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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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决心,根本就不会有重建镇西军的想法,本来就认为少了一支边疆军可以大大减轻朝廷的压力,如何会想到重建呢?
方安中突然哈哈大笑,“易大人,本使应你一句话,此事可行”易寒大喜“知院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从他的口气,方安中好像非常赞同此事于是方安中将自己所猜测的说了出来,言毕,问道“易大人,我说的可是与你心中想的一样”易寒微笑,虽有差别,但也大同小异,只不过易寒想的要自私一点,他是想让这支镇西军为己所用,而方安中的想法是为朝廷所用,应道“确实不错”不过这个是当然,在方安中想来,这支镇西军除了庄庸凡,谁个资格坐上主帅的位置,纵观满朝文武,再无他人镇西军将领大多一身功勋,随便挑出一个来任一军最高长官也是绰绰有余,要让他们心服口服听从指挥安排,大东国也就四个人,李毅,席清,易天涯,庄庸凡李毅,席清二人镇守边疆,易天涯又归隐多年,那就只有庄庸凡了,方安中顿时就要一股冲动要上庄府拜访庄老将军易寒拜别,方安中立即备轿,往庄府而去,他想请庄老元帅再度出山知院大人亲临庄府,庄庸凡亲自接见,两人叙了一些旧事,庄庸凡再三表示,在他任镇西军主帅的时候,承蒙方安中在背后鼎力支持方安中连称不敢,这乃是他职责所在,庄老元帅为国为民才值得他敬佩万分,这本来就是官场之上的恭维话,只不过两人却是说的真情实意一番寒暄之后,方安中步入正题,将想重建镇西军的意思说了出来,这种事情本来所属枢密院的职责范畴,由他说来合情合理,言毕问道“庄老,子晳想请你出山,再任镇西军的主帅”庄庸凡心中暗惊,这方安中居然会如此主动热情,要知道这当中可是困难重重,镇西军可不好养,朝廷刚放下这个重担不久,怎么又打算背了起来,莫非方安中已经有了统筹安排,他并未立即答应下来,而是将重建镇西军的困难一一罗列出来,以前是为了扼守边关要地,如今耗费大量财力重建镇西军是什么意思,莫非易寒已经说动了方安中方安中卖关子道“庄老,这一点你并不用担心,重建镇西军的困难,枢密院方面自会想办法,眼下最重要的是主帅一职由何人来担任,镇西军将领个个桀骜不驯一身功勋,除庄老你以外没人镇的住啊,我们煞费苦心,可不想看见一支雄师最后变得各自为政,不听朝廷号令”庄老笑了笑,“船到桥头自然直,知院大人你不用担心,到时候自然有人能镇的住他们”方安中一讶,听庄老的意思并不打算接管镇西军,心头一股热情顿时像被浇了冷水,庄老年事已高,确实不能强求,他的一生奉献给大东国,是应该让他颐享天年了庄庸凡见他一脸失望,却笑道“江山代有人才出,长江后浪推前浪,假如我们这些老头子依然占着不放,那些年轻俊彦又如何有机会出头呢,等我们百年之后,又有谁来成为国家栋梁支撑起大东国呢?李毅不是已经放手让孤龙接管镇北军的军务了吗?”
提起孤龙,方安中陷入沉思,眼下大东国又有谁可与孤龙相比,孤龙年纪虽轻,但他年少从军,军涯已经十年,此子在军中国内已经颇有威望,镇北军主帅之位将来非他莫属,只是镇西军却没有同等类型的人物,想到这里问道“庄老说的可是林毅岳”庄庸凡含笑道“知院大人,认为毅岳如何呢?”
林毅岳自然是不错,成熟稳重,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镇西军在他手中震慑力远没有在庄老手中来的强大庄庸凡笑道“知院大人,庸凡向你保证,只要重建镇西军,自然有人能不负重望”至于是谁,他也买官子不说出来,此刻还不适宜说出易中天之名,太突兀了,一切要等自然而然顺理成章方安中道“庄老,我立即着手此事,召集枢密院全体官员,列出细要,上奏皇上”————————————————————————————————————————————————————————————贤王府内,贤王正与席夜阑在花园散步,比武之事他早已经获悉,这个义侄女的性格他还是有几分了解,自幼就固执好胜,年轻后辈之中他最疼爱的两人,一个是拂樱,一个就是夜阑,对于她与禁军各队比试的事情他没有反对也没有赞同,前段日子公务烦恼,今日闲暇下来,却也应该表示表示,于是差人请夜阑来王府一叙看着身边一身劲装的女子,当年的小夜阑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错了,应该是英姿飒爽才是,不应该将她看成是一个女儿家才是两人同行,观赏了园内景色,似乎在回忆起上一次同游的场面,沉默良久之后,贤王问道“夜阑,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可有胜出的把握,我听说西夏使者也带领西夏勇士参加比试”他只是随便找了个话题,夜阑是胜是负,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也许她输了好,认清自己,老老实实当个贤淑的女儿家,不会再去想跟男子争强好胜的事情,可是她假若胜了呢,想到这里,贤王突然朝席夜阑看去,难道她真的能成为紫荆国子凤一般的人物吗?对女子的印象让他顿时有种突兀不敢相信的感觉席夜阑淡淡道“王叔,我不知道,但我会尽力的”那个女子又会对这种事情那么上心呢,但尽力二字,对于席夜阑而言,已经将她的内心世间剥露出来贤王突然现自己与夜阑没有什么话可讲,女儿家的事情,她不感兴趣,也十分冷淡,至于正事,他又怎么会与自己的义侄女谈论起,说道“夜阑,比试那一日王叔会亲自到现场”席夜阑莞尔一笑,却什么话也没讲就在这时管家匆匆来禀,说殿前兵马都指挥使求见贤王一讶,却突然说道“夜阑,你敬佩英雄豪杰,此子不凡,你也来见一见他”他并没有说明,但心里却认为易中天一表人材,器宇不凡,说不定这一见会有酿出一段姻缘来,夜阑肯乖乖屈服,甘当幕后贤妻夜阑笑道“王叔,我见过他了,我还是去看望公主”贤王顿时恍悟,易中天乃是席慕德举荐,在席府呆过一段时间,自己却把这一点给忘记了,心中苦笑,看来自己是自作多情,夜阑根本毫无感觉,“好,你去看看拂樱也好,你们是小时候的玩伴,说不定能劝劝她”在易寒离开拂樱的那段时间,也是夜阑丧失母亲的那段时间,两个小女孩都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孤独伤心,她们在见面的第一次,就走到了一起成为朋友,对于同样孤傲清冷的两人,长辈喜闻乐见贤王吩咐管家将都指挥使请到大厅来席夜阑走到后院,这里冷清寂静,拂樱还是跟自己一样的性子,喜欢独处不爱喧哗,自己已经有十年没有见过她了,不知道当初那份年幼纯朴的感情是否还在,彼此之间会不会变得陌生府内下人大多认识她,夜阑让门口的婢女退下,推开屋门,一缕阳光照耀在一袭白衣的女子身上,她正坐着安静的做着女红,这让席夜阑很是惊讶,在她印象中,拂樱并不是这样的人,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冷冰冰的身上有了一些生命气息,她苍白的肌肤多了一些红润拂樱很显然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她还是沉浸自己的世界里,她的手中是一件属于男子的衣衫,对于照在她身上的一缕阳光,拂樱似乎没有感觉,席夜阑轻轻的喊了句“拂樱”她原本以为多年未见,会特别拗口,然而却是那么自然拂樱并没有抬头,她依然做着自己的事情,席夜阑轻轻的走了过去,又喊了一句,直到身体的阴影罩在她的身上,拂樱才抬起头来,她凝视了席夜阑一会,眼神突然闪烁出喜悦的光芒来,轻轻的声音传来“夜阑”席夜阑坐了下来,露出吝啬的微笑,看着她手上的未完工的衣衫,轻声问道“拂樱,他在哪里?为何你看起来是那么的悲伤,懦”那个弱她终究没有说出口,拂樱是坚强独立的,不应该用懦弱来形容她拂樱露出微笑道“夜阑,我耳朵听不见声音”说着转身拿出笔纸放到桌子之上席夜阑顿时一脸惊讶,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桌子上的笔纸,却一动不动,嘴角却习惯性的说道“为什么?”
拂樱微笑,表示自己听不见过了好一会儿,席夜阑才反应过来,她拿笔写下“为什么会这样?”
拂樱淡道“可能我太注意了心中的声音,却忽略了周围的声音,渐渐的它就离我而去,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也许拂樱说的太抽象了,她并不能完全理解,她又问道“是不是因为他?”
两人就通过这种方式交流着,聊着聊着,席夜阑对于拂樱口中的那个他恨之入骨,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痛恨一个人,她对拂樱的感情依然是深厚的,她不准任何人欺负拂樱易寒进入大厅,贤王令人奉上茶水,与上一次相比,贤王对易中天的印象大为改观,两人聊起当夜殿前兵马齐声一吼惹来京师上下大乱的事情来,聊着聊着,便没有刚开始的生疏,渐渐变得熟络起来看差不多,贤王笑道“都指挥使公务繁忙,该不会是专程来王府与本王叙闲话”易寒笑道“王爷,中天确实有事与王爷商谈”于是将有关镇西军入驻京城的事情说了出来,希望他鼎力支持王爷淡淡道“此事过于鲁莽唐突,需从长计议”他并没有完全拒绝的口吻,但意思却是拒绝,明眼人一听这事,就立即能想到一大堆明显的麻烦易寒也不多讲,有些话从他口中说出并不显得重要,他已经说动知院大人,此事贤王日后自然会知,他今日只是来通通口风,也不再此事纠缠,突然问道“王爷,拂樱公主还好吗?”
易寒的话显然唐突,拂樱一直低调,满朝文武知道有一个拂樱公主,但是并没有多少人会惦记着她,这易中天怎么会这么问呢?贤王感觉怪异的很,叹气道“不说也罢,我这个皇侄女虽贵为公主,却比所有人都可怜”易寒紧张道“王爷,此话怎讲”贤王对于易中天紧张的态度,非常讶异,此刻,他没有淡定从容,反而像个毛毛躁躁的年轻小子,莫非此子对拂樱倾慕已久,或许他想攀上高枝,进而官途平坦,心中想起伤心自闭的拂樱,脑中突然有一个念头,此子不凡,说不定能赢得拂樱的芳心,让她脱离那段旧情,这不是一直自己所期待的吗?
贤王上下认真打量起易中天,很明显此刻的易中天显得很紧张,贤王露出微笑,看来此子心中保留着一份纯真,淡淡道“拂樱失聪了”听到这句话,易寒脑袋一轰,心头似被无数针刺着一样疼痛,联想到当年自己呼喊她的名字,她却头也不回,并非拂樱不理睬自己,而是她根本就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易寒心中充满了悔恨,自己还假装坚强让拂樱伤心了这么长的时间,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马上见到拂樱,他不管自己的身份是否暴露,只是将她拥抱,让她不再悲伤黯然贤王好奇的看着易中天,他的脸上充满着痛苦与悔恨,他从容的脸容甚至变得扭曲,他的身体在微微抖,贤王想象不到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瞬间变得如此,就算因为拂樱的遭遇,也不应该如此易寒哽咽道“王爷,可否容许我见公主一面”贤王思索片刻之后,沉吟道“拂樱从不见外人,但本王可以为你转告一声,愿意不愿意见就看拂樱的意思了”客气话当然是这么说,但其实他心里打算尽量帮助易中天,这个孩子的举动让他很有好感,突然之间他不在将易中天当做都指挥使,而只是一个孩子易寒冷静下来,知道着急也没有,沉声道“请王爷代为转告”贤王点头,让易寒先等候,并未让府内下人去禀,而是亲自前往,自己亲去,拂樱肯见的可能性会大一点,但是他心里却感觉拂樱不会见进入房间,夜阑正与拂樱用文字沟通,向来冷漠的夜阑却一脸气愤,而拂樱依然是那个样子贤王道“夜阑,你告诉拂樱,殿前兵马都指挥使想见她”席夜阑一愣,却还是写了出来,递给拂樱拂樱看完之后,脸无表情,却往贤王看去,他眼神带着期盼鼓励,她能明白,王叔是为她着想,冰冷的内心渗入一丝温暖,轻声说道“王叔,谢谢你”一语之后却道“我不想见”贤王一脸失望,但是他却不能强求席夜阑却突然写道“拂樱,去见他,也许你不会后悔”席夜阑为什么会这么做,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对易中天有一份自己的了解,这份信任让她会对拂樱说出这样一句话拂樱带着微笑看着夜阑,说道“夜阑你不会明白,有些东西有些人是无法代替的,不管他多好都无法替代已经在你心中的那个人”她依然拒绝,甚至没有给那殿前兵马都指挥使一丁点的微笑在拂樱说出这句话,席夜阑内心压着一块石头突然落了下来,感觉无比轻松,她是在意这个男子吗?那为什么她又会对拂樱说出那样的话来,是自己的性格就是如此吗?心头一个影子慢慢浮现,第一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