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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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的就是无论前方有多大的困难,我都将与大家一起面对!如果我们战至最后一人,如果最后一人是我,那我也会倒在冲锋的道路上,绝不屈服!”
台下的士卒惊呆了,在这个阶级分明的时代。太子居然说要与他们这些泥腿子同生共死!
“让我来告诉大家,我们的目标是什么。我可以用一个词来回答,那就是胜利!不惜一切代价地去夺取胜利!无论多么的艰难,无论付出多大的牺牲,我们就是要去夺取胜利!因为,没有胜利就不能生存!”
“让我来告诉大家,我们的方法是什么。那就是在地上,在战车上,在马上作战。用我们的全力,用上天给我们的全部力量去作战。与凶残、罪恶的敌人作战直至死亡。这就是我们的方法!”
“士兵们,韩国虽大,我们却无退路!我们的身后就是亲人,就是家园!告诉我,士兵们,你们是否愿意与我一道奋战,将赵国、魏国这群狗娘养的赶出我们韩国?”
“愿意!愿意!愿意!”台下的士卒彻底振奋了,原来太子也会说脏话。虽然那句狗娘养的不怎么文雅,甚至让太子然身边的大臣一阵脸红,但却一下子拉近了太子然与士卒们的距离。
“告诉我,你们是选择懦弱地屈服在敌人的刀剑之下,还是选择倒在冲锋的道路上?为了生存,为了自己的家人,为了身后的田园,你们,敢不敢战?”
“战,战,战!”回答太子然的是声震九霄的战意盎然!
“好!士兵们,跟着我,让我们把赵、魏这群杂碎们赶出我们的土地!韩国,必胜!”
“必胜!必胜!”
第五章出征
在校场一番激荡人心的演讲后,韩国的救援大军有条不紊地做着出征前的最后准备。
依照韩国法律,士卒征战需自备口粮、衣物,且无兵饷。为了激励士气,太子然特地向韩王申请此次出征所需均由国库提供。
有功者重赏,如应招入伍的平民立功可奖励土地、财帛,甚至免除徭役、兵役;常备军人立功则给以提拔,财帛、土地。战死者待遇也是优厚,可免除家人的三年徭役,还有一笔不菲的抚恤金。这样的待遇是韩国立国以来所未有的,因此众人的积极性自然是高的不行,出征的四万名额供不应求。
太子然对于兵员挑选一事自然非常关心,再三叮嘱暴鸢除了一万材士,剩下的三万必须挑选勇敢善战之士,老弱病残一律不收。为了平复落选者的心情,太子然甚至向众人保证,守城有功之人也有重赏。
随后太子然便在司马韩威、少府韩文的陪同下前去武库取军械。太子然虽贵为太子,却是从未去过武库。根据后世的记忆,韩国劲弩可是名扬天下,传闻射程可达800米。
在路上的时候太子然便问少府劲弩的射程问题,少府韩文是一个有些贼眉鼠目的胖子,人虽说圆了点,业务却是精熟,当下也是回禀说大型弩需五人合力才能使用,射程可达600余步。太子然心里盘算着战国时一尺23公分,六尺为一步,600余步也就是800米了,有两里地了。只是可惜这样的技术却是失传。
韩文看太子然跃跃欲试的表情,害怕自己私自克扣造弩用费的事情暴露,赶忙解释说:“公子有所不知,这样射程的弩体型庞大,操作复杂,用来守城尚可。用来野战却是携带不便,且装填复杂,不大实用。”
“哦?那武库里适合野战的弩都有哪些?”太子然不得不打消刚才射程可达800米的弩万箭齐发的想象,饶有兴趣地问道。
韩文却是心里头暗暗抹了一把冷汗,回复说:“回禀公子,野战所用之弩分两种,一为骑弩,小巧轻便,有效杀伤射程100步;二为步弩,有效杀伤射程200步。”
“这样的射程足够了。”太子然心里盘算着。
想着赵、魏联军有一万五千万骑兵,自己倒不妨以马其顿方阵应战,只是马其顿方阵变化不够灵活,一旦侧翼被攻破,长枪兵只能任由骑兵屠杀了。不过用来夜袭却是可以增加不少威力,毕竟任谁见到一排排明晃晃的长枪向自己扎过来,肯定都会心慌意乱。
想到这,太子然出声问道:“韩少府,武库里长戈、长矛有多少?”
现在戈、戟和青铜剑是作战的主要兵器。长矛刚刚兴起,还需要一个过程。对马其顿方阵来说,长戈虽然不如长矛好使,但长度是够了,六七米的长度就像一个大刺猬,让敌人无可奈何。毕竟一寸长一寸强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长戈有十万,长矛不过一万。”韩文回道。
“够了够了,给我来一万长矛,两万支长戈。顺道给我一万副重铠,三千副骑弩,四万副步弩,三万柄剑,两万盾牌。”太子然说道。
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装备了马镫的骑兵还得配备一副骑兵盾牌,加上一支3米的骑枪,一把短剑,这才是自己心目中的重骑兵的标准装备嘛。
“公子,除了重铠,其他的武库可以拿得出来。”韩文一脸苦色地应道。
“嗯?”太子然满脸地不满。少了重铠,自己的重装骑兵岂不是没戏了。
“确实没有。”韩文硬着头皮地解释说,“公子,您也知道,韩国国力弱小。虽说武器锋利,但是财力实在支撑不起太大的消耗。尤其是立国以来战事不断,如今武库能给公子提供的重铠不过三千副,这也是武库里的家底了。”
毕竟重铠都是装备重步兵的,这个兵种可是十分消耗资源,以韩国的国力还真是养不起多少。
“三千就三千吧!再给我三十万支弩箭,这没问题吧,韩少府?”没钱的日子不好过,将就着用吧!太子然心里叹了口气。
“没问题,没问题。”韩文慌不迭地应道。对于太子然,韩文可不敢得罪。不然等太子然继位哪会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等领完军械已是日落时分,看着缓缓落下的夕阳,太子然却是心里恨不得日落慢点再慢点。留给自己和韩国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如果能多几天时间,哪怕是三四天也好,自己所能做的准备会更充分。
如今只能仓促应战,虽然在王宫中自己侃侃而谈,其实又有谁知道自己不过是殊死一搏。毕竟按照历史记载,这一战韩国是最有希望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机会。赵、魏联军貌似强大,实际上却是不堪一击,不然也不会如历史记载的那样一接敌就崩溃。只要小心行事,成功的概率极大。一战而定数年和平,自己才有机会改革弊端,变法图强。
等到了西城军营,太子然却是发现将军暴鸢率领一干将领已等待多时。因为此次出征只有四万人,因此暴鸢将所军侯(掌管五千人,也称都尉)以上职位的人全部召集过来。既是互相熟悉方便后续合作,也是一起来听太子然的教诲。
毕竟暴鸢只是名义上的主帅,实际上后续的指挥还是由太子然负责。说起来暴鸢不过中人之姿,行军照搬兵书,如此循规蹈矩之人能做到最高的“将军”一职也确实是韩国无甚名将,正所谓“蜀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
太子然一看便知暴鸢他们的来意,也是不禁一笑。当下见过礼后按身份尊卑坐下,暴鸢刚开始坚持太子然坐西向东,即东向坐,毕竟太子然身为储君,理应坐最尊的座位。
奈何太子然坚持说军中无王公贵族,暴鸢身为主帅,理应东向坐,自己南向坐即可。一番言语,倒是让一干千人将心中赞叹不已。原以为太子然不过夸夸其谈,善于煽动人心。不料其谦谦有礼,毫无王公贵族的傲气,倒也赢的不少校尉、军侯的好感。
“公子,四万大军已集结完毕。一万材士,三万精壮士卒。您看明日何时出征呢?”暴鸢身为主将,至少是名义上的,首先出声问道。
“这事我已请教父王与太卜,明日巳时祭祀祖先、社稷后即刻出征。”太子然和颜悦色地回道。
“趁着大家都在,我先说下此次出征的安排。骑、车兵一万,步兵三万。其中三千骑兵,配皮甲、宝剑、骑弩;七千车兵,配皮甲、步弩、长戈。步兵中有三千重步兵,五千弓箭手,一万两千轻步兵。”
宣布完大军的组成,太子然继续言道:“此次救援华阳不比往常,我在这里言明军纪: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杀!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杀!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杀!多出怨言,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杀!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杀!”
连续的几个杀字使得气氛顿时一紧,众多将领包括主帅暴鸢也都意识到太子然这次是动真格的了,当下也是应道:“喏!”
“公子,弩我们是不是多带些呢,尤其是大型弩?”听到此次出征无大型弩,一个校尉建议道。毕竟韩国以往的战争都是携带大量弩,依仗着超远的射程拒敌于射程之外。一旦被敌军迫近,往往不战自溃。
“暴将军”,太子然顿了顿,“各位,此战对于大型弩的使用不会太多,三千骑弩,四万步弩足够。长矛兵的训练等明日出征我会交代各位,还望各位配合!”
“愿为公子效死!”
次日,在丞相张平、客卿陈筮等一干大臣的见证下,庄重肃穆的祭祀社稷、告慰宗庙后,太子然站在高台做了最后的一番动员,
“将士们,别的话我也不多说。赵国、魏国已经打到我们家门口了,我们该怎么办?”
“战!战!战!”回答太子然的是一阵怒吼。
“赵国、魏国想霸占我们的土地,欺辱我们的亲人,我们该怎么办?”
“杀!杀!杀!”回答太子然的是一阵呐喊。
“那你们告诉我,你们有没有信心打赢?韩国是不是必胜?”
“必胜!必胜!必胜!”
“好!将士们。出征!”太子然意气风发地吼道。
随后一列列士卒转身,排着整齐的队伍,从校场奔向战场。望着疾驰而去的太子然,丞相张平心里五味杂陈。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有时文质彬彬,与一干大臣谈笑风生;有时又毫无贵族风度,却偏偏能煽动士卒的军心。
随着最后一个士卒踏出新郑,新郑的城门缓缓关上。一座城门,隔绝了新郑内外。所有的离别之情随着城门的关闭而戛然而止。
但愿,大军能平安回来。这是此刻所有人的心思,从王公贵族到街边送行的百姓。
第六章惑敌
出城五里后,太子然命令大军放缓了速度,300轻骑洒向前、左、右三个方向,至于后方,那是国都,暂不需要侦查。
由于行军前夕,太子然再三强调军纪。千人将们自是不敢怠慢,将军纪向伯长、属长们一条一条的强调。因此整个大军行进的倒是井然有序。
华阳城外,赵、魏联军大营。芒卯正在和贾偃煮酒谈论军情。
昨天联军包围华阳城外,芒卯却是没有着急命令攻城。一是联军刚到,军士疲惫,需要休整;二是为了此次奔袭,联军并未携带攻城器械,目前工匠们正在制作攻城器械;三是自己也想来一个不战而屈人之兵,以显自己甚得人心。
小小的华阳城兵不过2万,民不过八万。自己真要攻城肯定一蹴而就,但是伤亡总是难免的。如今在守军眼皮子底下准备攻城器械,可以瓦解守军意志,说不定可以劝降守军。即使守将不肯投降,自己先围而不攻,新郑方面的压力肯定倍增,说不定会直接求和。
当芒卯还在心里盘算如何让韩国尽快割地求和的时候,一个年约四十,身强体壮之人走进营帐。
“丞相”,来人欲言又止。
“魏军佐”,芒卯微笑回应,“是不是守将不肯投降?”刚才自己命令中军佐魏豹派人前去劝降,看魏豹的神情想必是守将不肯投降。
“是的,丞相。守将冯亭说与华阳城共存亡!还说天寒地冻,丞相远道而来,送一件衣服给丞相聊表心意。”魏豹神色尴尬地说道。
“什么衣服?给我拿上来!”芒卯厉声说道。魏豹的尴尬之色芒卯自是清楚看到。
事已至此,魏豹不得不让人把华阳守将冯亭所献的衣物呈上。打开盒子只见一个大红色的女人裙子赫然在目。
“竖子无礼!”芒卯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一个箭步上前,拔出利剑将衣物砍的七零八落。
大帐内气氛变得极为尴尬,冯亭这个守将这不是侮辱芒卯是女人嘛,谁会受得了!赵军主将贾偃正琢磨着说些什么缓和下气氛,却只听见营帐外传来一声“报!”
魏豹机敏地要去帐外询问是什么军情,若是小事自是不去触自家主帅的眉头,大事的话则赶紧汇报。
“进来!”芒卯示意魏豹不必出帐,同时向贾偃投去一个失礼勿怪的脸色。这倒让贾偃有些刮目相看,芒卯调节情绪的能力还真不是一般。从极怒到心平气和转变的也太快了。
进帐的传令兵可不知道刚才帐内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如实禀告道:“报告丞相,有新郑传来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