门,陈燮自然就有时间陪着两位最早相伴的妇人,白天也不太理政务,陪着一起说说话,村子里四处走动,或者在后院钓鱼之类。这不,一早起来遛弯的时候。两位姨娘也跟着一道,商议着儿女的事情。这倆都有一子一女,都已经结婚了。谈的都是家长里短的。女儿肯定跟婆婆家里不对付,儿子肯定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古往今来都这个调调。
陈燮很有耐心的听她们唠叨,一点都没有不耐烦。按照计划,出了正月就得走一趟京师,与内阁正式达成几项协议后。接上朱媺娖母子,掉头南下去南京。最终目的还是兴海城。这是陈燮慢慢的有步骤的撤退信号,今后的事情怎么发展谁都不知道。但是陈某人继续在京师发挥重要的作用这一问题上,内阁诸公颇为在意。就因为陈继业在京师呆着,谁都知道陈燮就算在外面呆着,随时都有回京的借口。
大规模的利益谈判从来都是漫长的拉锯,双方都需要时间来调整心态和利益划分。
陈燮在张家庄盘桓整个正月,固然有趁机休息的意思,更多的还是比拼耐心。
一个小时的后院相处,怀旧的话题说了一些,沿着残雪未消的小径往回走的时候,脸色阴沉的韩山迎上来道:“老爷,出事情了,张家庄中学的学生造反了。”
大明的老师地位崇高,这是传统道德的一个具体体现。天地君亲师,老师排第五。正常情况别说造反了,老师看学生不爽抽一顿,学生必须乖乖的享受不说,回到家里七八成的可能性还得再享受一顿来自父亲的再教育。学生造反,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陈燮在短暂的惊讶之后笑了,摆摆手示意道:“到底什么事情?说的仔细一点,别用那么夸张的表情。”韩山也反应过来了,知道自己大惊小怪了,赶紧解释道:“具体的没问,这不是葛大的小孙子在上小学,放学路上听他上中学的兄长说的,回去给他爷爷也说了。说是中学那边的娃娃正在串联,要罢什么课。葛老大吓的不轻,赶紧来给您报信。说什么,这学堂是您的心血,不能叫一群不懂事的娃娃给坏了名声。还说这会他儿子正在收拾家里的娃娃。”
陈燮听明白了,这是葛老汉家里的老大的孙子,葛老汉走了有四五年了,他玄孙子都上中学了。感慨了一番时间过的真快,陈燮不紧不慢的对韩山道:“走,去见见他。”
葛大的儿子是登州职业技术学校第一批学员,毕业后在某个厂子当管事的,婆娘肚子争气,一共生了四个男娃,给这个当爹的带来了巨大的生活压力。葛大的就这么一个儿子,有四个孙子让隔辈亲的骨头很是吃力,都六十岁的人了,依旧奋战在田间地头。
这个大孙子呢,就在登州中学年初三,成绩很不错,性格也很跳,小儿子刚上一年级,平时上学都是大的带着三个小的。没想到最小的弟弟当了叛徒,把他跟同学商议的事情给出卖了,闻讯之后的葛大舍不得孙子挨揍,又怕不好好教育一顿要出事,只好来报信。
见了葛大,三言两语说完陈燮出门,奔着葛家来了。到了门口,这叫一个热闹啊。左右邻居围观的热情很高,葛家这个大孙子,平时都是好孩子的榜样,平时葛大的儿子夫妻俩没少拿大娃娃的成绩在邻里之间炫耀,今天难得挨一次揍,真是喜闻乐见。
陈燮走近的时候,看见的一幕也是乐不可支,小的在院子里乱跑,老的一只脚光着,鞋子在手,奋力追杀。当即便笑着对葛大道:“这小子我记得,葛全,当年偷过我家的番薯。”
这种翻别人黑历史的快感,一般人深有体会。没想到啊,这小子现在也有上中学的儿子了,那会陈燮第一季收番薯之前,这小子就带着村里的娃娃祸害过不少番薯藤。
陈燮一开口,围观群众都发现他来了,老的都知道陈燮的做派,没什么架子,不用客气,笑嘻嘻的招呼,接过陈燮散来的眼。中的则拘谨多了,按着自家的娃娃的脑袋,给陈公爷磕头的娃娃跪了一地。陈燮也不怕麻烦,一一上前扶起娃娃们,完事了才走近院子,扶起最终被葛全抓住,踹了膝盖窝给陈燮下跪的少年造反派。
“都散了,都散了,没什么好看的。”葛大赶紧驱赶围观人群,众人自然不会买账,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相亲,今天这事情大家惊动了陈公爷,大家也想知道一个结果。
陈燮一看这势头,觉得不好闹大,回头朝众人拱手道:“都散了吧,我就是一时好奇,赶上了,随便聊几句。”众人羡慕的眼睛扫射了葛家上下后,很不甘心的次第散去。陈燮就在别人家的院子里,不客气的坐在凳子上,结果葛全婆娘奉上的茶水后,笑眯眯的看着孩子道:“你这娃娃,老实交代,为啥要罢课?”
你还真别说,陈燮的凶名太甚,村子里的娃娃没有不怕的。葛家的大孙子,被陈燮这么一看,立刻就觉得心虚。老老实实的交代道:“班上新来的国文老师不地道,上课的时候诋毁格物老师,还说什么异端,我们都不喜欢他,决定不上他的课。”
说实话陈燮对这个国文老师的说法,一点都不觉得吃惊,即便大明掀起了工业化的浪潮,在登州这个深受工业化益处的地区,传统文人的思想还是占据了很大的市场。只不过绝大多数的人为了饭碗,把这个念头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听到这里,陈燮不动声色的继续询问了几句,了解到这个事情跟格物老师没什么关系,单纯是因为新来的国文老师,对个人的威严比较看重,课堂上讲到《论语》的时候,狠狠的抨击了一番登州的义务教育制度,认为不以四书五经为主要教育内容的教育,都是异端并且由此生发出一场对登州民间教育走上歪路的批判。
幸运的是,学生们的串联还没有达成一致,下午的课还是继续上。这个叫周志清的教师,下午走近课堂的时候,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讲台上冲他笑,并且抱歉道:“周先生,借贵讲台一用。”周志清当是就晕了,眼前这位太出名了,差点就没跪下,好在有人及时扶着,给他弄最后一排,跟一堆学校的管理层和一堆老师一道看着陈燮在讲台上写下一行字。
“自有之思想!”然后拍拍手,指着黑板道:“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