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少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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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童鞋都能想到。
“啊,色狼啊,快来人啊!”歇斯底里的女人疯狂的咆哮着这俩无耻下流的色狼,若是一个人偷偷摸摸进女厕所也就算了,你看看他们俩,赶起了时髦,学人家组团进女厕,啧啧。。。啧啧。。。。女人淡定的拉起裤子,若无其事的对着张三朱少明这对狼友品头论足。
朱少明羞愧无比低下头去,都快将脑袋勾到了胯下,张三则没好气的捶了下朱少明,瞧瞧这没出息的娃子,丢他的人,早知道自己就一个人来了。如此闻名不如一睹的场面,一辈子都难有几回。
“那个,不好意思,走错了!”朱少明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拉着张三准备往外逃逸。自己可是优秀的少先队员兼社会好青年呢,要是被人误作色狼传出去了还怎么有脸面对我们可爱而伟大的党呢!
“不,你没走错,是老娘走错了!”女人眉毛一簇,径直穿过俩人的中间,一出厕所门逃也似的疯跑。张三得意忘形的拍拍朱少明的肩膀道:
“少明,看看,怎么样,只要你比她不要脸,不,不是,只要你比她脸皮稍稍厚那么一点,女厕所的未来将是我们哥俩的私人领地,来去自由哪!”张三架着手指比划着一点点的厚度的姿势,让朱少明汗颜不已,这样也行?
看来女厕所也不过如此嘛!朱少明的自信心一点点的膨胀,直到这个皮球大到了一定程度处于奔溃边缘的时候,外面也“滴呜。。。。。。滴呜。。。。。”的响声刺激了还在遐想无限的两人,张三凑准了窗户,刚逃出去,就被揪着领子给放倒了,朱少明心里也慌了,左右不知如何是好,急中生智,跑进了蹲坑的隔间里,心里继续念着《金刚经》:
“须菩提,又念过去,于五百世作忍辱仙人,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他再告诉须菩提,回想过去五百生以前,专修忍辱。他说那一生的修行,专做忍辱功夫,的确达到了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不著相。所以他强调一句话,怎么样学佛?)
“阿弥陀佛!”朱少明的心里也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过去而开始六神无主起来,外面吵吵嚷嚷的说话声这时候听在朱少明心里有如梦幻般的梦呓,不真切,不实体,虚无缥缈的。
仿佛面前稳如泰山般立了一尊笑弥勒佛,佛笑曰:
“施主机缘已到,乘风西去吧!”言毕佛不见了,见到的是隔间的门被一脚狠狠的踢开了。
“嘭,嘭。。。。”巨大的撞击使隔间的门与木屑一起飞舞,坚硬的尖刺木头精准的刺在了朱少明的脖颈处,当场死亡。
警察厌恶的对外面招呼道:
“进来将这具尸体拖出去,真他妈背时!要死也要排队摇号去,想死而没摇号是犯法的!”
不多会儿,朱少明的意识越来越淡漠,肢体越来越坚硬,热量在流逝,记忆也随着身体的冷却远走他乡。
张三看及朱少明被抬出来的时候,挣扎着凑到跟前,好友惨烈的死状,令他后悔不已,嚎啕大哭。。。。。。。。
第二天。
“早间新闻报道,于昨日遭一女性报案,两男性公然闯进女厕所进行非法的骚扰,我局公安同志闻警讯如猎豹出击,擒获了犯罪嫌疑人一名,该犯罪嫌疑人仍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另一名嫌疑人猝死在女厕的隔间里,死因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咔嚓!”张三愤怒的砸烂了电视,什么叫猝死,操祖宗。。。。。。。。。。
就这样,我们猥琐的朱少明童鞋有幸参军到穿越大军中成了明朝的一份子。所幸这一世没人知道他是死在厕所里的,如果让人知道了而且还是因为居心不良死在女厕里,那他真不用当少爷了,直接找棵大树撞死算了,那样死起来还有点气概。
甩甩头,赶走前世的阴影,大约奔跑了数个时辰,朱少明才停下来查看地形,前方百步距离处已有亮光,说明接近了土木堡的范围了。
苍天保佑,佛祖保佑,不要在出什么岔子了好吗?朱少明默念着‘玉女心经’来到这时代的他,不信那坑祖宗的金刚经了,改信起了玉女心经。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闻得周围只有虫鸣和哗哗的流水声,即不再犹豫,解开绑在背上的包裹,期待而又害怕的一层层打开着。
孙刚说是一尊价值连城的玉佛被盗取,可是孙府也是大户人家,不至于对一件玉器件如此大动干戈吧?难道说这玉佛代表了不同的含义或是隐藏了什么秘密?朱少明脑袋瓜子里一瞬间挤出了好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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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花前月下埋祸根!
“要开了,要开了,真相马上就会真相大白!”朱少明心潮澎湃不已,还没解开,只见白亮和煦的明闪闪的光隐隐约约从包裹里透出来,让人有种安定祥和的感觉。但是心脏始终处于不规律的跳动,前世有幸参观过故宫的古物展览,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头一回。
突然,朱少明快速的将厚帆布重新盖在了还未重见天日的玉佛身上。他虽然很想见识一番这尊价值连城的玉佛,可谁能保证这里没人偷窥?人在房里说话,还担心隔墙有耳,更何况他还在旷野上,要是让人看见了,对他的影响始终是个定时炸弹。
收拾好包裹,朱少明又是一头扎进了黑暗之中,半个时辰左右,便来至到家的附近,这里有个石头村,刚刚拆玉佛的地方就是属于石头村的地界。
快步跑至朱府的大门前,朱少明望断天涯路,也绝想不到,这一世会住上这么高大威猛的房屋,偌大的牌匾足有一尺半见方,长约三尺,苍劲有力的“朱府”两个大字准确的定义了这是朱府的私人领地,外人慎入。高耸入天的房梁下面撑立着两根一人围抱粗的大梁,大梁周身也是涂满了朱红色的涂料,而涂料是用桐子树压榨的油混合搅拌而成。地面铺就的琉璃砖干净整洁,可是在这样的晚上,隐射着月光,朱少明觉着有些渗人。抬起手臂往大门里砸去。。。。。。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来了,来了,谁啊,这么晚了,怕是少爷回来了吧?”朱离缩着身子从内屋出来,眼睛往老爷卧寝的居室看了一眼,还有亮光。。。。。。心里打了个突突,不虞疑它,仍旧想大门走去,这该死的大冷天,冻死了个人,就是在房里点着炭火也还是冷冰冰的,少爷也真是的,这么晚才回来,怕是。。。。。。。
“朱管家,是我,我回来了!”朱少明忐忑不安的喊着,没回来的时候归心似箭,回来了,脚底生根似的又不想进去。
“吱。。。。。。嘎。。。。。”朱府大门从中间的扣环里慢慢张开它的血盆大口,一古脑的将朱少明吞呐了进去。
“少爷,您,快,随老奴来!”朱离关上了大门之后,拉起朱少明的手就往左边的下人的卧房疾步行去。他出来的时候往老爷的卧房看了一眼的,就知道情况不太妙,所以才想拉少爷避避老爷的风头。可是少爷的肩上背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有些奇怪的看一眼,没说什么。
“站住,不孝竖子,还不快去议事堂跪拜祖宗!”朱凌志蓦然出现大喊一声,朱少明与管家李离身体均是一顿,迟疑了数秒钟,朱少明心有余悸的回过头去,低着头讪讪的朝议事堂走去,那模样像极了犯错的孩子。
“朱管家,你随我来!”朱凌志看到儿子身上完好无损,提着的心也落地了,只是肩上有一个用帆布包着的包裹,现在他有正事找朱管家,无精力去理会那不孝子。说罢背着手先去了会客厅。丫鬟早已点燃会客厅中的煤油灯,并烘了一炉炭火。
“爹爹怎么发这般大火,我最近已经很老实的没去光顾妓院了,只是偶尔去耍耍,这有错?”愤愤不平的朱少明在心里检点着自己最近干的好事,除了助人为乐、乐善好施、施恩不图回报等等这些没干,其他能干的不能干的坏事都干了。
从大门到府上,正对的是大厅的会客厅,会客厅里面左右两边是厢房,下人一般不能进去,而大门的左右边则是进入朱府的心脏府邸。里面建筑了楼宇亭台,小桥流水,有议事堂,会客厅,祖宗祠堂,近亲家眷卧寝的内院,大大小小一共七八十个房间。
漫无目的的朱少明想回卧房,但爹爹的命令又不敢违抗,就想着到后花园溜达一会,拖延一些时间再去蹲禁闭。
“嘭。。。。。”低着头在思考着问题的朱少明没有注意到前方站了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块温香软玉。肩上背负的包裹被这一撞,滚落到草丛里去了,想去寻找,耳朵却先被捕获了。
“呀!嘶。。。。。”少女疼痛的惊呼一声,作势就往后倒去,朱少明一个眼疾手快,堪堪盈握住少女的蛮柳细腰,凝眸对眼,如此月色,如此姑娘,浑然忘却了老爷让他去蹲禁闭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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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管家,你在我朱府已有好些年头了吧!”朱凌志若有所思的故意顾左右而言他道。
“托老爷与夫人的福,老奴到朱府已有十多个年头了。”朱离诚惶诚恐不疑有物道。
“嗯!”朱凌志点点头,继续道:
“你也是朱府的老人了,同样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兢兢业业为着我朱家,围着我们朱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而忙碌,老来也没个安身立命的三尺之地。这样吧!”
“。。。。。。。。”朱离知道老爷还有下文没说,立在下首等待。
“从这个月起,你的俸钱加二成吧,以前是每个月五两银子,现在就八两吧!”朱凌志看着老管家身上衣物已经破旧到洗白的程度了,不忍心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临时换成说要给他加俸子钱。
“老爷,以前的俸钱完全够老奴一家老少家用的,不用加的!”朱离忙跪下拒绝道,他知道老爷这是怜惜他为朱家费心了这么多年,可是他真的不能要,老爷待他恩重如山,只要这把老骨头还能动,只要老爷赏口饭吃就行,人焉有不贪财的,可财是也治祸之首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身外之物留取那么多有什么用呢?况且府上活转的流动的银钱好像也出现了大的缺口,这时候加薪万万是不能答应的。
“哎,要是府上的人都向你这般想就好多了。”朱凌志叹了口气,最近朱管家向他报告了此事的时候,他还不信,仔细的查阅了府上银钱流向的时候,好像有一只黑手在当中掐灭了,大量的银钱与日常开销对不上账,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了三个月,再不及时揪出幕后人物,怕是偌大的一个朱府要因为亏空而流离解散了。
“老爷,加俸钱的事老奴思量再三,觉得现在还不宜追加,待查清了真相,老爷就是不说,老奴也会向老爷要求的!”朱离拱手一拜道。
“加俸一事日后再议,现在我们要赶紧想出一个对策堵住那个天大的漏洞,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朱凌志捶捶肌肉发酸的背,这些天被件事愁结了肠子,茶不思,饭不香的。
“老爷,老奴有一法,不知当讲不当讲?”朱离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一个人,只是他自己的感觉也不是很强烈,而是这段时间通过观察得出的一点点心得。也在庆幸自己没有倚老卖老,贸然答应老爷加薪的话,势必会影响自己在老爷心中的地位,那样的结果不是他想要的。
“喔,快说!”朱凌志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救命稻草,哪管稻草是不是空心还是敌人抛下的诱饵。
“他就是在议事堂!”朱离神秘一笑,说出了自己的意见,据他不是很细致的观察,最近一个多月,少爷的性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似跟以前没区别,但是身上散发的一种无形的气息让人不得不将他比作大人相看。
“你说他?”朱凌志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儿子的变化他也注意到了,但是作为严父,他不好过分点明儿子的小聪明,睁一只眼闭一眼的随他去。
“正是!”朱管家银丝下覆盖的脑袋下藏了颗睿智的心。
“算了,晚了,你先回去歇歇吧!”想到儿子以前和二夫人提诉的混账事,朱凌志决定先晾晾他,杀杀他的锐气。
“是!”聪明的人知道适可而止,言多必失,点到方可,这一点,朱管家深谙此道。
“老爷,你快去瞧瞧,少爷他,他又。。。。。”朱管家适时的退下,二夫人林文芳掐准了时间从左厢房里跑出来惊慌道。
“夫人,你怎么还没有睡下?”朱凌志眼睛锐利的盯着而夫人林文芳。
“老爷,听闻少爷这么晚还未归家,妾身这心里担惊受怕不已,睡不安身。”林文芳扑到了朱凌志怀里,皱着眉头哀怨道。
“夫人有心了,那竖子由他去吧!”摸着二夫人的脸蛋,朱凌志紧张的情绪稍稍得到了缓解,奇怪问道: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