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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离别之殇-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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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疯子。”

    “你可当真?”

    “当真。”

    那女子走上前来,以一种冷傲的姿势定定地斥责:“虽不知你幕后主使是谁,不过我明目告诉你,不要妄想取代我,否则。”她俯下身贴在我的耳边。

    威胁的语气如一桶油一般泼出:“我会取了你这卑贱的尸族的命。你的浑身上下都是尸的臭味。”

    顷刻间,我的怒火燃到了极点,正要发作之时,虞子期突然将我拽住护到了身后。

    虞子期按着我跪了下来说:“大王请息怒,这是属下新来的学徒,不懂规矩,又恰巧长得像王妃,所以请大王不要计较,属下自当处理得好。”

    毕恭毕敬地,虞子期一声声地叫着项羽为大王,而不是少主。

    我的思绪被怒火早已燃尽,我愤恨地咬牙低头看着地面,两年,不过两年,便物是人非。

    “大王,明天还要举行婚礼,请不要伤了和气。”是龙且的声音。

    听罢,项羽才沉默了下,径直走进了军营,在路过我的时候在我面前停了一下,继而对虞子期说:“今后管好你的学徒,若出了事情,本王拿你是问。”

    他的身上,还带着战场上那肃杀的血腥气息。

    他,委实是变了。

    明天,是他们的婚礼。

    明天,是,他们的婚礼。

    我仰望着天空,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笑得鼻子都泛酸了。

    我拿人性换回的他的江山,他却携别人之手共结良缘。

    我捂着自己猩红的双眼,不住地颤抖。

    而虞子期,静默地陪着我,一句也不说话。
43。谎言还是真相?…婚礼·晦暗
    喜庆的红,漫天的红,耳边模模糊糊传来的是唢呐号角。眼前事一片醉生梦死,我迷迷糊糊地躺在一堆酒瓶里,酒沾湿了我的衣襟,我只是疲惫地抚了抚衣襟抓起了一旁的酒壶,又是一壶。

    一夜未睡,只为了借酒浇愁,对于本来就不会喝酒的我来说,此时头疼欲裂的感觉真是嵌入骨髓般清晰。

    门忽然被推开,来人一袭白色的便装,翩翩白衣,仙风道骨,他走到了我的面前,看着我一滩烂醉地捧着酒壶还欲喝。蓦地,一阵淡淡草药香扑入鼻腔,他温柔如月的声音带着几分哀伤问:“何必如此?”

    我笑了笑,抬起头,醉眼朦胧地拉过虞子期的脸,望着他眼中我如鬼魅般涣散的赤红到快要滴出血的眼睛说:“你不懂,你不懂的,虞子期,这种暗恋的苦涩与约定的碎裂。还有,我身为人的代价。”说着,我摔碎了手中的酒直割向我手腕上那突突跳动的如兔子般蜿蜒的血管。

    “虞婧!”虞子期惊慌出声。

    然而,一滩黑红色的血液如泉涌出,却在一两滴清脆的水滴声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开来。

    不过十秒,我的手臂再次光洁无瑕犹如白璧。

    我望着虞子期震惊的脸一阵苦笑,说:“我已为尸,再不为人。虞子期,大概你再也看不到从前的我了,因为现在的我,不仅样貌,连人的特征都改变了。”我看着虞子期如月光的双眼,我绝美的容颜灼伤了我的赤眼。

    “虞将军,大王与虞姑娘的婚礼即将开始,请速速进殿。”外面有人来召见虞子期。

    虞子期应了一声,望了望我,迟疑地问:“你留在这?”

    我呆了许久摇了摇头擦了擦脸上沾染的酒浆,生硬地说:“不,我要去,我要去看看,他是如何忘了我走向他的人生。”说完,我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门外。

    虞子期见我踉踉跄跄默默地上来稳住了我的身子叹了一声:“其实,你……”话到一半,却被他生硬地截断。

    我因为醉酒的原因没听清他说什么,于是我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但,虞子期只是再次用他柔软的目光望了望我摇了摇头,搀扶着我走向了大殿。

    终究还是因为我的原因,虞子期未能及时赶到现场。

    “夫妻对拜————”

    长长的喜庆的声音在我耳边朦胧交织,我的酒已醒了大半。

    我一步,一步,靠近了那大殿上的两人,我看着高高之上的他们。新娘一身漫天席卷的红色,红妆拖三里,新郎一身高贵的黑色华服站在众人之巅。果真是龙翔凤舞,好一对丽人,好一对丽人!

    我忽的想起了自己三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他的心情,一是为了我是他的士兵。二是我已不知何时爱上了他。

    爱?就是指眼前的景象吗?我忽的有些羡慕站在他身边的女子,真好,她鲜活地站在他的身边,就像那时的我一样。罢了,罢了,浮华奢梦,是我奢求了。那美丽的丽人啊,请求你,无论是谁请一定替我爱下去,想此我缓缓转身,一阵大风吹起,笙歌,丝竹在奏,我逆风走去。

    身后,万人俯首,高喊:“恭喜大王——喜结良缘——”

    我仰天,哈哈笑了一声,心一点点地在宁静,凝固下来。

    那一年,我初来这世界,实际只活了三年。

    晚上的风瑟瑟吹着,他仰着稚气的两旁,眼神清澈,黑白分明。“你叫什么名字?”“你的眼睛为什么是红色的?”

    还有那天,阳光明媚,我将手覆向他的手掌说:“好,我跟你走。”,于是他将我拉上马轻轻地许诺:“这是,我对你的誓言。”

    “小虞,你的眼睛是我见过最美的色彩,犹如初生的朝雾般。”

    轻轻几句话,便值得我附上一切。

    一回到房间,我便跌倒在了桌边,灼热的感觉撕扯着我的每根神经,我痛苦地微微蜷缩了身体,忽然,我的头发便如魑魅一般疯狂地曲卷生长而下。这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的原因吗?我捧着自己一头疯狂生长的发愣愣地看着,忽而一笑,抓起了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今后怎么办?

    草药的香味冲入了我的世界,虞子期的手覆上了我的肩,他淡淡地唤我名字:“虞婧。”

    我回望着他,淡淡开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他镇定地看着我迷蒙的双眼说:“虞婧,你是需要发泄下了。”

    我看着他骨节分明的双手,咬了咬牙,一种酸楚覆上心头。

    我再也控制不住地抱住了虞子期的肩膀,一种冰冷的,似雪花般的水从我眼中一滴一滴砸下,这,就是泪吗?

    我感受着泪水滑过脸颊的冰冷触感,这积蓄了三年的泪啊。

    我将头埋在了虞子期的衣服上,无声地哭泣着。

    而虞子期只是在一旁默默地拍着我的背,笨拙地试图安慰我。

    不知哭了多久,只觉得双眼胀痛,我抬起了头,才看到暮色四合的天边。

    眯了眯眼。

    忽然,我又开始发笑,抬起头:“其实后来也不算很坏不是吗?至少还有你借我肩膀哭一哭。”

    虞子期淡淡笑着,温和地说:“如果你想,我可以借你多靠一会。”

    我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淡淡地回拒:“不必了,对不起,失礼了。”

    然后我站起身,说:“从今天开始,我就在你帐下辅佐你吧。我身为尸族,为你差遣应该可以替你消去不少麻烦。”

    “这么快就始乱终弃了?”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突兀响起。

    我看向了来人。

    那人一身红色华服,可不就是那新娘子。

    我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眼波忽转向虞子期,我暗觉不妙,却未料不及我出手,虞子期已在与她对视上的一刹那倒了下去。

    “虞子期!”,我握住了催眠哨冷冷地问:“你想干什么?”

    她只是望着我不作答,忽然之间,她的眼中却换了一种眼神,那是一种妩媚的,流光溢彩的眼神。

    这眼神,我似乎在哪里见过?我呆愣了一两秒立刻反应了过来,将催眠哨放在了嘴边,若她再有动作,我必用索命杀了她。

    她却猜透了我的想法说:“别费心思了,你的催眠哨是假的。”说着,她举起了手,在她手中,那催眠哨闪着光芒。

    什么时候?我惊惧地看着她立刻发动了索命。

    一声哨响,却毫无风吹草动。

    我开始感觉到了危险,这个人,到底是谁?

    她一步步向我逼近,独属尸族的冰冷若隐若现,我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笑着的眼睛,笑着的嘴角忽然觉得她向一个毒蛇。

    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对我不利的动作,只是打量了下我然后兀自开口:“哦?看来这颗心已快被完全冰封了,还差一些呢。喂。你到底,还对什么抱着希望?”

    我看着她皱了皱眉,她在做什么?

    看着我不解的眼神,她却嗤笑一声俯身在我耳边清浅地说了一句话。我的瞳孔骤然缩紧。

    那句话是:你一定猜不到我是谁吧?告诉你哦,我是子姬。

    语毕,她站起了身,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我惊呼出声:“不可能!子姬已经死了!是我和渺魂亲手埋葬的。你若再信口开河,我必饶不了你!”我气得颤抖着看着她,她是不是脑子坏了?

    她看着我微微垂了垂眼睑说:“呵呵,别生气。我只是窃取了那人的躯体罢了,现在的我是占领着她尸体的人,这副躯体死的时间并不长还存留着生前的性格记忆,装起来得心应手嘛。”

    我呆了呆说:“可是,那种术法不是已经在尸族无人能及了吗?”

    她说的那个术法名为‘借尸还魂’,以强硬的手段令自己的灵魂进入他人的尸体,若是那人的尸体死的时间没超过十几年,那么入侵者则可以获取那人的性格记忆。

    我看着她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禁开始了打量。

    她确实长得,太像子姬了。但是,她的气息与子姬完全不同。

    她打了个哈欠递给了我一个水晶球:“这是你的东西,最好还是看一看吧。放心,我保证这东西不会害你的。”说完她又呈现了一种诡异的微笑,对着虞子期挥了挥手,虞子期的眉头忽然就皱了一下。

    她闭上了眼睛,忽然又睁开,一片纯粹的眼神乍然外露,一如当年子姬。

    她竟可以这般变换?

    还未等我反应,她便离了过去。

    虞子期呻吟了一声,反应过来的我立刻过去扶起了他说:“没事了。”

    我望着黑色的夜,心中一片骇然。
44。谎言还是真相?…她与九歌
    经历过那一晚的事情之后,我对于那个神秘女人越来越感到迷惑与困惑。

    其实细细想来,自那夜以后我见她的机会已经是少之又少了。因为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项羽帐中的将军的下士。

    此次回来,我也未见到亚夫,一打听我才知道,原来亚夫已经在去年就去世了。这一切原因都是因为鸿门宴上项羽的迟疑气得亚夫直呼:“竖子不足与谋。”造成了他们之间的冲突,再经过后来一系列的原因终于使亚夫独自一人还乡。

    可是,还未到故土,他,便病逝途中。

    当时的我,淡定地听完了整个故事默默地叹了口气。那是一种失望的心情。

    我预感到了一种可悲的心情。

    或许真的是我太傻了,竟抱着那么一份执念去相信他。明明其实很早我便清楚,像他那样鲁莽之人,又如何能肩负起那么沉重的未来?

    夜寒得让人心惊,过几天就又入秋了呢。

    我握着那人给我的夜明珠,看着皓月呆呆地放空着自己。

    淡淡的光芒衬着我的视线,我低头看着那光源想起了那女人诡异的微笑不禁有些犯怵。

    或许是出于好奇,或许是想要平定我迷茫的心。

    鬼使神差地,我手上一用力。

    “咔擦”一声,珠子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过后便由圆润的底部炸出了一条裂痕,然后慢慢向上如蛇一般碎裂开来。

    我看着那珠子,直到那珠子终于碎成了一片片的碎片。

    就在这时,一道浅浅的妖冶的光摄入了我的眼睛,一阵刺痛贯穿了我的脑海,我惨叫一声,就没了知觉。

    一片黑暗之中,我静待着,聆听着耳边偶尔传来的天真烂漫的笑声,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过了许久,我感觉有光照在了我的脸上,终于的,我尝试着再次睁开了眼,这次成功了。

    一睁开了眼,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这里奇花异草四面环和,却不知此时我身在何处。

    我站起了身,看到了皓月当空。

    忽然,我觉得身体有些异样,低头看了看我的手掌。

    咦?我的手掌有这么小吗?

    随后,我摸了摸我的脸,立刻愣住了。

    这不是我!

    难道我又穿了?不可能!

    忽然,我感觉到了周围似乎有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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