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一八五三-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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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面是二十条运输船,载有部分武器装备、食物和陆战队成员,他们的任务是攻占石钟山炮台,并坚守到联合舰队完成作战目标。
格拉敦号战列舰的主炮为两门304毫米后装线膛炮,舰尾舰首各分布一门,射程可以达到九公里以上,随着距离渐渐接近,炮手猛一拉拴绳。
“嘭~~”一枚黑点腾空而起,掠向了远处的山体。
为什么民盟军发射的炮弹是光点,英军的却黑点?因为民盟军使用全铜锥形炮弹,在天空中自然是闪闪发光,而英军使用的仍然是铸铁球形弹。
每个人的目光都随着这枚黑点移动,足足过了二十多秒,前方的山体才绽出了一团火光。
304毫米口径按英式换算,发射的炮弹大概是一百磅的重量,也就是战斗部最少重达四十五公斤,扣除外面的铁皮,里面的装药铁定超过三十公斤,威力无以伦比。
就看到山壁象塌方一样,石块哗啦啦的倾泄入江水,其中还有几块磨盘大小的巨石,给人一种只要无限制的轰击下去,就可以把石钟山轰成一堆碎屑的错觉。
当然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一眼就能看出,石钟山是一座纯石头山,这类山体的外表受水流与风化侵蚀会比较脆弱,但越往深处构造就越紧密,仅凭炮弹是难以摧毁的,不过纵是如此,首发命中也极大的鼓舞了士气,舰队中爆出了亮响的欢呼声。
范得伯格的目中更是满含着羡慕,其实304毫米炮的技术对于荷兰不是问题,可惜他国土狭小,没有能力与英法等欧洲强国争霸,造出巨炮反而会引来误会,况且在民盟军崛起之前,东南亚也没有能威胁到荷兰的军事力量,所以就一直延误了下来。
‘唉~~小国真是艰难啊!’范得伯格暗暗叹了口气,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荷兰不比英法等欧洲传统国家,他先天不足,是由西班牙治下的七个行省联合而来。
但很快的,范得伯格的心里就平衡了,因为304毫米炮的威力大则大矣,但也有诸不多便,一炮放过之后,十几名士兵涌上前,吃力地给火炮复位,然后再把炮膛清理干挣,依流程塞进下一枚炮弹。
虽然英军士兵的操作很熟练,可是不管怎么说,这种巨炮的射速最多只能达到一分钟一发!
‘威力再大,打得慢又有什么用?’范得伯格很是酸溜溜的轻哼一声,便道:“传令,皇家海军作好准备,一旦进入射程立刻开炮。”
荷兰国小力弱是不错,却不能让英国人独领,范得伯格要以打的准,打的快来彰扬荷兰国威!(未完待续。。)
第六五七章 祭出鱼雷
“嘭嘭~~”每隔一分钟,格拉敦号战列舰就朝石钟山开一炮,由于长江九江段相对于联军是个陌生的水道,因此行驶的速度并不快,直到十分钟之后,两艘战列舰、两艘巡洋舰与大部分护卫舰才进入了射程,顿时百炮齐发,江面硝烟滚滚,石钟山脚也是水柱冲天,可是真正能打到山顶的炮弹则是几近于无。
这没办法,舰队中首先开火的都是加农炮,加农炮弹道平直,很难直接命中山顶炮位。
不过考尔斯与范得伯格并不在意,舰队再往前一点,将会进入榴弹炮的射程,那时才能对山顶炮位进行毁灭性打击。
两个人躲在船仓里,正拿望远镜紧张的观察着山顶,仅仅过了几秒钟,伴着一阵呼啸声,石钟山各处腾起了近五十个光点,狠狠地砸入了江面。
近五十枚光点,就是近五十发炮弹,其中约有半数放空,另一半零零散散的击中各舰,火光与爆炸不断,就连旗舰格拉敦号都是微微一震,显然是被击中了。
但是考尔斯并不在意,反而松了口气道:“我果然没猜错,民盟军在石钟山布置的火炮不超过五十门。”
范得伯格不解道:“考尔斯阁下,虽然石钟山地形狭窄,可是比如说,把一个炮位挤一挤放两门炮应该不困难吧,您别忘了,香港的太平山炮台就是用隐藏实力的办法把俄奥普舰队诱入了深处,小心民盟军故伎重施啊。”
考尔斯微笑着摆了摆手:“不一样的,香港海面开阔。民盟军必须把舰队引诱的足够近才能施以重创,而九江江面狭窄。他引不引诱我们都没有退路了,更何况我们布的是密集阵。一旦舰炮全力开火,四百门炮集中轰击只有0。08平方英里的小小山头,必然会给对方带来毁灭性的结果。
在这种时候,换成任何一个统帅都不会留手,只有抓紧时间,尽可能地削弱对方的进攻力量,才能争取来胜利机会。”
在两人交谈的过程中,山顶的火炮一轮轮还击,但每一轮都是只有五十发炮弹不到。这显然也证明了考尔斯判断的正确性。
山顶火炮虽然有限,不过每分钟四到八发的射速在相当程度上弥补了数量的不足,而舰上的加农炮又打不中山顶目标,这就导致了短短几分钟之内,联军被炸沉四艘扫雷船,一艘护卫艘重伤,还有一艘直接解体。
考尔斯那份沉凝的气度不见了,嘴角不停的抽搐,却好在没过上多久。舰队把距离拉近到了榴弹炮的射程,也不用他下令,各船侧舷的榴弹炮纷纷开火,山顶上终于腾起了联军梦寐以求的团团黑烟。
“好!”范得伯格忍不住叫了声好:“我敢肯定。在天黑之前,山顶上不会再有一个活人!”
这一轮炮击过后,山顶有将近十个炮位哑火。也难道范得伯格会如此乐观,不过实际上。在联军炮击之前,一些没法构筑掩体的炮位已经先一步撤离了有关人员。毕竟火炮只是吸引舰队的注意力,真正的杀器还是鱼雷。
舰队渐渐逼近石钟山,双方你来我往,炮弹漫天呼啸,山顶的炮位继续减少,有的是主动放弃的,有的则是被确确实实摧毁,而下面的船只,又沉了两艘扫雷船与一艘护卫舰。
“咦?”己方会有船只被击沉,早在考尔斯的预料之中,他只是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不由问道:“范得伯格先生,为什么民盟军到现在都没有释放水雷?”
前方的江面上,并没有布雷船,江里也没有水雷出现,范得伯格的目中也现出了诧异之色,其实对于民盟军的水雷,即使扫雷船被全部毁掉,联军也准备了备用方案,漂雷基本上可以忽视了,只有锚雷会带来些麻烦,但布锚雷容易很留下安全隐患,一般来说,不是处于绝对劣势轻易不会布下锚雷,而目前的山顶仍有近半炮位在发射,民盟军不是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也许是清楚水雷对我们没用了吧。”范得伯格随口应了句,就继续向上看去。
实际上民盟军不布水雷,并不是这二人所想的那样,主要还是担心水雷会干扰到鱼雷,如果鱼雷击中水雷那就白打了,要知道,在当时的技术条件下,制造一枚鱼雷的成本很高。
如今民盟军每天可以制造两发鱼雷,这一次足足准备了一百发。
在激烈的交火中,江面上没有人注意到,两边的低矮树林里,陆陆续续地潜来了一些身穿泥棕色橡胶衣服的人,每二十人吃力的抬着一根漆成树皮色的发射管具慢慢下到了江里。
民盟军制造的鱼雷是按现代制式的533毫米口径,长达七米八的标准鱼雷,加上管具,则是接近十米的长度,重量四百公斤,连同发射管具总重六百公斤,由于技术条件的限制,目前还做不到临时装填,必须事先以复杂的工序装填好才可以发射。
趁着天色愈发昏暗,越来越多的鱼雷被放入江里,每具发射管由十来个壮汉戴着石棉手套紧紧抓住发射具把手,这没办法,长达近八米的鱼雷,后座力大的惊人,单兵发射的话,经过数次可靠实验,需要至少十五个人才能保证稳定操作。
“两位阁下,快看江边是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副官突然发现了江边的浅滩区聚集起了不知从哪来的民盟军士兵,伸手指了指。
考尔斯与范得伯格双双转头一看,象树干一样的圆柱体飘浮在江岸边,衣服的颜色和泥桨差不多,再就着昏暗的天色,稍不留情还真容易忽略呢。
此时此刻,突然出现了民盟军士兵,还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两个人心里均是格登一样,赶忙凑上望远镜,正好见着一名士兵用力压下了位于一根树干尾部的扳手。
那粗大的树桩状物体前端,突然喷出了二十多英尺长的圆柱物,划出一道白花花的水线,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江心。
“噢,上帝,这是什么鬼玩意儿!”即使是一根铁柱以相对于军舰三到四倍的速度射来,也会带来极大的伤害,还何况随着距离接近,还能听到专属于发动机的轰鸣声,范得伯格急的大叫。
“轰隆隆!”一声巨响,这比炮弹的声音洪亮多了,一艘最外围的护卫舰被炸的粉身碎骨!(未完待续。。)
第六五八章 噩耗传来
从物理学的角度来讲,水是液体,不可以压缩,而空气是气体,可以压缩,因此,当导弹命中军舰爆炸时,四周空气会被压缩,瞬间起到缓冲的作用,抵销部分爆炸威力。
水却由于不可压缩,鱼雷战斗部爆炸产生的所有能量都会通过水全部作用在军舰或潜艇的外壳上,这就决定了同等当量的炸药,鱼雷的威力要比导弹大。
比如装药一八百十公斤的反舰导弹可以让一艘三千吨级的护卫舰失去战斗力,而同等装药的533毫米鱼雷命中舰体时,从理论上讲,仅一发就足以击沉五万吨级别的巨舰。
当然了,这只是理论上,另外无论从巡航速度、爆炸威力,还是结构设计、制造工艺等多方面看,民盟军的鱼雷与现代标准鱼雷仍存在着很大的差距,只不过,一枚鱼雷击沉一艘千吨上下的木壳护卫舰是不在话下的。
一发击沉一艘护卫艘,每个人都看呆了,鱼雷的凶猛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倾刻之间,石钟山顶爆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而英荷舰队的所有人则是面如死灰,范得伯格更是嘴唇打着哆嗦叫道:“噢,我的上帝,你能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吗?民盟军怎么会有这样的武器?完蛋了,我们完蛋了,我们被拉格伦这老家伙害死了,他必须要负全部责任,要接受军事法庭的审判!”
“闭嘴!”考尔斯也是心乱如麻,忍无可忍之下,厉声喝斥。同时他的内心深处充斥着无力感。
民盟军最开始只是一支装备简陋枪炮的杂牌军,却从英法美三国联军六百人被地雷阵炸残。到东印度公司在对民盟军的战争中,出现了水雷和迫击炮。再时至今日,民盟军祭出了完全陌生的反舰大杀器,这支军队总是能出人意料,他创新的速度令人恐惧,每一场战争,他都能玩出新花样。
根据各方情报汇总,民盟军自制火炮比英国火炮射速更快,打的也更准,军舰行驶速度似乎也要快一点。而今日,又有威力奇大的反舰炸弹面世,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考尔斯不得不承认,英国相对于民盟军在武器方面的优势已经彻底丧失,或者可以反过来说,民盟军走在了英军前面。
“难道这一战又要失败么?”考尔斯不敢想象,当民盟军在狭窄的长江水道中,把这种自带动力。可以在水里推进的新式炸弹发射向联军舰队会带来怎样的灾难性后果,尤其是民盟军的军舰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这让他首次后悔起了来中国作战。
“先生们快看,又来了!”正当考尔斯恍恍惚惚时。一名军官发出了极度惊恐的声音。
只见两边江岸各有十余道白线哗啦啦的奔来,这次看清楚了,来袭的是半隐在水面下。呈流线形,长达二十多英尺的粗大圆柱体。
“快转舵。闪避!”各舰舰长都声嘶力竭的大叫,但九江段的江面只有两公里宽。鱼雷的速度又比军舰快许多,舵手才猛打起舵盘,已经是轰隆轰隆,水面炸开了花,一道道巨浪掀起,一块块木板和尸体,甚至还有火炮都被炸飞到了半空中。
“哗啦啦~~”隔了一两钟,第二轮水雷发射出来,每当浓烟稍稍散去,能看清楚一些,两边的战士就一轮轮的发射鱼雷,包括运输船也不放过,五六轮过后,江面飘浮着一层厚厚的杂物被水流冲向下游,而在杂物中还有些早一步跳水逃生的士兵,正挥舞着双手挣扎呼救。
一月份正值隆冬时节,一般来说,长江水温在这个季节普遍在十度到十二度之间,江水达到了凉寒刺骨级别,普通人最多坚持半个小时就吃不消了,如果半个小时游不到岸上,将会活活冻死。
而在江面,原地只停泊着两艘孤零零的战舰,分别是英军旗舰格拉敦号战列舰,与荷兰旗舰尼兰德号战列舰。
格拉敦号虽然披着三十厘米铁甲,但鱼雷在水线附近攻击,这个位置是不披甲的,沽沽江水沿着一个方圆两米多的大洞倒灌入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