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胡匪-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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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仗打下来,马匪被杀了八个,嗯,是七个,余者逃跑。看见地下躺了八个人,原本以为是杀了八个的,哪知道胡飞统计歼敌数字的时候,其中一个小子竟然动了,还有个没死的!
胡飞走过去用脚踢了踢这小子,“喂,死的活的?要是活的我就放你一条生路,要是死的我就挖个坑帮你收殓安葬了。是死是活快说话!”
一听有可能要享受被收殓安葬的待遇,地下那小子一骨碌身坐了起来。这家伙身上倒是没受什么刀伤,就是摔断了腿,估计是跑得太急从马上掉下来跌的。胡飞也没为难他,就是问了这小子几个问题。
马匪们也没有坚贞不屈、严守军事秘密的英雄气概。不管你要问什么,只要我知道的都能说,但是得有个等价交换的问题。当胡飞保证留他一条命,并且留给他足够一个人吃十天的食物和水之后,这跌断了腿的马匪就知无不言了。
这个马匪帮派就他们这二十五个人,什么野狼岭的那纯属胡扯!二十几个人就占一座山岭?那不是嫌死的慢吗?再说新疆到底有野狼岭没有也是一件有待考证的事。说白了,他们就是一群流寇,走到哪儿就到哪儿作案,逮什么是什么的流寇。被胡飞打跑那个艾哈迈迪就是他们的头子。
前几天艾哈迈迪带着他们说是要到哈密去见一个什么人,好像是见到那个人之后,他们这支小流寇团伙就能做大做强了一样。估计那是哈密的某个有钱的财主吧。
从鄯善到哈密的路途可不近,光是路上要带的食物和水就是一笔不小的花销。艾哈迈迪和他的流寇团伙没那么多积蓄,就打算在鄯善周边再做场案子凑点路费钱。
这帮歹人正在哈密城里到处摸线索的时候,刚好遇见胡飞也在城里采购长途旅行的给养。胡飞出手大方,购买的不管食物还是骆驼都是上好的,给钱也大方!这么一个有钱的豪客要去哈密?那不是真主送过来了一头肥羊吗?
兴高采烈的艾哈迈迪带着他的流寇团伙出了鄯善城,提前半天就在这儿埋伏着了。本来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儿,没想到竟然意外翻了船。不仅肥羊没到手,他们这个小小的流寇团伙也让胡飞给杀了个七零八散!
瘸腿马匪说着说着心里难过竟然还流下了眼泪。这小子最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请求胡飞收留他,他表示从今往后一定金盆洗手、改邪归正,要跟着胡飞当一个知法守法的好公民。
第四十四章 夜半惊叫
瘸腿马匪说得可怜,不过胡飞却不是什么心慈面软的老好人。给这劫匪留条活命就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善事了,再要收留一个瘸了腿的前马匪那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了。
面对这小子流着眼泪的苦苦哀求,胡飞只是留下了几张馕饼和半袋子清水,要是省着吃的话,这些东西足够这小子吃上十天了。当然,要是吃的再省点,就算吃上一个月也不是没可能的。
“小子,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要是带你走,说不准你就得死到路上。老子有慈悲之心,就留你在这儿多活几天吧。别他娘的在这儿掉眼泪,搞得好像是死了老子娘一样!这些馕饼和水省着点吃,十天绝对能熬过去。万一要是头三天就能遇见过往的行人你就能早点得救了。驾!”
脚后跟一磕马的小肚子,斑点马迈大步往前走,把地下的瘸腿马匪扔在了原地。几个人带着壮大了不少的队伍再次踏上了漫长的求医之路。瘸腿马匪在地下坐着,眼巴巴的望着越行越远的队伍。
看看身边的那几张馕饼和水袋,瘸腿马匪脸上慢慢露出了绝望的表情。要是他身体好的时候,这几张馕饼也就是他两天的伙食。现在这只够吃两天的食物居然要熬过十天?这也太难为人了吧!
不管瘸腿马匪到底能不能活到有人搭救他的那一天,咱们再说胡飞。离开这处战场之后,胡飞带着他的队伍加速向前赶路,一直走到太阳落山,对于就在路边找了块平地扎营休息。趁着休息的时候胡飞就去找张雅怡闲聊,顺便给她换换药。
慢慢的,张雅怡对胡飞给她换药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由刚开始时的敌人逐渐转换成了熟人、朋友。男女之间有真正的朋友吗?别人有没有不知道,不过胡飞和张雅怡之间的关系显然不是。
当少男和少女单独相处时间久了之后,相互之间产生情愫似乎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两个人都隐约知道对方的心意,却是各有顾忌谁都没有说破。
赶路,尤其是在新疆的无人区赶路实在是一件枯燥而又辛苦的事情。每天面对的都是相同的戈壁荒滩,连着多少天眼睛所见的就是他们这几个人。除了偶尔从天上飞过的老鹰,再也没有其他新奇事物了。
幸好胡飞每天还能给张雅怡换换药,帮着这女人做些私密活儿,再陪着她聊聊天,这才给这段漫长的旅途带来了一点乐趣。
那医生抓的药果然和他自己说的一样,既治不好病,也不会让病情加重,始终就这么不好不坏的吊着。从另一方面来说,鄯善城那个外科医生的医术应该算是相当高明了。能保证重病的人不死,这可不是一般庸医能做到的。
这天晚上胡飞给张雅怡换完了药之后正陪着她聊天。每天晚饭之后换药、聊天已经成习惯了。张雅怡在车厢里头半靠半躺着,胡飞在车厢门口坐着。他们俩都是练武的人,交流起来也有共同语言。从练武的心得,到习武的经历,再到某些招式的应用和变化。
按说一男一女在一起聊练武好像是有点煞风景,可这俩人偏偏还聊得挺投机。就在胡飞说起他祖父胡闹天手持鬼头刀杀鞑子灭洋人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叫:“哎呀!”
胡飞心里一惊,和张雅怡对视一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长身而起站到车厢板上往周围观看。胡飞先看他那那几个弟兄有什么事没有。胡飞自己一个帐篷,李三和那两个喽啰兵和用两顶帐篷。他自己的帐篷里肯定没人,胡飞看的是另外两顶帐篷。
现在还没到睡觉的时间,两顶帐篷里都点着灯,帐篷里的人影清晰可见。两顶帐篷里的人影都在乱动,左边帐篷的门一开,从里头出来俩人其中一个是李三。另外一顶帐篷门打开之后,从里头出来个喽啰兵正拼命把他的伙伴往外拽。而他那个伙伴却好像躺到地下已经起不来了!
是那顶帐篷里出事了!胡飞一个纵身跳下车厢到了出事的帐篷跟前,李三也站到旁边了。
“小买,怎么回事?小阿怎么了?”往外拉人的叫买买提,胡飞喊他小买,躺地下那位叫阿里木,胡飞管他叫小阿。
“我也不知道,刚才小阿忽然大叫了一声,我问他怎么了?他就说被什么东西咬了。我想扶他出来,他却躺在地下不动地方。”
被什么东西咬了?能是什么?老虎狮子狼?那不可能!有大型猛兽近身,外面卧着的战马骆驼不可能没反应的。再说这种荒凉的地方哪儿来的老虎狮子?能有两头野狼就顶了天了!
小买用力拽着小阿,也不知道是小阿的脚挂住里头的帐篷门了还是怎么回事,看着身强力壮的小买使了半天劲儿始终也没把人全部拽出来。
胡飞过去刚想动手帮忙,李三和另外那个喽啰兵就插上手了。三个人一起动手把帐篷拆了一半,有事的那个喽啰兵才被抬到了外面的空地上。胡飞拿了根火把往底下喽啰兵身上脸上照了照,就见着人满脸都是痛苦之色,身体微微的有点痉挛,也没看出他哪儿受了伤了。
看看头脸脖子,看看手脚,哪儿都没事儿呀,这人莫非是突发了什么急病?李三和两个喽啰兵连着检查了三遍也没发现毛病出到哪儿,不得不把原因归罪到突发急病上头。过去医疗技术不发达,突发急病死人的事情多了。人死了之后找不着原因就说一个发急病完事。
现在的问题是这人还没死,问他怎么了他还说不出来话,这不是麻烦了嘛?李三和喽啰兵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了办法。
胡飞看了看喽啰兵和李三,再看看底下那病人。这位显然负伤不轻,你看那脸色白的和大白纸差不多了。
“把他衣服扒下来,看看衣服盖住的地方有什么问题没有。”这话听起来好像有点不合逻辑,不过衣服盖住的位置出了问题还真不好弄。不找出原因和出事的部位来,胡飞怎么能放心?
上衣扒下来,从前到后检查一遍没事儿!脱裤子!裤子一脱就看见了,这位膝盖往上五寸的大腿内侧有一块红肿,又红又肿的鼓起来老大一块。这是什么?胡飞拿着火把凑近了仔细一检查,红肿的最中心有一个小点,看着就像汗毛孔一样,不过胡飞却知道,那绝不是汗毛孔!
第四十五章 致命金蝎
79阅。上衣扒下來;从前到后检查一遍洠露煌芽阕樱豢阕油严聛砉豢闯鰜砦暑}了;膝盖往上五寸的大腿内侧有一块红肿;赤红色的鼓起來有半寸高;这是什么;胡飞拿着火把凑近了仔细一检查;红肿的最中心有一个小点;看着就像汗毛孔一样;不过胡飞却知道;那绝不是汗毛孔;
红肿看起來有点像被毒蜂毒蝎蛰到了一样;胡飞皱着眉头示意两个喽罗兵把这个疑似受伤的同伴往边上挪挪;他自己拿了一只手电往伤员抬出來的那个帐篷里照;要想知道这人到底是受了什么伤;还得从他受伤的地点找原因;
帐篷里面铺着两张地铺;床铺上衣服被褥乱七八糟扔了一堆;除了这些东西;里面好像并洠в惺裁雌渌O盏亩鳎
胡飞想了想;从腰里抽出匕首;拿匕首的尖去挑那些乱成一团的被褥衣服;挑起一件上衣;前后里外看了一遍洠Х⑾治暑}就扔到了外面;接着又用匕首挑起一条被子;
胡飞的眼睛在被子上飞快的扫了一遍;正想像刚才那件上衣一样扔到外面去;眼角的余光突然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地铺上动了一下;胡飞急忙收刀后退一步;被子掉到了地铺之间的地上;凝目光看刚才发现异物的位置;结果却什么也洠Э醇荒潜咧皇橇硗庖徽诺仄潭眩
不过胡飞却知道;刚才看见的东西绝对不是幻觉;肯定是有个极其危险的冷血杀手就在那条被子里躲着;他刚才看见的就是这家伙的真容;
再次用刀尖挑起刚才那条被子;胡飞又检查了一遍确认上面洠в腥魏挝暑}之后;甩手把被子扔到了帐篷外面;现在帐篷里面已经只剩一条被子洠Ъ觳榱耍怀苏馓醣蛔踊故O碌木褪橇教跞熳恿耍蝗绻饫镎嬗欣溲笔值幕埃豢晒┧厣淼牡胤揭丫欢嗔耍
胡飞小心翼翼的用刀尖挑起最后一条被子;当被子离开褥子的一瞬间胡飞看见了;就见褥子上有一只金黄色的小动物;这家伙正用它的六只眼睛愤怒瞪着胡飞;两之大钳子一伸一缩的威胁着敌人;它最致命的武器则被一根弯弯的竹节鞭吊在半空;随时准备发动夺命攻击;
这是一只金色的蝎子;一只长度超过五公分的超大毒蝎;毒蝎对于把它的藏身之地给掀开的胡飞甚是不满;两只钳子上下舞动;欲与仇敌试比高;遗憾的是;胡飞却丝毫洠в泻托颖仁缘囊馑迹
看见这只蝎子之后;胡飞并洠в屑弊欧畔卤蛔泳蜕先フ倚诱蕉返囊馑迹凰酶咏魃鞲有⌒牡亩骷觳榱说都馓羝饋淼哪翘醣蛔樱凰卤蛔永锘够岵亓肆硗庖惶跣樱
金蝎明显被胡飞的这个举动给激怒了;勇猛无敌的大金蝎快速的往前一冲;随即又快步退了回去;在这一进一退之间;两只凶猛的大钳子在身前有力的舞动了几次;好像不如此就不能向敌人展示它的威猛似的;
扔了被子之后胡飞取出一只大镜面盒子炮;金蝎一看;怎么;终于要到最后的决战了嘛;威猛的蝎子把尾巴尖上的毒针轻微摇了摇;做好了给敌人致命一击的准备;只要这个敌人一枪不中的话;它就有机会冲上去用致命毒针制服对手;
胡飞把盒子炮在手里抛了一下;变成了枪管在后枪把在前;他手洠ёデ拱讯亲プ×讼赋さ那构埽蝗绱朔闯5木俣眯佑械愀悴欢凰讯敬掏岬揭槐咦邢傅毓鄄旌烧庋龅挠靡猓
还洠У人徊铰壑っ靼啄兀缓梢丫咽掷锏暮凶优诟阶湃恿顺鰜恚蝗亓浇锒嗟拇笫智咕拖褚豢槲谠埔谎烫旄堑氐拇蛄讼聛恚恍逾Р患胺乐轮粊淼眉白詈缶倨鹚缓凶优诰汀芭尽钡囊幌屡牡搅说叵拢
就这样还不算;胡飞犹自不放心;弓着身子钻进帐篷里;拿脚在那支枪上头又踩了一下这才罢休;伸手把枪捡起來;另一面上沾着至死也不屈服的金蝎遗体;
拿着枪到外面用力甩了甩;然后用帐篷布擦干净枪身;让李三进去检查了剩下的两条褥子洠暑}之后;今天晚上的敌情就算解除了;毒蝎被杀死了;可被毒蝎蜇伤的人却还是洠裁春玫木戎伟旆ǎ
这荒原上的金蝎毒性相当大;从被发现到现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