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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朕的霸图-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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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在岳州时被送到章钺府上,现在成了后宅管事,不明不白的也没个名份。

    不过下人们都是懂的,她迟早也是个妾,因为后宅管事的多半如此。若是用别人,恐怕萍娘子还不放心。

    萍娘子自然是杨君萍了,她收到程雅婵的信真是郁闷不已,没想到章钺这么快就在路上勾搭了一名商人妇。章钺自然也写了一封,但廖廖数语不百字,大概意思也就是表达了那三个字:我……想……你!

    这时忽见葛婉秋快步走进后院,老远就喊:“萍娘子!章老太爷和章二郎来了!已经到了门前。”

    “什么?这个宗景澄也真是,怎么进城前也不通知一声,我得赶紧去换身衣服,再出来见礼!秋娘你去中庭看着,我马上就来!”杨君萍心中有点慌了,不知道章老爹会不会看自己不顺眼,她拿起菱花铜镜照了照,淡淡的妆容还好,早上梳的坠马鬟也还没乱,又对着铜镜做了几个表情,微笑!淡笑!轻笑!

    “嗯……看起来还是很端庄的,应该不会嫌我!可见礼时该称呼什么好呢?”杨君萍心里忐忑不安,觉得叫老太爷不妥,那是下人们称呼的。叫爹?似乎更不好……

    一会儿,葛婉秋就跑来喊了,说老太爷和二郎进了前院,孟管家领他到了前堂,正在陪着用茶说话。

    杨君萍想着,去前院见一见最好,要是不知道规距的直接闯进后宅,那可不好办了。当即叫上葛婉秋陪着,两人到前堂,便见一名少年在堂上走来走去地东张西望,显然很好奇,想必就是二郎了。孟管家上首,端正地坐着一名衣着朴素的老者,肤色黝黑,蓄了短须,眼神倒挺和善,也很正派。

    “妾身见过阿翁!问阿翁安好!”杨君萍上前盈盈一福行礼,微笑着轻声细语道。葛婉秋却落后半步行礼,也没说话。

    “这……请起请起……”章永和很不习惯,还有些腼腆地憨笑着。

    老伴去得早,两个儿子十几岁时,就是他一手养大的,现在面前突然多出一名年轻女郎称自己阿翁。虽然他早就听宗景澄说了,是妾不是正妻,但也是儿媳妇,模样看着还行,也挺乖巧的,只是听说出身低微,竟是个歌伎。虽然心里不喜,但儿子大了,还当了大官,他也知道自己管不了儿子的事。

    “阿翁初来乍到,有什么需要的,或者不明白的,都可以找这位孟管家,他会帮你打理好!”杨君萍又说道。

    “行行行!大户人家的规距,老汉都知道,就不知这东京城,有没有屠户?俺这手艺不能丢下了!”章永和寻思着说。

    “啊?家里什么都不缺,阿翁不必再操持那些营生了!”杨君萍一听差点晕倒,敢情老头还想继续做屠夫,真要这样岂不是沦为笑柄。夫郎知道了,还以我不让老头呆在家呢。

    “那可不行!孟管家明天去帮着找个铺子盘下来,另外看是城外呢,还是城内再买个旧宅院圈养牲畜,过几天就要开业!”这事章永和在家里就想好了,宗景澄说得天花乱坠,他都不想理会。虽然没见过大世面,但他也是生意人,精明得很。

    杨君萍抓狂了,看了看葛婉秋,这丫头差点笑出声来,又看看孟管家,老孟头倒是若无其事,还点头答应了,表示很乐意效劳,杨君萍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0082章 我要去从军

    宗景澄把章永和父子送到家也就告辞出来,他自己的家人这次也接到了东京,现在要顺路回去,见明金荣也跟了出来,就随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延州?那边的事顺利吗?”

    “要不去殿前司问问李都使吧?看有没有旨意,不然我早就回延州了,那边现在缺人手,你把家里安顿了,正好我们一起去!”

    “行!过几天就走……”二人正说着,忽见对面来了一队禁军士兵,十来人的样子。

    “敢问可是明指挥?李都使有请!”为首的禁军都头抱拳行礼,他所说的李都使就是李重进。

    “这是……”宗景澄有些惊讶。

    “呵呵!这是殿前司当值的马都头,大名叫马光用,我之前认识的……”明金荣解释了一句,又问:“不知李都使找我何事?”

    “制书下来了,转递到了殿前司李都使手中,明指挥去领了就可回延州,那是给章巡检的!”马光用一边说,一边转身领路。

    “我家都使又升官了?”明金荣笑着问。

    “这我可不知道,宫里黄门从事送来的,我当时在场,只听说还有几道中书敕命,不过那是另一拔人,可能也与你们一起去延州吧。”

    明金荣和宗景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喜色,自家将军升官快,他们也就前途可期了。当下两人一起去殿前司见李重进,领取了皇帝亲命的制书,不过不是给他们的,可不敢先拆了看。

    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后日就启程,少不得又回章钺家中通报一声,明金荣找管家要了杨君萍给章钺的回信,与等在门外的宗景澄会合,正打算去军营通知士兵,不想后面冲出来一名少年,却是章钺二弟章铖。

    “宗大哥!我要去从军!你带上我吧!”章铖一脸期待向往地说。

    “你才多大,还是个毛孩子呢!小心你爹听到打你屁股!”宗景澄大笑,从河北来东京的路上,章铖已经和他混熟了。

    “我兄长十九岁就做了游击将军,我也十七了,不算小了吧?你别提我家老头,他来了东京还不肯闲着,要我给他打下手,你说这做屠夫能有啥出息,真是气死人了!”章铖气鼓鼓地说。

    “嘿嘿!小子说的挺有见地啊!后日你到御街上等我,到时带你去……”明金荣也笑着说。

    “等后天你就走不了,你爹一准拦着,不如现在就跟我去军营。”宗景澄一脸怪笑地怂恿。

    “可我没带衣物行李啊!”章铖一听大为意动,但又有点纠结。

    “要衣物作甚,我给你穿军服,披盔甲,挂上横刀,再骑上高头大马!”

    “哇!好啊!那我们快走,别让老头知道了!”章铖迫不及待地在前面跑,生怕老爹追来。

    当晚,章铖住进了军营,果真就穿起了军服,披上了盔甲,做了明金荣的亲兵,顿时喜不自胜。他怕老爹担心,次日便请明金荣派人回家报信。

    章永和是听孟管家说的,得知大为气恼,想去军营把小儿子拉回来,但没人带路,他找不到军营在哪,问管家,管家也说不知道。

    章永和勃然大怒,在前院内暴走,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狗奴,铖哥儿偷偷跑了都不知道,还敢哄骗俺,叫你帮俺盘个肉铺子,答应的倒是响亮,都快两天了还没找到,要你们何用?”

    这下前院的奴仆都慌了神,孟管家一个劲地擦着脑门冷汗,他是真怕章永和一发火,把他们赶走,那好日子可就到头了,想再找这样的好主人可难得很。

    盘肉铺子的事,不是他办不好,是杨君萍说,这附近左右住的都是官宦人家,若突然冒出个屠夫,是真的会被人嫌弃,甚至闹笑话,所以就让他缓一缓。孟管家当然明白,所以就拖着了,他趁章永和没注意,赶紧派人飞报后宅杨君萍。

    “你这管家哑巴了,咋不回话,你说你到底找了没有?”章永和大吼。

    “找了找了,只是还没找着合适的,等几天一定办好!”管家孟安小心冀冀地应付着。

    “你去你去!马上给俺办好,明天就要开工!还有铖哥儿,你去给我找回来!”

    “孟管家!要不你出门找找,把铖哥儿劝回来,还有店铺也要找到……”杨君萍闻讯出来见礼,轻声细语地说着,悄悄递了个眼色。

    孟安会意,如蒙大赦,飞快地跑了,四周站着看热闹的奴仆婢女们也跟着跑得精光,这下章永和有点傻眼,独自面对儿媳,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阿翁年纪大了,就不要再费心操持家业,家里的事都有下人们管,你若实在待的无聊,要不……要不帮着做做家务,如辟柴……担水……”杨君萍小声地试探着说,她有点怕老头听了发火。

    “叫俺担水辟柴?你可真是俺的孝顺儿媳,亏你说得出口!”章永和一听更怒,担水辟柴都是下人们做的事,他在河北老家虽然也做,可现在不是官宦人家了么。可官宦人家还要去做屠夫,他压根没想过,就是觉得这祖传的手艺不能荒废。

    “啊……这……”杨君萍也是无言以对,我是想孝顺,可你不听,我哪敢管着你啊!

    “啥也别说了,把铖哥儿给俺找回来,找不回俺也不在这碍着你,俺回河北还杀猪宰羊没人管,可比东京快活!”章永和双手一背,举头望天,只觉来东京了什么都不习惯,一点都不自由,还是河北老家好。

    “啊?那怎么行!阿翁回河北了,妾身可不放心,还是派人去军营找!”杨君萍好言安慰,让管家去宗景澄家里,叫他把章铖劝回来。

    宗景澄家宅院早就买好了,也在州桥附近,孟安找上门说明,宗景澄笑容可掬地应付,却不答应放人。在他看来,一个半大小子还呆在老父膝下团团转,怎如去从军博个功名。

    孟管家无奈地回去,跨进前院正遇着章永和,就被拦着问话。章永和一听,黑着老脸什么也没说,当即就收拾了一包衣服,扛着一小箱屠夫所用的刀斧工具冲出了院门。

    孟管家赶紧跑去报告杨君萍,主仆风风火火地跑出来,在门外街口才追上,章永和死活不肯回去,杨君萍只得给他雇了一辆大马车,送他回河北。又心力憔悴地回家写了一封长信,让管家送去给宗景澄。

 第0083章 不让你为难

    因为从朔方南下的商道都在庆州,所以公然走私贩盐,哄抬盐价的就是庆州官府,而庆州刺史郭彦钦又兼管盐业专营,自然一手遮天,现在庆州主要官员被下狱,事情基本解决。

    章钺等了一段时间,见朝中一直没派人来,就留下宣崇文暂时坐镇理事。李处耘见庆州事了就辞行,想要回颁州。章钺自然不许,好说歹说,要李处耘随自己去延州,临走时又让宣崇文派人去颁州,将李处耘的家人随后送来。

    李处耘也就是矫情一下,心里当然明白,折从阮年纪大了,当上节帅已到人生仕途巅锋,跟他做幕僚其实没什么前途。顶多就是将来由他举荐个官职,但不会有正式品阶,职位也不会高,不比章钺年轻而又前途无量,所以推拒一番也就同意了。

    有封乾厚在,延州自然也没什么事,卞极和韩氏商行的韩福送来的粮食及杂货,由封乾厚和韩盛接收了,但卞极和韩福都还没走,暂住在城内客栈。

    章钺前脚刚进延州帅府,卞极后脚就赶来了,韩福也不落后,他其实是韩蓉娘的管家,年约五十来岁,被派到关中的韩氏商行管事。

    几人在帅府偏厅落座,卞极坐在矮榻上,背靠着桌案,他没穿长袍,着了一身青色箭衣窄袖的劲装短打,翘着二郎腿,脚上的大牛皮靴上下晃动着,没半点坐相。对面的韩盛直皱眉,虽然这些天已熟悉了,可还是看不惯他这样子。

    章钺懒洋洋地放下茶盏,咂巴咂巴嘴开口道:“实不相瞒,你们来的正好!我手头上就有一批盐!”

    “什么?”卞极立即大脚落地坐直了上身,眼巴巴地静等下文。韩福也眨巴着眼,捋着花白胡子看了过来。

    “价格定为青盐七贯钱一石,白盐五贯钱一石,不还价!”章钺一口咬定价格。

    “为何加了两贯钱?别以为你在庆州定价我不知道。”卞极没好气地说。

    “要不要!悉听尊便!”章钺有完全主动权,当然要趁机赚一把。

    “哼!以后记得按你的定价来!”卞极恼怒地哼了一声,不过估计首次的货量不会大,以后有的是机会赚回来。

    “没问题!对了!你们带现钱了么?我的货可是很多的!”章钺笑嘻嘻地说。

    他在庆州逮捕张建武和郭彦钦,虽然没抄其家产,但随后逮捕杜嗣勋和柳经业时,可是顺手接管了州衙,这其中就有巨量的青盐、生皮、四十多辆大车趁天没亮悄悄出城,现在货物还存放在金城县的军营内,没敢运过来,否则影响太坏,也怕人举报上凑。

    “啊……”卞极闻言一怔,想了想后,长长的啊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怪笑道:“你小子可太坏了!这种战利品你还想卖高价?”

    “我可没这么说,与粮食折算平齐后,额外的减一贯,仍是不还价!”

    “那好!现在就算帐,明天收货走人,下次我就不亲自来了!不过确实没带多少现钱,下次发货你,当然也可以给钱!就是你搞出来的金币!”卞极说道。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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