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阴阳先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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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看着我:“没看出来,我倒是觉得你今晚的食欲不错。”
我说道:“他们可是黑社会,偷鸡摸狗无所不能,如果真的和他们起了冲突,我势单力薄,肯定打不过他们。”
扶苏懒洋洋的坐在我旁边,“别忘了你也是个资本家,你要黑起来,黑社会都得在边上给你提鞋。”
我说:“有道理,但是我不得不防备着点,我怕他们搞偷袭。”
叶子不再理会我,飘回了房间。
扶苏打了一个呵欠,“我看你担心的不是他们,但是害怕他们耽误了你的发财梦。”说完,他也走回了房间。
扶苏这一番话倒是有道理,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他们这么一闹,势必会影响到我的生意。
我也不再多想,大不了我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砌墙不用水泥——去泥码了个壁。
半夜,我觉得吃撑了,肚子不舒服,在院子厕所练习蹲位。
隐约听到有动静,难不成他们准备夜袭?
我提上裤子悄悄的探出头一看,三个明晃晃的人影翻墙跳了进来。
我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大半夜跳院墙的不是杀手就是小偷!
三个人在院内站稳了腿脚,然后四处打量着。
“菜锅,介个阴阳先森会妖术。”
我一听这声音是那个胖特工的,果然是他们,还带了一个帮手。
“哪有什么妖术,大半夜的别乱说。”
“不骗你,今天中午,就是介个水泥板子在院子里飞过去飞过来的,额们都看见了。”
那个瘦特工也赶紧说道:“是啊,你看他住的地方就不是个好地方,这附近哪有个人住,邪祟的很。”
那个什么菜锅说道:“胡说,你们看花眼了吧,我可是大盗卷心菜,以前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看你俩吓得这样。”
我在一旁听着倒是很欢乐,大盗卷心菜,我还莴苣炒生菜呢,一看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没测过字。
三个贼借着月光靠近了屋子,胖特工语气惊恐地说道:“菜锅,介个门是开的。”
你这不废话吗,我提着裤子在你们身后蹲着呢。
卷心菜一拍他脑袋,“闭嘴,门开着更好,省的我撬锁了。”
三个贼溜了进去,我在外面蹲着倒是不担心,这里的住户唯一一个活人在这,现在里面就剩下妖鬼了。
我提好裤子跟了进去,在后面看着这三个傻缺,别给我碰坏什么。
“锅,你说特能把书藏哪起?”
卷心菜再在那里一思索,“一般不能藏在客厅,藏在房间里。”
“锅,你真厉害,一猜就猜出来了。”
我趴在门框上,得了,俩傻缺带一实习的贼,你们这队伍配置也算是可以了,我觉得你们老大也精明不到哪去,回头碰见他,我非得给他讲解这个人才的重要性不行。
“嗨,在看什么。”
背后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吓得我一哆嗦,差点一头栽倒门框上。
我一指那三个笨贼,回头低声骂道:“死狐狸,别出声。”
扶苏蹲在我身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他们还在那里选择进那个门而纠结。
我问道:“你不是在房间里睡觉吗?”
扶苏说:“啊,睡不着,就出去溜溜。”
我觉得他们再争执下去天就亮了,我推了推已经睡着了的扶苏,“别趴在我身上睡觉,狐狸,你去吓吓他们。”
扶苏揉了揉眼,“过去十多分钟了,他们还没选好进那个门吗?”
我说道:“废话,我就穿了个短裤,他们再不动弹,我就冻死了。”
扶苏说:“没事,叶子也还没睡,每天晚上这个时候她都会起来找黄瓜。”
我看着扶苏,“黄瓜?我靠,昨天我还吃了一根生的。”
扶苏说:“你想多了,做面膜而已。”
我继续盯着他们,他们看来终于选好了准备进哪间,我瞄了一眼二楼楼梯,叶子还真是飘出来了,满脸贴着黄瓜片,都变鬼了,还用保养得那么仔细吗。
我说最近买的黄瓜怎么少那么多,还以为都让傻鬼吃了,原来是叶子做面膜了,我还纳闷这几天买了那么多菜,叶子怎么天天给我拌黄瓜片吃,味道还挺独特的。
叶子飘着下来,他们三个一回头正好和满脸黄瓜片的叶子打了个照面,大晚上看见一堆黄瓜片飘着,别提有多渗人了。
我还以为他们三个能呼喊一声,谁知道连喊都不喊,一头就栽倒晕过去了。
叶子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三个人,又看了看我,“陈壶底,你大晚上穿着个短裤和扶苏站在门口干什么?你们俩……”
我说道:“去去去,想什么呢,我还想问你怎么天天给我拌黄片吃呢。”
叶子把黄瓜片都扒拉下来,“我不是怕浪费吗,要是扔了,你不得心疼死。”
我说道:“别扔了,明天还能吃,先把这三个货解决了。”
我和扶苏用绳子把他们捆了个结实,锁进楼下的空房间里,准备明天再好好审他们。
早上起来,我走下客厅,早饭都准备好了,叶子和扶苏都在沙发上坐着,“他们人呢?”
“还晕着呢,一时半会估计是醒不了。”
我让傻鬼把他们三个拎出来。
傻鬼推开门进去,把他们拎到了我们面前,这么一摔,全都醒了,呲牙咧嘴的叫着。
“啊,锅,额们被拴起来了。”
“行了,别豪了,大半夜的你们三个在我家躺着干什么呢?”我一边吃黄瓜片,一边问道。
那个瘦特工一看见我和扶苏,吓得大叫一声:“你们俩是人还是鬼?”
我说道:“什么鬼啊神的,现在是改革开放,春风吹满地,遍地桃花开的新时期,反对一切牛鬼蛇神,封建迷信,你们在那说什么呢。”
扶苏轻轻碰了我一下,低声说道:“你这么说是不是把自己也给打倒了。”
我看了他一眼,“你不懂,这叫心理战术。”
胖特工说道:“嫩家真有鬼,大晚上的一堆黄瓜片就在捏飘过来飘过去的。”
我说道:“你自己都说是黄瓜片在那飘了,哪有鬼,说的跟贴在屁股上晃来晃去的一样……哎呦。”
叶子狠狠地掐了我一下,白了我一眼。
胖特工一听,想了一下,“你白说,还真不是鬼,黄瓜片……”
“闭嘴,你个二。”瘦特工骂道。
刚骂完,就听门框轰一声,一块水泥板子戳了进来,他们三个的脸瞬间白了,“啊,漂浮的水泥板子!”
我瞪了一眼傻鬼,“你个二,扛着水泥板子去门口玩去,叫他二,没叫你二。”
傻鬼看着我,“我是二,他也是二啊?”
我骂道:“他没你二,我崭新的门框就让你这个给我毁了,我靠。”
看着傻鬼扛着水泥板子出门了,我的心都快碎了,我唯美的门框你给我整成抽象的了,又得花钱。
“锅,你刚才跟谁说话捏,自言自语的。”
“你个……白痴,谁是你锅,我是你哥!”
“捏不还是锅么。”
我一指他,“你闭嘴,不会讲普通话别跟我说话。你跟我说。”
我指了指瘦特工,半天没反应,我一看,靠,让刚才那一水泥板子吓晕了,这点胆量还混社会,我真为你们的前程担忧!
我一指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实习小偷,“大白菜,你来说,谁叫你们来得。”
“锅,额叫大白菜。”
“你闭嘴,我问油麦菜。”
“锅,他似油麦菜,他似卷心菜。”
我一拍脑门,你们还真是一堆菜,我活了二十几年了,还真一次看见这种组合,尼玛,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你们比猪一样的队友还坑。
我拿了个白菜芯把胖特工的最给堵上了,省的他锅碗瓢盆的乱叫。
又到扶苏房间里捡了一根鸡毛,这个玩意,挠脚心,挠鼻子耳眼可比什么抽骨拔指甲好用多了。
我往沙发上一坐,对狐狸说道:“你房间的鸡毛满了,下次吃鸡的时候你拔完毛再带回来。”
扶苏说,“煮熟了,你吃的时候怎么不说。”
我把脚往茶几上一放,“说,谁让你们来得?”
胖特工在那呜呜的叫着,我一拍茶几,“再嚎我把鸡毛全塞你嗓子眼里。”
卷心菜脸色吓得惨白,“是我们大哥叫我们来偷,偷书的。”
我问道,“那个大哥,就是那个顶个灯泡,胳膊上纹着混水泥鳅那个?”
卷心菜连忙点头。
我又问,“他偷我书干什么?”
卷心菜说:“是一个国外来的大老板让他这么干的。”
国外大老板?
我接着问,“说清楚点,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卷心菜颤颤巍巍的说道:“那个大老板我们也没见过啊,就大哥见过他,我们只是接了大哥的任务来的。”
“你们大哥手底下有多少人 ?”
“两……两百多。”
我一听就火了,“两百多人就来了你们三个笨蛋?这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大哥说,说这叫战术。”
我一听,战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像我一样有文化,看来你们大哥还真是聪明的脑袋不长毛,不过剃了也没用,你那是后天的,我这是打小就聪明,一剃光头我就成佛了。
又问了一阵,我觉得也问不出什么了,“把钱拿出来,你们可以走了。”
给他们解开绳子,卷心菜颤颤巍巍把钱掏出来放到了桌子上,胖特工把钱掏出来,看着我。
我喝到,“手里的交出来。”
“锅,你给额留个早饭钱。”
“吃什么吃,我这管饭。”
胖特工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钱放了上来。
扶苏拍了拍我:“差不多就行了,你还敲上瘾了。”
我没有说话,让他俩把地上的水渍拖干净,抗着瘦特工赶紧走,三个傻货,留他们何用。
“锅,水泥板子还在外面飘……”
我骂道,“水泥板子飘还挡着你们走路了?赶紧走!”
看着他们两个搀扶着扛着另一个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松了一口气。
扶苏一摆手,“你又敲诈了人家一遍,这个梁子算是越结越大了。”
第三章 不是冤家不碰头
这几天倒是天下太平,我觉得他们肯定见识到了我阴阳先生的本事了,不敢再来了,这件事告诉我们不论是什么人,什么事情,在我这里都没什么可怕的。
我拿出了今天的日程表翻看了一下,今天要去东村二狗子家,他们家昨天晚上看到有人影在院墙外面晃悠,怀疑是撞了鬼了。
今天怎么也得赚个两三百,乡里乡亲的,我就忍痛给了个优惠价。
我卷好书,拿上阴阳镜,准备出门。
扶苏坐在沙发上问道:“今天你要很晚才能回来吧。”
我算了算时间,“嗯,差不多,估计也要一两点。”
扶苏又问:“需要我跟你一起去吗?”
我摆摆手,“不用了,你在家做宵夜吧,我就跟那个鬼谈谈深夜扰民不好,让他改正。”
我出门一路来到二狗子家,中午晚上算是又省了一笔饭钱,躺在二狗子家的暖炕上,看着他那样子,我说道:“别紧张,一个鬼而已,没什么好怕的。”
二狗子蹲在炕头,“俺不是怕鬼,俺是听他们说你收钱太黑了,抓完鬼还要道具费,计时费,俺有点害怕。”
我说道:“别听他们瞎说。咱们乡里乡亲的,我最低价最好的服务。”
二狗子说了一声:“俺可听说了,你专杀熟人。”
我说道:“怎么可能,我是一次收费一劳永逸,他们那些才是骗子,收了钱办不了事。”
二狗子家的暖炕倒是很舒服,睡到半夜,二狗子把我叫起来了,“陈先生,到点了。”
我起身穿上外套,出了门就找鬼,西边门口土丘上坐了个人影。
我走过去,借着月光,是个迷茫的鬼。我皱了一下眉头,碰到迷茫鬼,诸事不顺,不过来都来了,反悔那有失我的声望。
我往他旁边一坐,开口问道:“你贵姓啊。”
迷茫的鬼看着我,一张嘴俩眼珠子翻掉出来,头也一并滚下了土丘。
我一看,有些发毛,这个鬼有毛病,爬下去把头捡起来,眼珠子塞回去,然后继续过来坐着,一张嘴又重复先前的过程。
我说:“你停下来,坐好了。”
这个鬼这才停下来,转过脸来,俩眼珠子都镶错了,我一指远处,“你看那个山了没有?在那里把头扔下去,一晚上捡个七八趟就行了,在这你一晚上捡过来捡过去不累啊?”
这个鬼点点头身影飘了过去,迷茫鬼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俩眼珠子一个头能玩一晚上,我让他上山上玩去。
这弄完了,我回到二狗子家,收了钱,就回去。
月光很温柔,大晚上的走小路容易出事,我决定走大街。
快到北河公园的时候,在路边做这三个醉汉,手里举着酒瓶子,还在干杯呢。
我看了看他们,大半夜的做马路牙子上喝酒,这也是种境界。
“额说锅啊,咱们这叫大锅好一顿骂,都怪捏个阴阳先森。”
我一听,哟,熟人,蔬菜三兄弟,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感情上辈子有缘,把肩膀都擦破了,在哪都能碰上你们。
我不打算去招惹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