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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赌命剑客-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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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毅臣飞快流览而过,他恍然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见客,麻烦你和老太君提一下,有远亲见访。”
  “遵谕!”
  当展毅臣和熊抱琴离开之后,展千帆立刻纵身跃至亭台顶,展千舫也跃上去了!
  “下去,哥。”
  展千舫摇摇头,凝色道:“我明白你打的心思,千帆,我的事儿我自个儿会做,你不用上来帮我。”
  展千帆沉下脸:“哥,你的嘴唇都发白了,还想逞强!”
  展千舫眉头微戚:“千帆,你过虑了。”
  展千帆怒道:“哥,你再罗嗦,我就踢你下去!”
  展千舫叹口气,跳下亭顶,他的身躯稍为跌挫一下,展千帆跃下及时拦住他。
  “你看你,哥。”展千帆大皱其眉,将兄长的手臂环在颈上:“我扶你进去。”
  展千帆撑托住兄长的腰部,走入亭中坐下。
  “哥,依我看,还是让爹知道!”
  “不行!是我自个儿不留神扭到脚踝,这也值得大惊小怪,传到爹的耳中吗?”
  “哥——。”
  “千帆,我们都是二十几岁的人了,这种小事还要让爹来耽心,未免说不过去。”
  展千帆噘起嘴:“哥,看来你不仅扭着了足筋,你更扭着一副牛脾气了。”
  展千舫轻声道:“千帆,你也了解爹的性子,他凶归凶,我们一旦病着,伤着,他比谁都焦急。”
  展千帆喟息一声:“哥,把脚伸过来,我帮你推一下。”
  展千舫点一点头,抬起右脚,搁在乃弟的大腿上。
  展千帆替兄长脱鞋撩裤,随即他倒抽一口气。
  “老天,肿起来了。”
  “难免的!”展千舫不以为意:“快推吧!”
  展千帆将手捏住展千舫的脚踝。
  展千舫的身体颤抽一下,额头上也冒出冷汗。
  “忍一忍,哥。”
  展千舫挤出笑容:“我没事儿,你推你的。”
  展千帆一面堆拿,一面埋怨:“偏偏玉郎叔又不在家,否则——。”
  “千帆!”
  展千舫以轻责的语调阻止乃弟:“玉郎叔在展家多少年了,原该给他长假,让他们老夫老妻趁着还能走动的时侯,尽兴的游历名山大泽,遍访各处名胜,你如果抱怨,便有失厚道了!”
  展千帆的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份憧憬:“哥,我发誓,我日后也要娶一个才华横溢的绝色女子,与她并辔天下,邀游人间。”
  展千舫扬一扬眉,取笑道:“阁下好高的眼界,好大的雄心,你也不掂掂自格儿才几两重,够份量去祈得那么好的女孩儿当伴侣吗?”
  展千帆傲然道:“为什么不能!既然爹能遇到像娘那样不凡的女子,我展千帆当然也能找到绝代佳人。青,你们心说,你有没有这份冀望?”
  展千舫的眼底也勾起一波采芒。不过他的采芒,迅速的隐起来。
  他忙推开展千帆的手。
  “有足声传来,快把鞋子交给我。”
  展千帆并没有把鞋子递给兄长。
  他迳自为他穿上。
  不一会儿
  熊抱琴再次出现在亭里。
  “大少、二少,总瓢把子请两位少主到后堂会客。”
  展千舫点点头,拉着展千帆才刚起步,熊抱琴又出声招呼他们:“总瓢把子还交代属下几句话,指示属下转告大少及二少。”
  展千舫诧异道:“什么话?”
  熊抱琴放柔了声音:“张大夫携张夫人云游未归,不过最近城南的『悦来客栈』,住进一位走方郎中,姓房,叫房至善。
  据说他推拿活脉的手法极佳,所以上门问诊的人还真不少。总瓢把子已经嘱咐谷执事前去拜访那位郎中了,一旦谷执事确定那位郎中,着实俱备了真才实事,而不是四处招摇撞骗的坏人,鏖双将直接延请他到总堂为大少看看。”
  展千舫僵住了。
  展千帆则睁大眼睛。
  “小舫!”
  熊抱琴关切的道:“你究竟伤着哪儿了?怎么没听你提起呢?”
  展千舫苦笑道:“白费心机了,到底还是教爹识破了。我扭伤脚踝,没有什么大碍。”
  展千帆如释重负。
  “爹知道最好,省得我时时刻刻提心吊胆捏冷汗,唯恐你一伤再伤。”
  “小舫,这种事儿你怎么能隐瞒呢?若是没弄好——。”
  “抱琴。”展千舫温和一笑,道:“我明白伤势轻重,请问我爹是否还有其他的交代呢?”
  熊抱琴不禁叹了一口气。
  “有的,两位少主,总瓢把子说,你们不妨慢慢打点,慢慢过去。另外总瓢把子还指示属下务必叮咛二少,请你好好照顾大少,别再让他逞强了。”
  展千舫顿然无语。
  展千帆则哈哈大笑:“乐于从命!”
  半个时辰之后。
  展千舫和展千帆沐浴更衣,来到后堂会客。
  刚走进堂里,展千帆便注意到一双汪汪似水的眼睛,他的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反感,那份感觉之强,连他自己都大为诧异。
  “天哪!千舫!”展老太君还没为他们引见,便发出惊呼:“你的脚怎了?“展千舫赧然觑视父亲:“不碍事,婆婆,扭到筋而已。”
  晋若菡猛敲黎杖,责备展毅臣:“一定又是你,毅臣。你怎么老是不改一改那副臭脾气,就算你不心疼,做娘的会心疼,云玑地下也会心疼。”
  展毅臣皱眉道:“娘,你这是打哪儿说起!”
  “就是打这儿说起!”晋若菡气咻咻的道:“昨儿晚,千舫还好端端的,今儿早,你督促两个孩子练剑,就练出这个成果来。毅臣,除了你舍得把他们逼坏这伤之外,还会有谁舍得伤我的心肝宝贝儿!”
  展毅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向展千舫。
  “千舫,你快说,脚上的伤是怎么弄来的?”
  “我来说吧!”展千帆带着顽皮的笑容:
  “昨儿下午,我和千舫——。”
  他未称千舫大哥,惹得他爹叱道:“没规矩!叫哥哥。”
  展千帆忍不住嘴一撇,继续道:“是的,爹,昨儿下午我和哥哥在江边帮鏖双扎困木筏时,有一群孩子在趸船上玩耍,结果趸船上囤积的木头滚落下来,哥看见了,连忙冲上去挡住木头。
  他的速度太急,还没来得及运气,就被滑落的木头撞着足踝,幸亏哥的根基厚,所以骨头没断。”
  晋若菡讶然道:“可是今儿早随你们爹练剑时,千舫不是还好好的?”
  展千帆看了长兄一眼,没再搭腔了。
  展毅臣吸一口气,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感伤。
  “娘!”展毅臣望向母亲,轻轻的道:“这两个孩子毕竟是云玑生的,上回千帆的手臂割尺馀长的伤口,他不是也一样闷不哼声吗?”
  晋若菡目光一黯,发出微微叹息。
  然而展千帆却呆了一呆,嚅嗫的唤一声:“爹!”
  展毅臣深视展千帆,他沉静的道:“千帆,玉郎叔没有告诉我,所以你也别错怪他。”
  展千帆垂下了眼皮。
  “你们两人过来和游表哥打招呼。”展毅臣叹对一旁正襟危坐,而且面貌姣好的青年,道:“建成,我没当你是外人,所以也没避讳这场家务事,你可别见怪了。”
  “表姨丈千万不要这么说,您没见外,是建成的福气。”
  “你客气了,建成,我来介绍两个不成材的儿子——老大千舫,老二千帆。“游建成立刻起身,向他们打招呼:
  “大表弟好,二表弟好。”
  “游表哥好!”
  “游表哥好!”
  “大表弟,很遗憾你今日玉体违和,希望你早日康复。”
  “谢谢你,游表哥。”
  展毅臣等到他们叙礼完毕,对游建成道:“你一路奔波也累了,先到厢房休息吧!”
  “承蒙表姨丈垂爱,建成感恩不尽。”
  展毅臣和善一笑,示意一名仆人引领游建成离开。
  展千帆望着游建成的背影,他的目光迸闪精芒。
  “建成是我姐姐的孩儿。”展老太君的声音引回展千帆的视线:“他原本继承了一间绸缎庄,可是在两个月前,因为邻居家失火,殃及布庄也跟着尽付一炬,甚至连他的媳妇同一个九岁的女儿,也都葬身火海了。
  他现在孑然一身,却又不愿依附别房的亲戚吃闲饭,所以他就来投靠咱们展家船坞,谋求一份差事。”
  展手帆皱一皱眉:“我看这个家伙目光不正,恐怕不宜举用!”
  展毅臣不悦的道:“那么,儿子,你告诉我,正直的目光,应该长成什么样子?”
  展千帆的俊容,立刻浮现出顽强之色。
  晋若菡立刻打圆场道:“千帆,你今儿才见到建成,而他又连路奔波,满身风尘,难免神态有些疲倦,你先不要有成见,等到日后混熟了,或许你对他的看法会改变,如果这会儿就先入为主,那对建成也不公平,是不是?”
  第十一章
  流这些地方及其附近所发生的大小事情。由于这些地点乃是渡船由湖口顺江而下,及至康新民遇害时,凶手活动的可能范围,所以展千帆由这几处地点下手侦查,再慢慢抽丝剥茧,搜证寻真。
  其中望江县一位唐姓员外中风殂逝,独子在奔丧途中被盗匪劫杀的血案引起展千帆的注意。
  展氏兄弟商量的结果,决定出展千舫留在马当继续探访康新民遇害的经过,展千帆则到望江县深入去解唐家的案子。
  到了望江,展千帆首先拜防一些当地的儒林好友,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唐员外——唐仁贤——在六月十四日病逝时,唐仁贤的独子——唐存善——正和朋友共游湖口城南的石锺山。
  “当天唐家便急派两位远亲赶至石锺山报丧,没想到五天之后,这两名唐家的远亲,竟然是扶着唐存善的灵柩而归。”
  ——六月十六日,康新民夜载过客,时间吻合了。
  “唐存善是在哪儿遭到不测?”
  “你就知道唐存善死于非命?”
  “我是道听途说,唐存善在回家的路上,遇看水寇夺财杀人。”
  “到底是出身武林世家,耳目灵通。唐存善是在马当附近遇劫受刺的。”
  ——马富,地点吻吻合了。
  “我听说唐家两代单传,唐存善殂逝之后,他那一房尤绝后了。”
  “是阿!便宜了唐存忠,平白得到唐家偌大的产业。”
  “唐存忠又是什么人?”
  “他是唐存善的堂兄!”
  “听你的口气,似乎不太欣赏他。”
  “他的为人好有一比——姓杨的鼠怪!”
  展干帆目现慧光,露出会意的笑容。
  传闻隋炀帝是老鼠精转世,好大喜功,性爱渔色,在弑父夺位之前,为谋隋文帝的欢心,幸装俭,一旦得逞野心,立刻显露出奢骄本性。
  展千帆听到这等比方,心中对那位唐存忠的为人已经勾勒出概括的轮廓了。
  “唐员外病故之时,赶到石锺山报丧的两位唐家远亲,他们姓啥名谁,与唐家是怎样的亲戚关系?”
  “他们哪,一个唤唐崇岳的连襟,一向在唐家吃闲饭。”
  展千帆面露沉思之色。
  两天之后,展千舫来到望江与展干帆碰头。
  “终于让我问出来了。”
  展干舫一见着展千帆,劈头就告诉他:
  “六月十七日在彭泽附近的何家村里,康新民曾经在那儿向一位名唤何喜财的老渔户买一些乾粮。那位何老爹说他清楚的看见渡船的蓬舱里,有一位弱冠少年及两名中年人。那位弱冠少年生就一双浓眉,令他印象深刻,另外那两名中年人,一个生着酒糟鼻,一个方脸大耳,他的记忆也很鲜明。所以我便根据何老爹的描述画出他们的画像了。”
  展千帆览过展千舫展开的三帧画布,他的眉头皱得很深。
  “果然是唐崇岳和齐守纲。”
  展千帆凝重的道:“然而这三帧盖像并不足以说六月十七日至六月十九日之间,曾经发生的事情。”
  展千帆颔首道:“据我所知,唐夫人有意投状告官,请官府彻查此案,不过唐存忠却拒绝了这个请求。”
  “拒绝?他怎么拒绝的?”
  “很简单,他向唐夫人解释——唐存善是死在马当的水贼之手,所以望江县的官差绝不会认真查办此案。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唐存忠掌握了唐家的财产,他不会为了这桩讼案,付出半分钱,只可惜唐夫人的手头上也没有足够的财力去向官府打点,所以这件事便因此而作罢了。”
  展干舫撮嘴‘呒’了一声:“千帆,你还要再追查下去吗?”
  “哥,我可不愿半途而废!”
  “好吧,算我多此一问,连爹都了解无法劝阻你!”
  展千舫重重的叹出一口气,问道:“你有没有腹案,打算从那儿下手侦查?”
  展千帆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
  三日后的二更天
  唐家大院出现两道敏捷的黑影,他们分别搜向唐崇岳和齐守纲的房间,然后点上他们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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