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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大唐纨绔公子-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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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纠气昂昂地来到尚药局的官署要人了。

    秦亮这才发现要做尚药局的典御。  仅仅是具有高超的医术是不够地。  他也只能拱拱手向这位新上任的怀化朗将说明了原因。  只见这个威风凛凛的少年人虽然脸上变色,但也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坐了下来,要求典御大人将医术最好的几位御医请出来。

    在收到小吏们的传话之后,这些号称是大唐国内医术最高的几名御医,一个个不情不愿地来到了尚药局官署的大堂内。  在秦亮地介绍下,他们都了解了眼前这个一脸严肃地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少年人。  就是最近长安冒出的新贵长孙凛,甚至还有两位太医曾经授圣旨命令前往长孙府去给当时正在昏迷的那少年看过病。

    没想到一年多过去后,那个卧榻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少年人,如今已经是手握兵权的怀化朗将和谏议大夫。  尽管京城内五品以上地官员数不胜数,然而如此年轻的少年人能够凭借自己的本事如此迅速上位的并不多见,更何况他还是未来的驸马爷。

    只不过这些常年混迹于后宫的太医。  自是不会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托付在这个少年人身上。  笑话,听说鄮县的大夫们去给病人看完病后回到家里没几天就挂了,他们就算医术再高也高不过神仙。  这鄮县的疫病怕是因为那地方得罪了上天,大家都认为自己即便去了也无济于事,反而会丢掉了性命。

    长孙凛那宛若老鹰般锐利地眼神,来回地打量着这些身着官袍的老家伙们。  因为他没有说话,空气中似乎有种无形地力量在往下压,让诸位见多识广地名太医们总觉得心里有块石头沉甸甸的。

    最后还是秦亮笑着开口打圆场,不然似乎此时大堂地气氛过于怪异。  他清清嗓子开腔代替长孙凛介绍他这次的来意,事实上这个大家也都明白。  只不过是想打开场面上的冷场。

    等到秦亮的话音落下。  这些太医们也都积极地参与其中,只不过不是为了争着前往江南。  而是为了叙述自己的难处苦楚。  比如说家里夫人正在坐月子,或者是身体有重疾不能走远路。  甚至有位杨太医有恃无恐地捧出他那在后宫深受皇上宠爱的贵妃作为挡箭牌,言语中还略带轻蔑之意。  总之大家都摆出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

    在他们看来,这个少年人的晋升,也不过是皇上爱屋及乌的一种表现。  毕竟皇后刚刚去世不久,也许皇上想在长孙府上,找到关于长孙皇后的感觉。  他们太平日子过得太久了,甚至那场让黎民百姓都津津乐道的灭突之战,太医们也是囫囵吞枣的听过去。

    秦亮注意到当杨太医说出那番话时,那正儿八经端坐着的少年人,用犀利的眼神斜了杨太医一眼。  秦亮不敢确定那是不屑的眼神还是不耻的眼神,只是稍后他却见少年人眼皮微微撩动一下,竟猛然地站了起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往杨太医胸口打了一拳,那眼神很快就消失了。  身材瘦小的杨太医便倒了下来,蜷缩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大家都被眼前这凶悍的一幕给惊呆了,御医们一直都受到各方面人物的尊重,毕竟谁都难免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大家都会给太医们几分薄面。  即使是当今的皇上和后宫的宠妃们也是对他们多加赏赐,没有人想到这个少年人竟然会嚣张地动手打人。

    “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给我选出两个最擅长用药的医师出来,否则……”长孙凛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做了个问斩的手势,便迈开他的长腿从容地往外走去。

    也许是知道这些年逾古稀的老家伙似乎心中有着一种忿忿不平,只是畏惧他的暴力而不敢出声。  长孙凛走了几步后停了下来,扭过头来对这些医药权贵们冷冷地说道:

    “无论你们之前救过多少的王公大臣的命,治好过多少贵妃显贵的病,总之谁若是在百姓们水深火热,生命攸关的关键时刻无动于衷,自私自利,那么地狱的第十八层就是阎王爷为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人给准备的!”

    他的言语铿锵有力,震慑人心。  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少年人已经不再是长安京城昔日的纨绔公子,他已经变成了言出令随、不可违命的将帅!

    初冬季节,霜后的渭水河已经失去了盛水季节那宽阔的气势,清浅的河流缓缓而流,那流水之声如幽咽悲切,时断时续,仿佛在向人描述着岁月流逝,如电光飞逝,人生短暂。  那恹恹冬草上明澈圆润的露滴,流滑似珠,似乎也在为正生活在凄风苦雨中的越州百姓哭泣。

    在太医署内发泄了心中火气的长孙凛,信马由缰地任由身下坐骑带着他在城中闲游。  自从意识到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按照他的历史记忆的轨道往前走,当得知因为一场按理来说不该发生的瘟疫,每日有成千上万的百姓死去,他的心就已经很难平静下来。

    他的确不能像从前那样,再以一个旁观者、外来者的身份,以一种玩世不恭的心态看待这个世界,他已经融合到了这个世界上,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一份子。  若是以前他只是意识到他对这个家,对自己的女人有一种责任,那么长孙凛现在却是深刻地明白,他对这个世界似乎也有责任。  尽管世界在意识形态上来说,是一种很虚无缥缈的东西,但血淋淋的死亡数字足以让他做出主动的行为。

    刚开始的时候,长孙凛似乎还想给这些太医们一些民主的选择,只是他这个前世从未接触过官场的商人,似乎对于这等官僚主义不甚耐烦。  在听完几个太医的诉苦后,他已经意识到为何封建君主制能够在中国如此根深蒂固,这些人明显需要一个强悍的势力来把他们镇住。  给杨太医那一拳,不过是杀鸡给猴看……

大唐万象 119。前往江南

    119。前往江南

    “……

    置莲怀袖中,

    莲心彻底红。

    忆郎郎不至,

    仰首望飞鸿。

    ……”

    冬日阴霾在空中飘散,时而见晴,又逐渐转向日暮昏朦。  扬州刺史府邸里传来了悠扬的古筝声,伴随着黄莺出谷般的歌声,如流水淌过山涧青石;若行云飘向寥廓天际。  刺史府中的千金小姐用她那美妙的歌喉唱着《西洲曲》。  这首曲子描述一个少女从初春到深秋,从现实到梦境,对钟爱之人的苦苦思念,与这位小姐婉转凄凉的歌声配合得恰到好处。

    半响过后,那余音袅袅的古筝声才渐渐弥散在空气中。  房门上的帷帘被纤纤玉手悄然撩起,走出来一位嘴唇小巧,酒涡秀美的美丽女子。  庭院里清艳的梅花映照人眼,露水的痕迹轻轻缀上花瓣,仿佛美人洗净脂粉风华淡雅,露出无限美丽的容颜。

    佳人聚敛着愁眉,伫立着听到寒空中传来雁的鸣叫,只见厚厚的云层却不见飞雁的踪影。  望着青苔上花瓣儿旋舞着飞落地面,少女悠悠地叹了口气。

    “婷儿,这些日子怎不见你和无双一起上街呢?终日里闷在屋里也不太好。  ”只见一位身着锦衣大袍的中年妇人,徐徐从曲门穿入走到少女身边。

    “娘……”少女亲密地挽住母亲的手臂,她漂亮的眼睛上睫毛轻轻闪动。  嘴唇轻启道:“这越州地疫病这么骇人,让百姓们吃了恁多苦,死了恁多人。  女儿听了舅父的描述,心中感到不安,也就没有心思再和慕容姐姐出去玩了。  ”

    “恐怕还不只是这个原因吧?我家婷儿似乎还在因为那疫病,滞留在扬州回不了长安,远离了她的未婚夫君而心绪不宁?”知女莫过母。  妇人和蔼地打趣着女儿。

    “娘……”少女心事被母亲揭穿,她嘤咛一声。  羞煞地臻首埋入那妇人的怀里,靠在她身上仿若小女孩般对着母亲撒娇。

    “我适才听你舅父说,皇上将派一位谏议大夫率领一队由大夫和士兵组成的队伍,前往越州去察看疫情……”妇人轻轻抚摸着女儿如云般柔顺的秀发,语带隐意地对女儿说道。

    “这样也好,希望那位朝廷大臣能尽早解除百姓疫病之苦……”少女想起了这些日子听到的关于疫情地可怕,她不禁涌出了对受难百姓们的怜悯之情。

    原来自从皇上宣布了长孙凛将会成为长乐公主地驸马爷之后。  方善婷的母亲裴氏便知道自家女儿要嫁到长孙家府上,怕是要等到长乐公主大婚之后。  而正好裴氏那位居扬州刺史的同胞兄弟裴植,今年过六十大寿生日,托人带书邀请她到扬州去。  裴氏考虑这样也可让女儿在扬州解解闷打发时间,母女俩在中秋过后便启程前往扬州。

    谁知后来越州疫病发作,本来在扬州住了两个多月的裴氏,恐一路上诸多不便,容易染上这类晦疾。  加上兄长的热情挽留。  她便给家里老爷修书一封,道明滞留原因后,便继续在扬州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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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日,长孙凛的救灾大军开始向江南出发。  除了原来灵州军营的长孙营外,他还挑选了一批新入伍地新兵,主要是因为新人有着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  而之前这些士兵一直是在薛仁贵和王仲越的营中训练。  所以各方面还是能达到他的标准。

    与家人和爱人依依不舍的告别之后,长孙凛带着三千多的士兵,以及尚药局和太医署挑选出来的两百名御医或者医师,以及各种各样的药物器具,浩浩汤汤地走上了前往越州地官道。

    新人有新人的朝气蓬勃,但也有懒散的缺点。  虽然此次并非是去与敌人真枪决战,但那猛于鬼魅的疫情似乎比敌人更加可怕。  所以长孙凛在出发之前就将长孙营里的军法军规,又三令五申地强调了一遍。

    一路之上,将士们畏于军纪,果然秋毫无犯。  沿路有许多卖瓜果熟食的。  士兵们有想吃地。  各都掏钱去买。

    只是当大军行至河南道许州远郊黄雀谷一带,适逢老天反常下起了大雨。  雷鸣电闪,雨脚如麻,天空中阴云密布,像倒扣了一个黑锅,竟然一连下了几天都不肯放晴。

    进军的路上,积水成潦,泥泞不堪,车辗马踏,早轧成了烂浆糊般的淤泥。  单人走在上面,两脚粘成了个泥疙瘩,一步一跋涉,十分吃力。  而车马辎重,深陷于泥淖之中,根本无法前进。

    大军为大雨所困,只好在地形最高处,安营扎寨,临时滞留在这旷野之中,等待雨停天晴。  长孙凛正郁闷地看着老天,本来他就已经是心急如焚,这老天爷却还在帮倒忙,因此脾气也就比较焦躁。

    好不容易等到雨过天晴,将士们的心情也像这天气一样,阴霾顿扫,清新愉悦。  长孙凛下令,让将士们凉晒铠杖行装,继续往东前进。  由于路程延误了几天,他也就甚少让士兵们休憩下来,尤其是专门找那偏僻近路急行军,意图加快脚程。

    只是将士们一路急行军,这冬天本来气候就特别干燥,人特别容易缺水。  长孙凛却又不往那些城里通行,也不方便增添些水果之类的食物。  战士们急行军途中,一个个唇干舌燥,嗓子里像冒烟似的。

    天近巳时,距离扬州尚有数十里,路边出现了一片桔园。  密密层层的绿叶之中,无数表皮光滑,色泽红艳的桔子挂满枝头,像是在冲着兵士们点头媚笑。

    走在后队中的新兵周三石,其父本是因隋末混乱逃到山林落草为寇的一个盗匪,虽然后来归附了唐军,但一直改不了在山寨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地习惯。  周三石也就学会了其父地盗痞作风,加上长安常年繁华富荣,在长安内吃香喝辣的他何曾受过如此苦楚?

    他终于经不住路边桔子地诱惑,强咽下一股口水,对身边的几名弟兄们使个眼色。  十几个人悄悄地离开队伍,潜进桔园。  猴子一般灵巧地攀到树上,专拣熟透了的大个桔子,剥了皮后大嚼大咽,饱餐一顿。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事儿很快就传到了长孙凛的耳朵里,出发前还强调的军令,便有人公然违反,此事非同小可。  长孙凛便让王仲越继续带队,自己却打马奔回那片桔园。

    他找到了桔园的主人,上前施礼道:“都怪我治军不严,属下偷吃了你的桔子,在下特来赔罪。  ”说完,便从怀里掏出数贯钱递过去:“这算是我们买桔子的钱,还请老丈恕罪。  ”

    那老头儿可是觉得这可是日头从西边出的新鲜事,哪有人偷吃之后还会回来把钱给付了。  而且当得知大军是前往越州解救在疫病中挣扎的百姓时,老头儿哪里敢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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