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纵意人生-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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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先生,我有一个非常不错的投资计划,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听一听。”安然刚刚坐下,波塔宁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在座的富豪们用那种不屑的目光看着他,这位总统的幕僚已经给所有人都阐述过一遍那个天方夜谭般的敛财计划了,可惜没有得到任何人的认可,大家都认为这个计划过于荒诞,根本不合实际。
安然微微婉拒道:“波特宁先生,今天我是来出席塔季杨娜小姐举办的宴会的,商业上的事情还是另外选择时间来交流比较合适。”他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去听什么计划,就算他其实心里明白,这位波塔宁成功的用一万美元加上自己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在仅仅五年的时间里,就掠夺了前苏联留下的数百亿美元的财产。时间和环境不符合心意的话,人们不会有心思在这个情形下和另一个人议论这种事情。
波塔宁的神情有些沮丧,一个完美的计划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完整的听完它,也许自己真的无法找到投资人了。
“不过,”安然端着酒杯想了想又说道:“您不妨明天来一次乌克兰大酒店,我愿意在那时听一听您有什么好的项目。资金不会是问题,关键是要有回报。”
“真的吗?”波塔宁惊喜交加,这种峰回路转的意外让他喜出望外:“好的,明天您下午有空吗?”
“下午?”安然考虑了一下摇头道:“明天上午十一点,你来乌克兰酒店十一楼,我应该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倾听您的高见。”
“好的,我一定准时赶到。”波塔宁忙不迭的点头。
解决了在座唯一的穷鬼,剩下的时间便成为了安然的讲课时间,难得能和这样一个在国际金融界叱咤风云的人物坐在一起,诸多身家亿万的巨头们怎么舍得放过这种机会?平民百姓们只知道林安卉的大名,可是这些已经融入政治圈内的俄罗斯巨富却知道安然的力量,一片欢声笑语中,大家向心中的金融才子认真的请教着资本运作的问题。
时间过得飞快,安然痛苦的看着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中游刃有余的林安卉,恨不得上去把她拖过来代替自己来应付这些求知欲极强的富翁们。这些人可是相当不好糊弄的,他们本身的学历都非常之高,有钢琴家,还有数学家和经济学家,这些人前身都是前苏联的官员,具有犀利的头脑和敏锐的目光。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够敛聚起如此的财富。
一片掌声忽然响了起来,正在轻歌曼舞的人们向大厅门口聚拢,总统先生姗姗来迟终于到了。安然长长的松了口气,要不是自己这两年认真的看了些经济方面的书,再加上未来更加全面的经济模型,这短短几十分钟恐怕要找借口逃难了。安然心里双手合什,真心实意的感谢互联网,感谢谷歌和度娘。要是没有它们,自己肯定不会有今天。
现在用惯了互联网的人们是无法想象二十年前的,没有网络的时代知识的匮乏程度类似于小学生和博士生的差距。这种说法并不夸张,纸质媒体的时代,要获知一种信息受到的限制非常之大,哪有互联网遍布全球时的惊人高速和自由?
2011年要搜索一个经济模型或者一件历史事件,只需要轻轻的在搜索页面上一击,就会有成百上千条信息让你目不暇接。如果没有互联网的话,要办到同样的一件事,最起码要花上你一个月的时间,钻进浩瀚的图书馆耐心的寻找,而且单单依靠一个人的力量,要得到很全面的信息几乎不太可能。
互联网不仅仅是一场技术革命,更是一次信息的革命和社会的革命。如果没有互联网的诞生,很难想象现在的社会是个什么样。
就像是平静的湖面激起的涟漪,从门口一直蔓延到最深处,那个无比熟悉的面孔终于站在安然的面前。身材高大肥胖,银白色的头发向后梳理得一丝不苟,酒糟鼻子永远带着醉意的脸,在电视中媒体画面里出现过无数次。安然没有多少激动的情绪,自重生以来,他见到的大人物已经太多太多,从前只能在电视中仰视的种种人今生都只是平等的存在,再不需仰起头。
“总统先生,您好。”这是基本的礼仪,安然主动伸出了手,在叶利钦注视自己的时候。
叶利钦的笑容很熟悉,毕竟曾经的十年里媒体上这种笑容出现的次数太多了。“欢迎你来到莫斯科,安然先生。”
“我们进去谈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尤里科夫贴着自家老板的耳边微笑着小声说道,这是今天的主题,叶利钦冒着风雪的阻隔来到郊区庄园的唯一目的,就是和安然会面。
“嗯。”叶利钦点点头,随后环视一下,对在座的熟悉的人们大声说道:“大家随意一些,我的身体有些不舒服,需要先去休息一下。”
四周围拢的人们发出无数惊叹声,都在赞颂着总统先生的光辉形象,为了国家影响了身体的健康,是多么的呕心沥血简直是道德的楷模。一片歌颂声中,叶利钦再环视一周,颔首和大家算是打了招呼,便在身边的保卫人员的护持下向大厅之后走去。
安然淡淡的笑着,目送着这位苏联的送葬者消失在大厅的后门内,他不可能现在就跟过去,必须要在总统做好了准备之后,才会有人来带他过去面见俄罗斯的最高领导人。看着叶利钦的脚步,安然不知怎么总是想笑,并不是他对叶利钦有什么成见,也并非叶利钦在他心里的形象是惹人发笑的小丑。事实上安然很清楚,不管是谁,能够在如此艰难的困境中走上至高的位置,都必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他之所以想笑的原因,还源于叶利钦曾经做出的事情很让人忍俊不住,这是个似乎永远醉眼朦胧的男人。
叶利钦是一点典型的俄罗斯人,也就是一个典型的酒鬼,他醉酒后做出的事情简直有点让人难以置信。95年叶利钦去美国访问,在一次宴会之后喝得酩酊大醉,然后只穿着内衣孤身一人去拦出租车,因为他准备去买披萨。其实这件事情并不影响他的形象,起码安然是这样认为的,他觉着这样的政治人物起码比国内的那种刻意神化自己的好上百倍。
还有更让人苦笑不得的事情,也是叶利钦最出名的一次糗事,发生在1994年他访问爱尔兰时。当时叶利钦的座机已经在爱尔兰香农机场降落,按安排他准备与爱尔兰总理进行会谈。但是,叶利钦一直未从座机中出现,让前来相迎的爱尔兰官员在飞机跑道上痴等。后来他的侍卫长出书证实,那次在飞离华盛顿的前一天,酷爱美酒的叶利钦却在白宫举行的宴会上喝得酩酊大醉。所以才导致当飞机抵达都柏林的善农机场时,宿醉的叶利钦完全没有办法进行正常的会谈,副总理只好代劳短暂地与爱尔兰总理雷诺兹交谈了十几分钟。
同年,在最后一批俄罗斯军队从德国撤军的仪式上,叶利钦的举动再次震惊全场。只见在午餐时喝了香槟的叶利钦踉踉跄跄地一把抢过军乐队指挥手中的指挥棒,坚持要亲自指挥。
其实历史上因为喝酒而发生的笑话也有很多,在二战中的一次会议上;斯大林邀请丘吉尔共进晚餐。当时;唯一作陪的是斯大林的翻译。宾主两人大吃大喝到次日凌晨3时。
丘吉尔第二天上午醒来时;完全想不起昨晚对斯大林说过什么了。于是他叫来秘书;口授一封信,信中写道:“我对昨天的晚餐非常满意。按照我的理解;我们讨论了下述问题并达成了协议。”
然后他派人把信送去。一小时之后;斯大林回了信。
信云:“您不必为昨晚说的话而担忧;我也醉了。”
英国前外长乔治?布朗在任时在一次出访秘鲁的行程中,也因为醉酒而出丑。
据称,布朗在几杯酒下肚后,试图抓住人群里一个身穿紫衣的人要与他共舞。结果,那个人这么回答他:“不。首先,你醉了;其次,这不是华尔兹舞曲,这是秘鲁的国歌;最后,我不是女人,我是利马红衣大主教。”
358 也许是最后
这是一个意外,安然来莫斯科并没有想过会受到叶利钦的接见,他原定的计划是和塔季杨娜、别列佐夫斯基和被叶利钦视为儿子的尤马科夫进行会晤。
世界上的事情从来都是这样,某些意料之外的东西经常会在你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发生。今天的会晤会给安然带来什么,会给俄罗斯带来什么,现在谁也说不清楚,也许安然自己也分不清。
会面持续的时间不短,林安卉注意到,安然在总统的陪同人员带领下离开大厅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女孩有些担心,却又无法向身边的塔季杨娜询问,她们两个女强人也在商谈着一些商业上的合作问题。塔季杨娜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作为叶利钦最信任的小女儿,虽说现在她并未涉足政坛,但是却已经成为了众多寡头们和总统之间的纽带。等到几年之后,叶利钦的政治生命便是塔季杨娜的最杰出作品,而她的女婿,最终将成为俄罗斯最富有的人。
在来到塔季杨娜的庄园之前,安然便特意交代了林安卉,叶利钦的小女儿能量非常之大,对她父亲的影响力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
或许是林安卉刻意结交的缘故,也或许是塔季杨娜对林安卉的崇拜所致,两个世界知名的女强人一见如故,只不过短短的一个小时,便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友。一个有钱一个有权,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她们有着共同的利益,却没有尖锐的矛盾,如此和谐的关系简直羡煞旁人。
夜晚十一点的钟声敲响,宴会中欢聚的人们已经有些开始告辞离去,欢快的大厅中乐队演奏起晚安的曲目。林安卉安静的坐在宴会厅的一角,急切的等待着安然的出现。几位寡头也和女主人开始告辞,塔季杨娜亲自去大厅门口欢送客人,再不能陪在她今天的主宾身边。
在这个风雪交加的夜晚,莫斯科郊外的这座庄园里不光有欢笑,同样有紧张的气氛,更多的是纠缠着利益的肮脏。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从莫斯科到北京,从扣人心弦的会谈到窒息的等待。
水蓝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术室的大门,现在是凌晨3点40分,李青梅刚刚被推进手术室,原本定于上午十点的手术,由于匹配的骨髓在运输的过程中耽误到晚上才到,所以直到凌晨3点半才正式开始。
这是第三次手术了,也许会是最后一次,如果这一次还不成功的话,母亲再也无法承受第四次手术。水蓝有些茫然,心中异常的紧张,她是多么希望此刻自己能够站在手术室里能帮点什么,可惜这是不被允许的。
“姐姐,妈妈会好的,对吗?”水旋抱着自己的姐姐小声的问着,手术室外不能大声喧哗,才十四岁的女孩很难承受这种压力,只能在自己亲人的怀抱中寻找着心灵的依靠。
“嗯,会好的,妈妈的手术会成功的。”水蓝轻轻的答,只是声音中带着太多的不确定。
“阿姨,你说我妈妈的手术会成功吗?”
水旋的问题让卫兰很难回答,谁都希望李青梅最后一次手术可以成功,但是医生千真万确的告诉了她,手术的成功率不会高于百分之十。卫兰老师无法给出答复,只能向站在身边的丈夫求助。
安树唯有沉默,现在一切都安慰言语都是徒劳,手术总共只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最好的方法就是等待。
“小璇,你妈妈会没事的,来,阿姨抱抱。”卫兰心疼的把水旋搂过怀里,这可怜的姐妹俩,也许就快要成为孤儿了。
在李青梅进入手术室之前,所有的人都硬撑着坚硬的外壳,强装出微笑和自信。可是一旦手术真正开始之后,这种虚弱的逞强再无法支撑下去,为了宽慰病人和安慰自己而特意表露的淡定和轻松,立刻变得凝重起来。
手术室的大门显得是那么的冰冷,水蓝的心忽然变得很凉,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却始终不敢述说出口。可是泪水怎么也无法抑制,无声的顺着鼻翼流淌下来,她真的很害怕,害怕母亲进入手术室之后便再不会醒来。
妈妈……
女孩侧着脸不敢再看这手术室的大门,静静的望着走廊一侧的窗外,肩头微微耸动着。安树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卫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个时候叹气,不是更火上浇油?
白白的天花板,白白的墙壁,灰白色的地板和往来医生护士白色的制服,水旋没有看见姐姐暗暗抽动的肩头,她对母亲的手术还抱有很大的期望。在所有人当中,也只有单纯的她不知道自己母亲这次走进手术室的含义。
压抑的空气窒息着人们的呼吸,时间一秒一秒的向前蹒跚,两个大人两个孩子的心脏剧烈的跳动,静待着手术室的门从里面打开,等待医生们走出来宣布些什么。
不知是多久,或许是一瞬间,或许是永远。
“吱呀”,轻轻被推开的手术室大门重重的惊醒了等待着的人们,一个医生摘下口罩,不等众人起身上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