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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奸臣-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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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眼前出现了一个如天梯一般的台阶,据西门庆所言,台阶一直通向承文殿,可是这一眼望不到边的台阶未免太吓人了,朝臣得走多久才能走到承文殿。

  王肃观只好弃马而行,带着士兵慢慢的爬台阶了。

  一直爬到承文殿门口,巨大无边的广场,比前世故宫都要大气磅礴。

  王肃观真的猜对了,树到湖松散,巨大的广场之上,竟然没有一个侍卫。

  只是,却站着一道单薄的身影。

  王肃观朝前走去,忽然目光一闪,讶然叫道:“子贤!?”

  不错,孤零零站在广场之上的人,正是许久未见的朱子贤。

  他被王肃观派到了丰州,凭借着一身浩然正气,深得东方智、贤丰的宠信,据黄大力这些浑人说,他甚至还成了贤丰的“贵妃”,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王肃观一摆手,让士兵停了下来,刚要过去见朱子贤,西门庆却是惊疑一声,道:“我们昨日进城之后,不敢攻取皇宫,便连夜去城中大闹,诛杀朝中大臣,似乎就是这个小子看出了我们的计划,带兵追杀我们。”

  王肃观回头看了西门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一摆手道:“你们现在这儿等着朕。”

  王肃观浑身浴血,如狰狞的魔鬼一般走上前去,微笑道:“子贤,好久不见了,真想不到,竟然在承文殿前见到了你。”

  朱子贤二话不说,竟然如疯似狂的朝王肃观扑了过来。

  王肃观吓了一跳,神脊古剑往上一挑,朱子贤直接撞到了神脊古剑上,被神脊古剑洞穿。

  “你……”王肃观大惊,就在刚才,他已经分辨出来,朱子贤向他扑来,其实是报着求死之心,所以才主动撞上了神脊古剑。

  朱子贤双手抓着剑刃,鲜血染红了双手,嘴里咕噜噜的不断有鲜血流出,却安详的笑道:“王兄弟,如果我当初……当初没有来丰……州,该多好,我、我可以为你……一生尽忠。”

  王肃观被朱子贤搞了个稀里糊涂,说实话,朱子贤身上的那股君子之风很感染他,尤其是那股子正气,让人发自内心的敬佩,他却忽然死在王肃观的剑下,尤其是王肃观还弄不清楚原因,一时真的愣住了。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王肃观大声问道。

  朱子贤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回头才朝承文殿看了一眼,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情意,像是在像心爱之人依依惜别。

  王肃观顿时明白了。

  朱子贤,他是真的爱上了贤丰女皇,所以才打算为贤丰殉国。

  “你……你真是个笨蛋。”王肃观气得骂了一声,自己都不明白为何,眼角有些湿润,定了定神道:“贤丰祸国殃民,你为这种淫妇而死,值得吗?”

  朱子贤并没有回答,眼神渐渐变得昏暗起来,喉头滚动,鲜血涌出,安详的望着王肃观,道:“来生……子……贤……再…向王爷……尽……”

  朱子贤的话还没有说完,头一歪,倒在了地上。

  王肃观将神脊古剑拔出,定了定神,看到朱子贤安详的笑容,心中的惋惜也冲淡了不少,一挥手道:“来人,将他的尸首好生看管,不许任何人践踏。”

  然后,王肃观一挥手,带着大军向承文殿走去。

  只是,发生了刚才的这段小插曲,他的心情忽然变得有些沉重,不再向先前那么激动了。

  第四百九十九章 :她竟然是贤丰

  !!!

  吱呀!

  承文殿的大门打开了。

  空荡荡的大殿,回音激荡。

  刺眼的金光照射在大殿之中,空旷的大殿平添几分清冷之气。

  高处龙椅之上,一人头戴皇冠,身着龙袍,清清冷冷的躺在龙椅之上。

  王肃观已经见过贤丰女皇使用过替身,这次在偌大的承文殿中,只有那一道寂寥孤独的身影,他也不能肯定此人到底是不是贤丰公主。

  “你……终于来了。”贤丰女皇躺在龙椅之上,除了孤独与寂寥,隐隐有一股桀骜之气流露出来。

  王肃观顿时肯定了下来,这位女子身上的气质与众不同,必然是贤丰女皇无疑。

  王肃观一摆手,将身边的士兵遣开,让他们将承文殿团团围住。

  对方就算再怎么荒淫无道,残暴不仁,毕竟是一国之君,欣儿的姐姐,还是该对她留点情面的。

  他与赵一毛,先后走入了承文殿中。

  “听口气,你似乎很想让朕攻入丰州。”王肃观凝神以备,目光灼灼的朝左右看去,待发现没有伏兵之后,方才松了口气。

  其实,在他进来之前,子贤并没有提过承文殿中有伏兵的事情,想来就不会有了,可是王肃观还是用他小心谨慎的行事风格观察了一下。

  “不错,因为朕在你身上输了两次。”

  贤丰女皇仍旧躺在龙椅之上,看不清她到底长什么样子,不过王肃观忽然心头一动,贤丰女皇的声音竟然是如此熟悉,他好想在哪儿听过似的。

  “在朕身上输了两次,那除了大丰帝国要姓王了,你还有什么输给了朕?朕可不记得在其他事情上赢过你。”王肃观随口说道。

  “是吗?”贤丰女皇随口一说,缓缓坐了起来,“那你还认识朕吗?”

  王肃观全身大震,顿时呆若木鸡,脑中一片空白。

  赵一毛倒清醒的多,讶然大叫:“史忆深,你……你……怎么会是你?贤丰那臭婊子呢?”

  正如赵一毛所说,坐在龙椅之上的,竟然是和王肃观有过一夜缠绵的史忆深,那个一会儿称烈火寨,一会儿称赏金猎人的史忆深。

  王肃观被赵一毛一句话喊的回过神来,恍然大悟,颤声叫道:“你……你便是贤丰?”

  史忆深派头十足的坐在龙椅之上,一股帝王气息流露而出,身上的气质也史忆深截然不同,乍一看真是两个人。

  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从怀中拿出一支金钗,放在案桌上的玉玺旁边,又缓缓的挽起袖子,露出那洁白胜雪的皓腕,上面,一个狰狞的疤痕裸露在空气中。

  王肃观与她初次相逢时,一掌震毁了史忆深的金钗,事后得到小帘顺利生产的消息,他心中大喜,便给史忆深买了一件礼物,正是这支金钗。

  虽然他只是无心之举,但那只记忆犹新的金钗,如何能够忘记。

  尤其是,她胳膊上的箭伤,那是前几天她为了救他,闯入箭阵时留下的,对王肃观来说,也是刻骨铭心。

  不管她是不是贤丰,她必然是史忆深无疑。

  王肃观忽然想起那日史忆深救他的时候,东方廖看到史忆深那无比震惊的表情……

  “朕,便是永丰公主的姐姐公羊忆深,更是大丰帝国末代皇帝,史上第一女皇,贤丰皇帝。”贤丰女皇端坐在龙椅之上,正色道。

  王肃观隐隐觉得这背后另有隐情,向赵一毛使了个眼色,将他也一起赶了出去,缓缓往贤丰面前走去。

  “你,也是挑拨景泰和公羊尚德北上,又借烈火寨之手铲除二人的贤丰公主,还是害得大丰帝国反王四起,动荡不安的……”王肃观本想称贤丰为淫妇的,可是仔细一想,那日她与自己激情一夜的时候,还是处子之身,所谓淫妇的传言,纯属子虚乌有。

  况且,不管她有何罪行,到底是什么身份,毕竟做了自己的女人,说“淫妇”之类的话,太伤人了。

  贤丰也不否认,点头道:“你说的很对,这全是朕做的,只是出乎朕意料的是,死在乱军当中的竟然是六哥公羊尚德,景泰,竟然成了漏网之鱼。不过,他最终还是死在了朕的面前。”

  王肃观骇然大惊,讶然道:“什么!?他死在你的面前?”顿了一顿,恍然道:“你便躲在当初的杀手当中?”

  史忆深面沉如水,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只是当时朕女扮男装,你没有注意而已。”

  王肃观冷笑一声,哼道:“你真是蛇蝎心肠,他都已经走投无路了,你还不放过他,一直追他追到大合帝国,还亲自带人来杀他。”

  史忆深目光一寒,不怒自威,脸上杀气腾腾,森然道:“朕蛇蝎心肠?你应该与景泰势不两立才对,竟然对自己的仇人怜悯起来,王肃观,你真是枉为男子汉大丈夫。实话告诉你吧,真正蛇蝎心肠的人,不是朕,就是朕的父皇景泰。我只有五岁的时候,他就将朕母后一家九族全都处死了,当着朕的面处死的。那个时候,朕就问身边的女人,为什么父皇可以杀别人,别人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宫女告诉朕,那是因为他是皇上,皇上便是掌握天下人生杀大权之人。所以,自那以后,朕便发誓要成为这样一个人,能够掌握别人生杀大权之人。”

  史忆深越说越激动,王肃观对她本来就不甚了解,此刻才真正感觉到那个被他认定为野丫头的女子是多么的可怕。

  “所以,你才要称帝?”王肃观同样森然道。

  贤丰目光一闪,道:“是也不是。”

  王肃观心头一奇:“怎么说?”

  “以前,朕想着称帝,便是为了那无上权力,可是,在朕称帝之后,朕忽然发现,朕想要的,并非权力,而是征服一切。你,也在朕征服的名单之列。当朕征服这个国家,却发现你还没有顺从朕之后,朕,才想着去征服你。”

  王肃观不禁摇头一叹,原来史忆深竟然是个征服欲极强的女人,想要凌驾于一切之上而存在。

  “所以,你才会装病,用假皇帝代替自己,自己却以烈火寨叛逆自称,故意拜小如为师,为的便是通过小如来接近朕,征服朕?”王肃观嘿嘿冷笑道。

  史忆深点头道:“正是,朕刚才所说的,朕在你身上输了两次,这,便是第一次。”

  虽然贤丰都这么说了,但她身上仍旧有无数疑团,王肃观也不好再问,只是单凭她在辅国公府舍命相救,对自己绝对是有感情的,王肃观是无论如何做不到去杀她的。

  “子贤呢?他死了吗?”贤丰忽然开口问道。

  王肃观点了点头,道:“他很喜欢你。”

  贤丰也学着王肃观的口气接道:“他同样对你很忠心,刚才还跟朕说你是他生平最敬佩的人。”

  “你知道他是朕派来的人?”王肃观奇道。

  贤丰摇了摇头,脸上竟露出了女儿家柔媚的笑容,仿佛那夜让他魂牵梦萦的史忆深又回来了,道:“他是东方智的狐朋狗友,朕只是觉得他有一股君子之风,对他比较信任而已,算是半个知己吧,也是刚刚他出去的时候,朕才知道他竟然是你派到朕身边的卧底。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在吃他的醋?”

  贤丰忽然露出这种女儿媚态,让王肃观铁着的心,似乎也开始溶解了。

  他没有回答,憋在口边的话终于问了出来:“那一夜,你明明还是处女之身,那你和东方智的婚姻是?”

  贤丰嫣然一笑,霍然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从台阶上走了下来,道:“朕可否认为你吃醋了?若非东方家族根深蒂固,拥有红巾军这股力量,一个小小的东方智,给朕提鞋都不配。朕已经在刚才赐他毒酒了,他会比朕先走一步的。”

  贤丰脸上显露出一股傲气,围绕着王肃观走了一拳,忽然将背过身子,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

  “朕迷失了,输给了你两次,可是……朕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贤丰女皇背对着王肃观,缓缓走上了台阶,一步一顿,一步一摇,那孤独寂寥的身影,让王肃观没由来的有些心酸。

  只是,贤丰的身体忽然晃了一下,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一般,向下倒去,推翻了案桌,掀翻了玉玺,砸断了金钗。

  紫黑色的血液,滴在玉玺之上,分外狰狞。

  第五百章 :利刃出现

  眼前的情形,再明显不过了,史忆深服毒了。

  不,应该说贤丰服毒了。

  王肃观傻眼了。

  按理来说,贤丰是祸国殃民的侩子手,更是欣儿的杀父杀兄仇人,他应该高兴才对。

  可是,他心情沉重,根本高兴不起来。

  望着贤丰那变得发黑的容颜,他终于忍不住跑了上去,将她抱住,大叫道:“你输给了朕,朕没有赐你死,你就不许死,撑住,朕马上去找大夫。”

  贤丰,不,或许应该称作史忆深更好吧。

  她斜着眼睛看了地上被玉玺压断的金钗一眼,咳嗽了两声,道:“不必了,金钗……已断,咱们的孽缘……也该断了。朕是个……不祥之人,让朕和腹中……骨肉,走的安详……一点吧。”

  王肃观心头狂跳了几下,史忆深,竟然也有了他的骨肉。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史忆深死了,立刻将她身上的皇冠龙袍扒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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