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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妻华-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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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婳再一次舔了舔嘴唇,这次不是羞涩渴望,而是兴奋倍感刺激,让赢澈失态,让他避无可避,让他暴露掩藏在君子面具下真正的狂野。
  她和他其实是一类人,有野心,爱争胜,甚至只想占据主动,不想被人支配,所以她才会对赢澈逐渐放松心防,才会爱上一身迷雾的赢澈。
  比同他相爱,他身上那些麻烦和秘密,到是显得无足轻重了。
  魏王他们只看到赢澈对她’委曲求全’‘丧失夫纲’,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根本就是两只不停战斗的‘野兽’,赢澈用滴水穿石的温柔体贴渐渐占据上风,慕婳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等慕婳回过味,已经落入赢澈手中了。
  他已经开始下一阶段的‘较量’,毕竟总是温柔的赢澈不可能永远留住慕婳的注意,慕婳想明白了一口咬住赢澈的喉咙,尖尖的牙齿轻轻磨着,“可恶,可恶的三郎。”
  赢澈揽住她的腰,缓缓闭上眼,唇边的得意再也不用遮掩了。
  到底还没成亲,慕婳总不能把赢澈就地正法,况且她还真没有具体的经验,在他脖子和下巴上啃了两下,打算退开说话,虽知环佩纠缠,流苏几乎缠着死结,慕婳随手就要扯断流苏,赢澈的手指按住她的手腕,然后灵巧快速解开方才还缠在一起的死结。
  骨感灵巧的手指在流苏中穿梭,甚是有美感。
  慕婳感到自己心头的一团郁闷心结也被他的手指解开了。
  “好了。”
  赢澈扶正慕婳腰间的环佩,缕清环佩下的流苏,迈开大长腿走到桌旁,熟稔拿起茶杯,润了润喉咙,不由自主想到她刚才啃咬自己喉咙时的恼羞成怒,晚了,已经晚了,慕婳再也跑不掉。
  “上师隐藏在西城是我告诉你二哥的。”
  “嗯。”
  慕婳看着赢澈的后背,蜂腰长腿,肌肉有力却不夸张,她方才略微感受一下赢澈的好身材,更知道赢澈本钱不小,并非冷淡无情的。
  赢澈侧头问道:“你就没有想问我的问题?”
  “既然你已经决定说了,我听着就是。”慕婳口中不知不觉带出信任,以及一丝的宠溺。
  信任是赢澈喜欢的。
  宠溺?
  赢澈抿了抿嘴角,好似也不是太坏。


第五百六十九章 你输了
  “我生在娘亲逃离京之时,据说……”
  慕婳从后抱住赢澈,双手紧紧环住他,甚至还用脸颊蹭了蹭,软软的女孩子依恋自己,赢澈在慕婳看不见的时,嘴角弯出愉悦的弧度。
  以前慕婳绝不会做出这事,一个在疆场上拼杀过的将军心肠比任何都要硬,赢澈为亲近她,曾竭尽所能收集到所有能拿到的情报,仔细研究少将军每一场征战。
  这世上没有谁比赢澈更了解慕婳,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某些小习惯。
  此时慕婳只想抱着赢澈,不是可怜他,也不是心疼他,只是觉得她该这么做,他们都不受亲娘待见,慕婳遗憾过,也曾觉得委屈,如今一笑而过。
  没有娘亲的疼爱,他们不也长大了?
  甚至比被娘亲疼爱的孩子更加出色。
  赢澈的手搭在扣在自己腰间的手上,声音低沉温柔,“据说我生下来时不哭不笑,如同木头一般,娘亲以为我活不久,为大哥和二哥,以及她们能顺利脱逃,只能把我暂且撇下。”
  慕婳嗯了一声。
  “他们仓皇而逃,却最终被追兵追上,就在娘亲绝之时,恩人出现了,他救下了娘亲和兄长们,听娘亲说舍弃了一子,恩人便沿途去寻找,找到了差一点被野兽叼走的婴孩,当时的婴孩儿已经冻僵了,没人会认为再能救活。”
  可是赢澈活得好好的,而且很健康。
  “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恩人为何会拼劲办法救我,他把母亲安置在山上,便抱我去寻大夫,那位大夫是他的朋友,据说颇有医术,村里的人病了都会找他,其实那人只是个看过几本医书,手中捏着几个偏方罢了。”
  “也许我命不该绝,他竟然救活了我,我想当时那名大夫也很意外吧,便同恩人和我娘说,要把我留下来。”
  “乡野荒山生计艰难,娘亲因受了惊吓身子一直不好,没有奶水,养大哥和二哥已经很吃力了,她便答应把我先寄养在大夫家里。”
  赢澈仿佛在讲述一个故事,语调平静,波澜不惊,“她没有正眼看过我,不过我还是要感激她的,她到底在生下了我,并把我给了那个大夫,我才没有被夭折,一岁上,其实我就有了隐隐的记忆,她很少来看我,反倒同恩人人久生情,成就好事。”
  “他们的确原本打算成亲的,可惜……行踪曝露,整座村子都被围了,娘亲在逃走前被大夫截下了,把我送还给她,大夫和恩人为掩护我们,死在黑衣人刀下,那处寂静的小山村也被一把火烧毁。”
  赢澈转身把慕婳搂在怀里,下颚抵着她的头顶,轻声说:“鲜血,烈火,哭喊,咒骂,求饶等声音,我从未忘记过。”
  慕婳眼角微红,闷声道:“聪明的人总会受尽磨难。”
  “她没有丢下我,带着大哥他们走掉,我已经很感激她了,四兄弟中我总是家里最不受重视的,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我必须依靠自己!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给我好处,这是她用事实教给我的!”
  “当我再次同鬼门关擦肩而过,从高热伤寒中清醒时,见到的人就是皇上……”
  赢澈吻了吻慕婳额头,眸光微闪不在如同黑曜石一般平静,“我很庆幸能活着,原本我以为她不会耗费多余的银子救我,在我闭上眼时,就没想过再能张开。”
  “皇上对我很好,吃的,用的,穿的,只要我想,他都会带给我。他会手把手教我写字,让我坐在他膝头,他会教我读书,一个字一个字教我,哪怕我很笨,他需要教很多遍,他也没有有任何不耐烦。”
  “从来没有人对我似他这么好!换个人应该感激涕零,为皇上付出一切,可是我只是在想,他还能对我多好?他为何要对我好?他……”
  赢澈缓缓闭上眼,哽咽道:“会不会如同大夫一样把我送回去后,死在烈火之下,连一把尸骨都没留下。”
  “我享受皇上对我的宠溺,却有觉得不真实,总想要抓住什么,竭尽表现出自己的优秀,我想那时我是怕的,怕皇上扔下我。”
  赢澈自嘲的说道:“皇上不可能一直陪着我,而我想要表现自然疯狂学习一切,在任何人面前都端着一张温和的脸庞,不让任何人靠近我,不让他们有机会看到我……胆怯和阴险。”
  “皇上不曾瞒我,他收揽的属下都以为我是他的儿子,称我为公子,有时也会称我为少主。既然被称为少主,我就需要表现出同少主相符的能力。”
  赢澈沉默片刻,“我想让皇上高兴,知道他在找人,便暗中搜集情报推演那人的踪迹,他属下的消息都是第一个交给我的,我比皇上先找到了上师,他一眼就看透了我,问我想不要至高无上的位置?”
  慕婳抬头看着赢澈,轻笑道:“所以你身上还有上师的影响?你是上师和皇上一起教养出来的,皇上教给你光明温柔,上师教会阴谋手段。”
  她的手指盖住赢澈微张的嘴唇,“我真羡慕你呢,以前我以为我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你几经磨难,却是比我运气更好,上师和皇上都是人中之龙,你继承他们的衣钵,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上师被慕云带回宫,他尚未瓦解的势力怕是会尽归赢澈。
  毕竟在西域等番邦,上师是有分量的存在,也不是上师是如何忽悠的,那些番邦人就是相信上师,十几年下来,上师积累的财富和人脉……慕婳撇嘴道:“不行,我更嫉妒你了。”
  赢澈笑道:“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慕婳没有嫌弃他!
  其余的非议影响不到他了。
  ******
  皇宫中,皇上看着面前的男人,偌大的大殿只有他们两人面面相视,不过皇上坐着,满是风霜的男人被捆绑着双手,双膝跪地,他的头高高扬起,不肯退让同皇上对视。
  “你都被三郎出卖了,还有什么不服气的?”
  皇上把玩着扇子,似笑非笑说道:“当年的打赌,你输了!”


第五百七十章 翻转
  上师底气顿时被抽空,干裂的嘴唇蠕动,好一会吐出一个词:“兔崽子!”
  皇上笑声朗朗,一扫前一阵的郁闷,严格说他对赢澈另有安排,却也被那对小祖宗郁闷的不轻,眼见多年前的人失控骂出这句话,心情好上不少。
  “这么多年没见,你的脾气没有变啊。”
  皇上把扇子扔到一旁,起身走到上师身边,仔仔细细打量他片刻,有几分感伤,“你可比我老多了,蛮族的小姑娘没伺候好你?洛克部族的王子把你当做神仙,瓦剌部族他们也对你颇为尊重,朕一直觉得你混得挺好。”
  “少废话,赶紧把绳索给我解开!”
  “哎呦,你还命令起朕来了?”
  皇上皮笑肉不笑的反笑,“谁给你的胆子?你以为朕还是当年的朕,你说什么,朕就相信?”
  “当年的你也不会把我捆上,更不会故意让我同你打赌!当年的你也不会算计我到骨头缝里去,你让我教导三郎,我用心教了,在你无暇顾及他的时候,我代替你照看他,你还想我怎样?”
  上师一脸苦涩,“你还想让我怎样?”说到最后差一点落下眼来,“明明东西都是你的主意,非要加在我头上,是,没有你相救,我早就死了,这十几年下来,我东跑西颠,还要帮你养大兔崽子,还不够偿还你的救命之恩?”
  砰,上师脸上重重挨了一拳,他的身体向后倒去,鼻子鲜血直流,仰头看着突然冷峻的皇上,“我说错了?你逼我现身,不就是想让我把手中的东西给赢澈?你到是真的宝贝他,为他当年不惜以皇位同对赌,我是输了,那些势力给他就给他了,我压根不稀罕做上师!”
  皇上紧了紧拳头,“朕想起你在西北做的事,朕让你挑动诸部不和,没让你挑动他们同沐少将军征战?!”
  若是西北平安,少将军是不是就不会死得那么惨烈?
  “你怎么不去问问她自己?你当我想同她打仗?”
  上师虽然被捆住手脚,挨了皇上一拳后,自觉委屈没什么再可以失去的,翻身而起一头撞向皇上,“她的野心比你我都大,一心要恢复丝绸之路,一心想要西北长治久安,我能怎么办?难道同林克部族他们说,臣服吧,别打了?他们是蛮夷,但不是傻瓜,尊重我也是因为我能带给他们好处,能用你交给我的一些好东西让他们相信我施展出的神迹!他们最为看重是我带去的火器,而不是我这个上师。”
  “林克王子几次败在沐少将军手下,我看出林克王子明显是不肯罢休的,最后一战……当时恰好不在,等我回转时,他们在占尽优势下,溃不成军,帝国取得对外征战的大胜,皇上还不高兴?”
  上师想起前一阵的国葬,“是为沐少将军?你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他同你没有见过面,就算你想要女人了,也不该看上……”
  砰,上师脸上再次挨了一拳,皇上提着他的衣领道:“别再让朕听到你提起她,倘若……朕愿意用江山换她……她活着。”起码不要死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不要尸骨无存的死去。
  哪怕现在慕婳还在,皇上一想到她承受的痛苦,心头滴血。
  上师褪去强硬,放软声音:“我不提就是了。”很少见皇上这般激动,顾不上流淌的鼻血,转过身把捆绑的手递到皇上跟前,“放了我吧,皇上,我的手都麻了。”
  皇上遮掩住悲伤,平复好半晌,手指不再因愤怒而颤抖,摸索绳结为上师松绑,“瓦剌圣女遇袭是怎么回事?是你让人干的?”
  绳索落地,恢复自由的上师活动发麻的手臂,抹了一把鼻血,直接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王老狗的外甥,就是慕云也不是好东西,他竟然敢打我耳光,说我骂他舅舅了,他怎么不去问问老狗,我叫他老狗,他是不是答应?”
  许是这些年伪装上师高人太久,他早就受够装腔作势,不再拘泥自己的性子,“老狗还在宫里吧,赶明儿我非在老狗身上找回来不可。”
  “他年岁大了,已经不大管事,你想吃他炖的肉,嘴上最好少说几句慕云的是非,没了命根子的人,便把慕云看得比性命还重。你今日束手就擒,没做多余的反抗,万一你伤了慕云,朕都没把握能在王公公手中保下你。”
  “……老狗的身体还能追着我打?”
  上师眸子闪烁,似在追忆昔被王老狗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情景。
  皇上扯了扯嘴角:“他揍你一顿一点问题都没有,阿焱,用不用朕把王公公叫来?”
  上师摸了摸鼻子,耳光白挨了,可谁让慕云是老狗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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