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起家-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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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总理的话语还在耳边。如今一切已成现实!
我走下床,虽然情绪不佳,但还是堆起笑脸,上前与这些理着短发,表情坚毅地年轻男子一一握手。嘴上和气道:“你们好,我是潘俊宇,以后请各位多多关照!”
“长官,保护您是我们的职责!”
这些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齐齐昂首挺胸,“唰”的举起右手,向我敬礼。
看他们一个个英姿飒爽,气势凌人的模样,我不禁笑笑,耸耸肩,向齐冰看去,“冰姐,好像太多了?”
虽然明白我的言下之意,可这批训练有素的军人却不插嘴,直等齐冰解释道:“其实不算多,这九位警卫局地同志将分成三组,十二小时一班,以‘隐形保镖’的形式轮流保护你的安全!”
“‘隐形保镖’这是什么意思?”
话才出口,离我最近的军人突然跨出一步,敬个标准的军礼,简练汇报:“报告长官,‘隐形保镖’与贴身保镖不同,风格如同英国皇室地保镖,我们具有出众的保护能力,但不在长官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不会影响您的日常生活,报告完毕!”
我一改之前忧虑,悄悄记住这几张面孔,心悦道:“哦,原来如此,那以后麻烦各位了!”
“职责所在。请长官放心!”这九人依旧纹丝不动,再次齐声回答。
与九位军人简短的接触一下,我内心藏着事情,于是随便找个借口把他们送出病房,自己着急的走到齐冰跟前,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献媚的撞撞她肩膀,笑说:“冰姐,我的事情办的怎么样?有消息吗?”
“哪有这么快,最快也得下午左右,我去给你准备午餐!”我献殷勤的模样齐冰看在眼里,毫不客气的给我一个白眼,说完也退出了病房。
……
用过午餐,病房里宁静的气氛在周身蔓延,宛如三月里的春风。
我优雅的靠在沙发上,撑着脑袋,输完“隐形保镖”的手机号码,正巧接到亨利电话:“俊宇,我是亨利,我五分钟后赶到医院,你准备一下!”
“好的,我这就出来!”
更换的卫星电话增加了保密系数,于是我公开了联络方式,挂断手机,我整整服装,小步推开房门。
保护着一走出病房,温可和齐冰立即得到消息,两人马上离开休息间,同我碰面了解情况后,温可一边带领一批G4组员与我一起走进电梯,以便利用无线电和所有人取得联络,“A;B;C三组注意,‘老板’要去马场,马上把车开过来!”
“明白,‘马夫’一分钟后到位!”
身边G4组员忙碌的身影我已见多不怪,走出医院大厅,三辆崭新的奥迪A6改装车已经整齐停靠在医院门口,我留意展望四周,果然不远处还有一名“隐形保镖”驾驶的奥迪车守候一旁。
寻着我的目光望去,齐冰踮起脚尖,悄声道:“我们的人也全部到位了,请你放心!”
我看一眼气质出众的齐冰,点下头,也不急着上车,连累一大帮人站在太阳底下等候亨利的到来。
金色劳斯莱斯准时驶入仁爱医院,车内杨少、亨利、苏阳四处张望。见我在一群G4组员保护下,醒目的站在门口,纷纷心里暗道不简单。
“俊宇,还是坐我的车吧?”劳斯莱斯停在医院门口,杨少说完,苏阳乖巧地从后排走下车。几步来到我跟前,咬耳悄声说:“俊宇,听杨少的,顺便车上签个协议书!”
“好的!”
于是我和亨利、杨少坐在宽敞的后排,苏阳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就这样,金色劳斯莱斯在四辆奥迪A6的前后保驾下,安安稳稳地向马场驶去。
车子没开多久,杨少从公文包内取出一份协议书,认真的交到我手中,说:“俊宇,你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就在这里签个字!我们原则是,不管交情多深,做生意一切按规矩办事。”
“那是自然!”
2000万对我而言不算小数目,因此认真的阅读起协议书条款。发现和昨晚商谈的细节并无出入,爽快地在四份协议书上签下了大名,并收好输入我的那一份协议书。
谈完公事。车厢里的气氛马上轻松起来,而亨利、苏阳、杨少的话题,无非围绕着跑马。
据了解,香港跑马已经有一百多年历史。
主持赛马、赌马活动的是香港赛马会,香港人简称“马会”。这是一个很特别的机构,既不是政治部门,也不是社会团体,更不是经营性的公司,没有股东,不属于任何投资者,也没用任何盈利要求。
它实质上是一个慈善机构,盈余全部划入香港赛马会慈善信托基金,每年批出地慈善捐款10多亿港元。因此“马会”是香港最大的慈善机构,也是香港缴税最多的机构。它上缴的各种税金,每年都超过100多亿港元,占香港特区政府税收总额的10%以上。
香港赛马,每年9月初到次年6月底为一个马季,每周两次赛马,周三、周六(或周日),每次日、夜各一场,全马季共78场。日场从下午1点半开始,半小时一场,赛10场;夜场从晚上7点半开始,也是半小时一场,赛7场。
而农历初三,则是香港固定地特殊节日,每年的今天,都会有赛马举行。
所以总而言之,跑马几乎每时每刻渗透香港每个角落,高楼上耸立着马会的标志,电视机里播映着跑马的信息,街头小报上登载的‘马经’。从的士司机到清洁工,从高级主管到富豪老板,无一不津津乐道。
跑马,甚至成了香港的特有风俗。
香港现在有两处马场,一处是已经有150年历史的老马场,在港岛铜锣湾附近的跑马地;一处是填海造地建成的新马场,位于新界沙田。
这次亨利带我去的是老马场,大部分赛事都在这里举行。
几辆车子相继开进立体停车楼。
整整三、四层的停车库里,停满了清一色的宝马和奔驰,几乎看不到其他牌子的汽车。
在这座停车库里,我就能真切感到,香港富豪集中度之高,在亚洲应该是首屈一指的,在全世界可能也是名列前茅的。
停好车,在大批G4组员人墙式的护送下走到门口,亨利、杨少随手递出几个纸牌,要我们挂在纽扣上。
“这个牌子是马会会员的标记,必须有这块牌子,才能上楼,否则进不了会员VIP包厢!”留意众人疑惑的眼神,亨利继续解释一番,“在香港,马会会员是一个很尊贵的身份。想申请加入,必须有两名马会董事推荐,这两名董事还必须与你十分熟悉。而香港马会的董事,都是社会名流。也就是说,想成为马会会员,必须先和香港上流社会的两位头面人物交朋友,正巧我和杨少都是会员,而且杨少还是马主,带几个人进去还是没有问题的!”
“今天如果我的马赢了,我请你们去‘牵头马’”,笑呵呵的补充一句,杨少一如既往的大步向前走去。
一路交谈着走到门口,发现这里出入无白丁,管理非常严格。这样浩浩荡荡的上去并不合适,于是只带着齐冰和温可走上了电梯,留下一大批人守在楼梯口警戒。
推门而入。会员贵宾包厢几乎是一个大玻璃房,可以俯瞰整个赛马场,而且此时已经有不少贵宾。听见开门声响,不少人回头张望,有华人,也有许多外国人,不过大家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回头继续干自己的事情。
从踏入包厢地一刹那,我就感觉到不一样的气氛,这是一种兴奋的,骚动的,弥漫着欲望的气氛。有的端着望远镜眺望赛马场,有地忙碌地敲打手里的专用计分器,有的在争论猜测。有的跑去柜台买号下注。
找张沙发坐下来,亨利、杨少作为上流社会的名人,打声招呼就离开了视线范围,留下我和苏阳、齐冰小声交流。
“苏阳,你知道‘牵头马’是什么意思吗?”我还记得上楼前杨少开怀地笑容。留意四周,问道。
“这个说来就长了!”苏阳不知我有几年监禁的空白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也算耐心解释道:“养马和赌马,在香港是一大产业。你必须是赛马会的会员,你的马才能参加比赛,而且还要抽签轮流参加。今天,正巧是杨少的马比赛,所以他昨天才约你来看赛马!”
我看杨少身边围着许多人,继续问:“这个马主很了不起吗?”
“那是当然,想成为马会会员,必须有社会地位;想成为马主,还必须有钱,而且要有很多钱。香港的赛马,大多来自新西兰和澳大利亚。一匹纯种赛马,少则百万港元,高达数百万港元,甚至上千万。马主还要支付饲养、训练、场地费用,据说一批赛马一个月地开销,一般情况至少2万多块港币。赛马时,还要给骑师、练马师送‘红包’。所以,没有十分雄厚的财力,是玩不起的,那个杨少,不是一个简单的主,是香港的一大能人,和他混熟了,能带我们进入了香港地富人俱乐部,介绍我们认识李嘉诚、李兆基、郑裕彤这些大名鼎鼎的超级富豪。”说着说着,苏阳双眼不禁露出一丝丝期待的目光。
“厉害的家伙,玩赛马不是烧钱的行为吗?有钱人真是不一样!”经过出海游玩,大家同是大陆来的,齐冰也和苏阳也混熟了,当即发出滋滋的感慨声。
有机会在美女面前发挥一下,苏阳兴奋道,“怎么说呢,富豪马主们玩跑马,不仅仅是玩,不仅仅是争面子,显示身价,也是一项投资。马主们的回报,主要是从投注款中提取的高额奖金。每次比赛十多匹马,前五名都可以得到数额不同的奖金。奖金按比例分配,马主80~85%,练马师10%,骑手获第一名奖10%,二~五名奖5%。如果是冠名赛,冠名机构提供的特别奖金,高达数百万元,甚至上千万元。因此,如果马主能购得一匹千里马,将会获得几倍、几十倍的回报;当然,如果不是伯乐,买了一匹蹩脚马,可能一次也赢不了,也就拿不到分文奖金,几百万投资也就扔到水里去了。当然,你的马比赛赢了,跑了个第一名,香港叫‘牵头马’,那是很光彩的事。如果杨少的马赢了,他和我们可以一块下去,牵着马头合影留念,然后把照片往办公室一挂,也是一种炫耀的资本!”
说到这。苏阳回头盯住我眼睛,打听道:“俊宇,待会杨少的马比赛,你打算买多少筹码?”
“你呢?”我不懂这些,反问道。
“我买十万‘独赢’,也算给杨少面子……”
“那我也买十万!”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既然杨少如此有能耐,与他结交也是必要的。
“那好,我去下注,钱,我先替你垫付!”
“好的,麻烦你了!”望着苏阳离去的背影,我特地做到齐冰身边,催促道:“冰姐,也过去不少时间了,你替我催催,我怕那里耽搁了!”
“你急什么,有消息他们会通知我的!”抱怨着,齐冰虽然有些不愿意,但还是在我的注视下,拿我手机拨打了电话。
正当我注视齐冰打电话时的神情。亨利忽然领着一批大腹便便的大老板走到我跟前,笑眯眯地说:“俊宇,这几位见你面生,特地要过来认识一下,我给你介绍……”
“你好……”我也记不住那么多头衔,起身谦虚有礼的与他们交谈着。谨慎的回答他们问题。
“这么说,潘先生家里并无人从商了?那你的父亲……”
面对一名中年男子的问话,我点下头,不动声色道:“是的,我父亲在政府工作!”
“哦!”几人显得有些意外。相互对视几眼,另一人反倒勤快,根据楼下使者描述,联想到什么,又问:“那楼下地那些保镖,不会是潘先生的保镖吧?”
有人这么一问,我看眼亨利。候着一脸冤枉的表情,我才放心道:“算是吧!”
谁知,我话音刚落,眼前的大小老板们就先后找借口结束了谈话,到另一间包厢等候赛马开始。
这些人前一刻待我还热情似火的。现在已然一副冷淡地模样,甚至有意的回避,我因此好奇的拉住亨利询问:“亨利,我刚才说错话了吗?”
亨利摇摇头,叹息坦言道:“你不该说伯父在政府工作!”
我爸爸和刚才那群人如何扯得上关系,我更加惊奇道:“为什么?”
“那些人都是大陆来的干部。但到了香港没几年就腐化了,而且不是小腐化,都是大腐化。”发现我询问的目光停留在的脸上,亨利犹豫一下,拉住我肩膀,继续说:“这些中资公司的老总,都是共产党员,也算国家地栋梁,重用的骨干吧!他们受国家之托,来香港掌管国家资产,不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