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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唐朝地主爷-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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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大人,我们能得到什么?”

    “噗……”徐清一口老血没喷出来,叹了一口气,心道我这种好官还是少之又少啊,他道:“每人在找一块盐碱地改造,要盐少,地平,水足,肥多,改造出来的盐碱地你们本乡优先承包,不在本乡的,你们乡白得半成租子,连得十年。”

    里长们低着头计算,不一会儿,又有人问:“徐大人,这盐碱地就没有上限?”

    “圈地没有上限,但谁能得到多少,就按照最后改造成功的实数为准。”

    “我明白了,我乡里有好几百亩地,只算斥卤,放在平时是下等田,没人种,可是那地方水好地平,改造出来少说也是中上的田哩。”

    “俺也懂了,唔,刺史大人,小人先行告退了……”一个老里长精明的说到,随便拱拱手匆匆离开,跟冲食堂一般。

    后面的人忙喊:“哎哎哎,你这老倌,吃相太不雅!”

    也追了出去。

    徐清摇摇头,华夏农民最实在,有奔头的事,干得比谁都起劲。一个村,要是能白白多几百亩地,简直就是暴富一次。官府不管买卖田地,但黑市会买卖,一亩中等田二到四两钱,三百亩就是一千两啊。一个村多少户人家,十户一保,十保一里,那就是一百户,每户十两银子的入账,三年的收入!

    而这一切,只不过是去查看土地成色,画个圈圈,让灾民去改造罢了。灾民的工钱,还是官府出!忽然,沧州百姓有一个想法,灾民太有用了,不是累赘,不是包袱,是致富的希望!他们甚至觉得,官府给灾民的工钱太低了。

    于是,沧州百姓一个个自发的“公益”团体起来了,给灾民送吃的喝的,虽然只是简单的慰问,但就是这简单的一碗浑酒,一个白面蒸饼,让灾民们顿时感到不是寄人篱下,而是家里遇到难过了,在亲戚家里住一段时间!

    过路的商贩,暗访的监察和巡御史,看到沧州这一幕幕,全都感动得不行。

    商人们走南闯北,提到沧州,那都是先竖一个大拇哥,然后道:“沧州人都是这个,仗义!我是沧州收货,不砍价,卖货,打八折!徐大人,沧州刺史,天下最好的官!”

    巡御史感动得立即写下奏折快马加鞭送到长安,他这样道:“臣苟活六十余年,今日竟见盛世之启……沧州百姓教化醇厚,安居乐业,友善待人……与接收灾民一事中了可见矣!此皆沧州刺史之功也……臣以为,朝闻道,夕死可矣,今日臣之所见,具表以闻,若有偏差,臣可赴死。”

    巡御史并非谄媚之徒,而且还是朝廷上公认的较为刚直的人,好几年不说赞美的话,而这次大加溢美之词,不由得引起了朝堂哄动。又加上陆续进入长安的旅人,游客,商人,士子传来的消息一整合,得出一个结论——徐清把沧州打造成了一个古贤之境。

    李渊从他特有的情报机构得到了不少别人得不到的信息,会心的笑了笑,自顾自道:“徐清那小子,什么时候才肯用我的圣旨呢?”

    旁边的袁天罡拂尘一扫:“皇上,徐清此子名望以泰,可召还长安了。”

    “唔,我也怕他不懂守拙,被人嫉恨啊。”李渊从一堆情报中抽出来一份递给袁天罡:“你看……”

    袁天罡取来一瞧,即便是如他这种修为高深的老道也不由一惊,不过马上又镇定下来道:“圣上英明,以看破此信中的诡计。”

    “哈哈哈……”李渊大笑,取回信,点燃了,付之一炬。

    原来那信上写着:“徐清取民心,建军队,意欲谋反。”真是诛心之言。

    沉吟一下,李渊道:“那就让他明年春试之前回来吧?”

    “春试?”

    “对,我要再开一次科举,再给他徐清种下一次门生种子!”

    一封诏书从长安发出,与平时不同的是,这次送诏书的人似乎不急着送达,而是慢悠悠的在走。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而徐清呢,忙着派人告诉那些里长们,不允许打架斗殴,不允许私吞田产,不允许借机收受钱财。

    还要忙着养好身子,再展一次雄风。这些天来,他都被动过好几次了,虽然爽但是不“爽”。更有一件事情让徐清上了心,那就是第一个州学的学期结束了,沧州的学生迎来了第一次期末考试,也就是徐清所说的“季考”。

    季考之时,徐清需要出一道题目,看一些优秀的卷子,最终评定分数,发给奖励。

    出一个什么题目好呢?州学的学生都是小学生,是写“难忘的一天”,还是“我的第一次”,还是“我的爸爸”?

    不行,还是写“我心目中的徐大人”比较好!

2017/11/14 10:56:38|45231784

第九十八章 季考


    第九十八章  季考

    既是季考在即,徐清说什么也不躺在床上了,借口,活动活动,就悄悄窜到了白露书屋。荀小二就在白露书屋读书,上一次被劫了之后,心有余悸,过了好久都不敢出门,最近才重新回到了学校。当然,徐清也给他配了护卫。

    到了白露书屋,徐清“视察”一番,听学生们背《弟子规》,还写了对联。然后他心想:既然是我出题,那我得看一看学生的水平,出的题目才恰当。

    徐清也不必出全部的题,只需要出一道文章即可。

    于是,徐清同老师一商量,随即组织一次临时模拟考试。题目自然是——“难忘的一天”。

    题目一下,老师不明所以,学生们更是抓耳捞腮,平日里写得都是为什么三人行必有我师,择其善者而从之之类的东西,而今却来一个“难忘的一天”,怎么落笔?

    老师不敢忤逆徐清的心思,便对学生讲:就是你们玩得开心,悟得道理的那一天,比如今年中秋。

    哦,中秋啊,学生们恍然大悟,提笔便开始搜肠刮肚,遣词造句了。

    呷一口水,看着底下那一张张小脸,徐清不由得微笑起来。其实,也并非全都是孩童,徐清就看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也在教室里头。那少年长得高,在教室里显得鹤立鸡群。

    这种鹤立鸡群可不好受。只是那少年面色正常,毫无羞赧之色,徐清点点头,这人定力不错。看他身形消瘦,不知为什么要来州学。

    二位先生见徐清盯着那少年打量,忙凑到了徐清耳边轻声道:那学生家境不好,父亲卧病在床,平日是不上课的。最近要季考了,方才来听几节,听他意思,似乎是想在季考中拿个好名次,回去好治他父亲的病。我们俩一时心软,就允了,还请大人赎罪。

    徐清摆摆手对他们道,何罪之有,何罪之有。

    一篇小学生的文章,大家还算写得比较快,不一会儿,就有写得快的人递上了卷子。先给二位先生看了,然后递给徐清。

    只是一瞄,徐清心里便大汗,不为别的,就为了那卷子上的字。虽然笔法尚幼,但方正有加,徐清是拍马也赶不上。

    再看文章,首题“中秋记”三个字,其后娓娓道来中秋一天之事情,意义,最后不仅感慨一下礼治天下,民俗淳朴之类的话。

    陆续又来了几张卷,徐清一一看下去,心里只有一句话,高考阅卷的老师都经历了什么?!

    千篇一律,中秋节好,中秋节棒,中秋节就是圣人给俺们留的一笔巨款。第一篇文章,徐清用了十分钟,看到最后,徐清一分钟一篇,刷刷就过去了。一堂考试下来,考题就由“难忘的一天”变成了“难忘的中秋节”了。

    二位先生也满头大汗,心里也嘀咕,这群屁孩今天怎么就这么听话,说写中秋就写中秋。

    咦?这一篇是写的“大吃一顿记”,这……太俗了,该不该给刺史看呢?可是,这也算推陈出新啊,说不定刺史大人一时心稚,反倒是喜欢这篇呢?

    不管,反正他盯着呢,不给也得给。二位先生忐忑的递上卷,却没想到徐清看了一眼就笑了。

    徐清硬着头皮看了不少,看到一篇题不是“中秋记”的文,如荒漠见绿一般,沁人心田。再看署名——张狍子。

    狍子,徐清想起来了,狗子他弟弟不就是狍子吗?瞥一眼交完了卷站在一旁的狍子,嗯,的确有四五分相像。徐清看文,映入眼帘的便是“余家贫,箪食瓢饮……去月,家兄得赏五文,切猪头肉一碟……噫,家兄不习圣人之书,而上奉双亲,下悌幼弟……”

    徐清看完一叹,狗子拿了他的赏钱,都切猪头肉给弟弟吃了,多的一天,给父母吃。而他自己,却天天吃的刺史府的饭,管饱,却没什么荤腥滋味啊。

    看到最后,也心窝里暖,提笔,画了个圈。

    又上来一人交卷,却是那个少年,二位先生一看,卷首题“修路记”。徐清看了,大笑一声,此卷写的是沧州和南皮修路合起来的那一天。虽然有些拍马匹,不过路成那天徐清不在,这人拍的是秦时的马屁,由此也可看得出此子心智成熟。而且辞藻华丽,对于这样一个边照顾家里。边读书的人来说,不简单了。

    看那署名,上书“宋守节”三字。徐清提笔,画了个圈。又从那些和难忘中秋里选了一篇清新的,画了个圈,算是定了前三名。徐清心里一动,荀小二的呢?翻来覆去看,就是找不到,再看堂下的人,荀小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交卷的一堆人里头。

    这次考试,徐清不过是想摸摸大家的底子罢了,名次倒没什么。徐清把画个圈的留在手里,对这群小孩赞了几句言不由衷的话,教他们写文章要句句有其实,然后让先生留下来那三个画圈的人。

    狍子,宋守节,还有一个,是徐清的家门——徐行川。二位先生见了,都疑惑道,徐行川,没这人啊!

    此时,一个人影闪过来:“我就是徐行川!”

    二位先生刚要责骂,一看,竟然是荀小二。徐清拍手大笑,原来是荀小二怕徐清“偏心”,故意改了名字。徐清道:“没想到,没想到,你这些天读书挺用功的嘛。”

    徐清给三人赏了银子,夸赞几句,挥一挥衣袖,回了刺史府。

    考题已经定了,就写“我心目中的徐刺史”。这题既能满足徐清一点点虚荣心,也能考察许多素质,如要写徐刺史,就必须关注“时事”,还要知道典故,不然没办法夸好话等等。

    里长们都反馈回来了信息,已经把盐碱地准备好了,连给灾民的住宿都安排好了,只求人工到场,即可开始。

    大部分的路已经合并了,只剩下海兴道沧州城的路还有一段距离。换而言之,大部分灾民放了两三天假了。放假没有工钱,只等着再来工呢!

    大调动。

    沧县和南皮盐碱地少,荒地也少,只留了一部分灾民继续改造和开垦。剩下的灾民付了住宿费,带着这些天攒下的家当,由里长带着都送到了海兴和黄骅。

    走的时候,力气足,肚子饱,面色健康!比来的时候已经完全不同,甚至比他们在山东的时候还要好上一两分!

    徐清的告诫,大家都听在了心里。不仅没有为了争斗盐碱地,更有里长们自发的合作起来,比如南皮这边的里长和海兴的里长搭伙,你送人,我划地,得了的利益,大家均分。

    挖开洗盐塘,打造长犁大犁深挖土地,敲碎土块,便于盐分的溶解。再将村里深的秸秆,堆粪,草木灰,阴沟泥,废土砖块通通拉到盐碱地上,和原来的土混在一起。

    一切都欣欣向荣。

    灾民们干活累了,坐在新整出来的田垄上小憩,大口喝着用猪骨熬的暖汤,猪骨鲜美,咸味适中,一时间的劳累都忘却了。

    有了工钱,有些灾民中的小孩儿也都在田里干活儿,他们拿着锹将土拍得稀碎,然后从袋里掏出来草籽秧下去。那草籽埋在了土里,如同在土里藏了一个梦想。这个梦想,支撑了华夏历史上一个个王朝的兴起,哪怕到了近代,新华国的建立,也都要归功于这个梦想——有地可种。

    十月,南方还好,北方已经有了寒意。徐清手里的冰坊写乐业,只剩下一家还在卖冰糖葫芦。

    趁天气晴得好,徐清组织州学开始“季考”。

    这一次季考,除了徐清自恋题之外,还有算学、贴经、墨义。为了避免阅太多卷,徐清让众学生都在各学校先进行一轮初考,再筛选一百名到刺史府考试。

    前面的考试,徐清不过象征性的提笔写个同意,其余的事情,都交给了下面人去操持。到了刺史府考试的那天,徐清受到启示,带着学生们先到郊外祭拜一番,祈祷学业昌盛。同时,徐清交给众学生“务实求真,创新修德”八个大字。

    这才开始考试。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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