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罪恶-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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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自己是该问个究竟,还是该转身就走?秦若男亦真烦躁,之前纠结的难题本来就没有适合的答案,所以才想要解决完内急的问题就趁早开溜,哪曾想人算不如天算,这两个人竟然没等电影散场就提前离开了,还恰好在大厅里撞了个正着。
三个人中最先做出反应的是钟翰,他朝秦若男这边走了几步,扭头对站在没有动的陶音音说:“我搭她的顺风车,你自己回去吧!
陶音音什么也没说,点点头,没有看秦若男,更没有和她讲一句话,绕开他们两个,一个人先离开了。
“走吧!”钟翰对秦若男几乎快要飞出刀子来的目光视若无睹,依旧是懒洋洋的状态,朝门外走了几步,回头看秦若男没动,这才不得不站下来催促道。
“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走?”秦若男不悦的瞪着他,语气里敌意十足,此时此刻在她的眼中,这个打扮入,相貌端正的男人简直就是一个斯文败类,白白长着一副好皮囊,里面全是肮脏恶心的烂肉。
钟翰对秦若男的态度不以为忤,甚至还有些委屈似得撇了撇嘴,挑着眉反问:“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和陶音音在一起做什么吗?”
秦若男一怔,被他问的竟然语塞,她想知道,当然想知道,否则也不会傻乎乎的在车里憋闷这么久!
被一个自己原本就不喜欢现在更是愈发反感的人吊住胃口,牵着鼻子,这种感觉很不爽,可是好奇害死猫,眼下知道答案才是最重要的,反正既然都已经撞见了。
秦若男这么一想,索性豁出去了,也迈步朝外走,上了车才想起一个疑问:“你怎么知道我开着车来的?”
“说实话我不知道,随口乱说的,连这样都能够猜中,唉,这就是智慧!”钟翰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打量了一下车厢内部,“这车是安长埔的吧?嚯!宝贝坐骑都给你开了,你俩的关系还真是不一般啊!”
“他今天伤了脚踝,我为了方便接送他所以才把他的车开来的,你少反咬一口!”
“哎你等等!”钟翰抬手示意秦若男先不要急着说下去,用一种疑惑的强调问道,“什么叫反咬一口?首先我不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什么攻击性,其次,我难道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你咬到了么?”
“你别明知故问,刚才你不是问我想不想知道你和陶音音在一起做什么吗?你现在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了!”秦若男两手在交叉抱在胸前,虎视眈眈的等着钟翰。
钟翰起初没说话,看了看她,忽然笑了。
“我说,我不是犯人,你现在工作之外角色也不是警察,态度用不用这么敌我分明啊?回答你这个问题也没什么难的,刚才你在哪儿遇到我们的?”他问。
秦若男抬起下巴朝车窗外一点:“电影院。”
“那不就得了!我们俩在电影院不是看电影,难道还是放风筝?”钟翰一副很好笑的表情。
“你······”秦若男的手不禁握成了拳头,牙齿咬得紧紧的,花了几秒钟克制自己的怒火,免得自己会忍不住想要一巴掌招呼在那张令人讨厌的脸上,“你和安长埔不是朋友的么?为什么要和他女朋友一起看电影,还让她挽着你的手臂?!”
“我怎么知道她是安长埔的女朋友!”钟翰好像对此很委屈一样。
“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之前明明在重案组里见过面,安长埔还给你们互相做过介绍,陶音音还给安长埔送来了自己做的点心!”秦若男的记性向来好,对于当日发生的事情自然记忆犹新。
“嗬,看来你还真记得,那你仔细回忆回忆,她和安长埔有谁说过他们两个是情侣关系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陶音音只是自我介绍了她的名字,而且她拿的那些东西,好像也说是送给你们全重案组人一起吃的,我说的没错吧?”钟翰问。
秦若男哑然,心中默默回忆了一下,当日的情形似乎真的和钟翰说的一样。
“不过说起来也真巧,今天第一次被她约出来,就被你撞见了,我该说这个世界太小呢,还是说咱们两个人太有缘分?”钟翰见秦若男不说话,自顾自的感慨起来。
秦若男没有心情听他的花言巧语,正色严厉的警告他说:“就算你之前不知道,现在也应该知道了,陶音音是安长埔的女朋友,既然你们是好兄弟,应该知道和他的女朋友保持距离才对!”
“你别越俎代庖,这种警告留着让男主角自己来和我说不是更合适么?”钟翰说着,看了眼秦若男,“而且如果他们吹了,你好像才应该感到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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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伪造经历
“你胡说什么?!”秦若男立刻高声反驳,心跳瞬时加快许多,就好像一个第一次做坏事就被抓了个现形的人一样。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肯定清楚,”钟翰丝毫不在乎秦若男的态度,伸了个懒腰,打开车门,“我看,为了生命安全着想,我还是别坐你的顺风车吧!得了,有缘再见吧!”
他挥挥手,自己跳下车,关上车门,替自己把外头后面的兜帽戴上,两只手插在衣服口袋里,优哉游哉的走开了。
秦若男觉得自己的心脏真的快要爆炸了,今天自己一步错,步步错,从最初就不该替安长埔买什么药,这样也就不会牵扯到后来陶音音的那些事,之后也不应该做什么好人,送安长埔回家,听他说那些让自己禁不住心烦意乱的话,最最不应该的,还是方才不该昏了头,把车停在电影院门口,这样就不会撞见钟翰和陶音音了!
嘟嘟嘟。有人在外面敲车窗。
秦若男转脸去看,差一点被吓了一跳,刚才已经离开的钟翰又折了回来,此刻正把脸凑近到车床边上,朝里面看着自己。
“你干什么?!”秦若男火大的高声问,按下电控按钮打开副驾驶那边的车窗。
“没什么,就是刚才忘了告诉你,今天的事情,你打算告诉安长埔么?”钟翰问。
秦若男有些戒备的看着他,没说话·倒不是不放心告诉他答案,而是自己心里其实根本就没有答案。
钟翰等了一会儿,见她不说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你自己决定吧。”
说完转身就走,在不远处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之后出租车调转车头,向与秦若男相反的方向驶去。
敢情他刚才明明就不顺路,故意要和自己走,为的就是来和自己说那几句话?这人到底什么企图?
秦若男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了。
一个人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她才终于让自己重新打起精神来,压下烦躁的心情,开车朝回家的方向开去,回家前她顺路拐去了崔立冬的出租屋,关和顺之前提到了他去找崔立冬的时候,还因为站在走廊里大声喧哗而引来了对门邻居的不满,现在刚好是晚上九点刚过,这个时间通常来说人们都已经回了家,并且应该还没有就寝休息。
因为身份和性别的优势,秦若男并没有费多大功夫就敲开了崔立冬对门邻居的家门·说明来意之后,她向对门的邻居夫妇询问了当晚的事情,丈夫对这件事倒是不太了解,据说他当晚在单位值夜班,不在家中,妻子倒是记得很清楚,证明了关和顺的说法,说当晚的确有个人在走廊里吵吵嚷嚷的,好像是对门的邻居不肯给开门。
“其实要是我的话,我也不敢给开啊·我从门镜都看到了,那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半夜的·多吓人!我儿子那时候都睡了,第二天孩子还要上课,我这才壮着胆子让他小声一些,他还在门外凶我,我老公也不在家,嘴上说要报警,其实我自己已经吓得不行了,还好那个人好像也怕我真的报警·没一会儿就走了。”妻子说。
秦若男把情况记录下来·向这夫妇二人道过谢,离开了崔立冬的邻居家。
第二天一早·她准时来到安长埔家楼下,安长埔很快就从家里出来·从他走路的姿势来看,明显疼痛已经得到了缓解,走起路来虽然还是有一点点跛,基本上如果不仔细看倒也不那么容易被发现。
“多亏你给我买的药,昨晚回家的时候脚踝都肿起来了,今天早上起来一看,已经消了一大半!”安长埔一上车就先对秦若男大加称赞起来,等他扣好安全带转头去看秦若男,吓了一跳,“我说,你昨晚儿做贼去了还是怎么着?有没有睡觉啊?怎么黑眼圈那么重?”
秦若男狼狈的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下眼皮,好像安长埔所说的黑眼圈是什么脏东西,可以被蹭掉一样,她可不打算承认自己用了大半宿的时间来消化那些突如其来的所见所闻,并且到最后才意识到,那些东西根本没有办法被自己消化。
“我在想崔立冬的事情,”她言不由衷的说,“昨天晚上我去过他的邻居家,关和顺没有说谎,所以如果崔立冬那天晚上真的动手杀害了宋成梁,从他住的地方去宋成梁的家距离很远,以宋成梁的死亡时间来看,如果崔立冬来回都是徒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必然会选择乘坐公交车,或者是出租车。”
“所以我们应该尝试着从宋成梁与崔立冬家附近的公交线路司机那里以及出租车司机那里寻找目击证人!这件事我同意,不过你也太敬业了吧,大晚上不睡觉琢磨案情,这样可不行啊,搞不好案子还没搞定,你就得把自己熬垮了!”安长埔不知道前因后果,只当秦若男是因为考虑案子的事情才失眠的。
秦若男苦笑着点点头,一副虚心听取他批评的样子,开车离开安长埔家所在的小区,直奔公安局。
左思右想了一夜,她最终还决定先不告诉安长埔昨天自己撞见了什么,再怎么说他也是旧伤复发尚未痊愈,这种时候告诉他,他的女朋友挽着他老朋友的胳膊从电影院里出来,似乎有些不妥,而且在不清楚他和陶音音的感情已经进展到什么程度之前,冒然说出自己的发现,秦若男也有些担心安长埔会对自己产生什么样的看法。
安长埔的脚踝虽然已经有所好转,但行动依旧不是特别方便,为了让他尽快恢复,需要出去到处跑的事情自然不可能交给他·所以只好留他在局里从事一些不需要走太多路的工作,秦若男和田阳一起到拿着打印好的许多分崔立冬的照片到出租车公司,以及宋成梁和崔立冬家附近所有公交线路的起始站那里去分发给司机们,请他们帮忙辨识,回忆一下当天晚上有没有见过照片上的人乘坐过他们的车。
这还是第一次,秦若男很高兴自己没有和安长埔一起行动,远离他,自己的心情才能放松下来,不会忍不住去想前一天晚上的事情。
请司机师傅们帮忙辨认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十分繁琐,公交车那边倒是还比较好说,因为不能排除崔立冬有中途换乘的可能性,所以凡是会经过宋成梁家或者崔立冬住处的路线他们都要逐一去找,让公交车司机们逐一过目,并且给他们留下几张,以方便他们回
比较麻烦的是出租车那一边,在C市光是出租车公司就有好几家,每一家公司所管辖的出租车又有很多,田阳和秦若男又不放心把照片交给出租车公司的人就离开·所以不得不花了很长时间尽量让一部分恰好在场的司机辨认,反复叮嘱交代,然后才离开。
安长埔在公安局里也没闲着,之前他们送去刑技那边的剪刀已经有了结果,崔立冬的那把宝贝剪刀被擦拭的很干净,上面只有他自己把剪刀装回皮袋的时候留下的指纹,找不到其他痕迹。
顺便安长埔也在网上搜索了一番,发现崔立冬视若珍宝的那个品牌的剪刀在网上有很多网站和网店都有销售,并且售价高低不一,真伪难辨。
据他们所掌握的情况显示·知道崔立冬是左利手的人并不少,所以不能排除其中存在有人故意买了同样品牌的剪刀来杀死宋成梁,栽赃嫁祸崔立冬的可能性。
另外·随着收集到的信息和听到的关于宋成梁的评价越多,安长埔心里的疑问就越深。一个口碑如此之好,人缘极佳的男人,因为耳朵上一处并不严重的皮外伤,竟然与理发师崔立冬产生了那么大的摩擦,并且咄咄逼人,不依不饶,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是他遇到了什么困扰的事情·所以导致烦躁情绪很高·还是说这才是他真正的性格体现?
究竟哪一个才是宋成梁的本来面目?
田阳和秦若男跑完了出租车公司回到公安局已经是下午下班的时间了,与他们一同被带回来的·还有一个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