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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痞棋士-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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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八桂的再次对决,我简直是在棋盘上设计一件艺术品。当我在棋盘上挥斥方遒,一条活龙活现的巨龙在我的妙手生花下逐步成形时,我是如此陶醉。那一瞬那,我甚至想起了“画龙点睛”这个成语,点了眼睛的大龙是不是就要腾空而起呢!我屏住呼吸,激动地把棋子落在大龙的眼睛部位。“咔嚓”,八桂手起刀落,被我自填眼位的大龙惨遭屠戮,胜负就此决定。

    (三)行棋速度

    这一次,指点我的是曹快枪。当在麻将桌上,我把准备拜师的钱全部输成曹燕子桌边的筹码时,已经对收徒深恶痛绝的快枪手也HAPPY得合不拢嘴了。高兴之余,忍不住对我透露了赢棋的真经。“速度。要讲究速度。十九世纪欧洲有句军事名言:速度和突然性可以代替数量!以前那种本分、缓慢的围棋已经落后了。”速度,原来是速度,我心里不禁狂叫。我知道速度该怎么练。

    第二天,和我交手的棋友惊异的发现,我的手臂上绑着厚厚的沙袋。吃力、缓慢的夹着棋子颤抖落子。不错,那就是屡试不爽的“负重练习”。刚开始的时候,在手臂上绑上一个沙袋,然后开始练习出手。目标为每秒下10步。达到目标后再加重。第一阶段很顺利,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 第二阶段用了三个月,当手臂上挂上三个沙袋对我都没有防碍的时候。我把手臂上的所有束缚全部卸下,只感觉手轻如燕,飘飘欲仙,我没有满足。我还要挑战自我,又换上了更为沉重的铁块。当我手臂上套着铁块依然能挥洒自如,出手快如闪电时,我再一次站在八桂的面前。

    这时,没人能知道我卸下束缚的我落子的速度有多快。江湖上都传言,曾经有个高手和我下棋,下着下着,惊奇的发现自己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堆棋子,然后他才发觉,原来那堆棋子是自己的,是不知什么时候被我从棋盘上提掉的。

    行家一出手,就是有没有。八桂竭力想看清我的棋路。然而,每当八桂落下一子,我双手抱团似乎坐在那一动不动,然后棋盘上却会立马出现我的应着。包括旁观者,竟然没有一个人能看清我的出手。八桂倒吸一口冷气,脸色变得十分严峻。随着棋局的进程,我觉得我已经胜券在握。

    “ 啊!”突然围观者出现了一阵阵波动,八桂愣了一下,突然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撕心裂肺的大叫,“裁判,裁判,对手连下两手”我不禁暗暗叫苦,其实,我根本没有连下两手。只不过刚才在跟着八桂落下一子时,可能是出手太快,接近了光速,造成时光倒转。在落子的一霎那,时间转到了八桂还未落子的那一刻。当然,我没有向这些凡夫俗子解释,我知道,任何的解释都是徒劳。

    这一次,我又败了,尽管胜利曾经离我是如此之近。

    (四)判断

    我依然苦苦寻觅可以打败八桂的方法。贵人多助,这一次,出场的是石田兄。他轻轻的一笑,“下围棋,你不真正学会判断,只不过是水中镜月,盲人摸象。”

    “判断?”

    “是的。”他的眼神直望苍穹,深邃又充盈洞察,直似看穿人世沧桑。“比如轻重、比如大小,在棋盘上,你真的洞察一切奥妙了吗?”

    斯人已飘然而去,我依然在痴痴的喃喃自语:“判断……轻重……大小……。”当我再一次抬起头时,我知道,在未来的几个月时间里,我的生命将和棋子的大小、轻重共同生活在一起。

    毫不夸张的说,一个正常人,要判断棋子的大小和轻重的确很难——我是指在不借助任何现代仪器的情况下。那一段日子过得很郁闷而艰难,尽管我将眼睛睁得像铜铃般大,也看不清几乎同样形状的棋子到底谁大谁小。尽管我用手掂了又掂,可是几乎同样大小的两个在我手心也变得时轻时重。

    围棋真的太难了,放弃吧!外面的花花世界多么美好。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我的回答只有一个字:绝…不…可…能。这就是我——一个围棋爱好者自强不息的心声。

    功夫不负有心人。

    当我将棋子远远投入湖中,仅凭在水中扬起的涟旖就能准确勾勒出棋子的大小和形状时。

    当我扇动耳朵,就能通过10公里外的敲子声精确报出小数点后10位数的棋子重量时。

    我知道,我终于洞察到了围棋的奥妙。我相信,在棋盘上,没有一颗棋子的大小和重量可以难住我了。报仇的时机到了。

    八桂,我来了,我来找你了。

    当裁判把我领进一个网吧,非常抱歉的对我说:“不巧,八桂出差到外地了,不过现在的网络技术已经很发达,你们就通过网络较量一盘吧。”我只感到眼前一黑,喷出一口鲜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外传 糨糊传说 一

    糨糊传说 一

    老肖(就是痞棋士的作者大雪崩),老肖靠在自己开的裁缝铺的门口,看着眼前大街上人来人往。不时有人和他招呼着,

    “老肖,今天活做完了啊?”

    “老肖,你上回做的长裙真不错,我老婆很喜欢。谢谢啦。”

    老肖则笑容满面和每一个打招呼的人回应着,心里的感觉挺好,“那是,我金剪刀老肖出手,衣服还会不好么?”老肖心里暗自想着。

    春天是容易发春的季节,这个事实地球人都明白的,当一个丰盈的身影在街头出现的时候,老肖似乎一下子到了冬天一样,身子一哆嗦,就想往店后堂走。

    “肖哥哥!”一声中气十足的呼唤把老肖的身影给定住了。

    老肖木然的转身,一张脸立马从冬天转到了春天,“二故娘,您来了啊,今天又想做衣服了?”

    二姑娘一张丰腴的脸立马横了老肖秋波无限一眼,看得老肖脸上还维持着春天,身上已经到了秋天,在瑟瑟的风中哆嗦了。

    “我不做衣服就不能来看看你肖哥哥了啊。”二姑娘说道。

    “呵呵,没事,二姑娘你想来就来,有最新的款式我肯定给你注意着。”老肖小心的回应着。

    “又叫我二姑娘,多见外啊。我们这么熟了,叫我小雨。记住哦?”

    “小雨是谁啊?”老肖一脸的茫然。

    “是我昨天刚起的笔名啦,千万记住叫我小雨哦。”说完又是风情万种的一眼横了过去,老肖立马又哆嗦了N下。

    “肖哥哥啊,我好象现在尺码又不对了啊。”

    “恩?不是上个月刚量过啊。”

    “好象腰这里又不对了,给我重新量量么?”

    “哦,好。”老肖听罢木然的从柜台里拿出一卷尺来。

    “今天不要啊,店铺里量我不好意思的。”二姑娘,哦,应该叫小雨,低着头羞涩的说。

    老肖不解的看着她。

    “明天到我店里来啦,就中午,我豆腐卖完后,你来给我仔细的量哦。”

    说罢小雨就继续一摇一摆的继续往前走,走出10步,一个回头,“记得千万来哦”。

    老肖则好象很苦闷的,站在店堂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半饷才吐出一口气。摇了摇头,开始想明天这个腰围该怎么量。

    这时候店里忽然又走进了一个男人,身型中等,长的平平无奇。

    “请问你是买成衣还是量身定做啊,小店手艺高超,保证让你满意。”老肖习惯性的问道。

    “我不买衣服,也不做衣服。”来人很木然的说话。

    “买布左边走,没事右边走,丽春院,好地方。”老肖突然也很木然的说话。

    “想不到,糨糊中有名的金剪刀,居然在这里做裁缝。”

    老肖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来人。

    “请问您是要做衣服还是买衣服啊。”老肖还是笑眯眯的问。

    “我要你的命。”话音未落,来人突然从袖子里抖出一把袖剑,闪电般的朝老肖的面门掠来。

    当剑尖离老肖的面门还有半尺的时候,来人突然手不动了。呆呆的站在原地。

    老肖的手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拿出了一把泛着金光的剪刀,大张着剪刀头,紧紧贴着来人腰部以下,****的位置。

    来人古井不波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点点无奈的笑容。

    一点点,一点点的,来人把袖里剑收了回去。老肖也收了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你是谁?”

    “我受人之托,来取你的命。”

    “我退出糨糊已经10年了,还有谁记得我呢?”

    “你不需要知道,我们做杀手的,话只能说到这里。”

    老肖拿起茶杯,轻轻吹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浅浅的喝了一口。

    “告诉委托你的人,老肖已经离开糨糊了。别再来找我,没有意义的。”

    来人点了点头,拿出一张纸,说道:“我的委托人说如果我杀不了你,就把这张纸给你。”

    老肖拿着一把木尺把纸在桌面上摊平,上面只有一行字: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后,老肖说道:“你走吧。”

    来人也不废话,立马转身就走。

    老肖仰望着头上的天,轻轻说道:“这糨糊,就这么离不开么?”

    然后慢慢转过身,踱步进内堂,只听得空气里飘来一句隐约的话,“可是我现在只想做一个好裁缝,天下第一裁缝啊。”

    (第一节完)

    附:金剪刀老肖的生平

    老肖,外号金剪刀,10年前糨糊上有名的人物,18岁出师后就在京城内务府净身房当差。号称净身第一把刀。别的师傅是用刀给新进太监净身,老肖则是用他的金剪刀,在你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啥事情的时候,老肖已经完成了他那名满天下的那一剪。OK,肯定没副作用,三天下地,五天可以干活,一周可以上街打架斗殴。绝对号称无痛净身。同时,经常应官府的要求,给那些判了切**刑的犯人行刑,因其动手快,无痛无副作用,深受广大被切**人的好评。28岁的时候,因为不为人知的原因,不知所终。38岁的时候,又因为不为人知的原因,重出糨糊。

外传 糨糊传说 二

    糨糊传说 二

    太行山深处,一个隐秘的所在。

    在老肖店里出现过的那个杀手正无力的匍匐在地上,颤抖的肩膀述说着他的恐惧。正前方的椅子上坐着个人,这个人蒙着黑布,让人看不见他的长相。只有一双眼睛,很偶然爆发出一团精芒。

    “你任务失败了?”一个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不紧不慢的问。

    “我无能,没完成任务。”

    “恩……。”这个声音沉吟了半饷,“也不能完全怪你无能,目标在10年前就是糨糊一流的高手,也许,该我动手了。”

    说罢,一阵风掠过,位置上空无一人了,只留下那个杀手仍然匍匐在地上,不敢起身。

    夜了,老肖一个人端坐在店堂中,正一口一口不紧不慢的喝着刚泡好的茶。店里的所有帮工都被他遣散回家了,只有他一个人还留着。他有种预感,晚上,还有人要来。

    窗口一阵风吹了进来,让蜡烛的火偏了一下,房间里顿时暗了一暗,突然从空气中爆出一点精芒,直奔老肖而来。

    “铛”,一声金铁交鸣的声音,一把黄金的大剪刀架住了剑。剑突然好象又消失了一样,突然又从空气中爆出N点精芒,而每一点精芒又在刹那间被一把大剪刀架住。

    剑又消失了,不过房间里凭空多出一个人来,一身儒生长杉,长的极为儒雅。

    老肖仔细打量了一下来人,不曾想这么儒雅的人,一手剑法是如此的狠辣。

    “你是何人?”

    “我,呵呵,一个故人。不过你不会记得我的。我现在叫无名,缘起堂堂主。”

    “哦,糨糊第一杀手堂。在下无德无能,居然能让堂主亲自动手,惭愧啊。”

    说罢老肖长身而起,顿时整个人的威势一下子重了很多。

    “不过,在下可不会这么容易让阁下你得手的。”

    话音刚落,老肖就欺身而上,手上的黄金剪一下子幻出十几道金黄色的流光,向着无名奔腾而去。

    “夺命十三剪!”无名低呼一声,也不甘示弱,身形一晃,迎了上去。

    一阵打斗后,两人又再度分开。

    老肖似乎有点气喘,无名则手里拿的不是剑,却是一根短棍。

    “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堂主最强的兵器居然是短棍,险些着了你的道啊。”

    无名恨恨然的看着老肖,“连我的阴棍也奈何不了你……。”

    老肖惨然一笑,“我和你的功力都已经初窥天人之境,就是打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胜负的。除非肖某人不想活了,不然,你可真杀不了我啊。”

    无名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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