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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重生天娇有毒-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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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说的是,女子的确不应自卑至泥土里去。”宋知夏仰起头来,心中还有一句话未说,就算是卑贱,也绝不会是她。
    前世被人那般作践,今世的她绝不肯让自己再落入那般的境地中。
    书兰先生拿起了之前宋知夏放在桌面上的季丹书信,细细看了起来,半晌后放下书信,说道:“季丹她想求我说情,救她一救。”
    救?宋知夏皱眉:“季丹她是受了尔家的责难?”
    书兰先生轻叹一声:“你可能还不知晓,季丹并不是明媒正娶进的尔家。”
    “弟子知道。”宋知夏应道,“弟子特意查问过青州府衙的户房,婚书官册上并无季家与尔家的婚书。”
    “所以季丹如今在尔家,应是妾室的身份。”书兰先生摇了摇头,“既然你查过户房,那你应该也知道尔家的来历吧?”
    “知道,尔家原是什族人。”
    “是的,那么你知道什族人的婚嫁规矩吗?”
    “多妻?”宋知夏探问。
    书兰先生点点头:“是啊,多妻,而不是一妻多妾,虽然迁入夏国境内的什族人更改了多妻这一规矩,但还是与我们夏人很是不同,什族男子在成年后,会纳进多位女子为妾,然后生下许多儿子,等到这些儿子长大后,会从中选择合适的继承人,有了继承人后,继承人的生母才能母凭子贵,成为正妻。”
    宋知夏再次吃惊:“所以,季丹她是。。。。。。”不仅自甘为妾,而是多妾之一?
    书兰先生叹息:“不知如今是何种境况,只是两年前季丹来信时曾说,尔凯遵守誓言,只有她一人。”
    宋知夏真是为季丹的豪赌之举大感惊叹。
    “师尊可曾劝过季丹?”宋知夏忍不住询问。
    书兰先生恨声道:“劝过,可是她不听。”
    书兰先生看向宋知夏:“她已是尔家人,不,什族人,为师也不愿管她了,她既然觉得什族的理念好,认为女子应该守在后宅,以男子为天,全心全意地侍奉,那就继续做她的贤良女子去吧,以后你不必为她的事多操心,你顾好你自己就行。”
    书兰先生这是真的舍弃这个三弟子了,若是以前还对三弟子有几分怜惜,如今听了小弟子的话后,书兰先生已经是无话可说,也无心再管了。
    宋知夏点头应下。
    宋知夏见师尊不想再提季丹,便转了话题。
    “师尊,今次弟子回来是为了迎接祖母和母亲入京,以后一家人都在京中,弟子可能就很难再回封州了,弟子不舍师尊,敢问师尊一声,可愿随弟子入京?”宋知夏的确想带师尊回京,师尊一个人孤身在封州,实在寂寞。
    书兰先生心神一动,这是开口的好时机啊。
    “为师本是长清人,如今身子渐衰,想要落叶归根,不想再远离故土。”
    “可是,”宋知夏皱眉,她担心师尊见到故居的破败,心中会更生悲切,“可是王府已经久不住人,重整还需时日,不如师尊先随弟子前往京城,待弟子修整好王府,再请师尊重回故居。”
    书兰先生浅浅一笑:“不必如此麻烦,当年王氏被抄家破门,想来故居已是他人之居,为师不愿强夺他人产业,只是想回到长清,觅一处小院,安身度日而已。”
    见弟子急着要劝解,书兰先生抬手安抚道:“为师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如此作想,因为住在哪里都无所谓,王氏只余为师一人,为师在哪儿,王氏就在哪里,故居只是一个壳子罢了。只是,为师倒是真有一件事要求你,还请你费心此事。”
    为王氏正名,与要回故居,书兰先生当然选择前者,若是两者都要,以她与宋知夏的师徒情份,当然也是可以,只是书兰先生却觉得两者都要就有些过贪了,持正,才是人之正途。
    宋知夏巴不得师尊有事麻烦她,赶紧道:“师尊请问,弟子必全力以赴。”
    书兰先生进了内室,拿出一个小箱子:“这是当年王氏一案的资料,我势单力薄,搜集多年也只得来这一些,再详细的,估计就要你去刑部查档了。”
    书兰先生将箱子放下,面向宋知夏,做了一个大揖:“王氏,求宋二娘,为先人洗刷冤屈。”
    这一刻书兰先生不再是书兰先生,而是王氏女子,以王氏之后的身份,求新朝的开国公主,为王氏翻案。
    宋知夏赶忙伸出双手扶住师尊,不让师尊行完全礼:“弟子必定全力以赴,为王氏洗刷冤屈。”
    书兰先生握紧弟子的手:“多谢。”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了,从今日开始恢复日更,么么哒

  ☆、第193章 母女谈心

在封州待了五日,宋知夏接了祖母和母亲回归京城,皇家仪队浩浩荡荡的启程了。
    宋知夏同时带上了书兰先生,书兰先生正想要亲眼看到王氏翻案,所以宋知夏一邀,她便允了,跟随皇家仪队一同进京。
    这一次回京,宋知夏选了另一条路走,她不想再去青州了,便从程州、祈州、余州这一条路走,正好可以回宋家祖地祭祭祖,告慰一下先祖,然后也可让祖母、母亲见一见看管在余州的长姐一家。
    宋老夫人向来对宋知夏这个小孙女不上心,只一心挂念着远在余州如今身份尴尬的大孙女,所以每日里都在催促仪队走的快一点,好在她身体康健,颠簸一点也受得住。
    张氏却心情复杂,她想见大女儿,也担心大女儿的未来,可是她又对大女儿的所做所为难以释怀,那是明明白白的离心啊。
    在这样复杂的心情下,张氏也不知自己该不该见大女儿,若是见了,又该说些什么呢?
    “母亲,这是刚煮好的玉桂饮,来饮一杯吧。”宋知夏提着小银壶上了张氏的马车。
    张氏正在出神,见到有人进来才回过神来,没听清女儿说什么,只是一眼就看到女儿发间的水珠:“快点擦擦,外面下雨了吗?”张氏拿出一方帕子给女儿拭水。
    宋知夏将小银壶放好,笑着应道:“一点斜风细雨罢了。”
    张氏边擦边唠叨:“你呀你呀,好好的马车不坐,偏跑到外头去骑马,有什么好骑的,累人又沾尘,此时又下雨了,你就乖乖在母亲这里待着,别出去了。”
    宋知夏不耐烦在马车里待着,习惯了驰骋四方的人,哪里愿意在马车里缩着呢,所以她总是在马车里待不长,时不时就要出去骑马,其实如果可以,她更愿意凭着自己的两条腿跑呢,更痛快。
    不过此时母亲发话了,外面又下雨,宋知夏也乐得在马车里。
    “是是是,女儿这便在马车里陪母亲。”宋知夏倒了一杯玉桂饮,捧到母亲面前。
    张氏接过杯子,轻轻啜了一口:“嗯,味道尚可。”
    张氏饮过玉桂饮,便拉着女儿的手闲谈起来,问的无非是女儿这段时日的见闻,因为攻城的过程太过顺利,张氏问的更多的就是收拾那些高门大族的经历。
    “唉,你啊,行事也太过激烈了。”张氏不赞同地横了女儿一眼,“那些事你何必亲自动手,指派些将领去做就好了,你亲自动手只会让你的名声变得不好。”
    宋知夏才不在意这点:“反正女儿的名声就没好过,就由女儿去做,有什么恶名女儿也愿意担着,有个煞星之名,女儿日后行事反倒畅快些。”有了煞星之名,谁还敢让她不痛快?敢让她不痛快,她就叫对方知晓什么叫作煞星。
    张氏戳着女儿的额头,怒其不争:“你这样对你自个有什么好?有了这样的名声,你以后还怎么嫁人?就是招附马,你难道就愿意招一个没用的怂货?”
    宋知夏讶然:“母亲不知女儿已经定了婚约了吗?”
    张氏的怒气嘎然而止:“什么?已经定了婚约?是哪家哪位郎君?”
    “父亲没写信来与母亲详说?”宋知夏问道。
    张氏摇头:“没有,自你们起事后,你父才寄过三封家信。”
    说着说着,张氏又想起了娘家送来的信,心中忧忧。
    宋知夏一看母亲的忧容就猜到了母亲所忧之事:“母亲不必忧心,父亲永远是母亲一人的,那些胆敢献女的大族,呵呵,女儿早就收拾过了,那些被抄了家的大族中,就有不少是献女的大族,母亲放心,只要女儿在一日,就绝不会让旁人占到我们家的便宜。”半途上位摘桃子,想的美,敢动我母亲的位子,我就亲自铲了你们家的根基。
    张氏真心震惊了,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好似第一次认清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这样,你这样,你父会怨上你的,这事该由我来,你不必插手。”张氏急急说道。
    宋知夏轻松笑道:“放心吧母亲,女儿已经与父亲说过了,父亲不是糊涂的人,知道孰轻孰重,不会被那些大族拿捏住,更况且父亲也不在意那些女人,父亲心中更在意的是母亲。”
    当然宋知夏心中还另有想法,如今父亲只对母亲钟情,但是登上帝位之后呢?还会一如既往的钟情吗?不能把人生押在另一个人的感情上,必须要有属于自己的牢不可破的地位,而要有地位,就得先有权力,得有实实在在的,可以铲除异己的权力,所以她不会放权,已经落在她手中的权力,她是绝不会放手交回去的,有了权力,她才能为母亲牢牢护住地位,不过,这些话宋知夏就不必与母亲说了。
    张氏被女儿说的又羞又气,恼的打了她几下:“小姑娘家家,说什么胡话,就不该让你到处跑,都学坏了。”
    心中的一大烦心事放下,张氏又提起刚才说的话题:“你说你已经定下了婚约,是哪家哪位郎君?”
    在母亲面前提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宋知夏觉得比在父亲面前提起要不自在的多,当时她可以对着父兄侃侃而谈,可是对着母亲,她不自觉的就有些发虚,怕母亲不同意。
    “是,是东景。”宋知夏的声音轻飘飘的。
    “东景。”张氏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耳中听到的答案,“怎么会是东景?”
    张氏一想到东景,紧跟着就想到遥远的海那边,又想到那里落后的生活条件,张氏的心一下子就纠紧了。
    “你要是真定给了东景,先不说那边过的苦,连吃饱都难,你又是娇生惯养娇滴滴长大的,没人服侍,你怎么操持家务?就是单单说离的那般远,真的是山长水远万里迢迢,母亲,母亲这辈子还能见着你几次?”说着说着,张氏的泪就下来了。
    宋知夏无奈叹息,看吧,她就知道会这样,母亲一定会担心她,然后一定会哭。
    张氏见女儿没有应声,擦了擦眼泪,抬头看她:“你舍得母亲?舍得故土?”
    宋知夏叹了一声,抱着母亲的手臂不说话。
    张氏又问:“是你自个定的,还是你父亲给你定的?”张氏现在知道自己的小女儿不是她所想的小孩子了,她极有主意。
    宋知夏眨了眨眼:“是女儿自己定的,因为东景最合适。”
    “最合适?”不是最喜欢?张氏心中复杂,她的女儿,比她所想的还要理智。
    “母亲您想,东景他是外族人,对夏国的权力没有野心,八甲部族远在海那边,对夏国的局势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这样的联姻对象,是远比夏国的世家大族更为妥当的对象。”
    “若是在夏国选驸马,世家大族得防着他们趁机揽权,寒门子弟,又得担心他们行事粗鄙,不守礼法。”
    寒门子弟在礼教上,的确不如世家出身的子弟守礼,仁义礼智信,五常中,尤其不守信,寒门子弟不守承诺的例子太多了,不是像前朝大将军王那般登位后沉溺女色害死原配逼反嫡子的,就是如梁朝探花那般中了进士就改回原姓抹掉祖父是入赘女婿这一事实的,要不就是如韩朝御吏持身不正原是过继之子却苛待养父谋夺养父家业供养生父的。
    这些翻脸不认人、得志便毁诺的例子太多太多,所以到了夏朝时,寒门庶人被打压的比前两朝更严重,因为他们一出生便已经打上了不守信的标签了,而宋力刚之所以仕途走的比章金庆要顺要高,除了他运气好之外,他立身持正也是一大原因,因为他不愚孝,守信诺,重忠义,所以外事强,内闱清,夏帝才放心提拔他。
    宋知夏继续说道:“世家、寒门,都各有优缺点,要找一个合适做姻亲的家族,又能包容女儿性情的男人,太难太难了,女儿虽然见识浅薄,见过的男人不多,但能让女儿真心夸赞的,也只有父亲和师祖了。”
    宋知夏笑了一声:“母亲,女儿真羡慕您呢。”
    张氏不好意思的括了女儿俏鼻一下。
    “就是真找到了,日后会不会变呢?这又难说了,毕竟女儿是公主,权势动人心啊。”宋知夏轻叹。
    张氏明白女儿的意思,女儿之前刚刚说了,夫君身边不会有别的女人,而她自己年纪又大了,所以自己的两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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