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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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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这一年,下班后也经常跟同事喝喝小酒啥的,弄出点酒瘾了。我也迫不及待了,让铁驴把酒起开,我俩一人倒了一杯。

    看着杯中发黄发橙的酒,我先提杯说几句话,又敬铁驴。铁驴跟我说,“这酒一口闷,那样才能品味其中的奥妙之处。”

    我信他的了,虽然不知道这酒多少度的,但上来一股豪气,一口下去,杯子见底了。

    奇怪的是,铁驴没喝,他还把杯子放了下来,盯着我看。

    我整个胸都火辣辣的,嘴里也发热。我哈了两口气缓一缓,又指着铁驴,我是上来喝酒那一套了,问铁驴,“咋这么不仗义了,我喝你不喝的?”

    铁驴摇摇头,说不敢喝。

    我想岔了,哈哈笑了,又来一句,“驴哥,亏你把自己打扮的这么土豪呢,原来舍不得喝?真抠!”

    我也想站起来劝酒,但怪事来了,我刚起来半截,脑袋就天旋地转的,之后腿一软,一下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我第一反应是自己太糗了,平时酒量也不这样啊,今天咋发挥失常了呢?

    铁驴急忙凑过来,把我从桌子底下拽起来了,我看他一脸关心我的样子,我都不好意思了,但铁驴念叨一句话,“量还不够,再来点。”

    他直接拿起酒瓶子,让我对瓶喝了一大口,我意识到不对劲了,心说兄弟间喝酒,没这么弄得。

    但这一口酒的劲上来很快,我真不行了,说话都费劲。

    铁驴一把将我背起来了,一边往店外走,一边特意大嗓门说着,“艾玛,你可咋整,这么快喝懵了。”

    我趴在他身上,能稀里糊涂看着那些服务员的表情,他们都看热闹一样的笑着。

    等快店门时,铁驴又跟店老板说,“哥们,今天先不结账了啊,你看到我背的是谁不?冷诗杰,咱们警局的法医。”

    这店老板也多多少少对我有印象,他应了一声,示意认识我。

    铁驴又说等过几天让老板找我结账,接着就把我背出去了。

    我模模糊糊的想到一个词,绑架,而且一听铁驴连饭钱都赖在我身上,我来脾气了,这么一综合吧,我彻底晕了过去。

    这酒的劲真大,或者说这酒里被下啥迷药了,我沉睡好久,等睁眼时,自己正坐在一辆面包车里。

    外面的天都黑了,这车正在高速上嗖嗖的行驶呢。

    我哑着嗓子喊了句,“这是哪?”

    有人听到我喊话了,把车内灯打开了。而且他就坐在我旁边。

    当我看着他,尤其他一身打扮后,我愣神了。

    我还唰的一下坐起来,更看了看自己。我旁边这人是老猫,穿着特案组那种特质的服装,而我不仅也穿着,胸口上还带着胸囊。

    这一切太熟悉了,我都有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了。

    我掐了掐自己大腿根,很疼,还刺激的让我呲牙咧嘴的。这表明自己不是在做梦。

    老猫一直留意我的举动,他嗤了一声说,“大麻烦,这么久没见,你怎么有自虐倾向了?”

    我不想跟他在这问题上绕圈,另外也看到,铁驴正当着司机开车呢。

    我问他俩,“到底怎么回事?”

    铁驴先哈哈笑了,插话说,“欢迎加入EOC公司,我是老总,老猫是副总,你加入的话,公司就有三名员工了,看在你是我徒弟附上,我提升你当部门经理吧。”

    我特想呸铁驴,心说公司一共就三人的话,凭啥我当最小的,说白了,岂不是被你俩管着,但不对,我又暗中呸自己两口,心说自己刚睡醒,脑袋不灵活,这当不当经理的不是重点,我什么时候说加入EOC公司了?

    我沉下脸,跟铁驴说,“别闹了,我要回去,明天还得上班呢。”

    铁驴压根不接我这茬,又往下说,“现在上了高速,下一站咱们就南下到四川了。”

    我一听四川心说我的乖乖,这几乎从大北方把我拐到大西南去了?我们接多大仇,他这么对我。

    我来脾气了,正巧挨着车门,我就“威胁”他俩,再这么不靠谱的对兄弟的话,那我跳车了。

    铁驴劝我几句,不过态度上嘻嘻哈哈的,跟我的状态完全相反。

    我都想拉车门了,不然自己实在没别的办法了,打也打不过他俩。

    这时老猫嗤了一声,用冷冷的语气跟我说,“冷诗杰,你别闹了才对,知道么?这次任务,你必须参与,不然对不起他!”

    我有点怕老猫,他的脸说酸就酸,而且我品着他这话,先不说这次啥任务,给谁做任务,但为啥说我不参与就对不起他?他是谁?

    我压了压火气,反问了句。

    老猫回答一句话,当场把我弄的一愣又一惊。







第五章 莽人的秘密

    老猫跟我说的是,“姜绍炎没死!”

    别看车外月朗星稀的,我心里却刮起一阵狂风暴雨,我心说开什么玩笑,一年多以前,我们一起参加了姜绍炎的葬礼,他骨灰都被埋在宝山了,怎么可能活过来?

    我对老猫使劲摇头,表示他撒谎。 

    老猫没嗤我,反倒拿出一副无奈和嘲讽样,继续说,“黑色计划结束了,彻底结束了,陈诗雨被打入大牢,这辈子出不来了,但姜绍炎为了保住你是冷彪小儿子的秘密,拒绝用你的毒血,你才有机会活下来,快乐的回到乌州当法医,这些你都知道么?另外……”

    老猫顿了顿又说,“我哥俩肯定不会任由姜绍炎死去,所以临时想个笨招,正巧也认识一个死党,是搞科研的,他偷偷用了一套设备,将姜绍炎冰冻起来了。”

    我对冰冻了解的不多,却有些印象,以前听我师父说过一次。这种冰冻绝不是说找电冰箱把姜绍炎放进去,那样保准就被冻死了,而是用液态氮,瞬间将人冰住,等用特定手法解封后,他还能苏醒,并回到冰冻前的状态。

    我这么前后一联系,想到了替包,换句话说,姜绍炎墓里的骨灰是别人的,铁驴和老猫玩了一手偷梁换柱。

    我一方面很感激姜绍炎,因为他用命保住了我的余生,另一方面,我等不及的问姜绍炎冻在哪?是不是在四川?

    我以为铁驴带我去四川,就是为了见姜绍炎呢,而且这次没组织管了,我也绝对会毫不吝啬的将血贡献出去。

    谁知道我想差了。铁驴和老猫都摇摇头,铁驴说,“乌鸦还在北方某个秘密地窖中呢,而且当时冰冻他时,已经有点晚了,他身子状态很差,现在就算解冻了,也不仅仅是需要毒血,更要找点奇药和奇法治疗一下才行。”

    我听得不是很明白,但大体意思懂了。我又问,“难道四川有人卖这种奇药和奇血么?”

    铁驴回答说不,又强调,“这一年来,他跟老猫都在找治疗姜绍炎的法子,但直到最近才有目标,得去一趟川贵山区的莽人部落才行。”

    我不知道莽人是啥人,但一想到川贵山区,心说保准是偏远山区,弄不好都是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倒没因此打怵,自打加入特案组,我大江南北的也去了几个狠地儿,不差最后这么一哆嗦了。为了救姜绍炎,我更把工作啥的都抛之脑后了。

    我很严肃的跟他俩说,“这次算我一个。”

    但实际情况也没我想的那么坏,铁驴还说,不出岔子的话,半个月就回来了,他也替我跟警局请了假,等把姜绍炎弄活了,我依旧能上班。

    我就这么听了一嘴,也不急着考虑以后的事了。从这一刻开始,我当年在特案组的劲儿又回来了。

    我默默把胸囊打开,检查下里面的药物。

    但这胸囊看着跟以前用的一样,实际上有很大差异,就说这里面带的药,很多不如以前的好。

    老猫趁空跟我念叨一句,说现在我们仨都跟组织脱离了,装备啥的只能自己准备,尤其衣服和药物类的,虽然都从民间高价收来的,却也肯定不如组织特供的好,让我将就将就吧。

    我点头表示理解,又问他俩,“你们的武器是啥?”

    老猫一摊手,说刀枪类的,上高速携带不方便,等到了川贵地区再准备吧。

    我有种不好的念头,觉得那里人生地不熟的,一时间怎么买到好家伙事呢?但这是硬伤,我想了想,也没啥更好的法子了。

    我们又继续坐车,中途偶尔聊个天啥的,这样到后半夜了,铁驴打起哈欠来了。

    他跟我说,让我替他一下,还说按照导航走就行。

    我知道,驴哥驾车疲劳了,我急忙应声。

    我和他调换了位置,铁驴挡在后车座上就呼呼打起了鼾声。老猫挺有意思,我坐到前面去了,他也跟过来了,还坐在副驾驶上。

    我车技一般,尤其算一算,也是好久没摸方向盘了,在乌州上班,我都骑个电动车。

    另外这是夜里上高速呢,我为了我们仨安全着想,就不想一边开车一边跟老猫聊天。

    这么沉默了半个钟头吧,我发现老猫把脑袋探过来了,盯着表盘看着。

    在印象中,老猫身手恐怖归恐怖,却没开过车。我从这方面考虑的,跟老猫说,他想学车也可以,现在不是时候,等忙完姜绍炎的事的,我教教他。

    我说的挺中肯的,没想到老猫一下火了,嗤了我几声说,“大麻烦,我不是不会开,而是嫌你开的慢。”

    我心里小小诧异了一下,但也没太奇怪,毕竟能加入特案组,都得是多面手才行,肯定是平时有姜绍炎和铁驴在,没老猫施展车技的机会罢了。

    老猫也不让我开了,正巧马上经过一个服务区,他跟我说,“到服务区咱俩换换,让你见识见识。”

    我本来脑袋还有点小疼,估计是酒劲的后遗症,我心说正好自己能歇会儿。

    这样我痛快的跟他换了位置,而且我们也一刻没耽误的又从服务区里出来了。

    老猫一边开车还一边问我,“我开的如何?”

    不得不说,他起车后特别稳,而且挂档、换挡很熟悉,一看就是个老手。

    我赞了他一句。但很快的,面包车的车速就飙到快一百八了,想想看,这是面包车又不是赛车,这么快的速度让整个车身都有点发飘了。

    我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而且也一下反应过来了,这面包车是改装过的,不然一般面包车的表盘极限就是一百六十迈。

    改装的车毕竟不是原厂生产的,很多地方都未必靠谱,我跟老猫建议,我们确实是赶路要紧,但也适当降速吧。

    谁知道老猫嗤我一声,又说没事。他那脚也一直踩着油门不放,这样车速嗖嗖的过二百了。

    我看着前方,大脑和心脏都受不了了,血压飙升。我又劝老猫,但老猫就是不降速,而且很快的,面包车开到两个并排的大卡车后面了。

    大卡车速度慢,换做是我的话,肯定先降速,再给大卡车鸣笛或射灯,让他们腾个地方出来。

    谁知道老猫歪个脑袋看着两个大卡车,突然说了句没问题,就不减速的冲过去。

    我有种吓尿的冲动,也太明白我们的面包车一旦在如此高速的情况下跟大卡车刮到,会是什么后果。

    但我没法做什么事来弥补了,眼睁睁看着面包车游走在两辆卡车中间的空隙中,老猫还左拧下方向盘又拧下方向盘的微微控制方向。

    他这么拧着,铁驴在车里却被左晃右晃弄得直难受,他醒了,坐起来的第一句话就问我,“徒弟,咋开的车?”

    但当他看到老猫是司机时,脸都白了。他没急着说啥,等我们有惊无险的从两辆卡车中间开过去后。他爆发了,从后往前的拽着老猫肩膀,让他快点停车。

    这时候我也隐隐意识到不对劲了。

    面包车打着双闪在路边临时停靠了,铁驴也不睡了,吸根烟精神一下后,就由他继续当司机了。

    老猫趁空念叨句,“好久没这么爽了!”

    铁驴跟我解释一句,老猫当初特训时,确实学过车,但他天生不开慢车,车速太吓人,就被他们这些人达成一个共识,决不能让老猫摸方向盘,不然后果是,所有人都被吓出心脏病来。

    我暗暗后悔,也对自己说,一定记住,不能满足老猫的开车欲。

    但话说回来,老猫这个人,在城市这种地方,很难发挥他的本事,等一旦到了野外,那里简直就是让他施展才华的天堂。

    就这样,我们一路奔向西南,两天后来到了川贵边界的一个小镇。

    我们这次是自费,并没组织接待我们,我就合计着,要不要看看美团啥的,有打折酒店就团一个入住呢?

    但没想到,铁驴早就安排好了,还有一个人正等着接待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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