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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秦汉纵横家-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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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父以为该当如何?”项羽略微淡定的说道。

    范增略作思量,“今齐赵皆乱,蜀地汉王虽无出兵之路,但亦是隐患,因此不应与九江王为敌,先好言抚慰之,劝其前来彭城。”

    “可是朕已经派使者前去责备英布,望他有悔改之意。”项羽颇为皱眉的说道。

    “大王已经派使者前往九江?当真有些不妥,现下再派使者复去,请英布前来,就说与其共同商议破齐赵之策。”范增有些着急的说道。

    项羽略微颔首,亦是觉得有理,“只是亚父所言,那英布岂肯轻易前来?”

    “来与不来都无妨,只要稳住其心就行,他若不来,继续派使者好言相劝,莫要因一人而起起刀兵。”范增颇为淡然的说道。

    于是,项羽从范增之言,复派使者前往九江,欲召英布前往彭城,英布看罢项羽的书信,只是叹息,心中亦是不知该当如何。

    前些天刚派使者问责,今又派使者请往彭城,其中意思一看便知,副将看英布愁闷不展,当即上前询问何事。

    英布略微摆手,“今霸王遣使者来,欲让我前往彭城,商议破齐赵之策,十八路诸侯王,唯我一人受召,此去定然不回矣。”

    “大王勿忧,这有何难,今霸王行此文王之策,不过是无兵而顾九江,大王称病不往,霸王定会再派使者复来,好言劝慰之,加上齐赵之忧,蜀地之患,大王日后可安稳行事九江,作壁上观,以待中原事定。”副将很是透彻的分析道。

    英布闻言,心下大喜,立即写书交于使者,其言九江王病重,不能前往彭城,还请使者如实相告。

    项羽岂不知英布用意,但是现下齐赵愈加猖狂,英布之事只得暂且搁置,项羽复派使者前往慰问,让其好生调养,莫要担忧北方战事。

第348章 韩信整兵树威信

    项羽稳住英布之后,便起兵攻打齐赵不提,且说韩信在蜀地被任命为上将军,却引来诸多将官不服,尤其以樊哙最甚。

    话说当初刘邦起义的时候,沛县的一班人几乎全部都跟着刘邦,却没有人得到大将之位,偏偏韩信从淮阴而来,又受到胯下之辱,竟能得上将官位,诸人自然不服。

    韩信既被拜为上将,也不在乎他们的闲言碎语,每日照常训练士卒,而樊哙等人每日虽然去军营,却不服从管教。

    至于王陵,本是富家小资,听闻汉王入蜀,也就从沛县搬到了南郑,见大将是韩信,竟每日与陆言同在学宫之中,不事军政。

    南郑士兵本有十万,周勃、灌婴、樊哙、王陵、夏侯婴各带两万,韩信任将之后,便调集所有的将士,同在军营训练。

    而这些将军,亦如士兵,每日辰时训练到巳时末,之后未时训练到酉时中,其中又有诸多的项目,皆不得闲散偷懒。

    樊哙这些人本是市井之徒,如何能够这么准时的训练,经常迟到早退,韩信命人按照军法处置,诸人不从,以至于除了王陵外四将皆不出营。

    几人这般,还要从一件军法事件说起,当时樊哙埋怨韩信军法甚严,只会使得将士身心俱疲,却不能行军打仗。

    这事情却被其副将殷周得知,殷周乃是丰县人,因为人粗狂,被樊哙看重,每日训练一千人马,现在的话说就是陪练,辰时必须赶到,大概七点左右。

    两人遂商议违背韩信军法,看他如何,樊哙当时觉得自己是将军,若是有什么大事,也能从中调解,就由着殷周去做。

    殷周素知韩信兵法甚严,是时冬末,天气严寒,将士依旧辰时到场,殷周计定,并未准时到场,韩信早来,巡查练兵场,却见殷周场上无将,心中颇为动怒,便独自立在殷周所管辖的军队前。

    结果到了巳时,殷周才从帐内出来,行到场上,见到韩信立在场内,不觉有些惊讶,当即上前躬身行礼道:“末将殷周参见上将军。”

    韩信稍微挑眉看了一眼殷周,“殷副将,可知现在几时?”

    殷周有些迷茫的向上看去,“日未中,偏东,应为巳时左右,敢问上将军有何纷纷。”

    韩信听闻此言不再与之答话,立即命人叫来了点卯官,示意其对殷周对话,“殷副将误时,致使军中武无将,按律当斩!”

    “末将不过是晚了一会儿,如何就该当斩,我看是上将军的军法有所偏差吧。”殷周有些笑嘻嘻的说道。

    韩信当即皱眉,“来人,将殷周拉下,今日午时斩杀于辕门,不得有误!”几名士兵不敢抗命,立即将殷周拉下,绑在辕门处,准备待时问斩。

    樊哙训兵毕,听闻殷周被缚在辕门,心下大惊,慌忙前往韩信营中求情,以望其能宽恕,在樊哙看来,不过是迟到的小事而已,不足为虑。

    帐中的韩信,见到樊哙前来,并未起身迎接,只是命士兵备座,“樊将军,何事如此匆忙,竟亲自前来营中问话?”韩信颇为直接的说道。

    樊哙略微挠头,“那个殷周乃是本将部下,今日所犯军法,本将愿意代为受之,不知上将军以为如何?”

    “樊将军可能还不知道重言军法,殷周所触犯之军法,按律当斩,难不成将军愿舍命保护自己的副将。”言语略显戏谑。

    樊哙本以为殷周不过是小错而已,今闻要被处死,当下便失了理智,扬言要到汉王身边为副将求情。

    韩信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只是命人将樊哙请出,不准再进上将军营帐,樊哙想去汉王身边求情,但此事却没有理,因此殷周竟被韩信部将斩杀于辕门外。

    樊哙见韩信并无人情可言,便与周勃等人商议,偏偏不受韩信安排,自作主张,每日只在营帐之中不出。

    韩信本是上将军,处理他们自然不成问题,奈何几位将军全部如此,若是军法处置,未免有些猖狂,毕竟他们都是老将。

    陆言听闻此事,当下便前往王宫求见汉王,此刻汉王正在饮茶,见陆言前来,立即迎入客厅,亲自备茶设座。

    “今天属年腊,侯爷为何不在学宫中生炉避寒,反来我王宫之中?”言语略显关怀。

    “兄长有所不知,自拜韩信为上将军之后,诸将不服,恐使得军中生出祸乱,特来禀报。”陆言手捧热茶,缓缓的说道。

    “那侯爷以为如何?”刘邦不以为然的说道,毕竟这个将军是陆言推荐的,因此诸多事情还是由他出面解决比较好。

    陆言略作思考,“兄长若是放心,子玉当然可以解决,今来禀报,就是想看兄长脸色行事。”

    “侯爷当真会说笑,既然如此,随侯爷即可。”刘邦很是直接的说道。

    见到刘邦此说,陆言心中便不在疑虑,当即出了宫门,修书一封由王陵交给韩信,其中意思就是告诉韩信,军营的事情随便搞,小将随便杀,大将有口气就行。

    韩信在营中接到陆言书信,脸色突现一抹冷笑,不待四将出营,韩信便吩咐四百士兵,前往四将军营外。

    樊哙正在帐内酣睡,听闻外面声音嘈杂,还未曾准备出营,哪知道营帐拔地而起,霎时间冷风寒气扑向樊哙脸颊。

    原来韩信命四百士兵是前去拆了四将的营帐,樊哙等人慌忙更衣,想要找韩信理论,却被诸多士兵拦在帐外。

    另有帛书贴在韩信帐外。

    书曰:“上将军告书,国无主难自立,军无法难自强,将与卒皆为兵,卒有罪尚可罚,免将军乎?今将不服军法,违抗军令,故而拆营,明日若犯,贬为士卒,而后再犯,汝辈之样,殷周为鉴,望自律!”

    “信出此言,王令也,汝等求王拜候亦是无用,戌时帐好,诸将安睡,明日不起,收回将军印绶,特此告诸将。”

    灌婴看到告示,心中稍微叹气,很是直截了当的走回了军营,“樊老弟,其治军如此之严,吾等还是遵循的好。”

第349章 陈平入蜀见汉王

    韩信见诸将不再惹事,心中快意许多,每日操练人马,半年未曾停歇,亦是使得汉军兵强马壮,诸将见状莫不遵从韩信军法。

    汉军训练不提,且说陈平因心中惶恐当夜便逃离了楚国,向着蜀地南郑赶去,身上还是带点钱财的,除此便无任何代步工具。

    晚间时刻才逃到黄河边,远近望去,只有一个船夫在江中划船,如今天下纷乱,草莽盗贼遍地皆是,陈平自然怀疑船夫有可能是水寇。

    但陈平更害怕的是有楚国的追兵,说实在的,这个时候陈平并未显露多少才华,项羽早就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只是他太抬举自己了。

    在他看来今夜若是不渡河,明日或许又会被抓到楚国去,这些人就算是盗贼,想必也只是为了钱财,到时候我将钱财与他们即可。

    陈平计定,便对着船夫摇手呐喊,本来人家都准备收工了,见有一青壮年身负行囊,欲要渡河,既然如此,晚上多一单也无妨。

    那船夫当即将船化了过去,面色略显凶煞,不过陈平还是跳上了船,“船家,渡我去对面即可。”

    船夫只是点了点头,眼神对着陈平的行囊片刻不离,陈平见状,当即解下行囊,放在船板上,就在这时,船内又出来一名艄公。

    似乎与船夫像是父子关系,艄公稍微近前打量着陈平,眉头微皱,“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

    陈平不觉有些惊讶,这老头也太直接了吧,“在下从楚国而来,并未携带多少东西,包袱中略微有些盘缠罢了。”

    艄公上下打量着陈平,对他的言语似乎并不信任,陈平忽然计上心头,当即将自己的外衣脱掉,大概只余下一条裤子。

    而且故意将衣服甩在甲板上,并无任何沉重响声,可见其中并无任何金银珠宝,“船家辛苦了,不如就由在下划船吧,还请饶了小的一命。”

    艄公在此坐水寇还未见过如此直接的被劫者,心中大为高兴,遂不再与陈平计较,滑到对岸时,陈平面色淡定,并未捡起甲板上的衣服,直接向着南郑赶去。

    不过三日的时间,路过废丘诸地,略微行乞,便赶到了南郑,经过打听,知晓陆言在蜀地当老师,使得陈平大为欢喜,当即赶向南郑学宫。

    学宫外,陈平光着膀子,那时已经是寒冬腊月,上身冻的发红,不过脸上的笑意甚是浓厚,守卫见状,不觉有些皱眉。

    只当他是个傻子,本着济世救人的观念,守卫施舍了陈平一件外衣,示意其赶紧离开,莫要被叨扰王侯子弟学习。

    陈平在外披上外衣,稍微搓了搓手,似乎暖和了不少,“两位大人,在下从临淄赶来,有事禀告侯爷,路上因遇到盗贼,所以如此,还请禀告侯爷,临淄有事发生。”

    两守卫听闻此言,自然不敢耽搁,慌忙跑向学宫中,此刻刘盈尚与陆言学习,样子乖巧,按照秦朝年制,已经五岁有余。

    陆言见随从进来,当即放下手中的帛书,“此乃《孝经》,你且熟读,为师就在此询问,盈觉得如何?”

    “读阅不以外物而扰之,此乃性格之贵也。”刘盈很是低声地答道。

    “善也,你且说外面何事?”陆言又对着旁边的随从说道,那随从遂将外面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得陆言满脸茫然。

    “算了,将人带上来吧,记得梳洗打扮干净,另外在此备上热茶,免得招待不周。”陆言缓缓的说道。

    随从领命而下,刘盈有些疑惑地看着陆言,“老师,听随从所言,那人不过是一乞丐尔,何故如此招待?”

    “天下百姓皆有父母,吾为人师,亦如父母也,今人前来,当尽己所能,使之来如归家,盈心中可明白否?”陆言循循善诱道。

    刘盈当即叩首跪拜道:“学生明白了,师傅的意思是待人如子,不可区而待之。”

    陆言亦是点头,刘盈为人谦恭,当真从小便知,不过为人过于懦弱,长大之后易被束缚,也在情理之中。

    两人说话间,陈平亦是梳洗干净,从宫外赶来,见到陆言,当即躬身跪拜,“侯爷身处乱世,竟如此悠然,平当真佩服!”

    原来这些天陈平从彭城逃走,受尽苦楚,见到陆言这般潇洒,心中不免感叹,霎时间泪如雨下,很是让人怜悯。

    陆言见状,当即起身将陈平扶起,“先生与英布同出,竟沦落至此,看来于楚阴谋不如勇武啊。”

    “侯爷所言是也,平愿从此跟随侯爷左右,侍奉终生。”陈平颇为慨然的说道。

    “先生不必如此,明日我便举荐你于汉王,先生与兄长性格相仿,叙说大事,定会投机,得以重用。”陆言很是认真的说道。

    陈平略微叹息,许久才将情绪平复,看着室内的刘盈,不免有些惊讶,“侯爷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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