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在飞舞雨在歌-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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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杂八的味道，几天不洗澡，饭三餐不饱，不知道明天在哪里？找不到归属感，风吹日晒就不用说了。
　　更可怕的是遇到地头蛇。
　　云飞似乎太过敏感，死死地捉住了雨歌，不放手，而他明显感到了云飞紧张，手心还在冒汗。
　　云飞想我们穿着行礼谈吐，都已经暴露了我们是可以勒索地，而且这样的大山里，目无法纪，也有人庇佑。
　　“你怎么了？”徐超问云飞。
　　云飞摇摇头说：“你会说这里的地方话吗？”
　　“当然会，我是这里的人。”
　　“我想听，你给我说说。”
　　“#&⊙▽⊙”徐超流利地方言说了出来。
　　云飞笑笑，前面的司机问：“你是哪家的？”用的是云飞听不懂的方言。
　　徐超答。
　　司机笑了笑说：“我认识你妈妈，她特别会做生意”
　　云飞渐渐听明白了几句，云飞妈妈做生意？她松了一口气，自己总算达到目的了，让对方猜出自己也是本地人，让他们畏惧下手。同乡不吃同乡，这是规矩。
　　“混沌好吃，我可吃了不少，这次就不要你们的车钱了。”司机答。
　　“混沌？”云飞想，徐超妈妈真是自立自强，有这么好的儿子，自己还这样艰苦奋斗。她做的是混沌的生意吗？
　　“小伙子，听说你外面开了公司，挣了不少钱啊！”司机这句话，让云飞几根汗毛树立起来。他是公开抢劫吗？
　　

　　☆、隔一座山

　　徐超说：“只是小生意”
　　司机说：“我闺女大学毕业了，学的是经济，不知道能不能去你们公司实习？”
　　云飞松了口气，原来是找工作，这好办。她看了看徐超，徐超说：“第一个都是老乡，另外走出这大山不容易，你闺女叫什么名字，毕业了找我就可以了。”
　　“梁歆”，云飞石化，不是我的学生吧！
　　“她今年夏天毕业地，去了一家公司，给的工资挺高，她自己不觉得有这么大的能力，而且和她同等级的人并没有做到她的位置，这孩子老实觉得没底，这家公司也没有给她锻炼机会，她想跳出来。找一份工作，踏踏实实地”
　　徐超点了点头说：“为什么直接不跟她的上司说呢？”
　　“她是助理，脸皮子薄，觉得老板看重她，她却提出要求”
　　“好吧！让她来我公司，我给您我的手机号。”
　　于是，司机记下了徐超的手机号。
　　到了徐超家门口，云飞和徐超下来，给他车钱，他坚决不要，徐超说：“如果你不收，你孩子就不要来了”
　　司机收了，云飞说：“您挺不容易地，让你收下你就收下。”
　　司机笑了，掏出了钱包，皮制的。
　　云飞说：“钱包不错。”云飞看到司机穿着，牛仔裤，黑秋衣，朴素节省。有些愧疚当时想人家是强盗，有小人之心。
　　“这是我闺女给我买的，55岁生日。”有些自豪，他说：“我闺女是这个镇上第二个考上名牌大学的孩子，复旦。”然后他笨拙的手打开钱包，指着那个女孩的头像说：“这就是我闺女。”
　　云飞看到的确实就是梁歆，云飞笑着说：“孩子不错”云飞始终不愿意说出来，她教过她，她们到底经过了一些事情，比如乔思前，如果不是自己放手，那么结局一定是悲哀地，她会嫁给乔思前爸爸，那么乔思前也会痛苦，云飞庆幸自己没有选择错，选择了徐超应该是最好的结局吧！
　　他们下了车，直奔徐超家。徐超家住在旅游景区，大自然赋予这里的美丽，层峦叠嶂，有水流经过，秋天，枫林全都被鲜血染了一样，风经过，树叶窸窸窣窣作响，仿佛又是交响乐。
　　远处山脚有几座平房，很少。徐超说：“那个就是我家。”他指了指远处的平房，太阳完全落了山，稀稀落落的房子就在不远处山上。
　　云飞说：“这多好啊，既可以出世，也可以去世，外面热热闹闹，回来这里可以享受片刻安静和自由。”
　　徐超左手拽着行礼，右手拉着云飞，微笑着，徐超知道云飞从来都有一种诗人的浪漫情怀，不趋炎附势，不随波逐流，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
　　“妈，我回来了。”徐超敲了敲铁门，门霎时被打开，云飞看到了徐超妈妈。她梳着头发，很长，脸上有了很深的皱纹，头发是白了一大半的，她先是奇怪，后来就恢复了常态，她点了点头说：“回来就好。”
　　云飞说：“阿姨”徐超便介绍说：“她是我的妻子，我们结婚了。”
　　徐超妈赶紧让他们回到家里。他妈妈盯着云飞，仿佛云飞是长了一双翅膀的怪物。
　　“你们吃了饭了吗？”徐超他妈问，“我给你下碗混沌。”
　　云飞赶忙去厨房帮忙，这个院子挺不错地，有四处窑洞，干净整洁。院子里有菜园，紫葡萄一串一串，像极了铃铛，菜园里有西红柿，豆角，叶子已经泛黄，角落里有一辆三轮车，三轮车上面有小凳子，有火器，旁边支着条幅，白色的，厨房里的灯光反射到条幅上，只见有几个大字“张氏油条混沌。”
　　原来徐超妈妈是卖混沌的，而且卖得很好，不然那个司机说徐超妈会做生意之类的话呢！
　　云飞吃着碗里的混沌，她从来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混沌，世间绝无仅有，有虾米，有葱花，有花生豆，她尝不出了，如此美味，是怎么做的呢？怨不得她做的生意如此好。
　　徐超仿佛也在回味着，但是云飞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在回味那份记忆，而云飞却不知道他在回忆什么？
　　

　　☆、十月一号办婚礼

　　晚上，她睡下了。这个窑洞，四面是白白的墙壁，粉色调的家具系列，她躺在柔软而舒适的床上，有些累，但是听见了徐超推门的声音，她背对着门，长发披在被子外面，有些紧张，毕竟第一次，他进她睡觉的房间。
　　他进来之后，就脱衣服，穿上了睡衣，睡在她的另一边，她故意睡着了。徐超的头靠在她的背上，闻着她的香甜的气息，用右手搂着云飞。
　　云飞有些不舒服，没有和一个人太黏过，第一次，有些紧张。他靠近她的耳朵说：“别紧张，我爱你。”
　　云飞脸便红了。
　　第一次，他这样靠近她，她心里如同起了火一样，慢慢的燃烧了起来，又变成了一片海，在荡漾着，一会儿自己变成了水，融化了，消融了，不知道自己到哪里了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始终小心翼翼地，他们属于了彼此。
　　之后，他紧紧的握住了云飞的手。他们就这样迎接了明天。
　　云飞第二天醒来，发现他不在旁边，她自己穿上了衣服，到了外面，徐超在端饭。
　　“吃饭。”云飞点点头，有些脸红。
　　“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看山，看看妈。”
　　云飞点了点头。
　　她拉着他，到了徐超妈妈经营的店铺，有一些客人，可能是中秋来游览的人，徐超帮妈妈煮混沌，云飞便过去帮忙给顾客端混沌。这家小店有两个女孩帮衬。
　　“妈，我们十月一号办婚礼，到时候我接你去，好吧！。”
　　徐超妈妈点了点头。
　　云飞看了看徐超，十月一号办婚礼，这是他给她的承诺。
　　早摊结束后，他带她到了很多地方，去游船，吃当地小吃，爬山。到了黄昏，他和她一起看日落。
　　晚上，她和他一起收拾摊子，有一个游客，有着帅气面孔，过来问她的手机号。想交一个朋友，她摇头。徐超走过来说：“她结婚了。而那个人就是我。”眼前的男生尴尬地走开了。
　　“你说你有没有福气呀？娶了我这美貌的妻子”云飞笑着跟徐超说。云飞带着围裙，真的像服务员。
　　徐超说：“有福气。有福气”云飞笑着说：“知道就好。”
　　她今天有些累了就早早地睡下，他也睡了。
　　早晨起床，她发现他并未离开床。
　　“你还赖床呢？”云飞说。
　　“对啊，我等你。”
　　云飞笑着说：“等我干什么？”
　　“你说呢？”徐超坏笑着。
　　云飞背对他穿衣服，他说：还害羞呢？都是你的丈夫了。”
　　云飞没有理他，继续穿。
　　“今天是中秋，我妈没有出去做生意，留下，我们中午吃饺子。”云飞点了点头。
　　“她想让我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云飞问。
　　他说：“你过来，我告诉你。”云飞知道他要耍闹，故意不靠近他。他却坐起来，露着膀子，云飞始终背对他，他□□的胸膛靠近云飞，云飞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近。
　　他后面抱着云飞说：“她想要孙子。”
　　云飞错愕的扭回头看着徐超。然后低下了头，脸红红地，徐超说：“这个可以答应吗？”
　　云飞说：“知道了，改天再说。”
　　徐超和云飞和徐超妈一起过了中秋。
　　晚上他跟她妈妈说：“明天就要走了，要不要去他们家住上几天，因为还有半个月就是国庆了。”
　　徐超妈妈摇了摇头，说：“这里离不开人。”云飞知道这是借口，徐超妈妈到底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徐超都已经原谅了她。
　　“你来一下，云飞。”徐超妈妈把云飞叫到自己住的那个家，正窑。家具有些陈旧，还是60、70年代的产物，黑色的两个大衣箱，大衣柜，显得笨拙而朴素，云飞小心翼翼地坐在床头，她妈妈掏出一个镶着玉的金镯，递给她，说：“这是一番心意，自己也没什么特别礼物，而这个算作一点心意。”
　　“这么贵重”云飞说到。
　　“这是应该的。”云飞便收下了。“徐超，你要好好照顾他”云飞点点头，云飞妈妈的话语不多，只是交待了几句，她就离开了。
　　云飞有些好奇雪雅和徐超妈妈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
　　

　　☆、和雪雅如此相似

　　云飞离开正窑的时候，看到了柜子玻璃下压着一些照片，云飞便走了过去看，照片很多，她细细的看这些照片，没有说话。
　　有一组是徐超的照片，从一岁到34岁，可以看到一个小孩子从小长到大，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懂事，时间是□□，毒期越长，人便中毒越深，表现是长皱纹，心里的或者是外表。
　　她看见了徐超的前任妻子，雪雅。
　　云飞前段日子在咖啡店遇见过恋雅，她们是亲姐妹。长得多像，白而干净的皮肤，□□的鼻梁，鹅蛋脸。怎么这熟悉呢？熟悉中有些陌生。
　　她拿出手机自己的钱包，上面有自己的照片，一比照，确实自己与他们是这么的相像。怪不得这么的熟悉呀！云飞心里充满着疑窦，为什么自己和雪雅这么像？然后悄声离开。她妈妈在厨房里做明天用的混沌馅。
　　她回到卧室，看到他已经躺下，拨弄着手机，跟云飞说：“明天有人来接我们，不用做客车了。”
　　云飞点点头。
　　她脱完衣服睡觉，徐超扭过头看着云飞，她清晰的看到了他的胸膛上有一条龙。
　　怎么回事？这条龙她见过，哪里见过呢？她回忆着，是她过24岁生日独自在K厅遇到的一个拽着她手的男子，现在她才明白徐超嘴里说得一巴掌和别人不一样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在故事的所有开头之前，徐超就已经锁定她了，她逃也逃不开地。
　　她甚至有些悲哀地想：为什么他会找一个和雪雅相似的人？自己是真的他所爱的吗？
　　他靠近她，她闻到他身上独特的味道，他已经成了她的依靠。　她在他的怀抱里睡去，她不知道怎么去解开那些困扰着的问题，所以她故意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第四天，徐超和云飞就赶回了A市，云飞决定自己去解开那个谜，她始终认为徐超有些话并未说出来，徐超为什么会将那段感情隐瞒起来呢？是不想再揭开那些伤疤吗？
　　回到家里，云飞妈妈问他们进展如何？她回答很顺利。
　　云飞妈妈点点头。她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和她的妈妈和爸爸像。
　　“你在想什么？”云飞摇了摇头，说没事的。
　　“你走了这几天，有些人来找过你。”
　　“是谁呢？在那个大山里信号有些不好，可能接不住。”
　　“有一个叫梁歆地，还有一个叫恋雅。那恋雅跟你可有些相似，给她敲门时候，我以为我眼花了，以为是你，没想到不是你。”云飞点了点头，她想现在撞脸的人很多，都是大眼睛，高鼻梁，和她相像很正常，倒是徐超喜欢她是因为和雪雅相像吗？她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地，她和雪雅真有什么关系？相似面孔的人现在很多，万一她不是妈妈生的呢？刚才妈妈说起和她相似的人，一点也没有惊讶局促不安，看来是自己又多想了，如果妈妈有稍微的不自然，她是可以看穿这一切的。
　　“还有一封信，雨歌让我交给你”
　　她接过信，问妈妈：“他有没有说什么？”
　　云飞妈妈吞吞吐吐说：“其实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