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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回到明朝当少爷-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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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快去。别磨蹭了!照我的吩咐,一匹好马,再在车上备点糕点,好了,你先下去吧!”朱少明有气无力的说完这一句,就将眼睛闭上了。你个老瘪三,想打老子的主意,可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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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嘘寒问暖润心窝!
“驾,驾,驾!吁吁!”悦来客栈的掌柜朱得利被少爷一顿暴喝之后乖乖的将马车备好了,马车都走了老远,朱得利还翘首以盼的望着那辆奔驰的黑影越来越小。王兵一上马,试了试缰绳,还不错,提起缰绳,鞭子响起来‘鞭啪!’马鞭抽在黑马身上,马车的后半部车厢陡然一抖,朱少明只感觉胃在翻腾,刚吃下去的糕点都有些要吐出来的迹象。
“停,停,快停下!停下!”孙尹握着长矛的手紧了紧,这辆马车的速度之快,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之中,出于职责他必须拦下这辆马车检查车厢,他这样守城门的守卫,一个月的月俸也没几个钱,大部分来自进出城的人意思意思的,你意思我也意思,大家都意思意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
“吁吁!”王兵手持缰绳,勒住了这匹骏马继续奔驰。跳下车来,看了看守城门的两位。大笑一声:“兄弟,过来,我有事与你说!”孙尹瞧了瞧王兵,这个少年人黑是黑了点,但面上不太凶神恶煞,也就随着王兵走到城门边上。并嘱咐着陈岁:“你看好了!”

“好勒!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陈岁一把抓起靠在城墙边上的武器,戒备的围着马车打起转来,初观这辆马车,为头的马匹高大精瘦,四肢雄健有力,而马车上的车轴镀了层外皮金属,将里面的木制轮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样马车跑起来能更持久。
王兵拉着孙尹到了一旁,小声的说道:“兄弟,这是兄弟的一点心意,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车里的是我家少爷。身染重疾,赶着回家料理后事,还请通融个一二!”说罢,几两碎银子从王兵手里滑落到孙尹手中,孙尹嘿嘿直笑,这个小兄弟比较会做人,既如此。放行吧!

“孙大哥,不检查了?”陈岁怀疑的说道,县里来了布告,说不能让一个叫朱少明的人离开县城,无论如何也要将他留住,万一这车上的人就是那朱少明,可怎么办?那他俩要吃不了兜着走。坚持着要去检查,长矛已伸在了门帘边上,只需轻轻一挑,车里的什么情况都能直观的体现出来。这时,一声冷哼,打断了他。
“车上的是个快死的人了,你要检查,你去吧!我等你!”孙尹眼睛一瞪,你个老小子,尽职尽责顶个鸟用啊,还不如真金白银来的直接。靠着月俸那点钱。都不够去妓院挥霍一次的,想了想,还是走到城门前,扒开了插栓,猛然一把拉开,做出个请的手势。

陈岁惊闻孙尹之言,吓得握长矛的手一松,“砰……铿锵一下!”长矛摔落在地上。不管是死人还是快死之人,都不能犯了忌讳,犯忌讳是要倒大霉的,隔壁的李全就是因为一次检查了死人的车子,三个月之后,离奇死亡。他可不想英年早逝,厌恶的快速捡起长矛,如躲避瘟疫般的离马车远远的。
车内的朱少明哭笑不得,亏他想得出来,我朱少明像是要死的人吗?开什么国际撒哈拉玩笑,朱少爷可是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已经死过了一次,对待死亡,他有经验。

“兄弟,来日请你喝酒!”王兵重新爬上了马车,握着缰绳,又甩下几两碎银子,扬长而去。。。。。。。。“陈岁,你过来,刚刚你看到什么了吗?”孙尹严肃的摆起了脸,每次收完贿赂都要跟陈岁上纲上线一遍。
“孙大哥,嘿嘿,有人经过吗?没有啊!”陈岁也是个中老手了,他坚持要检查马车也只是做给对方看的,让他多出点血。据现在的情况来看,效果还不错,两人欢喜的走到一旁分着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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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出了怀来县城,朱少明掀开门帘,虽然外面还在下着大雨。但是这里的空气感觉清新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但确实心里的压力负担少了不少。“少爷,我们回府还有一个时辰左右,你坐好了哟!驾!”
王兵这小子,看来他心情不错!京城的朱家,还有怀里县城的赵家,还有那个素未谋面,却在暗地里使绊子的朱强,你们这些人中,有些想谋我钱财,有些想置我于死地,可是你们的想法不觉得太天真了吗?张贤,来日再见之时,希望你能还这么春风得意!

“吁吁!”不多时,王兵跳下马车,拉起后面的车帘,轻拍着少爷的肩膀:“少爷,少爷,我们到家了!”“嗯?”朱少明陡然一惊,出了一阵冷汗,睁开惺忪的睡眼,才发现是王兵。又看着王兵身旁,没人,呼,大松了口气,刚在做噩梦呢!
“到家了,嗯,扶我进去吧!”睁睁眼皮子,勉强的说道。朱少明的情况让王兵看了很难受,少爷原本是活泼乱跳的一个聪慧少年,被那毒药折磨成了如今的样子,滔天的怒意万马奔腾的朝张贤倾泻而下。张贤,我王兵不将你碎尸万段,誓不姓王!

“少爷,快,外面雨大,随老奴进去。”朱离举着雨伞对着朱少明焦急道,少爷这是怎么了,身子骨怎么那么弱了。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才两个来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那学堂这么磨人吗?既然此,不去也罢。
“王兵,你小子轻点!没看到少爷身子虚弱吗?”朱离打着雨伞在后面小声的提醒道,少爷,您这可是真的怎么了啊!老爷夫人看到了,不急死人啊!

“嘿嘿!朱叔,你就瞧好吧!这么远的路程少爷都趟过来了,还差这几步路吗?”王兵掉过头看了一眼这个老管家,为着这个朱家尽职尽忠,是个好人啊!心底默默的将朱离当成了是他学习的对象。为少爷尽忠!
“呀,少爷回来了!”翠碟惊呼一声,嘴巴张得老大,眼里的晶莹眼看着马上就要滚落出来了。朱管家一声轻喝:“翠碟,还楞着做什么,赶紧给少爷端些热水洗漱一下啊!”

“啊,对!”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翠碟忽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怎么去端水。一楞不楞的呆傻在原地,朱离皱了皱眉,没说什么,由着她去吧!她和少爷的关系有些不可琢磨,说重了不好。
床,还是那张床,家具依然还是那样的家具,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灰尘满面。各式家具仍然照着他走时摆的样子静静的矗立在原地,朱少明感激的看了一眼翠碟,身为一个丫鬟,与主子发生任何的事也只能埋在心底,不能和任何人说,即使暗结珠胎,孩子的父亲也不能被公诸于众,因为那样的结合不能摆上台面。这就是等级森严制度下女性的悲哀。
“儿啊,你回来了啊!”朱少明刚被放躺下,屋外就传来娘亲关切的声音,听在耳里是那么温暖,是那么的悦耳,还有这个屋里的所有人,不论其做的事有多么卑微,从某个角度上来说,是在帮助他朱少明,这一点,必须承认。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王美凤一进来就看到好几人围在床边,她心底渐渐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莫非儿子生病了,还是。。。。。。她不敢继续往下想去,拨开几人就看到儿子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眼泪哗啦啦的就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她。
一双凤眼怒斥着王兵:“王兵,跪下!你说你是怎么照顾少爷的!啊!少爷都躺到床上去了,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吗?”王美凤实在无法想象,儿子在外边受了多大的苦,才能憔悴如斯。

“夫人,消消气,王兵,还不赶紧认错!”朱离轻喝一声,赶紧在夫人面前认个错,夫人不会多责怪你的,要是不认错,那结果可就不能掌握了,所以他踢了踢跪在地上的王兵。
“娘,不怪王兵,是我自己!”朱少明挣扎着想爬起来。王美凤赶紧扶着儿子靠在床边上,给他拿了个枕头隔着。心疼的摸着儿子的脸颊道:“少明,都这个时候了,还替他说话,现在,一切娘亲给你做主。你好好休息!王兵,跟我来!”安慰好儿子之后,招呼了一声王兵,王美凤率先走了出去。
朱少明伸出去的手停在空中,可是依然不能改变这结局,王兵,希望你不要怨恨少爷,我娘亲也是疼我心切,多保重!

“少爷,您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王兵!翠碟,将少爷照顾好!”朱离人老成精了,哪能不知道少爷心中所想,吩咐了翠碟一声,轻轻的将门带上,去了内院。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待人都走光了,翠碟掩藏的泪珠再也控制不住,咚咚的从脸颊里滑落,她心好疼,看着少爷躺在床上,她只感觉心里一阵阵的抽搐,为什么不能让自己替少爷扛了这伤痛。少爷,翠碟好心酸。压抑在心底的话这时候如洪水猛兽般冲破牢笼,再也不顾那些世俗的樊笼,歇斯底里的向朱少明倾诉着缠绵的相思之意。
也许是哭累了,也是太累了!翠碟趴在床边睡着了,眼角边上雕刻着丝丝泪痕。这小妮子,你这是做什么呢?少爷何德何能啊,能让你这般记挂牵念,除了你之外,少爷还有其他女人的,你能忍受吗?怜惜的触摸着翠碟的秀发,端详着安详熟睡的脸庞,邪恶之手不自觉又摸向了翠碟红润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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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子债父偿缘哪般?
“先生,犬子没什么大碍吧!”朱凌志拧着虎眉粗目,不安的走来走去,又抬头望望那暗无天日的苍穹,乌云密布,黑云压城城欲摧,而儿子就是破开那阴云的所在,现在儿子倒在床上,身体虚弱,他这个做爹的无能为力不说,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活受罪,这心里能舒坦吗?
坐在床沿之人,赫然就是上次为朱少明看病之人…………杜宇生。此时,他的眉毛揪成了麻花状,怪事啊!上次来给给他诊脉,他的脉象紊乱而无规律,是有大疾之人,怎么这次脉象如此的虚弱呢?脉象虽是虚弱了些,好歹有了规律,有迹可寻!

“先生,这边请!”朱凌志观察着先生的一举一动,睹其须发眉宇都似乎有所症结,这才拉他到一边说话,有些话,没必要让少明知道。“朱老爷,令公子体内所中之毒乃至阴至极,它极易长在坟茔腐烂处。一指甲的毒粉能将一头粗壮的牛毒死。”杜宇生眯着眼睛眼神道,这并不是他危言耸听,更不是骇人听闻。事实就是如此,它的毒性,与之鹤顶红相比也不遑多让。
“什么?”朱凌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告了声歉,接着道:“先生,犬子是中的什么毒,如此霸道!还请先生费心为小儿度过难关!”说罢朝着杜宇生深深的鞠了一躬,这一躬,他理当接受。

杜宇生连忙扶起朱老爷,“万万使不得啊!救死扶伤乃是医者的本职,哪有这等千恩万谢的!朱老爷,快快起来!”杜宇生将弯腰致谢的朱老爷虚扶了一把,他自己曾经也接触到类似的一起中毒事故。和朱少爷的情况非常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朱少爷体内的毒被人先用药逼迫到了一处,汇聚到了一点。所以治起来会轻松一些,而那个人,毒性已经扩散到了全身各处经脉,杜宇生见到他时,他已经昏迷了过去。
很遗憾的是,那一次没有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当时,他也从未见过这等霸道的毒,而且,这等毒草似乎也不是产于中原地带,更像是来自塞外的外藩之毒。万变不离其宗,尽管是毒,但还是有些蛛丝马迹可摸索的,那人死后,杜宇生在各方面取得的同意之后,派仵作解剖了中毒之人,发现其五脏六腑早已腐烂不堪,更让人惊讶的是,在其胸腔正中,有一株异常美丽的花儿妖艳地开在其间。他和仵作俱都被惊得出了一身大汗,这等诡异的情况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惊讶之余,杜宇生带上手套,还是将毒花小心翼翼的拔了出来,种到自家后院,潜心研究观察它的生活习性,最终让他想出了治疗这等幽灵之花的毒。二十多年过去了,他本想那等偏方会随时间的飘移而遗忘,没想到现在朱少爷竟身中此等鬼魅之毒,也不枉他当时苦心研究啊!

“先生,您没说犬子到底中的什么毒?”朱凌志眼光灼灼的盯着杜先生,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复,他也想知道这等西域之毒的独特之处在于哪。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曼……陀……罗!”杜宇生一字一顿的吐出了答案,脸上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杜宇生从没有此病例的经验,想出的偏方也找不到活体实验,目前来说,也只是理论阶段,但是杜宇生有把握,一定能将朱少爷治好。无论于己于私,他都要治好他。

“曼陀罗?什么东西?”朱凌志绞尽脑汁也想不通这个名字的由来出处,更是想不明白它的鬼魅之处在哪,听这名字,就不像是中原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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