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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这货不是马超-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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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没必要给它裹嘴啊,”我笑了笑,“追命很少乱叫的。”
  追命迈着小碎步来到我身前,吐出粗大的舌头就向我舔来。
  看来这些天这畜生跟踏雪的交往十分顺利,火气比以前小多了。
  “不过……口气还真大。”我还是扭过了头,“给老子去漱漱口!”
  追命原地转了两圈,委屈地朝我哼哼。
  “你哼什么?”我斥道。
  “它想说这里没有水道,”庞淯无师自通了马语,“它就是想漱口也没处去啊。”
  追命打了个响鼻,看来很是同意庞淯的翻译。
  “马大人,文和先生说可以启程了。”程武已经绑上了盔铠。
  我点点头,披挂上马,临行时扭扭追命的耳朵:“到时候可别出声。”
  追命一低脖子开始发力。
  -
  一营所部的一千余人,作为第一批夜袭队伍离开了梁期。
  其实……我的直属部队才是最少的啊。
  祖烈、孙文、杜畿整整三个旅,带走了我精锐的七八百人,原本近两千人的一营紧紧剩下一千出头了。
  悄然无声地渡过滏水,邺城就在眼前。
  我撇撇嘴:“也没人告诉我邺城北面是条河啊……”
  “这条河就是漳水。”旁边有人告诉我
  “审配你怎么跟了过来?!”我吃了一惊。
  “贾先生特意让我来为大人做向导啊。”在如此暗淡的月光下我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能看到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
  “这条河看起来好像不浅啊。”程武的声音。
  “没有桥么?”以我的眼力也只能看到一条黑乎乎的河道蜿蜒东去。
  “当然有,”审配回答,“漳水湍急,邺城附近沿途就有石桥四座。”
  “最近的呢?”我不关心总数。
  “在平阳城北。”
  “……那是哪里?”我根本不了解地理啊。
  “邺城东侧的一个卫城,”审配意识到我根本没有方位感,于是改口,“距离此地只有十里远。”
  我这才点头:“先生赶快带路,时间不多了。”
  率队绕过漳水石桥,我们潜伏在邺城东侧。
  一簇簇篝火在眼前燃烧着。
  周围是数百个简易搭建的军营。
  “无人巡夜。”程武很快得出结论。
  “倒是放心。”贾穆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提醒他注意隐蔽。
  映着月光我看到了他渗白的牙齿:“有些兴奋而已。”
  “兴奋个蛋啊!”庞淯及时对他予以打击,“你爹可说了不许杀人!”
  贾穆的牙齿又被遮住,看来他对老爹还是颇为忌惮。
  “贾叔叔还说了,大家从东侧进入,而后从西北撤出,”程武重申作战方案,“不要忘记。”
  “不需提醒,”我直起了身子,爬上马背,“各旅准备。”
  黑暗里一片悉悉索索的细响。
  有人的盔甲在月光下反射出冷冷的寒光。
  不用遮挡了吧?
  “走了。”我压低了声音,但是确保周围一百人都能听到。
  追命绽开四只铁蹄。
  地面上微微有些闷响。
  

41 不眠之夜

 庞淯扯掉了坐骑嘴上的破布,长舒了一口气。
  “审配没有掉队吧?”夜色越暗,我甚至连一丈之外的人影都看不清楚了。
  “多谢马大人关心,这种程度的马速下官还是可以跟上的。”有人回答。
  “公子?”贾穆在不远处叫道,“现在往哪里走?”
  “根据你爹的指示……我们应该回去了。”我看了看寥寥可数的星星。
  贾穆的声音有气无力:“连刀都没有拔啊。”
  “胡扯!”庞淯作证,“我明明看到了你拔刀砍断了一根绳子,把一顶大帐都掀翻了。”
  贾穆干脆不再理他了。
  全营缓缓地渡过了漳水、滏水,回到了被我方暂时霸占的梁期县。
  其实也不算霸占,这座小小的县城,我们根本没有采取任何措施,连军营都是搭在城西的旷野之中,城内的居民甚至大多都不知道我们的到来,我军的确做到了秋毫无犯。
  “床前明月光。”迎面而来的巡夜守军背出了一句名诗。
  “低头思故乡。”庞淯立刻回答。
  对方立刻让出了道路。
  火光很快将我们笼罩。
  “大人辛苦了。”徐晃在帐篷里揭开了门帘。
  “公明没有稍事休息么?”我带着贾穆走了进去。
  庞淯则负责安置一营的人马就地休息。
  “刚刚起来,”徐晃脸上并没有疲态,“二营刚刚离开,怎么样?有没有遇到阻碍?”
  我摇头:“毫无阻碍,对方连最起码的警戒巡夜都没有。”
  “就是,竟然连一个能反抗的都没有遇到。”贾穆撇撇嘴,显然虽然早有预料,但他仍然对此次行动的结果十分不满。
  徐晃看了他一眼,端起一碗水递给了我:“没有伤亡?”
  我摇着头接过了这碗温水:“连摔下马背的都没有。”手指尖端传来一股暖暖的热力。
  他伸手搓了搓下巴上稀疏的胡渣:“这样啊,那就让曼成多睡一会儿吧,小贾?”他指了指另一碗水。
  “不喝不喝,我去睡了。”贾穆打着哈欠拍屁股走人。
  徐晃看着他走出帐篷:“邺城外地形如何?”
  “邺城位于漳水之南,东西各有石桥,我是从东面石桥渡河,穿过邺城外围驻军后从西面石桥回来,地形平坦,敌军也没有布置任何障碍物。”
  “第一次可能不会,但经受两次夜袭后未必还是毫无障碍。”他深思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你和曼成,还有张辽,都要更加小心一些。”
  “明白。”徐晃沉声回应了我。
  将手中的温水一饮而尽,我放下了这个不值一文的漆碗:“那我也去睡一会儿。”
  “大人请。”他立刻为我掀开了门帘。
  我朝他一点头,走出了这件小小的帐篷。
  和衣躺在地铺上,一时之间我无法入眠。
  好容易产生了一丝睡意,却又被一阵马蹄声震醒。
  马蹄声渐渐远去,是徐晃出发了罢。
  我裹紧了身上的毯子,努力酝酿着困意。
  意识逐渐模糊,脑海里正在构建着雪白的世界。
  一阵更加响亮的马蹄声再次将我震醒。
  而且杂乱。
  我只能坐起身来:“妈的,这是谁啊!”
  “呃,是岱少爷回来了啊。”守在我帐外的卫兵立刻回答了我。
  我挠了挠头,干脆披上外衫走了出来。
  “大哥你怎么起来了?”马岱笑呵呵跳下马背。
  我一拳垂在他的胸口:“还不是你小子震天动地的把我吵醒了!”
  他捂着胸后退半步:“这不能怪我啊,是你睡觉太轻,稍微一有响动你就醒来了。”他倒是了解我的生活习惯。
  我搂着他的肩膀问道:“你们的行动怎么样?”
  他顺势也摊手爬上了我的后背:“能怎么样?!稍微放了把火而已。”
  “你小子比我坏啊。”我笑道,“没有伤亡?”
  他的肩部肌肉向上挺了挺:“怎么可能伤亡。”
  “夜色这么黑,说不定你们会有几十个人摔下马背哟。”我打趣。
  “切,”小岱松开了手拉着我钻进了自己的帐篷,“都骑了多少年的战马了,这点黑有什么大不了的!当年我们分兵宰杀韩遂的手下时,可比今天黑多了。”
  “中原地形不比西凉嘛。”我忽然也有些怀念,“四年了呵。”
  一眨眼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四年了……”他一屁股坐在地铺上,“我怎么感觉这四年一眨眼就过去了?”
  我无声地笑了两声:“你小子好歹还过了四年,老哥我可有整整一年的睡眠期啊。”
  “也就是趁你睡觉时我才能出去打了场大仗,等你醒过来后,我就只能跟在你屁股后面跑腿了。”他抱怨道。
  我一怔:“难道你想让我跟在你屁股后面?”
  “呃,这……好像不太可能啊。”他挠了挠头,讪讪地说道,“大哥你已经成就一番功名了,虽然不算惊天动地,但肯定不会在屈居小弟之下了呀……”
  我蹬了他一脚:“我问你个问题,你得老实回答我。”
  “咱哥们俩谁跟谁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不满意我的提问方式。
  我看了他两眼,还是将问题吞入肚中:“算了,不问你了。”
  “什么问题啊?”他撑起身子追问,“别搞得神秘兮兮。”
  “没什么,”我朝他笑道,“我想问你什么时候成家呢?”
  “切!”他又仰天躺了下去,“二十岁以前我不成家,反正又没有士族大家来找女婿。”
  “你敢讽刺我?!”我欺身上去一把按住了他的脖子。
  “我踢了啊!”他话音未落,双脚已经抵在我的胸口,猛一发力。
  电光火石之间,我侧过了身子,两只脚堪堪贴着我的胸甲朝半空踹了过去。
  马岱整个人甚至都借力凌空而起。
  我探出双手,直接扯住了他的腰带:“你这个混账小子想把我踢成胃出血啊?!刚才那是八成的劲道吧?!”
  “其实……是十成啊,再说我踢的是胸部,怎么会胃出血?!”倒立在半空的小岱双手护住了腰带,防止我稍一用力就能扯掉他的裤子,“大哥你把小弟放下啊,脑袋要充血啦!”他已经求饶了。
  我把他整个人掷在了地上:“你不知道五脏六腑都是相通的么?”
  “其实我只是想试试大哥的护体神功啊。”他拍打着身上的草屑,“你不是都练完第五重境界了么?应该不怕一般的拳脚攻击了吧?”
  “你刚才全力一击……那是一般攻击?!”我怒斥这位只比我小八个月的堂弟,“护体神功又不是铁盾牌,最多只能生出一股反震之力,可没有完全防御的功能!”
  “反震之力而已?”
  “就算我练到极致你再来攻击我,可以把你震得骨断筋折,但是老子也得五脏出血啊!”
  练武切磋是极其危险的啊兄弟。
  

42 后半夜

 整个后半夜我都没有睡踏实。
  每次都是睡意朦胧时便被铺天盖地的马蹄声震醒。
  我的脑袋有些发懵,甚至有严重的耳鸣。
  毕竟,我这是睡地铺啊,隔着一层薄薄的毯子与大地解除,宽厚的土地就是最佳的传导器,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大地在马蹄下发出的阵阵战栗。
  “这是……三营出去了吧?”我狂躁地抓着脑后的头发。
  今晚看来是睡不着了。
  贾大叔贡献的这条分批夜袭之策真是坑死了我。
  想坐起来练口真气?我立刻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
  要是刚练到关键处就听到这般令人胆战心惊的马蹄声,老子一口真气提不上来或者走岔了道路……最轻的后果也是直接半身不遂啊!
  “呸!今晚不睡了!”我恨恨地啐了一声。
  “少爷有什么吩咐?”门外守卫的亲兵好像已经换了两名。
  “没事,”我打了个哈欠,“你们也去睡吧,不用守在外面了。”
  “我俩也是刚刚睡醒才换上来的,”一名卫兵挑开门帘弯腰进来,“少爷睡不着?”
  我晃了晃有些发堵的脑袋:“嗯。”
  “少爷您就委屈一晚吧……”他安慰我,“这深更半夜的,小的也不好给你弄个小妞来。”
  “弄你妹啊!”我立刻醒悟了过来,“老子只是睡不着而已!”
  “少爷喜欢我家小妹?”他喜笑颜开,“回去后小人立刻把她接来伺候少爷。”
  “混账!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嘛?!”我破口大骂,“竟然忍心将自己的亲妹妹送往虎口、啊呸,什么虎口……”
  “少爷你到底要不要啊?”他将选择权又交给了我。
  我坚决抵制:“你妹妹是个好姑娘,找个好人家就嫁了吧!”
  “我妹妹才七岁啊……”他一脸苦笑。
  “那伺候个鬼啊!”我抓起一只靴子朝他脸上扔去。
  -
  左右睡不着觉,索性起身出来走走。
  “滚回去睡觉!”我恶狠狠朝卫兵们发火。
  “我们不在的话,谁来保证少爷的安全?”他俩口是心非地收起了佩刀。
  我懒得跟他们废话,独身走出了帐篷。
  夜色已经漆黑,各营中间的篝火已不甚明亮,残留的火焰毫无生气地扭动着腰肢,在夜风中摇摇欲灭。
  之前我们嘲笑魏郡叛兵毫无防备,其实我们……也根本没有巡夜的警备队。
  只不过因为是分批夜袭,总会有一营的人马保持清醒。
  我在夜风中绕着军营踱步。
  “何人!”黑暗中忽然有人大喝。
  我急忙后退了一步:“我是……一营第一旅旅长庞淯,你是谁?”我故意谎报姓名——万一对方是个刺客,专门来宰杀我的,我自报家门岂不是找死?
  “白日依山尽!下一句!”
  暗号么?
  我随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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