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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朕的霸图-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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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现在就算帐,明天收货走人,下次我就不亲自来了!不过确实没带多少现钱,下次发货你,当然也可以给钱!就是你搞出来的金币!”卞极说道。

    章钺无所谓地点点头,当即让韩盛拿出帐本结算,除了骡驴和战马要留作军用外,其余的货物一次全销出,入帐数万贯,但还有大半的钱没到手,不过来日方长,并不着急。当晚在帅府大摆宴席,都是自己的亲信幕僚加上军官,倒也热闹非凡。

    宴会过后,几人正闲聊着这段时间的事,李处耘还没融入团队,与大伙儿都不熟,一直微笑旁听,忽然有些闷闷不乐地先离开了。

    章钺看见,便随后跟了出来,笑道:“正元兄!觉得我这帮兄弟如何?”

    “很好啊!可谓是朝气蓬勃,我只是忽然有些感慨,这些年真是虚度光阴。”李处耘苦笑道。

    “哈哈……正元兄才三十有三的年纪,正是大有可为之时,承蒙看得起小弟,暂时在我这住下,以后给你个指挥先带着,等回东京,正副都虞侯总有你一个。”章钺开口许诺,这可是实在话。

    他现在是都巡检,回东京自然还是禁军殿前司,至少也是军都指挥使的正职,放在后世也是妥妥的旅团级中、上校军衔。

    “倒不在乎官位,只是折令公那里,就这么走了不大好……”

    “没事!我已写了信,宣崇文会派人送去与他说明,你暂时就住州衙,等家人送来再给你找个宅院。”章钺是确实很看重李处耘,事无巨细都安排妥当。

    “那位好像有事找你,我先去休息了!”李处耘拱拱手告退。

    章钺转头见是韩福跟了出来,顿时就想起了韩氏,不由笑着问:“你家娘子还好吗?可有什么话带给我?”

    “有!这是我家娘子让我转呈给你的信!”韩福恭恭敬敬地把信递了过来。

    “哦……那我问你,你家娘子之前嫁了谁啊?”章钺好奇地问。

    “这……嫁了孙家,就是故乐安郡王孙汉韶的曾孙,其人本也是将门,奈何常与文人仕子猥狎于青楼,娘子不堪忍受,就跑回家了,但孙家也不肯写休书,就这么拖着了。”在章钺冷厉的目光逼视下,韩福只得说了出来。

    “乐安郡王?这孙家什么来头?几年前的事了?”

    “这孙汉韶的父亲名叫李存进,原是唐庄宗的假子义儿,到明宗时授彰****留后,累加检校太保,发家复了祖姓,后来末帝李从珂即位,与张虔钊一起投奔高祖孟知祥,历任节帅,进中书令,封乐安郡王。不过娘子嫁到孙家是乾佑二年的事,才半年就回家了,后来帮着家中打理商铺,生意越做越大。”

    “这么说还挺厉害的,你家娘子生意都做到哪些地方了?主要是经营什么?”

    韩福一听,顿时露出一脸便秘之色,纠结了一下,还是回道:“南面就是江陵府、朗州刘言那儿,但高氏不守信,常常找借口扣押商队货物,还不如辰州蛮、黔州北部的五溪蛮好说话。北面还是去年初才走通洛阳一线,没什么进项。这年头到处打仗,主要还是经营衣食行业有关的,其他的路上盘查得紧。”

    “行了!不让你为难,下去休息吧,明天来取回信!”韩福看似说得很详细,却不透露具体的东西。

    蜀中的西线商路,可南通西南,甚至是江东南唐、吴越,北通关北、河西,章钺初认识韩蓉娘时就猜到过这些,但不熟悉也就不好问得太多。

 第0084章 权知军州事

    宴会散场,军官和下属幕僚一一告退而去,章钺回帅府后宅,这里原是高氏日常办公暂住,城内另有大宅,不过现在也被查封没收了,过些日子可以送给李处耘。

    程雅婵没带过来,整个后宅显得空荡荡的,只有两名老仆还在,值守的亲兵们住在前庭,倒是吵得闹哄哄的,估计在开赌。他们没事玩点小游戏,章钺还能容忍,去浴房沐浴更衣,拿着烛台回书房,拿出韩蓉娘的信看了起来。

    信不算长,说的是生意上的事,她想自己走通到朔方的商路,希望章钺提供帮助。这事当然不行了,他若走通朔方到灵州安插据点,那还有自己什么事。

    而且朔方不但有盐和战马生皮,还有河西青塘羌偶尔也到灵州行商,这么重要的地方,让她蜀中商人插一脚,还不知会惹出什么事来。

    章钺提笔回信,婉拒了她的要求,声明她关北的商路只能到延州为止,最后末了,当然是继续发扬他男人式的嘴贱了。

    次日,章钺陪同卞极、韩福到金城县,将货物的事处理清楚,打发两家商队回去了。随后在金城县呆了两天,安抚本县官吏,这可是要花钱封口的,免得没事真有人大着胆子上凑。

    随后拆除金城县大营,顺便接了程雅婵和秋香,率士兵返回延州。接下来的日子里没什么大事,每天除了过问一下州衙事务,就是骑着马出城,看他的宝贝苹果树苗和棉花,可惜油茶树苗没找到,但有这两样也不错了。

    苹果树苗和棉花都已经移栽到城外洛水河岸边的湿地里,当然又另外开了一块地,播洒了种子。按说北方气温低,季节也迟点,这是没问题的,但苹果至少还要两年才能形成果园,棉花入秋就可以有了。

    这次带回一袋苹果果脯,都快被程雅婵和秋香吃完了,章钺只好收走了剩下的半袋,准备抽空试试,看能不能酿出果酒,没有牛奶,营养快线就不用想了。

    这些事找两个懂行的老农来照看就成,现在有三四个月的军粮入库,后续还有运来的,章钺又财大气粗,决定对延州兵下手整顿。

    延州是中州,州治肤施又是上县,青壮很多,要招兵的话真是太容易。章钺先发布公通告给本县,招满了三个指挥,清一色都是青壮男子,将原有的五指挥,张匡图的两指挥再裁汰一次,与新招募的两指挥合并,仍是五指挥,但兵员素质大不一样了。只是这事把张匡图气得不行,老家伙气病了,再也不肯来帅府视事,却是章钺乐见其成的。

    最后还剩一指挥新兵交给李处耘,以延州原帅府知客押衙刘兴怀为副使,编为七指挥。原来的七指挥是陈应泰的水师,目前在岳州,还有杨守真领有一个指挥岳州兵,这两指挥暂归药重遇了,不再计入本部。

    这样一算,带来的一、二、三、六,加上留在东京的四、五两指挥,新编七指挥,明金荣回来后,再扩编八指挥,本部禁军兵力四千人,延州兵当然不能算进去,哪天被召回东京岂不是便宜了别人,不过也是要尽力整训的。

    这天章钺在军营操练延州新兵,突然接到金城县差役送来的快报,说宗景澄和明金荣率三都士兵赶到,暂宿在县衙。

    次日中午,章钺在城西接到了人,却见宗景澄把二弟章铖也带来了。这小子居然身着军服,骑着战马,挟弓挎刀,章钺不由大笑道:“好小子!早就该来了,多读点书,见见世面可不是坏事!”

    “我是想来,可爹不让!还要我跟他做屠夫,来的时候听说他又跑回河北老家了!”章铖老实地说。

    “哈哈哈……”宗景澄和明金荣一听,都大笑起来,士兵们也跟着大笑。

    “笑什么呢?”章钺眼睛一瞪,军官们只好忍住了。

    “下马过来!以后别跟他们厮混了,给我呆在家好好读书,让嫂子教你识字!”章钺板着脸说。

    “唔……”章铖应了一声,忽然发现自家哥哥变了,变得他有点不习惯,只得翻身踩蹬下马,老老实实地走了过来。

    一路迈步进城,张智兴领着明金荣先去军营,诸事都有人负责,反倒是章钺无所事事,打算把二弟先送回帅府后宅。这时宗景澄追上前几步,笑道:“朝中有旨意,你不想看看!”

    “废话!我还怕你不拿出来吗?”这个章钺早猜到了,是以没问,毕意是接旨,除非环境特殊,一般是在官衙宣读的。

    “嘿嘿!和我们一路来的,有原是将作监的李琼贬任宁州刺史,太常寺丞翟从恩迁庆州刺史,路上我听他们说,你的旨意是权知延州军州事,只是暂领,以后有节帅来上任的。”

    “也不错了!未加冠而领州事,元贞算得是独一份,既然有这个机会,那接下来就把军政事务抓起来,扎下根基,否则你爬升太快,将来居高位时,你就知道这个弊端。”封乾厚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过好在边上也没外人。

    当天接了旨意,章钺接下来便理直气壮的行事,发布公文再募兵,延州兵再扩军两个指挥,满额兵员三千五百人并不多。同时,武器装备更换一次,帅府库房顿时被掏空,不过这才有点军队的样子。

    训练当然都是一起,章钺顺手就把延州原有的战马,加上前次张氏商队手中缴获的两百多匹,与自己原有的骑兵都合编,调入八指挥,组建了第一个满编的骑兵营,以明金荣为正,史成弘为副指挥。

    多出的战马调给亲兵,扩编为三个都,一个骑兵斥侯都,一个弓弩步兵都,一个普通步兵都。以陈嘉为指挥使兼押衙,义谦为副使,原亲兵都头张智兴,则调给二指挥薛文谦做副使。

    宣崇文兼任推官,回来后调为第三指挥使,暂驻罢交县的韩忠明为副,不日将北调罢交县,负责巡检边境;宗景澄是巡检副使,仍带一指挥,主要负责练兵;李处耘领七指挥,协助宗景澄练兵,兼管军需后勤,这实际是都虞侯做的职事。

    军队的事交给宗景澄和李处耘,章钺以后只抓总,开始腾出手来过问本州行政事务。首先要了解州衙官制职能,以及在任官僚名册简历。覆历这年头可没有,只能自己询问了解,所以要召集全体官吏,正式衙参问事。

    中州不设别驾和司马,只有录事参军事一人,正八品上;录事一人,从九品上,目前并不缺员。其次是司功、仓、户、田、兵、法、士这八司参军事,都是正八品下。参军事三人,正九品下;医学博士一人,从九品下。

    因为延州同时又是节帅驻地,还有帅府有一大堆八九品小官,如掌书记、推官、巡官、衙推、随军、要籍、进奏官等,吃闲饭的太多,章钺暂时又不好裁撤,不过也让他们停职回家,等有节帅上任再来。以州衙这一套职能官吏,就能治理好州事。

 第0085章 一潭死水

    延州是分为东西两城的,中间有一道深涧将州城隔开了,州衙本在西城,但章钺没住进州衙,而是住在东城帅府,因为主要是管军事,军营就在城东,所以这也无可厚非,并不算违制了。

    天还没亮章钺就起来了,手头一大堆事他可没法睡懒觉。先在后花园站桩,练习拳法和刀枪弓箭,顺便指点一下二弟章铖,这小子目前还在练基本功,其实指点不了,要靠他自己苦练。

    “快回来吃早膳!你还磨蹭,前面州衙的官员们都到了!”程雅婵在园子门口喊着催促。

    章钺应了一声,去冲了个冷水澡,洗去一身大汗,回房换了干净的官袍,出来时见二弟已坐在堂上埋头大吃,也不知这小子洗手洗脸了没有,估计还没适应现在的优渥生活。程雅婵在边上看着,见他额头的汗水还没干,便忍不住用手帕给他擦拭。

    “他没偷懒吧?能识得多少字?”章钺走过去捧起白瓷小碗,早餐是馎饦,也就是面片汤,还有两盘黄酥酥的油煎饼。

    “能识得四五百个吧,包括数字,也能算一些,说是你爹教的,你以前识得字比他还少,是不是?”程雅婵说到这里不由抿嘴轻笑。

    “怎么可能?可别听他乱说……”章钺讪笑着否认,又问道:“他还算老实吧,不听话就打戒尺,别让他跑出去瞎逛!”

    “可比你老实多了,就是有点不用心,喊着要去军营!真不听话我哪能打他?”程雅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别理他,过段时让封先生教他读书,以后让宣崇文带到军中,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怎么也要培养成一员虎将!”章钺笑道。

    飞快地吃完早餐,章钺出前堂院门,到官衙签押房,封乾厚和宣崇文、韩盛、宗景澄几人正等在这儿,先就今天要商议确立的事交换下意见。

    见章钺进来,三人一起身行礼,章钺挥挥手,坐下笑道:“不必多礼,直接说正事!”

    封乾厚便先开口道:“先说巡检本职的事,韩忠明驻防芦子关后,延州商人转而沿洛水往西北,过庆州买道川到盐州五原。这样一来,我们就要在延、庆二州边境的洛水边加设一道关卡,以便对进入延州的盐收税。而庆州现在由翟从恩接管,我们只负责边防和打击私商,州事就不好再插手了。”

    “这事现在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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