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皇帝-第4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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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干掉。
趁皇帝还没下旨让他班师回京,还是做一些对大顺有利的事情吧。不然的话,下次领兵,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留下五万人马看守临潢府,他亲率二十五万大军,亲征西北。
奈何禁军之名,早就响彻草原。所到之处,无不臣服。
粘八葛部、北阻卜部、梅里急部、萌古部、敌烈八部、茶扎剌部、室韦、奚族、回拔部……无不望风而降。
种诊的做法也很简单,收缴了兵刃,只留下几副弓箭,让他们有猎可打。没有了兵刃,这些部族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等了一个多月,终于把章楶给盼来了,他带着好几十个十品官,在禁军的协助下,逐一帮这些部族的牧民,划分了自己的草地,确立了一致的政策。至于先前的贵族,特权全都被剥夺,废除了奴隶制。
而牧民,只需要向大顺朝廷交税,再也不用向这些贵族上交马匹牛羊了。
这样一来,草原上万民归服,皆道大顺仁政,盼来了好日子。一传十,十传百。大顺的草原政策,起到了不可思议的作用。如果人人都有饱饭吃,何必打打杀杀?草原人虽然不怎么识字,可他们也不傻,知道谁是真心为他们好的。
只是那些归降的贵族,悔得肠子都青了。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他们不投降的话,已经是死尸一堆。投降了,还能保证自己的财产,甚至一视同仁地划分了草地。
当然,这些贵族的草地就小得多了,然而他们也不太在意,毕竟他们还有大把的金银。
人心思定,当得知了种牧草这一项绝活的时候,牧民也知道,再也不会挨饿了。又过了半年,一条直道,已经修筑到了大漠深处。甚至一些牧民,也不要工钱,帮他们修筑。牧民们知道,要想获得中原的瓷器、漆器和茶叶,要想和汉人的商贾做生意,则必须有一条可供行走的道路。
不得不说,这是章楶他们洗脑的结果。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有了路,才能通财。
有了牧民们的相助,直道修筑得很快,就连驰道,也通到了临潢府。有了这样的道路,不出半年,草原再次兴旺了起来。源源不断的牛羊马驼,被送到大顺境内,而瓷器、漆器、茶叶,也从中原,运到了草原。
甚至有些商贾认识到草原上有无穷的商机,还特意在草原里设立起了羊毛作坊,专门收购羊毛做成大袄,再贩卖到中原。而草原上的牧民,经过商贾的指点,甚至还圈养起了鹿,隔三五年采一次药材,甚至还有商贾专门收购各种奶制品,说是人吃了,能强身健体。
牧民们创收的途径多了,腰包鼓了,一个个都诚心感激大顺。而大顺对他们的要求也很简单,讲汉话,写汉字,读汉书。甚至朝廷还专门派人到草原上授学,还规定了不论出身哪个部族,都能参加科举,到朝廷里面做官。
一视同仁的政策,也让草原上牧民彻底归了心,再也不想反叛了。
其实草原人打仗,还不是为了自己的肚子?现在有了稳定安乐的生活,谁还想打打杀杀啊?
当然,朝廷也会派出官员对他们进行管理。久而久之,围绕着衙门,竟然形成了一个城市。
办妥了北边、西北草原的事,种诊把目光放到了东北。
东北的白山黑水,还盘绕着一个顽固的部族——女真。
女真是大顺皇帝陆承启的心头之患,种诊也略有耳闻。但他颇不以为然,这些女真人,加起来人口还不到百万,能掀起什么风浪?不过大顺要一统草原,女真就必须臣服在大顺脚下。
于是乎,种诊再次出征了。
不过丛林间的战斗,出乎了种诊的意料之外。女真人的悍勇,也比契丹人只强不弱。
幸亏禁军及时补充了洪祥式步枪和子母炮,才堪堪压制得住场面。
正当种诊一筹莫展的时候,陆承启派人宣旨,让种诊尝试一下用猎犬搜寻。
在猎犬的帮助下,女真人也不得不屈服了。
他们偷袭、埋伏的战术都不能奏效,只能被动挨打,迟早是要败的。而女真里面的完颜部,也是众叛亲离,甚至完颜劾里钵和完颜劾者,也被部下绑了,送到种诊面前请降。
自此,女真归降。
而朝廷对待女真人,也是一视同仁,教给他们在丛林间养鹿,养貂,挖参,采乌拉草,养蜂采蜜……女真人也不需要像个野人一样,在从来里钻来钻去,为三餐奔波,甚至有时候还得饿肚子了。
世人皆道这对待异族的政策,是内阁大臣想出来的。但其实朝中有不少人知道,这都是皇帝陆承启一个人的功劳,不过是借内阁首辅冯京之口说出来罢了。
有了这个政策,只需再过两三代人,这些异族,就和汉人无异。一样说汉话,写汉字,一样地入朝为官,共同维护朝廷的利益。
而陆承启,也把眼光转向了西域。西域,有着三个国家,黄头回讫、西州回鹘和黑汗国。
据监察司暗报,明教的方腊,也是逃入了西州回鹘国内,成了回鹘国摩尼教的贵宾。
第九百七十三章:皇见皇
“这就是长安?”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舟车劳累,耶律洪基等辽国皇室,被押送到了长安。
在十万精兵的护送下,没人能劫得了囚犯。毕竟种诊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暗中嘱咐了杨家三将,只要见事态紧急,立即杀了耶律洪基和耶律浚。只要辽国没了正牌的继承人,没落是必然的。
不过一路有惊无险,就连御帐亲骑,都不是禁军的对手,辽国之中还有什么战力,能和禁军一较高下?
一路上风餐露宿,日间不停歇地走。但为了照顾辽国皇室的那些女人,特别是重病在身的萧太后,大军走得很慢,很慢。其实,这也是耶律洪基拼死换来的。耶律洪基很是光棍,都做了阶下囚,他也不管不顾了,怒目直视杨怀恩、杨怀仁、杨怀兴三人,以死相逼,才换来这种待遇。
杨怀恩也很佩服这些辽国皇室,哪怕是做了阶下囚,也没有阶下囚的觉悟,甚至没有哪个女眷会掉眼泪。
一个多月后,十万大军总算安全地“护送”辽国皇帝等皇室回到了长安。
长安的百姓,早已得到确切的消息,一个个奔走相告,喜极而泣。
多少年了?被契丹人欺辱到头上,朝廷却丝毫不见有何作为。今日终于扬眉吐气,甚至还灭了辽国,把大辽的疆土,彻底变成了大顺的版图。这种丰功伟绩,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
因为这场功绩,坊间好事者,甚至已经将陆承启和秦始皇、汉高祖、汉武帝相提并论了,认为他是千古一帝。
陆承启对于这些传闻,都是一笑而过,不放在心上。
他此刻已经龙辇驾临,在太庙等候着献俘。
而耶律洪基,则刚刚来到长安城外,看着高达五六丈的城墙,他不禁有些落寞。临潢府的皇城,已经是辽国最大的城池了,但城墙仅是三丈。对比起雄伟的长安城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耶律洪基落寞地把目光垂下来,放到了城墙下那些欢呼雀跃的百姓身上,他总是觉得和辽国的汉人有些不同,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临潢府分汉城和皇城,汉人居汉城,契丹人居皇城。“以国制治契丹,以汉制待汉人”是契丹祖训,可为何在辽国的汉人,和在大顺的汉人,这么不同呢?
突然,耶律洪基见到了一个半大的孩童,他的脸上充满了自豪,耶律洪基霎时间就明白了,在辽国的汉人,缺少的就是这种自信!这种自信,不同于契丹人的自大,也不是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自傲,而是发自内心的自信。
大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汉人好似有了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
耶律洪基在意的,不是长安的繁华,而是长安的百姓,他们才是耶律洪基真正要明白的。
一个国家,最重要的资源,永远是百姓。如果百姓没有了自信,没有了自强,没有了自尊,那不过是被抽掉了脊梁骨,永世抬不起头的低等阶级罢了。在辽国的汉人,就很好的诠释了这一点。
除了少数出类拔萃的汉人,其余的不还是奴隶,任由契丹人打骂、凌辱、蹂躏?
在这种情况下,辽国的汉人怎么会抬得起头来!
可长安的汉人不同,他们习惯了朝廷一直打胜仗,这次北伐灭辽,更是让他们民族自信心、民族自尊心暴涨。天国上朝的百姓,是从容不迫,充满自信的。哪怕是灭了辽国,他们也不觉得契丹人怎么样。要怪就怪辽国统治者,是他们做的恶。
对待献俘,长安百姓永远是最兴奋的一群人,他们欢呼雀跃,好似过新年一样。辽国皇帝啊,居然做了大顺的阶下囚,放在以前,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长安百姓已经麻木了,前线不时传来的捷报,让他们也看清楚了形势,契丹人不是禁军的对手。这种结果虽然出乎意料之外,但也还是能接受的。
押着耶律洪基等辽国皇室上百人,送到了太庙。
陆承启已经下了龙辇,背负着手,安静地等候着。
“陛下,来了!”
一个礼部官员连忙上前,长揖见礼,躬身说道。
“朕知道了。”陆承启点了点头,虽然他早已知道这个结果,但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虽然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内心早已热血澎湃,激动不已。
一行上百人,穿着素服,戴着纱帽,出现在了太庙前面长长的走道。为首一人,脸有憔色,却步履轩昂,抬头挺胸,没有一丝局促感。
只见他满脸络腮胡,眼睛里面有股平静的色彩,似乎不会被外物所动。
耶律洪基也在打量着那个穿着九爪金龙的黑色龙袍的年轻人,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虽然蓄起了胡须,却还是显得稚嫩。一双神目如电,直透人心。
礼部官员引领着耶律洪基等人,跪拜,三呼“万岁”,陆承启才缓缓地说道:“平身!”
耶律洪基缓缓地起身后,陆承启才说道:“耶律洪基?”
“陆承启?”
“大胆!!!”礼部官员又惊又怒,“敢直呼陛下名讳?”
陆承启摆了摆手,说道:“没事!”
然后转头对耶律洪基说道:“神交已久,终于见面了。”
耶律洪基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朕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把大顺,变成现在这样的?”
陆承启一愣,他没想到耶律洪基第一个问题,居然这么直接。“一句话,‘野蛮其体魄,文明其精神’而已。”
“‘野蛮其体魄,文明其精神’?”耶律洪基喃喃地说了两句后,才苦笑道,“朕败得不冤,连大顺发生了这等变化都不知,还以老眼光去看待,该!”
陆承启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他更在意的是耶律洪基接不接受他的软禁:“上林苑旁有个庄子,足够大,你去那里住,如何?”
“阶下囚之人,还能讨价还价吗?”耶律洪基的汉话很标准,认真地问道。
“似乎是没有的,但你不能自寻短见!”陆承启淡淡地说道。
“朕不会的,就算亡国了,朕还是辽国皇帝!”耶律洪基眼睛里面有股坚持。
第九百七十四章:治水大成
辽国亡了。
在耶律洪基下了退位诏书后,辽国就成了历史。
献俘过后,耶律洪基等一百多人,被安排在上林苑旁边的一个大庄园里面,虽说衣食无忧,但外面却有无数禁军把守着。这个庄园,入得出不得。如无意外,这些辽国皇室,是会被囚禁至老死的。
但耶律洪基不会寂寞,因为有一个人,比他早到了好几年交趾的大越太子李仁宗。大越皇帝李日尊已经死了,但他的儿子却在这里休养生息。李仁宗到这里的时候,才两三岁,十余年过去了,他已经长成了一个小伙子。
听闻耶律洪基来了,李仁宗也是精研汉文化之人,连忙上前拜候,甚至还做主,把他的姊姊,许配给了耶律浚。
两个亲家真的是“一见如故”,“肝胆相照”,抱头痛哭不已。
痛哭过后,耶律洪基也接受了现实,在这个庄园里面悠闲地生活起来。
耶律洪基和李仁宗成了忘年交,两人无话不谈,把酒言欢,下棋写诗,研论歌赋。一日,耶律洪基和李仁宗在树荫下,又各自抱着一壶刚刚推出市场的“烧酒”,下起了围棋来。
看着棋盘里的黑白子,耶律洪基好似又见到了当日千军万马奔腾的景象,心中感慨良多:“你说,下一个到来的皇帝,是谁?”
李仁宗一愣,然后颇为落寞地说道:“我不理那些俗事了,在这里还想着外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