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不败-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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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给你们进!”说着,褚万里提起自己的兵刃铁钓竿,向古笃诚、傅思归一招手,三人便即出了店门。
还没过一盏茶的工夫,褚万里仨就提了一条鲤鱼、一只野鸡、一只黄兔回来,交给林掌柜道:“啰,这是我们三兄弟刚才打到的,你拿去洗剥干净了,炒上个三大盆。”
林掌柜道:“是,是!多谢,多谢!”然后就提了鲤鱼、野鸡、黄兔转身到厨下去了。
重新入座后,褚万里在古笃诚、傅思归和自己的杯中斟了酒,端起酒杯,仰脖子一口喝干,伸舌头舐了舐嘴唇,又嘀咕道:“哎呀,也不知这店家是怎么做生意的,爷们要下酒,连些牛肉、蚕豆、花生都没有,唉。”又斟了一杯酒,正待再喝,忽听得朱丹臣悄悄跟自己说:“褚大哥,今晚咱们得警醒着点儿,我瞧这地方总是有些儿邪门。”
褚万里听了,却不以为然,说笑道:“是,是,咱们啊在这客店之内,最好别饮水吃东西。那位林老头极工心计,布置得如此周密,其中定有重大图谋。”
众人闻之,不禁莞尔。
没过多久,三大盆热气腾腾的荤菜就被端了上来,饥肠辘辘的褚万里拿起筷子就夹了一片鱼放进嘴里,只觉味道也不甚鲜美,看来这里伙夫的手艺的确不行,但比之先前的萝卜白菜,滋味已经大有改善。
段誉、东方不败等人,见他吃完鱼后全无异状,便也毫不客气地动上了筷子。
待褚万里又要去夹那盆黄兔肉时,东方不败忽地心念一动:“我本是百毒不侵之躯,焉能让褚大哥一而再再而三地为我冒险试食?”赶紧抢先夹了一块兔肉和一块鸡肉放进嘴里,咀嚼下咽之后发现其中并没有什么毒药,这才出口赞道:“嗯,味道不错,好吃,好吃!”
褚万里被她抢了个先,心下不悦,白了她一眼,然后说道:“瞧你那猴急样!”说着也夹过兔肉、鸡肉大嚼大咽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就回到各自房间里歇息去了。
虽然褚万里先前曾戏称朱丹臣过于谨慎、疑神疑鬼,但此事关系到自家公子的安危,当晚他带着其他三大护卫和衣躺在床上,手中握紧了铁杆,耳听着窗外的响动,半睡半醒地高度戒备。
直到二更时分,都毫无异状。
可到了三更天,褚万里他们听到楼下窸窸窣窣地有响动,似乎有人在说话,跟着便是门被推开,人轻手轻脚走出去的声音。
他们不明真正原委,但料想多半是对头要采取行动了,就一个个翻身下床,开门来到走廊上,却见东方不败、段誉和一众少林武僧都走出了自己的房门。
众人面面相觑一阵之后,不约而同地走下楼来,推开大门。
突然之间,西北角天上亮光一闪,跟着一条红色火焰散了开来,随即变成了绿色,犹如满天花雨,纷纷堕下,瑰丽变幻,好看之极。
段誉好奇道:“咦,是谁在放烟花?”这时既非元宵,亦不是中秋,怎地会有人放烟花?
过不多时,又有一个橙黄色的烟花升空,便如千百个流星,相互撞击。
东方不败心念一动,说道:“这不是烟花,是敌人大举来袭的讯号。看来我们果然中计,成了瓮中之鳖、板上之肉。”(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七章 群英荟萃路方平(七)撤退【二更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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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万里大叫:“二弟、三弟、四弟,你们掩护公子爷从东南面快走,我来断后!”
朱丹臣摇头道:“大哥莫慌,依小弟之见,对头在西北面发讯号,多半是疑兵之计,想诓我们往东南方走,说不定那里早已布下了更凶险的陷阱。”
段誉听罢,连连颔首说:“嗯,朱四哥言之有理,咱们总之是反其道而行,且看对方到底有何计较。”
于是朱丹臣吩咐下去:“二哥、三哥,你们守在公子爷身边,务必寸步不离,咱们就朝西北方闯去,我在前开路,大哥断后。”扭头对玄难说道:“玄难大师,此事跟少林派也许并不相干,要否与我们一道突围,还请示下。”
玄难应道:“朱施主,既然咱们一路同来,那么就应当一路同去。莫说来敌的目标尚且不明,就算他们真的只与诸位有仇怨,这中间的是非曲直,我们也得秉公论断,不能让他们乘人之危,倚多取胜。众比丘,预备迎敌!”玄痛、慧方、虚竹等少林僧齐声答应。
一行人说话之间,又有两个烟花冲天而起,这次却更加近了。
再隔一会。又出现了两个烟花,前后共放了六个烟花。
每个烟花的颜色形状各不相同,有的似是一枝大笔。有的四四方方,像是一块棋盘,有的似是柄斧头,有的却似是一朵极大的牡丹。
此后天空便一片漆黑。
玄难发下号令,命六名少林弟子随同朱丹臣在前方开路,走出三里地,不见敌人动静。
各人屏息凝神。又过了一顿饭时分,忽听得西北方丝竹之声隐隐响起,一群人缓步过来。丝竹中夹着钟鼓之声,倒也悠扬动听。
朱丹臣闻声,回头轻呼道:“不好,对头当真高明。他们在西北面发讯号。弄出大的动静,料定我们会猜想这是疑兵之计反而朝西北方走,所以事先在此设伏。快往回走,否则我们就自投罗网了!”
东方不败听了,心中暗自佩服:“嘿,这对头都快比诸葛亮还精了。《三国演义》第五十回‘诸葛亮智算华容关云长义释曹操’中曾写道,诸葛亮使人于山僻小路华容道上烧烟,而曹操料他必伏兵于大路等着。反而从这条山路走。殊不知诸葛亮早派了关云长将军,守在那有一夫当关之险的华容狭路上。想不到。我们今夜竟成了多疑的曹操。哎呀,有机会真想见见那位设下此计的人。”
众人正要转身朝东南方走,这时乐声渐近,来到十丈开外却停住了,有几人齐声说道:“星宿老仙法驾降临中原,逍遥派苏星河的弟子,快快上来跪接!”话声一停,咚咚咚咚地擂起鼓来。
段誉一行人闻之,心下大奇:“咦?我们正要去赴苏星河老先生的棋会,他的弟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老人家也来了吗?看来这些敲锣打鼓的人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且过去看个究竟。”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视几眼,便继续前行,不多时,就来到一片空旷之所。
各人或俯身草地之中,或找了块大石遮挡,静悄悄地留心着前方空地上的情形。
但闻擂鼓三通,镗的一下锣声,鼓声止歇,数十人齐声说道:“恭请星宿老仙弘施**,降服苏星河手下的妖魔小丑!”
东方不败心道:“星宿老仙?就是阿紫的师父了,他为何会突然来到这里?”悄悄从岩石后探出半个头张望,只见西北角上二十余人一字排开,有的拿着锣鼓乐器,有的手执长幡锦旗,红红绿绿的甚为悦目,远远望去,幡旗上绣着“星宿老仙”、“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威震天下”等等字样。
丝竹锣鼓声中,一个老翁缓步而出,他身后数十人列成两排,和他相距数丈,跟随在后。
那老翁手中摇着鹅毛扇,月光照在脸上,但见他脸色红润,满头白发,颏下三尺苍髯,长身童颜,当真便如图画中的神仙一般。
他对面站着八个人,当先一人赫然便是早前那位“林掌柜”,此时他手抱一具瑶琴,后面紧挨着一个黑须老者,其右手中拿着方方的一块木板。
其余六人中两个是儒生打扮;有一人似是个木匠,手持短斧,背负长锯,便是在客店里最先开门招呼朱丹臣的那位黄衣汉子;另一个却青面獠牙,红发绿须,形状可怕之极,直是个妖怪,身穿一件亮光闪闪的锦袍,东方不败等一凝神间,已看出这人是脸上用油彩绘了脸谱,并非真的生有异相,扮得便如戏台上唱戏的伶人一般;后面那人竟然是东方不败好久不见的阎王敌薛神医,他旁边站有一中年美妇,便是客栈里那位当炉卖酒的“清儿”。
那老翁走到距八人约莫三丈之处便站定不动,“林掌柜”随即叫道:“丁老贼,你还没死吗?可还记得我么?”
这个童颜鹤发的老翁,正是中原武林人士对之深恶痛绝的星宿老怪丁春秋。
他因星宿派三宝之一的神木王鼎给女弟子阿紫盗去,连派数批弟子出去追捕,甚至连大弟子摘星子也遣了出去。
但一次次飞鸽传书报来,均甚不利。
最后听凌烟子说阿紫倚一个神秘高手为靠山,要到北国去办件大事,而后就逃了个无影无踪。
丁春秋又惊又怒之下,同时还听到聋哑老人苏星河近日来在江湖上出头露面,颇有作为。这心腹大患不除,总是放心不下,决意夺回王鼎之后,趁此了结昔年的一桩大事。
他所练的那门“化功**”,经常要将毒蛇毒虫的毒质涂上手掌,吸入体内,若七日不涂,功力便即减退。
那神木王鼎天生有一股特异气息,再在鼎中燃烧香料,片刻间便能诱引毒虫到来,方圆十里之内,什么毒虫也抵不住这香气的诱引。
当年丁春秋有了这奇鼎在手,捕捉毒虫不费吹灰之力,“化功**”自然越练越深,越练越精。这“化功**”乃丁春秋不传之秘,因此原来的大弟子摘星子等人也都不会,阿紫想得此神功,非暗中偷学、盗鼎出走不可。(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八章 群英荟萃路方平(八)对峙
第三百二十八章 群英荟萃路方平(八)对峙
阿紫工于心计,在师父刚捕完毒物那天辞师东行,待得星宿老怪发觉神木王鼎失窃,已在七天之后,阿紫早去得远了。
她走的多是偏僻小路,追拿她的众师兄武功虽比她为高,智计却远所不及,给她虚张声势、声东击西地连使几个诡计,一一撇了开去。
星宿老怪所居之地是阴暗潮湿的深谷,毒蛇毒虫繁殖甚富,神木王鼎虽失,要捉些毒虫来加毒,倒也并非难事。
但寻常毒虫易捉,要像从前这般,每次捕到的都是稀奇古怪、珍异厉害的剧毒虫豸,却是可遇不可求了。
更有一件令他担心之事,只怕中原的高手识破了王鼎的来历,谁都会立即将之毁去,是以一日不追回,一日便不能安心。
他和一众弟子相遇后,见大弟子摘星子已经化为灰烬,六弟子凌烟子暂时接领了大师兄的职位。
众弟子见到师父亲自出马,又惊又怕,均想师命不能完成,这场责罚定是难当之极,幸好星宿老怪正在用人之际,将责罚暂且寄下,要各人戴罪立功。
众人一路上打探丐帮的消息。一来各人生具异相,言语行动无不令人厌憎。谁也不肯以消息相告;二来阿紫到了辽国上京,深居在秦王府,武林中真还少有人知。是以竟打听不到半点确讯。
这日丁春秋正要去寻聋哑老人苏星河的晦气,却不想半路上先遇见了他的几个徒儿。
丁春秋一眼之间,便已认清了对方诸人,手中羽扇挥了几挥,说道:“广陵贤侄,你们几个来得正好,老夫正要到擂鼓山去了断与你们师父间多年的恩怨。我可饶你们不死。只是你们须拜我为师,改投我星宿门下。”
他一心一意只是要杀掉苏星河,又想将其五弟子薛慕华收入门下。与他共研“不老长春功”功诀中的不解之处。
当先的持琴老者乃是苏星河门下大弟子康广陵,他于诸师兄弟中居长,武功也远远高出侪辈,因此首当其冲。对峙自己师父的大对头。
康广陵听丁春秋的口气。竟将当前诸人全不放在眼里,似乎各人的生死存亡,全可由他随心所欲地处置。
他深知这师叔的厉害,心下着实害怕,但一念及自己师父的安危,便壮了三分胆色,说道:“丁老贼,这世上我只有一个师父。那就是苏星河他老人家。我们师兄弟八人就是因为得知你要到天聋地哑谷寻他晦气消息,这才设伏于此。要为他阻挡一阵,又哪里会改投你的门下?你要杀我,虽然易如反掌,可是要我做你的徒弟,那却决计不可。”
东方不败、段誉、玄难等人闻言,方才恍然大悟:“原来你们装作开客栈的栖身于那间小店当中,意在为师父阻挡仇家,而非对付我们。”
丁春秋冷冷地问:“你们当真只认苏星河做师父,是也不是?”
康广陵义正词严地回答:“那是当然,只有禽兽不如的恶棍,才敢起背叛师门之心。”他此言一出,其他七个师弟、师妹齐声喝彩。
丁春秋又问:“很好,很好,你们都是苏星河的乖徒儿,可是苏星河却曾派人通知我,说道已将你们八人逐出门墙,不再算是他门下弟子。难道姓苏的说话不算,仍偷偷地留着这师徒名份么?”
使棋盘的二师弟范百龄答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