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一八五三-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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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宗棠满脸都是失望之色,连连叹气,很是痛心疾首,很明显是对咸丰卖国卖到如此地步失望到了极致。
王枫接过来道:“清朝能以满人之身奴役中国两百年,已经是侥天之幸了,而咸丰绝非明主,他最多只能算是有些雄心壮志,其实天底下有雄心壮志的人多不胜数,关键要看有没有实现理想的能力。
咸丰这个人,眼界狭窄,思想僵化,做事瞻前顾后,没有打破一切的勇气与决心,很明显只是个碌碌无为之辈。
不过把话说回来,大清入主中原已有两百来年,按三百年一兴替的历史周期律来看,也差不多该是改朝换代了,一般来说,王朝末世,会有贪佞横行、民众怨恨、真言堵塞、谣传四起、暴力压制、特务遍地等诸多特征,再看看太平天国起义之前的大清朝,每一项都符合,所以咸丰即使是百年一遇的明主,坐在他的位置也是束手无策,因为除了推倒一切,打破重来,任何改良措施都只会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历史规律又岂是人力所能挽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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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七章 舰队进长江
左宗棠没有接腔,心里却是再次叹了口气,王枫句句属实,他何尝不知,而且他的所作所为,实际上与正式加入民盟军没有太大区别,无非是王枫给他个面子,暂时保持着微妙的关系罢了,他只是对身份上的转变有些唏嘘。
王枫也没有再多说,走向了另几个俄军俘虏。
那几人一看王枫过来,全都是吓的连大气都不敢透,如果可以选择死法的话,他们宁可被一枪毙了,点天灯谁不害怕?
尤其是岳福,正见王枫的目光望向自己,顿时,扑哧一声,一股恶臭传出,裤子上一个黄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放大扩散。
王枫眉头皱了皱,把目光移开,岳福不由暗松了口气,心里连呼这泡屎来的真及时啊。
只不过,哥萨克骑兵团团长雷布罗夫不淡定了,因为王枫的目光移向了他,当下猛一咬牙,以蹩脚的中文说道:“王枫先生,我是哥萨克人,不是俄罗斯人,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我们是被胁迫而来,求您放了我吧,我可以代表哥萨克人向您表示效忠。”
“哥萨克人?”王枫嘴角现出了一抹笑意。
一瞬间,雷布罗夫看到了活命的希望,嗯嗯连声,不停点头,也跟着王枫现出了善意的笑容。
其实让王枫很不理解的是,在前世,有很多人同情乌克兰,喜欢乌克兰,如果说是为乌克兰美女着迷的话,那还情有可缘,但实情并非如此。
要知道。乌克兰人至少有一半是哥萨克人的后裔,而俄罗斯人对中国北方边境犯下的血债。又最少有一半要算到哥萨克人头上,所谓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乌克兰人也欠了中国人民累累血债。
因此在王枫眼里,乌克兰沦落为**国家,这是天理迢迢,报应不爽啊,出来混的,总是要还要,几百年前欠下的血债,由他们的后辈替祖先偿还。
王枫突然脸一冷。厉声道:“哥萨克人是俄罗斯人的帮凶,双手也沾满了中国人的鲜血,来人,给他也点天灯,用第二套方案点。”
“扑通!”一声,雷布罗夫重重摔倒,人事不醒。
所谓第二套方案,创意来自于解放前的湘西四川土匪,比传统的点天灯要简单一些。
“呼~~”战士们一桶水把雷布罗夫浇醒。然后把他正绑在树上,身上也不裹油布,而是拿根凿子对准脑壳,用铁锤用力一敲!
“嗷!”雷布罗夫大声呼痛。顶门上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瞬间流了满脸,这一下。可是把头盖骨给凿通了,边上又有人把煤油从洞里灌进去。紧接着,一根灯芯被插入其中。点火引燃。
强烈的刺激使得雷布罗夫的惨叫一声接一声,满面恐惧,相比于第一种,第二种简化版的痛苦其实稍小一些,但它更多的是给人带来心理上的恐惧,脑壳上顶着根火苗,谁能不崩溃?
穆拉约维夫与雷布罗夫各自承受着一下一上的的痛苦,他们罪恶的生命也会在非人的折磨中缓慢结束,对于剩下的人,王枫没有再施以酷刑,而是一枪毙了了事。
到当天傍晚,统计结果堪堪出来,共俘获俄军一万零六百人,其余全部击毙,枪炮对于民盟军虽然用不上,却可以回炉改装,另收获战马五千多匹,而民盟军在树林战中,也付出了近千人的代价。
第二天一早,左宗棠带着随从匆匆赶回襄阳,民盟军第十四军押着俘虏先回汉阳,把俘虏送过江之后再去接收襄阳,对于俘虏,王枫另有用处。
王枫则带着第四军往南阳奔去,一方面要对俄军暴行拍照取证,向国际社会揭露,另一方面,当地的民众需要安抚,同时城里也还有几百名俄军文职人员,这些人可不能给跑了。
当天下午,民盟军进入南阳的时候,联军舰队也刚刚入了长江口,以扫雷船开道,后面遮天蔽日,上海码头的货运已经全部停止,诺大的港口冷冷静静,一条船都没有,只余下一些灰蒙蒙的水泥建筑。
“嗯?”费尔南德却是心中一动,向港口上的房屋指去:“那上面有字,写的什么?”
众人纷纷举起望远镜看了过去。
在屋顶挂着宽幅标语,以中英法文分别书写:任何袭击民用设施与伤害平民的行为都是最严重的战争罪行,中国人民与中国民主同盟军将予以最猛烈的报复!
字迹鲜红,给人一种血淋淋的触目惊心感觉。
布吕尼克不由冷笑一声:“中国人真天真,以为刷几个标语就能吓唬我们?真好笑!我建议,立刻开炮把他港口打烂!”
阿物思里特山接过来道:“我不是怕了民盟军,而是就是论事,其实袭击民用设施对我们没有好处,我们也没有必惹来中国人的仇恨,不过民用设施如何界定并不是由民盟军说了算,比如这个港口,在战时完全可以用于军事用途,并不是纯粹的民用设施,再比如钢铁厂,军事方面的倾向性更大一些,真正的民用设施,只是民房,商店,学校等与军事无关的建筑,所以我也同意摧毁这个港口。”
拉格伦却是伸出两根手指:“我提两个建议,首先,自现在起,我们的行动必须一致,所有战利品无论是哪一方获得,都必须归公,分配方案按照目前的主力战舰比例进行分配,既使有战损或者分工不同,也不再订立别的标准,各位意下如何?”
拉格伦的意思很好理解,主要还是为了防止各方因保存实力,出现消极避战的情况,此时此刻已不比十来日前攻打香港,舰队在海面上来去自如,而在长江里将受到狭窄的水道影响,再存有私心的话,很可能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我同意!”
“我也同意!”
五名巨头都明白采取这样的措离在当前的局势下是非常必要的,纷纷点了点头。
“好!”拉格伦又道:“摧毁港口除了浪费弹药,我想不出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我们不如占领它,停泊我们的战舰,所以我们应该立刻占领上海港口。
另外从明天开始,由普鲁士和奥地利驻守上海,其余船只向上游行进,分别占领到南京之间的所有港口,除了对钢铁厂进行毁灭性打击,暂时不要炮击任何一座城市,等我们与清军取得联系,再规划下一步的行动,各位有没有意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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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八章 直扑星加坡
吉乌来与布吕克尼相互看了看,都有些不大理解。
布吕克尼问道:“暂时不进攻城市我同意,可是为什么是我们普鲁士和奥地利留下?在上海留几十艘战舰是不是太多了?这里不可能有力量威胁到我们,而民盟军海军的十来艘军舰应该潜伏在长江深处,随时会冲往下游,我们多一些战舰,取胜的把握也会大一些。”
拉格伦微微笑道:“长江越往上水道越狭窄,战舰过多,反而会拥塞在一起,失去灵活性,而且民盟军的水雷技术相当先进,现在他没有施放,不代表以后不会施放,我们必须要有充足的船只对从上海到南京的江面进行不间断的巡逻,才能让他没有机会布下水雷,所以在上海留几十艘战舰一点不少。”
费尔南德也道:“布吕克尼先生,如果你和吉乌来先生不愿意留在上海的话,那么我代表西班牙和你们交换,你们可以负责上游的一块江面。”
之前不明白,才会向拉格伦提问,现在已经明白了,在吉乌来与布吕克尼的想法中,真正的战斗肯定是从上游打起,因为民盟军的战舰躲在上游,下游又紧挨着出海口,相对来说比上游安全。
况且战利品分配是以现持有主力舰的比例进行分配,也就是说,哪怕一炮不发,一枪不打,普奥两国依然能分列五六,与出力大小没有关系,在这种情况下,再往上游挤,岂不是头脑有问题?
奥地利和普鲁士本就实力最弱,正乐得袖手旁观呢,费尔南德是拿人当傻子吧?
布吕尼克立时脸一沉道:“我们服从拉格伦先生的安排。愿意驻守上海。”
拉格伦似笑非笑的看了这两人一眼,便道:“先生们,我必须再次提醒你们,仅仅守着港口就可以了,在真正的战斗打响之前,不要妄图冲进城市。活动范围也不要离开舰炮射程,行了,出发吧,占领我们在中国的第一个落脚点!”
旗手立刻挥出旗帜。
顿时,汽笛长鸣,一艘艘战舰驶向了上海码头,从第二天开始,除了奥普舰队留下巡逻上海一带的江面,英西荷葡四国战舰带着各自的运输船向上游驶去。仅仅几天时间,从南京下关码头到上海码头,长江下游的江面彻底被联军占领。
而宝山钢铁厂于第二天被毫不意外地摧毁,另与钢山钢铁厂紧挨着的,由撒丁尼亚投资的钢铁厂则保留了下来,因为他是撒丁尼亚独资企业。
撒丁尼亚虽然在列强眼里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国家,甚至与奥地利还是世仇,却与法国的关系很特殊。受法国政府保护,更何况加富尔的宝贝女儿给王枫做了情人。而王枫与法国正处于蜜月期,这个面子还要要给的,因此由法国驻上海领事敏体尼特意找到联军打了招呼,但条件是,在战争结束之前,高炉只能维持闷炉保温运转。不得向外运出一块钢材。
联军虽然占领了长江下游,但暂时没有大的动静,因为清军在没有必胜的把握下,并不敢发起大规模的进攻,无论是李鸿章。还是僧格林沁,都不是鲁莽之辈,一旦一方发起全面进攻,另一方必将侧应,但问题是,俄军的意外被歼打乱了他们布署,就相当于三把尖刀被折断了一把。
相反的,民盟军占领荆襄之后,等同于由原来的苏北鲁南两把尖刀变成了三把,对豫东皖北的淮军湘军形成了钳制态势,一举夺取了战略上的制高点,假如清军对鲁南苏北发起进攻的话,荆襄的民盟军必然会择机出击。
由襄阳到信阳约两百四十公里,由南阳到信阳约两百公里,距离都很近,如果民盟军由荆襄出兵,三两日可以兵临信阳城下,俄军五万人被全歼,左宗棠率部退入西北,实际上把信阳置入了险境,一旦信阳失守,阜阳、亳州由于地处于淮西平原,在地势上一马平川,根本无险可守,战略上的态势会变得更加被动。
可是对信阳增兵,又会影响到阜阳与亳州的兵力配制,清军虽然在人数上对民盟军有优势,可是战斗力与武器装备处于劣势,如果人数减少的话,民盟军集中兵力攻打其中一城将会使战局变得更加危险,再如果淮北战场全面溃败,山东的二十万八旗兵也很难独善其身,说不定明年,北京城就要易主了。
自古以来,由荆襄出兵,可北攻宛洛,东取江东,西进益州,南下湖湘,战略地位无比重要,把荆襄的意外失守,说成牵一发而动全身毫不为过。
亳州大本营里,当十一月五日,接到了荆襄失守的消息之后,“哎~~”曾国藩重重叹了口气:“想不到俄国佬竟如此不堪大用,枉费了皇上还寄予厚望啊,如今虽有洋人进入长江,但局势对我大清仍是极其不利。
更可虑的是,短毛物资储备雄厚,而咱们。。。。一应军械消耗全赖洋人提供,而洋人远渡重洋,运输不易,战事激烈时究竟能否保障不间断供应,这也是个问题。
另在粮草方面,由于近几年来漕运断绝,朝庭各储备粮仓已经渐渐见底,而北方产粮本就不及南方,江淮大地又作为战场,明年春夏之交必然绝收,因此照目前的形势看,长期对峙下去,恐怕先撑不住的是朝庭。
但主动出击,胜算也不是很大,本官自从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