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军医-第3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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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猛一下刹住车,光脚似乎都在黑色粗糙的行道砖上拉出白烟了,可他身后的小怒却欢叫着一口扑向那高个儿妞的屁股,巴克想踢都发不起力,只能勉力把自己的腿塞上去!
长刘海儿姑娘扭头看见巴克的腿被狗咬住,哇的一声就趴他身上开始嚎啕大哭了!
刚结婚的牟晨菲看丈夫跟别的女人抱一团哭,倒竖眉毛使劲眨巴眼,叶明静终于从惊吓凝固中解脱出来,拉了她试着跟俩大汉用英语:“到里面……坐坐?让他们自己叙旧?”
俩大汉其实很友善的哈哈大笑点头,周晓莉和向婉拉下一脸倔强的小姑娘离开,洪奇也想去拉阿怒,阿怒不动,却一个唿哨,咬错人的小怒耷拉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他那去。
只剩下太阳底下的一对儿痴男怨女抱在一起。
八月渝庆,四十度的气温,五六十度的地表温度,让人觉得暖洋洋的!
活着真好!
第659章窒息
咖啡馆已经装修好,因为钢筋玻璃的后现代主义风格,所以咖啡馆也不可能延续之前那家偏欧式的做旧细节,总体还是叶明静比较喜欢的小资气息,非洲核桃木制作的信封桌,白蜡独板木桌或者不锈钢石材桌子,外加怪模怪样的椅子,大大小小的各种桌椅之间用黑胡桃木的餐边柜、不锈钢书架、屏风来隔断,因为天气太热,中午时分也不是顾客盈门的时候,几乎没人。
还好叶明静也不指望这个养活自己,摆出女主人的架势招呼客人坐下,结果大汉选了块透明落地玻璃掀开窗帘对外面挥手,那破旧的面包车上嘻嘻哈哈又下来个男人,只是这个虽然同样高大却干瘦,左手是从手腕断掉的,却从驾驶座下来,背个旅行包笑着经过滚在地上的男女时候,还兴致勃勃的踢了巴克一脚,在他嘴上塞了支点燃的香烟。
谁都能看出这几人跟巴克那种亲近到随便的感情。
叶明静一边羡慕那深厚的感情一边用英语刺探:“你们……都是巴克的战友?”
那两米高的大汉挠挠油腻混乱的长发:“铁锤,我是他的搭档……”从面相上看,就比较憨厚。
而那胖得流油的四五十岁老头艰难的把自己塞进座位里:“姑娘,你是巴克的什么人?”
叶明静聪明:“你们知道华国从古至今有种一夫多妻的婚姻制度么?那姑娘也是你们的战友?”毕竟看上去除了那姑娘,这俩人都是标准的欧洲长相。
方灵颖英语一般般,属于蹦单词的水平,艰难的坐在旁边竖着耳朵听,牟晨菲漫不经心的看着外面阳光直晒的男女,一边用手机短信通知自己的司机、助理、秘书到咖啡馆来捧场,一边发消息把最新动态传递给爸爸妈妈。
向婉比昨天刚听说牟晨菲冲击自己大妇位置时候淡定多了,随手点了杯温开水,就轻声翻译,周晓莉和小姐妹眨巴眼睛听,都佩服叶明静的勇气。
干瘦的缺手臂已经走进来,有些腼腆的笑笑,看着年龄也在四五十,没了手掌的袖管打了个结挂在衣兜上,胖老头随手指指他:“克里斯是娜塔莎的舅舅,我是娜塔莎的爸爸彼得……你是巴克的华国太太?”
啊?如果说战友朋友还能笑着接受损友的一夫多妻,这是巴克的外国老丈人,一巴掌就能把叶明静打成溜溜球的巨型身材极具震撼力!
叶明静擦桌面的手明显抖了一下,艰难咽了口唾沫,声音也有点抖:“他……以为她阵亡了,好不容易才结婚,我……”她还是彪悍,干脆的指指隔着两三桌的姑娘们:“我们都是他的太太!”
三个大汉吃惊的转头从叶明静再到那边,听见向婉的翻译,个头儿最矮的周晓莉都情不自禁的挺直腰板,却发现自己旁边俩小姑娘也跟着站直,就挥手一边屁股一巴掌:“还不去端茶!”
小姑娘撇着嘴哼哼唧唧的跑了。
巴克也被高个子妞儿一巴掌扇在脸上,但那巴掌要多轻柔就有多温情:“你都不回家看看?连电话都不打一个?你知道我看见到处都是尸体,巴卡列夫的直升机爆炸成那么多碎片的时候,要不是还有身孕,早就开枪自杀了!”
巴克在滚烫的地面摊开成大字,一条手臂想搂住对方的腰,却没有半分力气,浑身瘫软得好像在梦中,只能勉力把手在能触碰到的地方摸捏,嗯,就是姑娘的屁股了,远远的从咖啡馆隔着玻璃看过去,他多急色似的。
其实巴克不过是捏住想确认这是真的,他被狂喜、痴癫、如痴如梦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就那么好像手指艰难攀登一样,顺着姑娘的背脊,木讷的爬到姑娘的头上,略微勉强抬起来的手指插进姑娘厚厚的黑发中,张开嘴,想回应,想说话,想询问,却喉头被死死堵住,好像发不了音一样,只剩嗬嗬的难听口水颤动音,眼睛贪婪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无数的情绪都想涌出来!
可身体就好像在梦中一样,越是着急越是欲速则不达的做不到,丰沛的情绪急得好像脑袋要炸开一样,嘴里被克里斯塞着的烟头就掉在旁边!
姑娘的急切也随着手势的轻柔变缓:“还好……他们拉住了我,说那村子里枪杀那么多人的一定是你,我翻开了每一具尸体找你,也找到了目击者说你还活着,直升机是在降落前被打掉的……他们看见你失魂落魄的跑了,我知道你跑了……可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活着……你知道我有多煎熬?”
熟悉的俄语发音,无数次魂牵梦绕的语调,自己已经强行压抑忘却的身体触感,压在巴克身上的分量,加上仰头刺目的阳光,巴克浑身积攒的情绪突然一下就从眼睛喷薄而出,两行热泪滚滚而出!
使劲挣扎只能摆头的巴克好像个老头儿一般颤抖着,脸上的泪水在阳光下反射出光线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也许在目睹那架直升机爆炸的时候,巴克所有的悲痛都被疯狂的杀戮和后来浑浑噩噩的流浪给压抑分散了,但其实却一直埋藏在心底,在心底冰封起来。
曾经用了各种方法想抒发出来的情绪,现在终于宣泄而出,泪水一出来,巴克就完全忍不住了,双手无助的捶打着旁边的石头:“我……想你……啊,我……好想,你……娜……塔……莎”就好像一个孩子一样,在大白天的阳光下傻乎乎的大哭起来。
阿怒没走远,警惕的抱着小狗坐在咖啡馆外面的石阶上,听不懂俄语,似乎却能听懂那叫喊哭泣中蕴含的情绪,似乎永远冰冷的少年也低下了头,好像想起了谁,是那竹楼上的家人,还是那头默默走开的老牛?
高个儿妞已经翻身骑在了巴克腰间,就那么趴在他胸口上,跟哄孩子一样抹去巴克脸上的泪水,轻声哼唱起俄语小调:“月亮升起来挂在天空,黑暗也离去,稚嫩的小鸟,年幼的孩子,已经安然入睡……”背对着阳光,看起来如少女般稚嫩的脸上,却洋溢着母亲的光辉,让巴克呆呆的像个傻子一样看着。
已经熟练掌握哄孩子不哭的姑娘得意的如法炮制了自己男人,伸手霸气的撑在巴克头两边俯瞰的用沉甸甸胸口压住巴克的脸:“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对不对?”
巴克只能唔唔唔的使劲点头表示同意!
猛蹬腿表示他都幸福得要窒息了!
第660章不强势
其实仔细看,娜塔莎的脸上没有牟晨菲的精致,甚至也没有方灵颖的细腻,厚厚的嘴唇有点宽,眼睛很大但乌黑的瞳孔抵近了会发现带点琥珀色,看似东方人一般的亚裔面孔其实很白,偏欧罗巴血统的白,更准确的说,就是中亚一带比较多的亚欧混血。
混血一般都会格外漂亮!
浓密厚重的刘海儿整齐严实的一直盖到眼睛上沿,于是特别有种少女般的清纯,但只要一站起来,就会给人巨大的压力,不光是她的身高,还有胸前分量很足的海拔!
高挑,宽臀,细腰,长腿,大胸却萝莉脸,每一样都接近极致的妖孽,这就是叶明静盯着窗外站起来的娜塔莎,忿忿给出的评价。
怎么说呢,地处俄罗斯跟欧洲交接的乌克兰是欧洲公认出美女最多的国家,就好像埃塞俄比亚是非洲的美女主产地,渝庆的美女在华国也很有名气一样,肌肤白里透红的乌克兰美女,从来都是广袤欧洲大陆上最美丽的风景,她们继承了斯拉夫民族年轻时候最惊艳的血统,又融合了西欧女性对自己严谨的保持身材习惯,去过乌克兰的人都会感叹:“走着走着,不经意间就会惊艳得不能自拔!”
乌克兰的姑娘,高挑、挺拔、苗条是理所当然的,站直了就跟水杉一样,臀部很短,双腿很长,就像圆规一样修长,所以她们也很喜欢展示自己的长腿,皮短裙基本就是她们在冬天的专利,夏天当然就是火热的短裤了,现在看见娜塔莎,伸手牵了巴克,大步走在街边,双腿交叉踩在一条直线上,目不斜视,长发飘飘,乌黑飘扬,美丽而傲慢,咖啡馆里的姑娘们都看得有些入神。
而巴克明显就比她矮一点,跟在后面更像个孩子或者弟弟!
肆无忌惮挥洒着自己的情绪,姑娘甚至舍不得用手推门,一脚踹开,大踏步的走进来,适应一下舒适的空调冷风和较暗的环境,看看几张桌子的分布,一把把巴克推向三条大汉的桌子,自己洒脱的迈步过来,随意的一迈长腿就跨过椅背坐进一张椅子里,坐在向婉的旁边,用很不屑的目光扫视姑娘的肚皮:“你就……是他的华国妻子?”
华语发音依旧很怪异,一字一蹦的,但能听清。
原本还对自己的长腿引以为傲的小特工瘪瘪嘴,防备的半转身背对,以防被突然偷袭,伸伸手分散火力的撒一圈:“这都是!”
乌溜溜的大眼睛立刻张得好大,还猛转头看那边的巴克!
叶明静若无其事化解火气:“喝什么?咖啡还是茶?他以为你死了,阴差阳错就这个结果,阴差阳错你懂吧?死去活来的意思……”她也一阵胡言乱语。
娜塔莎靠在椅背上伸直了腿就踢到周晓莉,这位一直警惕着呢,好像给蛰了一下的猫,一下炸毛,却鼓鼓腮帮子忍住没吭声,她是个头最矮的,压力山大啊。
娜塔莎还说了个抱歉,好像气氛就缓和了一点点,对叶明静耸耸肩:“咖啡吧,我华语学得久用得少,不太懂……他是我丈夫!”
牟晨菲索性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结婚证,无声的摊在桌面上推过去。
没想到娜塔莎认真的伸头看了看:“电脑做的照片,假的。”
这洋妞有见识啊,叶明静立刻就笑起来。
方灵颖安静点,还抱着那孩子呢:“这是他的女儿?叫什么?”刚才特别看了看没带把儿,就知道傻乐,现在一个劲的扒拉她胸口,可惜差距还是有点大,小崽子很不满。
娜塔莎骄傲:“喀秋莎!”
方灵颖就是调节一下情绪的:“他以为你死了,很伤心,所以从来都没联系过你,但你为什么现在才找来?”
句子长了点,娜塔莎接收起来就比较成问题,回答也自动换成了英语:“所有外国雇佣兵,都会隐瞒自己的家乡,防止被人寻仇,我都没问过他是华国哪里的,只知道他如果还活着,就肯定会回到家乡,如果不是这一两年要抚养孩子,我们那也乱得很,恐怕我也改嫁了。”
听了向婉的翻译,周晓莉还有点撇嘴。
但显然娜塔莎不是胸大无脑,嗤笑一下傲视群雌:“女人从来都不是依附在男人身上的,我爱他,但不意味着就得为了他放弃我的人生,生死未卜,我就得寻找我另外的人生……只不过我们到巴黎的时候,鬣狗在街头看见了他的宣传画,知道他居然成了一个设计师,所以我们才找过来了,这就是上帝的旨意,我跟他本就是一体的,终究不会分开。”
和大汉们挨个拥抱之后的巴克,也恍然大悟的听克里斯讲述了他们在粤州冲开杂志社希望找寻跟自己相关的消息,甚至不惜打算绑架倒霉的主编陈岳阳来拷问自己的行踪,只是低估了国内警方的严谨态势,草草撤退,最后却是彼得指指为他们端过来咖啡的小姐妹:“网上有大量关于她们的照片,娜塔莎只看了一眼,就确认那双手和身影是你,结合杂志社找到你在渝庆的一点消息,搜搜你在国内设计界的信息,我们就找到渝庆来了,网络的世界……比乌克兰……发达多了。”
巴克没说有多少国人向往外国自由自在的“民主生活”,也不回头看“老婆会议”,还在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请原谅我以为娜塔莎跟孩子失去以后就逃离战场……那时我真的再也不想呆在东欧了。”
肥胖的老丈人有上唇厚厚的俄式胡须,无奈的笑:“谁愿意呢?巴卡列夫和谢切诺夫炸死在直升机里,你走后唐尼偷偷的回意大利去了,他断了一条腿,潘采夫死了,库拉科夫死了,埃布尔和约翰逊带着北约的指令转向别的公司了,我们接二连三的战损看起来似乎有阴谋,但这种趋势根本不是我们这种小卒子能左右的,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