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突击营-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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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陆之后的日军迅速地挖掘出临时工事,建立起火力支撑点。由于河滩上难以找到合适的材料,一些日军士兵便把同伴的尸体摞起来作为掩体。重机枪、迫击炮等装备都被送上来了,日军凭借滩头的立足点,在重火力的掩护下,向着**的阵地发起了冲锋。
然而,日军很快就发现了蹊跷,在河岸以上大约力来米的地方,倾斜的河滩被人为地切出了一个近乎垂直的土壁,严严实实地挡住了日军冲锋的一一川发个十壁有人多高。除非架梯子,否则没有人能”去。这就是闰教授设计的阻击工事之一。日军渡河作战,哪里能想到还要携带梯子,大队的日军冲锋到这样的峭壁之下时,进退不得,只能成为守军的靶子。
写到这里的时候,让我们缅怀死守衡阳孤城好天的方先觉军长。据资料载:他在衡阳城外正是利用了把阵地前沿切成幻度角的方法 使进攻的日军不得不架着云梯进攻,导致了重大的伤亡。方先觉以区区;6万名士兵,抵挡住了日军个师团的进攻,毙伤日军48万人。
日军的汽艇还在拼命地向南岸运送着士兵,而冲上岸的士兵却被困在土壁到水面之间区区力来米的滩头空间内,逐渐挤成了一团。蔡荣基在指挥所观察到这一情况,不禁大喜,下令全师的迫击炮对着河滩密集射击。前沿阵地上的**士兵也都放下了枪,冲到土壁跟前,把数以千计的手榴弹扔向敌人。
迫击炮弹和手榴弹像雨点似的落在猬集成团的日军阵营中,爆炸声连成了片,日军士兵的残肢和枪械满天飞舞,滩头宛如修罗地狱一般。日军在窄窄的河滩上无处藏身,恨不得立马挖一个洞把自己的脑袋塞进去。有些日军士兵在河滩上呆不住,便拼命跳进河里,想游回对岸,**的狙击手不断地用冷枪对着河里的日军进行狙杀。
“巴嘎,为什么都挤在河滩上不冲锋”。在对岸指挥的浅仓狂叫着,命令电报员马上与滩头上的前线指挥官联络。
前线指挥官缩在一艘搁浅的汽艇后面。肩头上鲜血直流,断断续续地让电报员把南岸的情况报告了浅仓。浅仓当即下令,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突破土壁,摆脱被动局面。同时下令北岸的日军加快渡河速度,务必把更多的兵力投送到南岸去。
澄田味指挥着重炮部队向着**的迫击炮阵地射击,石井也把坦克调到了北岸上,用坦克炮轰击对岸**的前沿阵地。日军强大的装备优势压制住了**的火力,为滩头阵地上的日军赢得了喘息之机。日军的前线指挥官挥着指挥刀嗷嗷喊叫着,指挥幸存的日军把同伴的尸体堆到土壁下,垫出了几条坡道,然后便带领士兵们顺着坡道冲了上去。 这是一场无异于自杀的冲锋,由于登上土壁的坡道有限,日军只能顺着几条通道往上冲。**把各种火器都对准了这几条通道,日军士兵刚一冒头就被密集的弹雨打得如马蜂窝一般。但日本人的二杆子劲头一旦发作,那是连驴都自叹不如的。一批一批的日军士兵就这样迎着子弹冲了上来,只要没被打死,他们就会迅速地找到掩体,向**还击。在付出惨重的代价之后,日军终于在土壁以上建立起了几个火力点,开始与**形成对峙局面。
一船一船的日军还在登陆,日军士兵冒着枪林弹雨在土壁上又挖出了几条新的坡道,冲上来的日军越来越多了,**的前沿阵地面临着被突破的危险。
“全体上刺办,冲锋!”蔡荣基下令道。
“杀呀”。前线的**跃出了战壕,端着步枪向日军的火力点扑去,滩头阵地上展开了残酷的肉搏战。在近战中,火器的优势荡然无存了,登陆的日军数量与**相比,处于明显的劣势,虽然他们的单兵拼刺能力优于**,但整个局面还是处于回天无力的状态。
“呜 ”炮弹破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紧接着,成百枚的炮弹落在了正在厮杀的中日士兵中间。这是澄田味和石井看到大势已去,不顾自己士兵的死活在进行报复了。
“真是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蔡荣基从望远镜里看到了这一幕,不禁拍案大骂道,“命令前沿,快撤回来!”
“鬼子开炮了,快撤!”**的前线指挥官徒劳地下着命令。一枚炮弹落在他身边,他也仰面朝天地倒了下去。
日军的炮击停止了,河滩上遍地都是尸体,鲜血把死去的士兵们的军服都染成了暗红色,乍一看去,已经毛法区分哪些是**,哪些是日军了。这一仗,**伤亡上千人,而日军也付出了同样的代价。
“鬼子的第一轮进攻失败了参谋对蔡荣基说,“照这样打下去,我看鬼子也没多少人能拿出来拼了
蔡荣基说:“鬼子遭遇了这么惨的失败,绝不会甘心的,你看吧,他们下一步的进攻只会比这更猛烈。命令前沿部队,抓紧时间修复工事,运送伤员。还有,联系一下雨亭和罗毅营长,让他们务必切断日军战车集团的后勤补给。我估摸着,他们的炮弹应该不多了。”
261 毒气弹
在虬津渡口以北几公里的地方,炮弹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像过年放鞭炮一样。(…)这场爆炸的始作俑者罗毅、许良清和甘雨亭等坐在山顶上,支着一个凉棚,正在边喝酒边欣赏着山下的盛况。
正在爆炸的,是网村宁次刚刚派人从九江为澄田味和石井送来的炮弹,负责押运炮弹的一个,大队的日军步兵一半已经见了大神,另一半则伏在地上呼唤着大神赶紧来救命。炮弹的殉爆一阵接着一阵,周围几里地的树木都已经被炸得熊熊燃烧起来了,空气中充斥着硝烟味和日式烤猪的香味。
罗毅等人追击着澄田味的战车集团一直来到虬津渡口,看到日军已经扎下了营盘,便在附近埋伏下来,准备伺机进行骚扰,再占日军一些便宜。天明时分,侦察兵前来报告,称从九江方向过来了一支日军的车队,有一个大队的步兵护送。许良清当即判断出来,来的肯定是日军的弹药车,因为头一天他们从日军的炮火密度中可以计算出来,日军火炮和坦克的弹药消耗都快接近极限了。
“既然咱们拿日军的战车没办法,就收拾他们的后勤吧。”罗毅道,“这事让乐乐去办就行了,他是搞后勤出身的,让他对付一下鬼子的后勤试试
甘雨亭说:“不行,这一仗交给我们团吧,要不功劳都是你们的,我没法向师长交代了。”
“一块干吧,鬼子有一个大队的步兵押车,甘团长这里只有一个团,人手不是很够许良清打圆场道。
一场战斗就这样定下来了,罗毅本来打算消灭掉押车的步兵。然后把几十车弹药连同汽车一齐缴获过来。这个想法被甘雨亭和许良清同时否定了,甘雨亭否定他的原因是压根看不上这些物资。许良清虽然和罗毅一样眼馋这些物资,但他比罗毅更现实,知道很难从战场上把这些东西运走,更何况,日军使用的重炮炮弹和坦克炮弹对于突击营来说都没什么用处,汽车虽然是好东西。但要想开走也不容易。最后,大家商定,这一仗的目标是就地引爆这些弹药,这使得战斗任务变得十分简单了。
在一处夹在两个。小山坡之间的道路上,甘雨亭团从左,突击营从右,向日军的弹药车队发动了袭击。战斗的结果是没有悬念的,中国士兵把成捆的手榴弹和燃烧瓶准确地投进了日军的弹药车,直接引起了弹药的殉爆。趁着混乱,中国士兵迅速地脱离了战斗,跑到山顶上喝茶去了,留下日军在山下傻呵呵地守着那些正在爆炸的弹药车。
“罗营长,咱们这仗打得过瘾啊,像过年似的。”甘雨亭喝着酒,喜滋滋地对罗毅说。本来罗毅建议只喝茶而不喝酒的,毕竟是在战斗过程中,喝酒太不像样了。但甘雨亭扬言自己只喝酒,不喝茶,所以罗毅只好让许良清陪着他喝了。
“游击战嘛,就是这样,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罗毅答道,“跟鬼子硬碰硬的打法,我玩不起
甘雨亭说:“光靠游击战也不行,我们师长那边,现在可是在跟鬼子硬碰硬呢,也不知道现在打成什么样子了
“小静,问一下,蔡师长那边的情况怎么样?”罗毅对一旁的袁静吩咐道。
袁静负责着突击营与蔡荣基师之间的通讯联络,除了传递蔡荣基直接下达的命令以及向蔡荣基汇报战况之外,突击营还有专人进行前沿观察,并把战况随时通报给罗毅等人。听到罗毅的询问,袁静接通电台,开始呼叫虬津渡口的观察哨。
“营长,观察哨报告,日军从今天清晨开始又向我军阵地发动了三次进攻,并且出动了多个批次的飞机轰炸我军阵地,我军伤亡很大,但阵地还在我们手里。 袁静边收报边直接向罗毅等人口述电报内容。
甘雨亭听着袁静的报告,抬眼看着天空,日军的飞机还在一趟一趟地飞来飞去,像是一群黑色的大鸟一般。远处,虬津渡口的方向隐隐传来隆隆的炮声,可以想象得出战斗的激烈。
“朗”鬼子就是靠着它的优势装备,有种的个顶个来试试看”。甘雨亭愤愤地说,“咱们自己的空军不行。真是吃亏大了。”
“咱们差的,可不只是空军啊,海军、炮兵、战车部队,直到士兵的装备,都和日本人差一大截,国弱就要挨挥呀。”罗毅感慨道。
“还有什么情况?。许良清问袁静道,他看袁静还在收着电文,估计还有其他的情报。 正在翻泽电文的袁静突然神情紧张起来,她没有回答许良清的话,而是嘀嘀挞呕发了一串电文,然后又细细地听着对方的回应
“不好!蔡师长受了重伤,目前昏迷不醒,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袁静喊了出来。
“什么!”甘雨亭腾地一下站起来了,冲到袁静身边,盯着她说:“是哪来的消息?可靠不可靠?”
“我们的观察哨得到的消息。我正在联系师部。”袁静道。
很快,师部的回复也到了,证实了蔡荣基身负重伤的消息,目前是参谋长正在进行指挥。前线的仗打得非常艰苦,幸好日军仍然未能突破**的防线。
“怎么会这样!”甘雨亭眼圈都红了,攥着拳头在原地转着圈子,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悲痛和愤怒,“不行。罗营长,我们不能再呆在敌后了,我必须马上带我的团回去!”
罗毅也惊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抗战两年来,他也算是见惯了生死的,但蔡荣基重伤这样的消息,对于他来说仍然如晴天霹雳一般。这几年来,他与蔡荣基见面的次数不多,但颇有共同语言,相互之间早已把对方视为知己了。此外,如果连师长都受了重伤,前线的形势严峻到什么程度是可想而知的了。
“雨亭,我们突击营跟你一块回去罗毅道。 “甘团长,你先冷静一下,搞清楚情况再说。小静,你详细问一下,蔡师长是怎么受伤的,现在前线的情况怎么样,师部希望我们做些什么事情?。许良清毕竟老成一些,他首先想到的走了解清楚情况,以便决定本部的行动方案。
“是毒气弹袁静道,“我已经问过了,日军几次强攻不下,本打算在河上搭建浮桥让战车通过,均被我军破坏。最后,日军向我军阵地发射了数十枚毒气弹,造成我军重大伤亡。蔡师长就是因为吸入了过量的毒气而再迷的,目前军医正在进行抢救。关于我部的行动,师部希望我们继续从敌后进行牵制,缓解前线的压力。”
“毒气?”乐家林插嘴道,“罗子,你不是说有个什么瓦公然,禁止使用毒气吗?”
许良清说:“是日内瓦公然,但日本人什么时候遵守过国际公然了,据我所知,日军在战斗中使用毒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罗毅也说:“公然是定给人去遵守的。鬼子是一帮禽兽,自然不受公然约束了
甘雨亭喊着自己的传令兵:“传令兵,命令全团集合,我们马上渡河回南岸,狠狠地教刮这帮***去”。
“甘团长且慢!”许良清道。
“怎备?。甘雨亭瞪着血红的双眼问道。
“甘团长,日军现在封锁了虬津渡口,你现在要回南岸,必须绕道拓林,要耽误半天的时间。如果阵地上有什么不测,等你回去也已经来不及了。我想,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应当是给日军来一个釜底抽薪,直接摧毁它的毒气弹阵地,这样对于我们正面阵地的帮助更大,你觉得如何?。许良清说。
“言之有理甘雨亭点点头,“许参谋长,还是你考虑得周全。
可是,鬼子的毒气弹阵地在什么地方呢?靠咱们这些人,能干掉它吗?”
许良清说:“昨天我观察日军的阵地,发现有一个奇怪的地方,一直没有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