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在飞舞雨在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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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封信，雨歌让我交给你”
　　她接过信，问妈妈：“他有没有说什么？”
　　云飞妈妈吞吞吐吐说：“其实也没说什么。”
　　云飞说：“妈，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放手了，还有什么彼此隐瞒呢？雨歌和我都各自找到另一半，我们都结婚了，你知道还有半个月我就举行婚礼，你还有什么不放心呢？”
　　云飞妈说　“其实也没什么，他只是问你什么时候举行婚礼。他说一定会参加。”
　　云飞点了点头，云飞还是希望他有其他的话跟她说吧，至少她爱过他。
　　

　　☆、这也许是命

　　第二天，她就来到了云朵咖啡馆。是恋雅来招待她。
　　云飞请她坐下，“我知道你迟早来找我。”云飞有些意外，她越来越发现有些事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安排，她也不知道那是谁？好像她来见恋雅也是这众多环中一环。
　　“那你一定知道我来找你是什么事吧！”云飞说。
　　“你是想知道雪雅的事情吧。”
　　云飞点了点头。
　　她掏出照片说：“你看，我们像吗？”
　　云飞点了点头，“亲姐妹，当然像。”
　　“你觉得我们是不是也很像？”恋雅说。
　　“也许吧。世界上不是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也没有完全不同的树叶不是吗？”云飞回答。忽然云飞明白了她在暗示什么。
　　“你是在否认什么？你是不是很害怕徐超他爱的不是你，而是雪雅，他和你结婚也只是找一个和雪雅相似的人。”恋雅直截了当地说，恋雅觉得她在揭开一个隐藏了很久的秘密。
　　“你就是雪雅吧。”
　　恋雅有些惊讶说：“你不会知道的。”
　　“我其实很早就怀疑，没想到我说的是真的。”云飞从恋雅的表情中推断出来自己说得很正确。
　　“没想到你确实比我想象中的聪明。”雪雅说，雪雅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们之间的合影，如果是亲姐妹的话，在徐超的家里，应该是可以看得见的。并且你们这么像。让我推测恋雅和雪雅都是一个人。”
　　“你好聪明。”雪雅说。
　　“我不聪明，我只是观察仔细而已。雪雅总是喜欢用左手，而你也是喜欢用左手，”云飞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有些事情总会落幕的，谁也阻挡不了，他对你始终很好，给你开了一间咖啡厅。”
　　“确实，他对我有愧，也算是他的弥补，如果我不接受，我知道他会很难过，我不希望他难过。”雪雅说到这几句话表情有些暗淡。
　　“你很爱他，那为什么放手？”云飞有些不解。
　　“这也许是命。”雪雅回答。
　　“他爱你吗？”云飞问。有些唐突，但是这是困绕云飞最大的问题，这也是她一直想知道的。“徐超如果爱雪雅，为什么会离婚？如果不爱他，为什么会找一个和雪雅眼角眉梢如此像的人，徐超是怀着什么样的态度跟自己交往呢？”
　　“不知道。”雪雅说。
　　云飞走了，雪雅微笑着跟她说再见。云飞想不明白这么漂亮有风度的女人，徐超为什么不爱呢？
　　云飞觉得她确实和自己有些相像，不论是内在性格还是外貌，她们都是极其理智地。她回忆着那晚，徐超拉着胳膊，自己给了他一巴掌之后，他大声叫着：“雪雅，雪雅。”
　　而云飞不会纠缠于此，也许有些事情本身就说不清楚。
　　当她拆开雨歌的那封信，其实云飞已经决定不再跟雨歌有任何的往来，但是她还是无法控制，信里面说想见她一面，一看日期就在今天。
　　她赶到那个地点，那个农家小院，曾经在这里她和樊梨花水火不容，可是如今，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有些想笑，当时是多么幼稚呀！现在想想人生本身就很荒唐。
　　他已经在农家小院，只有他，坐在院子上的竹椅子上，细细品着茶，他的胡子没有剃，穿着衣服，眼神里有一种莫名的哀愁，她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他微微一笑说：“你结婚了吗？”
　　云飞点点头，“国庆举办婚礼。”雨歌点点头。云飞没想到真正的放下了，当她做饭冷静的面对雨歌的时候。
　　“我希望你幸福。”雨歌喝了一口茶，云飞回答：“我会的。”云飞回答的那么干脆，不留情面。“梨花什么时候生？”
　　雨歌回答：“算着日子，就在这几天。”
　　“你一定很忙吧！”云飞问。云飞是在揭他的伤疤，好像在说你妻子要生孩子，而你还在和我见面，搞笑吗？
　　雨歌有些悲哀地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了，有的时候我自己的所作所为我都看不上，今天来这里是有东西送给你。”
　　

　　☆、一件婚纱

　　雨歌递给他一个袋子，说：“送给你。一点心意。”
　　云飞准备拒绝，雨歌接着说：“云飞，我答应过你结婚的时候，你一定穿上世界上最美丽的婚纱，纵然我不能爱你一辈子，我希望你一辈子可以幸福。”
　　云飞看到雨歌表情悲戚，发自肺腑，内心也有一些感动。五个接着说：“是我辜负了你，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云飞有些想哭，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和她会形同陌路，他们一点一点相知一点一点相爱，最后形同陌路。她不能原谅他的背弃，也无法真正的恨他。云飞今天来就是要恨他的，说一些伤人的话，可是她说不出来，当她看到雨歌憔悴的面孔，她也知道他不容易。
　　她接过那个包包，雨歌的电话就响起来了。那边是雨歌妈妈的声音：“孩子要生了，快点。”他答应着。
　　站起来就要走，他只是说了一声抱歉。
　　云飞看着雨歌离开。
　　“他始终是有家庭的人。”
　　她打开那件婚纱，非常美丽，回了家她试穿，雨歌竟然如此了解自己的身材，胖瘦得宜，照在穿衣镜前，宛如仙女。蕾丝裹边，上边用白线绣着玫瑰，她的眼泪簌簌留下，云飞想到了他们曾经的一幕幕，云飞信誓旦旦地说：“会和他一辈子手牵手。”雨歌也信誓旦旦地说：“会和最爱的人结婚，让最爱的人穿上自己设计的婚纱”可是如今自己还是雨歌最爱的人吗？
　　一切为什么显得这么荒缪呢？
　　她嚎啕大哭，夕阳残血，吞噬了云飞的哭声，可能云飞还不知道他们都是这么容易受伤的人，她恢复了镇定，脱了婚纱，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推门而出，发现妈妈在厨房做饭。
　　吃晚饭的时候，她给徐超打电话，徐超正在处理公司业务，他要一个人吃。徐超说：“走了三两天，公司有很多事，并且我要筹办我们的婚礼。”
　　那边徐超温和且欣喜地说：“喜帖都印好了，只剩下分发了，餐桌都已经订下了，婚房也布置好了。”
　　她答应着。她不在乎这些，她在乎他陪着她，跟他分享自己的快乐，消逝自己的苦痛。可是他不在身边。
　　电话响了，那边传来雨歌的哭腔：“云飞，梨花不行了，她快要……”
　　云飞有些着急说：“你瞎说什么？不是好好的吗？”
　　“你来看看她，好吗？”
　　“在哪里？”
　　“昌河”雨歌回答。
　　云飞放下筷子，跟妈妈说：“朋友在医院，需要我去看看。晚上可能会迟回来，早点休息不要等我。”
　　当她跨入昌河医院的时候，她有些害怕它，这家医院里送走过爸爸，那等到她走到妇产科时候，啼哭声，是新生婴儿的声音。她走到急救室，雨歌颓坐地上，一言不发，看到云飞站起来，说：“医生说大出血，血库的血不够用，她的血又止不住。
　　“那梨花的家人呢？”雨歌的头发乱糟糟，声音沙哑地回答　“都在国外，联系不上”。
　　一个护士推着沾满了血的纱布的手推车，走了出来，　“试试我吧！”云飞走到了一个出来的护士面前。
　　雨歌说：“她是稀有的血型”
　　“你知道，为什么不提早让她的家人陪在身边，万一要是有三长两短你怎么交代人家呢？”
　　雨歌沉默，云飞觉得这个时候了指责他显得毫无意义。只能听天由命，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救她呢？

　　☆、给梨花输血

　　想到云飞的血型是可以给梨花输地，因为她也是o型血。也许梨花不该死，就在这样千钧一发时刻，她的血液无疑是救命稻草。
　　医生穿着白大褂，皮肤也是白的，中年男人，温和地说着说：“差一点，就差一点，梨花就死了。医生说话时情绪上丝毫没有波动，医生说话为什么这么温柔呢？说是温柔莫若是生死常见了。医生的手始终被雨歌紧紧拉着，雨歌迫切地问：“没事了吧！”医生说：“不过还必须好好照顾，她还在危险期。失血过多。”
　　医生说完就到了云飞地病房，忽然他的眼睛亮了起来，云飞还躺在床上，说：“你好，我叫刘泽宇，你的血液很特别，估计全世界没有人有这种血液了，它可以补给任何人的血液，而且你的细胞也很特别，我对你的血液细胞很感兴趣。过几天你一定要我这里，我对你的样本做一个研究。”
　　云飞点了点头，她似乎对医生的话不敢兴趣，医生见她输完血以后，有些虚脱，所以就离开了，让她好好休息。
　　她离开休息室，慢慢地走到梨花病房前，从窗户望去可以看到雨歌在梨花的窗前，一步不曾离开。
　　雨歌握着梨花的手说：“一直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不会……”雨歌说不下去，梨花抬起手捂住了雨歌的口。她有些微弱地说：“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嫁给你。”
　　“我知道。我什么也给不了你，你嫁给我，让你受了委屈。你原谅我，我曾经……”雨歌哭泣着说。
　　“不要说这个，我不后悔，就算我知道我比不上云飞，起码我喜欢过你”梨花说的很慢很清楚，云飞每个字都听到了。
　　“不，你别说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的妻子。你为我所做的，我不会忘记。只是我求求你，好好活着，让我弥补你。”
　　梨花的脸更加惨白了，虚弱地又昏了过去。雨歌哭得很伤心，她没有见过一个男子为女子哭过，云飞想：现在雨歌爱的人是梨花，不然不会这么伤心。
　　“你不要死，不要死。”雨歌很伤心地呐喊着，云飞忽然一阵眩晕就蹲坐在了地上。她的血液流失了很多，血糖有点低，她不该下床，可是她担心他们。他们尽管伤害过云飞，可是在这生死关头，云飞不希望梨花出事。云飞觉得天旋地转，然后就晕倒了。
　　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雨歌的妈妈在她的床头。她睁开眼，发现外面已经全都黑了，是啊，她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十点了。
　　云飞发现雨歌妈妈坐在自己旁边，以前是多么年轻，盛气凌人，忽然她一下子变得苍老了，眼睛我不再那么犀利。眼睛里布满血丝，云飞想：她这些年必定没有过好吧！
　　“谢谢你给梨花输血。”云飞摇了摇头说：“应该的，佛家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其实我不该这么反对你们，如果我不这么做，又是另外一个结局。”
　　云飞说：“没有如果，阿姨。”
　　“云飞，你记恨我们吗？”
　　云飞停顿了几秒，回答到：　“不知道。”。是啊！不记恨是假地，可是她该说记恨吗？云飞明明快要结婚了，这些，她应该忘记。
　　“云飞，你不要记恨我们，雨歌也是不得已，他有自己的家族责任，他不能只顾自己。而我们也是。”
　　“阿姨，家族责任也限制爱情婚姻吗？”
　　电话响了，是徐超的。
　　徐超问　“睡了吗？”
　　她回答：　“嗯，还没有”
　　“我想你”
　　云飞笑了一下：“你来接我，我在昌河医院”
　　徐超有些紧张说：“什么事？”
　　“没什么事，朋友住院需要一些血，我透支给了她。她现在没事了，我也没事。”
　　“阿姨，你不用陪我了，现在梨花更需要你，你不用愧疚，我跟雨歌这辈子有缘无分，他只要幸福就足够了。”
　　云飞还能说什么吗？
　　“你真懂事，他们两个有你一半，就不会弄成这样。”
　　云飞说：“阿姨，你不用担心了，我听见雨歌说会好好弥补梨花，他们两个不是冤家不对头，闹过，一会儿就好了。”
　　雨歌妈妈笑笑：“你真会安慰人，雨歌啊，希望他对梨花好一点。”她的妈妈说到。
　　徐超推门而进。
　　

　　☆、胖子见面

　　云飞坐在徐超的车里，一言不发，已经十一点了，云飞有些累，心情自然也不好。不好的原因是什么？她也解释不清楚。
　　“困了吧！”徐超问。
　　“嗯。”云飞说道。
　　“为什么不早给我打电话？要是我不打，你是不是不准备跟我说？”徐超问。
　　这是在乎云飞吗？还是吃醋？云飞闻到了火药味，云飞去见雨歌，毕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