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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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人口不过六七十万,所以曹操的人马要少得多,大概三万左右,最多不会超过五万。”贾诩想了想,又道,“孙坚也是三五万之间,刘备一国之兵,也就三千上下。”
“不对,”我皱眉道,“之前击退吕布时,我记得吕布军势浩大,兵马不少于两万!”
“那肯定是杂牌部队。”他耸了耸肩,“吕布在五原时一共有几千人马,你不会忘了吧?”
“难怪……战斗力和斗志都很不是很强……”我恍然大悟,却隐隐有些失落:我击败的吕布部队……原本就不是最强大的。
“对了,”贾诩道,“昨天我和华歆谈了,这个人可以用一用。”
我笑了笑:“我也谈过了,而且已经让他和太史慈准备动身了。”
“不知道你为什么对他有那么大的成见。”他小声嘟囔了两声。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就是因为那两个不知真假的小故事……
说话间,我已经来到了正厅,我挥了挥手臂,整了整身上的短摆:“那就进去吧。”
“你确定穿这身去听诏?”贾诩看着我一身简单的训练服。
“意思一下就行了,”我不以为意,直接登上了台阶,“赶快听完,打发他们走吧,我还要继续做晨练。”
“主公?”门口的庞淯看我一身短袍,连忙道,“我去取一件长衣吧?”
“没必要。”我朝他一挥手,朝大厅走去。
“吱咛”一声,推门而入。
厅中已经分左右坐了许多人。
我朝客席上看去,几张熟悉的面庞映入眼帘。
我笑着张开了双臂,似要将他们拥入怀中:“欢迎各位来到洛阳!”
28 国之将兴良臣出
荀攸、张博、张仁、杨修,还有一人一看就是士孙瑞的儿子……
另外,还有两张陌生却有些熟悉的脸。
“马将军,”荀攸带头起身,对我施礼,“家叔文若无法亲至洛阳,特令攸向将军致歉。”
“哦,无妨,”我笑着还礼,“陛下当然不肯将荀氏双杰全送给我,有公达帮我,我何惧天下!”
“将军谬赞。”他微微谦道。
这句话并不是随口胡说的,荀彧、荀攸、贾诩,三人虽然在三国志中列在一篇之中,又都是以智谋著称,但还是有相当大的区别。
在我的记忆中,荀彧长期位居中枢,精通的是全局考虑和谋划;而荀攸长期随军征战,更多的从事具体战略分析与献策;而贾诩,前期用武之地恨少,后期明哲保身居多。
简单的说,贾诩、程昱年岁渐高,精力总不可能比不到四十的荀攸更旺盛,而年轻荀攸的到来,必将更好地发挥一个随身智囊的作用。
荀攸为我介绍:“张伯业、张仲业两兄弟,还有杨德祖,将军都已认识,这一位,”他指着士孙瑞的儿子道,“士孙公的幼子,士孙范,字季安;这一位,卫尉淳于公的次子,淳于壮,字子豪;这一位,太仆韩公长孙,韩胜,字伯承,你们也都见过马将军吧。”
他每说一位,我都双手合拢着微微一礼。
我在奏疏中虽然向刘协要了几个人,但却没想到张温、士孙瑞、荀爽、杨彪、淳于嘉、韩融六大高官不约而同地将自家后辈送了过来。
这说明什么?
这些大家门户,向来喜欢两边甚至多边下注,从而最大可能地保证自己的家族不至于失势:比如荀彧、荀彧与荀谌,郭嘉和郭图,诸葛瑾、诸葛亮、诸葛诞……
待他介绍完毕,这六人同时向我一揖,恭声道:“拜见马将军!”
“对了,不是说要宣诏吗?”我垂下双手问道,“公达来宣读吗?”
“不,伯业才是宣诏使者。”荀攸示意张博。
张博小心翼翼地从袖管中摸出一卷金光闪闪的诏书,轻轻咳嗽了一声。
我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腰带。
他也没有理我,清了清嗓子,朗声诵道:
“大汉天子陛下诏曰:
今袁曹为祸并冀,河北二州苦甚,百姓苦甚!
国之将兴,必出良臣。前西域大都护马超,上承天意,下应民心,奋伏波之勇烈,驱虎狼之敌兵,保中原之平定。上嘉其诚,特封凉公,拜天驱大将军,治凉、司二州,假节钺,二州官吏,有先任后奏专权。望卿体朕心意,率同山东州郡,齐心戮力北上,克二贼而竟功。此诏!
大汉初平六年五月十八日。”
“谢大汉皇帝陛下。”我朝着诏书微微躬身,算是一礼,双手从张博手中接过,看也不看一眼,就直接交给了身后的庞淯。
我在主座上端坐下来,开口问道:“宛城一切可好?陛下一切可好?”
张博本来也已经坐下,听到我问候刘协,又匆忙站起,朝南拱了拱手,这才正色答道:“陛下一切都好,宛京也很好。”
我略带笑意地看着他表演完毕,而后关切地问道:“听闻在陛下南巡时,有一小伙山贼不自量力地袭击了圣驾,不知是何人所为?”
“呵呵,”他干笑了两声,“我只是个宣诏使,只能对诏书内容略作解释。凉公若要问其他的,我只能回答一概不知。”
“好啦,诏书也宣完了,就不能诚实一点吗?”对于他的态度,我很不高兴:以后你可是要靠我吃饭的,竟然敢给我摆架子!
他苦笑着摇头:“我只是个宣诏使,和他们不一样。”
我微微一怔,随即恍然:宣诏使……自然还是要去宛城回复朝廷的……
“好吧,那你这个使者就先下去休息吧。”我向庞淯招呼了一声,“子异,叔至不在,就由你去安排吧。”
“诺。”庞淯应了一声,便带领着张博走出了大厅。
“德祖,”我看着他们离开,而后侧身对杨修说道,“你先替我写一篇回复朝廷的奏疏吧。”
杨修毫不犹豫地点头:“是。”
“下午我要看到初稿。”
“没问题。”他到底是经史世家,对于写文章还是颇有自信。
“我骤然得到两州之地,手下兵力本已捉襟见肘,目前正在训练新军,而将领又缺,”我又抛出了一个主题,“你们几位有谁以勇武见长的吗?”
张仁左看右看,笑道:“也就只有我算是半个武家出身,其余几位可都是经史大家的子弟。”
“仲业兄的身手我是领教过的,”我点了点头,“我这里刚好有个骑兵旅的旅长空缺,你就先接了吧。”
“是虎豹飞军?”他讶然。
“是我直属的第一营,而且是接替仲德先生长子的职位。”我指了指一旁端坐的程昱。
贾诩轻声解释道:“我军之中,骑兵一旅为五百人,新晋旅长军衔为少尉,俸禄五百石,最高可享一千石俸禄。”
张仁朝他拱手表示感谢,又对我道:“孟起……呃,将军……”他忽然有些尴尬。
“有话就说,”我朝他摆了摆手,“称呼什么的,以后慢慢习惯吧。”
“是。”他微微松了口气,“在宛……城时,就听闻将军重视人才,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别说这些没用的,”我笑了笑,“尽快去熟悉你的兵马,上了战场别被那些老兵们笑话。”
张仁敛容低头:“遵命。”
我点头,又转向了最重要的一人:“公达先生,今年还没四十吧?”
荀攸虽然不解,但仍然很快答道:“已三十九了。”
比我大了十九岁啊。
我又问道:“你身体如何?”
“身体?应该说还不错,前两年还去荆益南部游走了半年。”
“哦?”我奇道,“荆州和益州南部有什么好玩的?”
他下意识伸手捋须:“其实是为了躲避中原的战乱。”
“原来如此。”
“说起来,当时我曾见到一支来自凉州的部队。”他轻声说了一句。
“真是……遗憾。”我微微笑着摇头,“当时庞德与马岱南征益州,虽然给我带回来一名勇将甘宁,却与先生失之交臂,惜哉!”
他不置可否地微微颔首。
“请先生为我之军师,超将以师礼待先生。”我已经有了这么多老师,不介意再多一名与贾诩、程昱同一个级别的师傅。我当即起身,左手交叠右手,朝荀攸一揖到地。
“将军……折煞荀攸!”荀攸颤声大叫,手忙脚乱地就来扶我,“攸何德何能,敢称将军之师!”
“先生若不答应,超便不起身。”我装模作样地大喊了一句——我就不信他会让我保持九十度的姿势站在原地。
荀攸很快就做出了选择:“将……主公快快起来!攸尽心竭力辅佐主公便是!”
我“大喜过望”,猛地抬头,一把将他的双手紧紧握住。
他条件反射性地想要挣扎,但在我发力之下,哪里能动得了分毫?
“先生既为我军之军师,步骑两军千石以下者,先生可一言而罢之!”我当即给了他连贾诩和程昱都不曾拥有的权力。
荀攸忍不住一惊,身上的反抗几乎在一瞬间停止。
“主公如此厚待,攸敢不以死报答!”他轻轻从我双手中挣脱,深深一揖敬还给我。
“愿你我都不忘今日之言。”这句话我是以内劲逼发而出,只有近在咫尺的他才能听见。
他微一抬头,又深深躬身一揖。
既然已经攻略了最重要的人物,对于剩下的几个人我就随意得多:“德祖,你文才过人,先在文和先生身边做事如何?”
“诺。”杨修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士孙兄,你就帮仲德先生做事吧。”我一时也没记住士孙瑞儿子的姓名。
“诺。”
“淳于兄,你就在彦方先生身边做事吧,”我也不忘给王烈老头子分配下属,还顺便捧了老头子一把,“彦方先生德高望重,学问深厚,你可要多多学习。”
“遵命。”
“伯承兄弟,”最后一个韩什么的,名字我忘了,但表字却十分顺口,“你应该是最年轻的吧?”
“胜刚满二十。”
“嗯,”我点了点头,将最后一人交给了韩暨,“公至,他就交给你了。”
韩暨沉声应是。
“那就这样吧,各自先熟悉一下手头的工作。”我向外摆了摆手,“公达先生,你随我看一看我军的将士吧。”
“是。”
29 与袁曹孙何异哉
“公达先生能骑马否?”我站在台阶上打了个呼哨。
追命引着踏雪“哒哒哒”地小跑而来。
“当然。”荀攸微笑着答道。
“那就好,请上马。”我朝他示意了一下,率先跨上了坐骑。
荀攸踩镫而上,动作倒不生疏:“主公,请。”
“庞旅长还没回来,贾穆,你就随行吧。”贾诩对自己的儿子说道。
“好。”贾穆点了点头,快步走下台阶去召集自己的属下。
我伸手摸了摸追命的脑袋:“兄弟,去城外的军营吧。”
追命抖了抖鬃毛,引着踏雪开始迈步。
“主公的坐骑深通人性呵。”荀攸惊叹道。
我笑了笑:“这两匹马可是从半岁就跟我在一起的,感情不比寻常。我这几年征战南北,他们也颇有功劳。”
“姐夫,一排人够了吧?”贾穆带着自己的骑兵在正门列队等候。
“足够了。”我朝他一挥手,开始朝东门方向行进。
荀攸看着贾穆,迟疑着问道:“这位是……文和先生的长子?”
“不错。”贾穆朝他拱手,“以后还要请公达先生多多指教。”
“有令尊在,攸岂敢谈‘指教’二字?”荀攸连忙摆手。
“别一味谦让,公达先生自有他爹身上没有的长处,木头你多学学众人之所长,长大以后才能成才。”我轻轻一夹马腹,追命立刻提起速度。
上午的洛阳大街,人流虽然不少,但御道左右依然无人敢上。
我就这样带着五十多骑在皇帝专用的道路上纵马飞驰。
出城不过片刻时间。
我稍稍放缓了马速,侧身问道:“你告诉我……宛城现在究竟如何?”
荀攸蹙着眉头,放任踏雪走了十几步,才开口答道:“主公应该知道,不可能会好。”
“你说说吧。”我朝他扬了扬下巴。
“是。”他略一思索,说道,“朝廷为避主公及河北兵锋,不得已南迁宛城,但在半途之中,被所谓山贼寇匪两次袭击,损失相当惨重。若非皇甫将军和令尊的部队奋力反击,说不定大汉就真的灭亡了。”
我忍不住骂了马腾一声:你这么卖力干嘛?!
“虽然所有人都对山贼的出现心怀疑虑,但很少有人公开提及此事。”荀攸压低了声音,“攸以为,此事应当是刘表所为。”
虽然我早已认定是刘表干的,但还是问道:“有什么证据吗?”
“南阳太守黄祖,是今年四月十五日新上任的。”
“四月十五?”我抿了抿嘴唇,这个数字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朝廷四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