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业-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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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严道:“那辰河法典,倒是看过,许多与我黄氏现有礼法却背道而驰,还有你提出这几条,估计家族中也是难以接受,待我回去再与其他几位族老研究吧。”
黄杰就知道不行,杨锡跟他说过,这种级别的大士族,没经过几代人的努力,改造不过来,除非以绝强武力镇压,几十年后便销声匿迹,隐没于历史尘埃。
黄祖也还挺悠闲,健健身,看。
黄射拜了,黄祖道:“射儿,如今家中如何?”
黄射道:“回父亲,拜二叔黄杰所赐,现家族困难,刘荆州处得不到重视,家中多有分支离开安陆,来投奔二叔,且有大量佃农也离开祖地,投西陵求生存,自二叔掌西陵以来,家中七八千佃户,已经减少小半了。”
黄祖道:“佃农为自由身,却不好管,也管不住,干脆你也投靠你二叔吧,他虽少时放荡,但眼光却比为父长远,能看清形势,此点为父所不及。”
黄射道:“但辰河商会,条件苛刻,家族不可能答应舍了现在所有,转变角色。”
黄祖道:“这就是你二叔厉害之处了,这一点,你二叔十年前就看懂了,家中族老,却到现在还看不懂。如今辰河商会,已成席卷之势,若再拖延,他日必灰飞烟灭。”
黄射一惊道:“父亲是说,辰河商会有朝一日会~?”
“哼!以其如今实力,若要取了荆州,也只在旦夕之间,刘表无能为力了。辰河商会所顾忌者,荆州士族盘根错节,还没分化完全。此事宜早不宜迟,你回去与二叔点化清楚,若是不成,你可自领本家,投了二叔,以保全我黄氏根基。若你三位母亲不同意,则你自行投奔,过不三年,你就会看到形势变化,以无可挽回。”
黄射没想到这般严重,不过仔细想想,以如今的家族发展速度,三年之后,只怕佃农走光,有田无人,只得卖地过活了。
这就是荆州士族,为何如此害怕辰河商会的原因,以蒯家为代表的家族,都恨不得杨锡马上就死。
黄祖没有想错,荆州是杨锡必得之地,下一步就是收荆州,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此时只是时机未成熟而已。
黄射随黄严回了安陆,一路上将黄祖之言讲与黄严,黄严只是摇头,不予表态,黄射知道事情难为。又回了家族,与自己的三位母亲协商,三位母亲也舍不得如今对奴婢们生杀予夺,呼来唤去的生活方式,是以黄射又有了些犹豫。
但辰河商会下月就举行群英会,自己先去参加这个盛会,以自己的视角看看情况,再行定夺。
正月,曹操率军驻在谯县,又进驻浚仪,挖掘睢阳渠,利用古睢水以沟通汴、淮。这是曹操屯田以后的又一大利民工程,曹操不像刘备、袁绍,在战争时期,也会腾出精力人力,来进行农业建设,这为曹操能统一北方,奠定了坚实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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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张飞挑战
三月初一,阳光和煦。
早上起床,杨锡只说了声好日子,便带上两位妻子,蔡琰和乔绾,并杨念、杨兴和在吃奶的杨廉,去隔壁吕布家。
吕布早做好了准备,却只单身一人出去。
“怎么不带二位嫂子?”蔡琰问。
吕布道:“他们不喜热闹!”
于是一家人,并吕布一起,去乘了船,上武昌港。
此次群英会,从武昌港开始下行,一路过海,最后至台岛南的日月潭。
杨锡看了一下名单,诸葛亮、张飞、赵云都来了,还看到了黄祖的儿子黄射。
长江流域许多豪杰,都有参加。
“咦?费栈?”
看到这个名字,让杨锡吃一惊。
“这费栈可是丹阳贼帅,过两年要造反的,怎跑到这里来了,还群英会?莫非他想搞乱子?”
杨锡决定仔细瞧瞧这人。
“吕蒙?有没有搞错?”
又看到个名字把杨锡吓一跳。
“吕蒙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我想想,吕蒙是依附其姐夫邓当,邓当是孙策一个小将校而已,哦,是了,邓当被孙权在一万八千兵卒里面,换给我了,哈哈哈哈,这也太有趣了。”
“吕蒙是79年的,也就是说今年二十四了。”
这些人才,以杨锡现在的体制,当然不用自己去考察,自有人按照程序来考核的。
有一个人,杨锡却要注意,这人就是费栈,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呢。
三月初一,武昌号巨舰,领巨舰十艘,辰河船百艘,从武昌港出发。此次所载英才,共两万一千余人,盛况空前。
某条船上一老者,默默的观察着这一切,此人便是麻山乡的黄三老,他编纂之事,无人得知,就算其家人,也并不了解。
巨舰衡山号上,费栈聚集了五人在仓中,此五人是其同乡,个个都勇武有力,是以同时都经过了武力考核。
费栈道:“此次任务,必须得手,否则钱物不好到手,得手之后,必须马上跳江,以我等在江上实力,只要潜入水中,神仙难找,七麻子!你负责偷盗船卫弩弓,要五具,老浑!你负责在食物中下毒,只要有一人中毒,那杨锡定然来此船查看。还有,你要负责准备毒箭,以辰河商会的实力,外伤不致命,都能治好,要剧毒才行。”
被称为七麻子之人,精瘦,左脸上有七个小拇指指甲盖大小黑痣,此刻他还是有些担忧道:“费帅,若此次成功,那边真能给大批金子,支持起事?”
费栈道:“哼,那边说了,只要杀了杨锡,整个南方必乱,那时他会支持我人力物力,攻城占县,别说是钱物,就是官位,也只是一句话之事,你七麻子,将来说不定会成为一方大员。”
五人喜滋滋的,若是真能杀死杨锡,并顺利脱身,到时真是要大乱了,说不定真有机会。
出行第一日,五人便聚集在一起,了解船上各种防卫,还有其他管理情况。
杨锡特意留意了一下几人行踪,发现果然有鬼,但却并没有证据,只好先按兵不动,吩咐田丰,着衡山号上的船卫们注意这几人。
华山号上,张飞与赵云两人在甲板上,聊着什么,杨锡此刻过来与二人打招呼。
“翼德、子龙,别来无恙!”杨锡首先打招呼。
张飞道:“别跟俺墨迹,搞得跟个文人似的,俺不喜。话说回来,俺早想坐一次你的大船,这下圆了。你这大船可真大。”
杨锡道:“翼德若要来玩耍,随时都可以来,怎的云长却没有来。”
张飞道:“哎呀!二哥哪里好意思,上次被你捉了,还放他回去,并还了赤兔,他面子挂不住。再说了,因此事,刘表还对二哥生了些嫌隙,估计以为~!”
张飞没说完,赵云扯了扯其衣袖。
张飞马上明白自己说漏嘴,转话题道:“哎呀,不说他了,俺们喝酒。”
赵云也道:“据说明日起,这华山号上武人,还要各显身手,以一百合为限,争出高下,翼德可是期待得很呢。”
于是岔开了话题开始喝酒,杨锡却已经得到了有用信息,自己的反间计,已有成效,下次来犯,必不可能是关羽。
若是其他人,除了张飞,还真是随手斩杀的货色,据说文聘也还可以,如今刘备守新野,文聘却解放出来了,估计下次面对的就是文聘了。
不过杨锡只知文聘厉害,却不知文聘如今年轻,还在刘表帐下做小小将校,上不得大台面。
第一晚,田丰来报,费栈等共六人,今日在船上看似游荡,其实在观察船上各方设置,已经探到武器库,厨房。
“着人暗中观察,现有守卫路线不变,外松内紧,一定不能出一点差错,其他船只有没有异动?”
“其他船只倒是没有,不过有些所谓的英豪,似乎目的是来探听我辰河商会虚实。”
“嗯!这种情况就不用管,他自探听他的,我们没有任何需要隐瞒的东西,如今这个天下,能对我们造成威胁的,不多,包括朝廷!”
田丰退走,杨锡却不担心,船上防守严密,为了应付这种情况,连厨子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服务人员都不差,并有特务营穿插其中,哪里这么容易搞出事来。
第二日,船上异常热闹,喧哗喊叫此起彼伏,有比书法文采的,有切磋武艺的,张飞和赵云果不愧为当世虎将,打遍整船无敌手,最后只得两人切磋。
陆战却不好使用丈八蛇矛和龙胆枪了,是以二人比拳法。
比拳法这二人也不弱,看的杨锡心痒痒。
最后还是张飞来挑战杨锡。
“辰河,据说你与二哥子龙各大战四百余合不分胜负,俺也来跟你打一场,只要胜了你,看二哥还好不好意思在俺面前捋胡子。”
杨锡道:“翼德果然真英雄,连云长都敢挑战,行,那你我就拆三百合。”
杨锡脱了战袍,只着自己设计的宽松运动服,张飞却直接去了上衣,光着膀子来与杨锡对战。
杨锡来个太极拳的起手式,张飞大吼一声,完全没有章法,力气。
杨锡太极圆转,四两拨千斤,轻松写意,两人过百余招,分不出高下来,赵云却看出来,如此下去,张飞要输。
原来张飞的武艺,却全部是自行悟出,并无师承,因其天生体质,又早年杀猪砍肉,得了田地自然之理,但毕竟思想没有得到升华,却不能善加利用,过招之间,力量多有浪费。
张飞是极有天赋之人,感觉到自己力量上面不能马上碾压,遂也知道转攻为守,先歇一口气。
但杨锡却不给他这个歇气的机会,忽然将招数变为拳、腿、膝、肘四肢八体作为八种武器进行攻击,出拳发腿、使膝用肘,力量充沛,攻击力突然猛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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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泰拳杀伐
原来杨锡忽然变换拳法,太极变化为泰拳。
张飞猝不及防,差点中招,只得经气凝神,细细抵挡,杨锡却越发猛烈。
泰拳里面有句谚语叫做:宁用肘膝勿用拳。
杨锡将其已经练到几乎极限,平肘、迫肘、砸肘、盖肘、反肘、双肘穿插冲膝、弯膝、扎膝、穿膝、飞膝,接替使用,所有旁观者,没想到文质彬彬的杨锡,竟然做出这些非人类动作。
张飞一步退变成了步步退,至二百合,根本遮拦不住了。
但张飞也有张飞的火气,一个双手交叉遮挡,架住杨锡的砸肘,鼓起腮帮子大吼一声,汗毛倒竖,须发皆张,准备转守为攻。
但杨锡早知张飞路数,着急就喊一声,但其实没有狮吼功这玩意儿。
杨锡根本不理,一个扎膝,扎在张飞胸口,张飞踉跄后退,坐倒在甲板上,眼神尤自不信自己输了。
杨锡这时站直,抱拳道:“承让!”
足足过了五六秒,船上报出惊天喝彩。
张飞虽输了,也不纠结,直接站起来道:“辰河,看来你赤身肉搏,胜俺一筹,跟你如此打的憋屈,不过下次有机会,得拿俺的丈八蛇矛与你在马上大杀一场,那才算真正痛快。”
杨锡道:“翼德这话在理,如此肉搏确实是有些不好施展,下次却要从新打过。”
张飞道:“子龙,如何,你要不要来与辰河打一场,你若不打,俺输了,你却没输,那俺不是要矮你一个头。”
赵云道:“我已经输了!”
张飞和杨锡都有些意外。
赵云道:“当日云与辰河大战四百余合,不分胜负,胜在有照夜玉狮子和身体力量,招数却不及辰河,今日我观辰河,应是有所突破吧?”
杨锡道:“小有突破,那还得感谢云长和子龙给了我压力。”
赵云点头暗道:“果然如此!”
张飞却道:“你又有突破?那岂不是俺二哥如今与你再战,得输?”
杨锡道:“不一定,两者交战,胜败因素不能量化,跟当时状态有关,环境、心情都很重要,若所有人都如翼德一般,有一颗赤子之心,那胜败就可如此论了。”
张飞实在是难懂这些文人,动不动就讲些道理出来,干脆直接要去喝酒,于是三人又去大喝一顿,其他人继续拼斗。
杨锡走了,人群中,却有一双眼睛好奇的望着其背影。
此人便是黄祖之子黄射。
此时黄射眼神复杂,又是钦佩,又有仇恨。
“不想父亲竟然以此人作为对手,其实力只怕已然仅次于当年吕布了。”
就在此船四层某房中,吕布透过玻璃,默默的看这这一切,一声叹息响起。
“杨辰河文治武功,旷古烁今,与此人生在同时代,是何其不幸,但得与此人深交,却又何其大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