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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重生顺治十四年-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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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出反对意思。
  内忧外患。纷至沓来。顺治怒气逐渐高涨。最后一次。当着过来传达太后旨意的专使苏茉尔的面。当场摔了茶杯茶碗。揣翻椅子。高声怒斥。以示坚定不从之意。
  苏茉尔打小侍候孝庄。不仅是宫里边太监宫女包括各宫妃在内,对她很是尊重,就是朝中各大臣。对她都有着一份敬重。她打小看着顺治长大。顺治向来对她尊重有加。似这等严重发作。却是绝无仅有的一次。
  苏茉尔回宫后。虽有心掩饰为他开脱。但孝庄岂是别人糊弄的了的。弄清详实情况。勃然大怒。这哪里是发作苏茉尔?根本就是公然给她没脸!
  总算在闻讯陪着苏茉尔一同回宫的孔四贞等人的劝解下。孝庄暂时按捺了性子。没有立时追到南苑发作。心里边既对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感到痛心失望。对董鄂妃又加深了一层厌恶。几到切齿痛恨之境。
  孝庄那里决意暂且冷眼旁观。看儿子最后到底能折腾出什么花样。另一边。顺治决意杀鸡儆猴。打算拣着朝中几个不大不小不轻不重的人物抓着由头好生整治一番。敲山震虎。以泄心头之怒。
  最后被安亲王岳乐给劝住了。
  岳乐劝他暂忍一时之气。“为君者当有容人之量。不必急于一时。洪承畴几年里顶住压力。才换得今日西南战事的好局面。时间已经证明了皇上决策英明。眼下的各种措施。日后也将继续被时间证明皇上是对的……且忍一时。往后腾出工夫慢慢梳理就是。现在要紧的不是发作哪个。正事要紧……”
  到了七月二十三日。顺治开始改定官制。重新划分满汉官员品级。
  改内三院为内阁。大学士改加殿阁大学士,仍正五品;将翰林院并入内阁,提高大学士的品秩。设翰林值庐。设翰林院及掌院学士官。加大汉臣对朝中政事的参与力度。掌学士及学士均正五品;六部满汉尚书,俱正二品。汉尚书如先与满尚书到任可为掌印;侍郎正二品;理事官改称郎中,正五品;副理事官改称员外郎,从五品;主事正六品,司务从九品。都察院左都御史正三品,副都御史正三品,左佥都御史正四品,监察御史正七品……除宗人府外。其余部院满汉启心郎俱裁去。又添设各道御史三十员。
  对满臣来说。这个夏天不平静。自四阿哥被册立为皇太子。惊雷一道接一道不得消停。且一道更比一道来的急。来的猛。
  “皇上一意孤行。在偏执的路上走的越来越远。看那模样。竟是要把祖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拱手送与汉人一块治理。距离八旗将士从龙入关。到现在这才多少年工夫?照此发展下去。要不了多少年。这天下。还是大清的天下吗?”
  多少满臣王公为此忧心忡忡。议政王大臣会议上。岳乐虽恭居位首位。一力支持顺治的各种改革措施。但下面的声音几乎是一面倒。话里话外。对皇帝的政见多持反对之态度。
  汉臣面上平静。心里倒是不无欢喜之情。
  十年寒窗苦。求得的不过是一朝成名天下知。从此步入仕途。开始人生另一番格局。
  但是本朝比之前朝。实是对汉人大失公平。满人生下来承前人余荫。轻易便可选入朝中为官,不但掌实权。且起步的品级就偏高。汉人则经历层层科举选拔。最后即使侥幸进入朝中。也是恭添末位的闲职。要么就是到地方上任一个小官。想升品级。不但要熬资历。其中更有层层关系要费心打点。轻易接触不到实权位置。
  这下便好了,新的政策出台,情况有所改善。往后大伙也便有了奔头……
  有人欢喜,有人忧,不过这暂时都与陈旭日无关。
  八月十五。仲秋团圆节陈旭日有三天的假日供支配。
  十四日中午,用过午饭不久。冯庆驾了马车来接。
  空中云层密布。一早起来天色就发阴发暗,行至半途豆大的雨点开始落了下来。
  越下越急。泥土地上一会儿便积起了水洼,行路不便。约摸着路程。家里置办的庄子隔的更近一些。陈旭日便着令冯庆往庄子上去躲雨。
  土路泥泞。车轮常常陷于其中。好容易驶到庄子附近。不堪折磨的车轮终于出了故障。
  冯庆停下来修理车子。陈旭日目测。距离庄子所在之处。不算十分远。不耐烦停下来等。就打算冒雨跑过去。上午冯庆驾车出来那会儿,天色尚好,看不出下雨的意思,一时大意,未及备下雨具。
  沿着土路跑了不远,身上就被雨水打湿打透,陈旭日看看衣服下摆溅的满满一片泥土印记,索性不跑了。反正湿都湿了,偶尔淋淋雨,也是件痛快的事,权当洗沐浴了。
  紫蔻撑着伞,一步一步往家走。
  明天是中秋节,晚上王府里要设宴,事情多,她只好提前一天请假回家,好歹陪母亲过个节,意思一下。
  母亲借住在郊外的一户人家家里,天公不凑巧,赶上下雨,使得她直到这工夫,仍然耽搁在路上。好在隔的近了,前面在岔口上拐下去,再走不远就到了。
  将将要走到岔口处,无意中一抬头,就看到打对面晃晃悠悠走来一个人。明明是冒雨而行,神态间却甚是悠闲,不急不徐,从容好似闲庭信步。
  紫蔻眨眨眼,把伞往上举举,那个,她没有眼花吧?那人好象是……
  陈旭日抬头时就看见紫蔻正撑着伞站在雨地里看着他。雨帘如幕。水滴交织着纷纷扬扬洒下。她一个人站在雨里。双手撑着伞。身上是一件有些单薄的布衫。只是下摆上沾了一圈斑驳的泥点。鞋子也有点湿。
  看到他。迟疑一下。上前几步走。努力抬高手想帮他遮住雨。
  简易的雨具,遮住她一个尚可,两个人便十分勉强。只一会会儿,她下摆处就湿的厉害。
  一阵风吹来,紫蔻打了个冷颤,陈旭日把雨伞往回推推,“我反正都湿了,没有关系,别害的你也淋湿,当心感冒。”一边说,一边蹲下身,伸手拿起那已经湿了的衣裳下摆,拧了拧,又抖开,甩了两下,再摸了摸衣摆下的裤腿,发现不怎么湿,松了口气,抬头问她,“冷不冷?”
  紫蔻举着伞,低头有几分好奇的看着他的动作,听到他的询问,似乎是微微一愣,随即摇摇头,浅浅的映出一抹笑容来,说,“不冷。”
  陈旭日汕汕的放开手,想了想,又道歉:“对不起……”在时他自我检讨,常常有种前世的心态作祟,总觉得十来岁的都还是孩子,在他而言,有时就真的把他们当成孩子,很难有同龄人的自觉。


第三卷 咫尺天涯 第二十六章 温情
  雨下个不停,一把撑起的雨伞下,圈出一方还算安稳的小天地。
  陈旭日抹了把脸,把袖口往上卷了卷,稍拧了拧水分,自个儿的衣服下摆就不去管它了。
  紫蔻取出自己的帕子,递过来道:“用这个擦脸罢。”
  “行,谢谢啦。”陈旭日爽快的笑笑,重新把脸擦了一遍。帕子覆到脸上,鼻翼间顿时嗅到一股清雅的香气,很淡,但是很好闻。
  脸干爽了,帕子却湿得透透的。陈旭日又用它擦擦手,看了看,没好意思递回去,“那个,手绢脏了,改天我赔个新的给你。”
  “算了,不过一块手帕。”
  “那怎么行?事是小事,该谢还是要谢的。”陈旭日随手塞到身上。
  “你怎么在这里?”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说完,忍不住为这种巧合而相视一笑,气氛霎时变的融洽许多。
  陈旭日走在她旁边,解释道:“这不是要回家过节么,被这场雨堵在路上了,寻思着隔庄子近,过来避避雨。”
  “这庄子是你们家地?”紫蔻笑笑:“真巧。娘借住在这边一户农家。上次过来。听房东大娘说。他们新换了主人家。新主人特别和善。天旱少雨。专门找人在地里打了水井。供灌溉庄嫁用。收地租子也比过去优惠多了。看样子以后可以吃口饱饭了……原来是你们家呀。”
  陈旭日一听便明白了。那房东一家。想来必是在庄子上种地的人家。这边是个小庄子。只附带着少少百多亩地。袁珍珠当初过来瞧。喜欢它这边地环境。依山傍水地。地理位置不错。地亩的问题。有了赢利后。往后可以慢慢扩大。
  虽仅有百多亩地。到底也要雇人手耕种。这方面陈浩未做变更。仍旧雇了原来负责耕种地人家继续劳作。
  “你在巽亲王府里做事?做地还开心吗?”陈旭日语气中透着些关切意味。
  一个月前见她那会儿。她是跟在巽亲王福晋身边地。老实说。陈旭日对巽亲王常阿岱感觉非常之一般。
  那人同简亲王济度是一个类型。自视甚高。以满人地血统为傲。习惯用一种居高临下地眼光俯视汉人。他听说满洲姑奶奶都是有脾气地。较之自幼受三从四德薰染地汉家姑娘。格外显得精明厉害。至少一个王府地当家女主人。不会是个好相与地。
  陈旭日也屡屡听人说起过,那些在满人高贵门第里侍候地下人,因为一点错处被主人家随意发落至死至残的,或者因为受不得主人家的苛刻,自尽以求解脱地常有,都成了人人见怪不怪的寻常事。逃人之风遂愈演愈烈。
  “份内的差使,尽力去做,多做事少说话,大约也就是这样了。”紫蔻回答地颇为平静,“跟你所处的环境比较,怎么说也能简单些。受些委屈是有的,忍忍就过去了。”
  陈旭日偏头看她,较之从前,她说话应对的口气,感觉是越发从容了。
  看来,在巽亲王府上做活地这些日子,随着接触到的人和环境有所不同,对她也产生了某些影响。
  抬头往前看,大雨冲刷中的庄子,一派灰涩朦胧中的房舍,就像是笼罩了一层轻薄的纱——黑瓦白墙,红砖青石,郁郁葱葱的树,都被笼到了灰蒙之中,没有了颜色做标志,雨水仿佛冲刷干净了一切……
  雨中地村庄,美的像一幅画家笔下温润地水墨画。紫蔻注意到陈旭日眼中一派纯然的欣赏,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被他感染,不自觉的松开眉眼,笑了起来。
  “很漂亮吧?”紫蔻轻声道:“落雪时会更漂亮。虽然树上地叶子都落干净,只留下光秃秃的树枝,草也黄了,枯萎了,大雪可以把这一切都遮盖起来,到处都是白的,很干净,很舒服。”
  其实她并不盼望冬天,冬天太长,也太冷了,对没有余钱添寒衣的人家,没有钱买木炭的人家来说,冬天的日子不好过,地里再没有野菜可以挖贴补生活,大半时候总是饿肚子。
  可是冬去春来,四时轮换是自然规律,不以人的愿望为转移,所以紫蔻从不抱怨这些,她宁愿苦中作乐,从中可以让人觉得愉快的东西。
  “是吗?呵呵,到时候我一定过来瞧瞧。”陈家所住的主屋不远处,是一些民房,其中就有一间里面住着紫蔻的母亲。陈旭日指着自家方向,笑着邀请道:“光是雪未免单调,梅花冬天才开,那边种了一园子的梅树,到大雪纷飞时,梅花也该开了,到时候你要是有时间,过来一起煮酒赏梅。”
  袁珍珠是喜欢梅花的,有一回陈旭日听她无意说到,在她小的时候,所住的屋前就有一棵梅树,每到年节前后,总会热热闹闹开了一树,给她的童年带来许多快乐。
  这会儿家里有了庄子,反正也有地方,重新规划整修房屋时专门划出一块地方布置了一个大园子,里面分成若干小的区域,栽种四时花卉。
  紫蔻一愣,嘴唇微动,推辞的话,最后却没有说出口,默默的了点头。
  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走多远,遇到什么样的人,所以,一旦遇到欢喜的事情一定要记住,以后,也许再也遇不到对自己很好的人。
  这是姐姐的事教给她的,做人一定要懂得惜福,在可以自己做主的时候,顺着自己真实的心意去做……
  一场雨断断续续,直到向晚时分才终于停息。
  路途泥泞,车马难行,陈旭日没奈何,只得在庄子里歇一晚,使人冒了雨去陈家通告一声,免得父母担心。
  第二天一早起来,紫蔻搭了他的便车,顺路一道回城。
  先把紫蔻送到邻近巽亲王府的一条街,调转马头往家赶。父母已经倚门盼望多时。
  陈浩上来先摸摸儿子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才笑道:“昨儿下晌刚落雨那会儿,你娘在家里就坐不住了,念叨着你必是被雨淋到路上了,生怕你要感冒……”
  “快别忤门口了,有话里慢慢说。”袁珍珠一手拉儿子进屋,打量着他身上的衣裳道:“先回屋换身清爽衣服,不然,先洗个热水澡?换洗衣服娘都放到你床头了。”
  庄子上没有陈旭日的换洗衣服,暂从庄户人家里借了一身。是粗布衣裳,一个十多岁少年的,身量比他少说要高半个头。人家特地找了最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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