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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情在相逢终有时-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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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来,走不去出去。”眼泪忍不住下来,舔舔嘴唇,祈求的道:“方寒,你和谁在一起,我已经不在乎了,但是我求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你和娄兰都不要再来打扰我,好吗?鞭打一颗死去的心和鞭尸一样残忍没有人道。”说完,张筱漫站起来,走向卧室。
  当浓情蜜意被离别和误会熬成缠绵的伤痛,方寒面前的她似冰雪精灵凝聚了千万年的寒风暴雪,面对她的冷静,不屈服,面对她的坚毅不退缩,从身后紧紧抱住冰冷的人儿,忽略拥抱里的嫌隙,试图带给她些许温暖:“你告诉我,怎么做?我该怎么做?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看到你这样比我自己生病受伤还难受,筱漫,不要这么冷冰冰的,我帮你,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我会比以前对你更好,我们会比以前更幸福。”
  张筱漫咬了咬嘴角,无情无绪,冷冷淡淡的问,像是在问方寒,又像是在告诫自己:“现在这样算什么?可怜?同情?自责?愧疚?还想温暖我?你再也温暖不了我,没有人能让我温暖起来,因为我不想,我不想要你,不想要拥有爱情,幸福和爱情都太奢侈了,我要不起。我喜欢冷冰冰的自己。”现在的她宁愿一直意把自己放逐在冰天雪地里,永远冰冷无情,这样就再也不会受伤,再也感觉不到疼。
  几句话,言辞之间的心灰意冷暴露无遗,体会她的伤痛,令方寒怒火消退,懊悔不已,自责又心疼的说道:“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娄兰,我跟她……”拥抱和坚定的告白都失去了他应有的意义,张筱漫奋力挣脱双臂,身心俱疲,怊怊惕惕,如中弹落地的斑鸠,惝恍茫然:“够了,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别再跟我提那件事,不管事实怎样,不管你和娄兰什么关系,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刚走出两步,方寒又再拉住她的手臂:“你说,到底我要怎样做你才肯原谅……”
  张筱漫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好好说话,眼睛红红的看着方寒的黔驴技穷,酗酒的病痛,方寒的痴缠,娄兰的挑衅,让她显得精疲力竭:“你没做错什么,真的,我现在别无所求,只求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只求不要更难过,我想忘了过去,忘了你,我想让自己的心不再疼,也请你仁慈一点,放过我吧,你方寒,我高攀不起。娄兰,我也不想跟她争。”顿了顿,泪珠滴落:“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么别再让我看见你。如果你真的想为我做点什么的话,替我告诉娄兰,我再也不会是她的绊脚石,旧情复燃的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受够了爱情的伤和痛,所以用不着来试探我,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很累,很累,爱累了,恨累了,你们的事我不想知道,笑话你们也该看够了,我已经生不如死了,都离我远点儿。现在,我就想安安稳稳的睡一觉,行吗?我的忍受能力到极限了,没有气力,应对你们,成为她的威胁,你走吧。”说罢,快步进了卧室,反锁房门,钻进被子里。
  一字一句似锋刀利剑一刀刀一剑剑剐在方寒的心上,方寒在原地楞了很久,很久,前所未有的迷茫,无助,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才能让彼此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好言好语她无动于衷,疾言厉色她比他更狠,束手无策地挠头,心碎离开。
  以前方寒害怕张筱漫的眼泪,而现在,他更怕她的笑,是一种比眼泪更让他心疼的绝望笑容,不敢想象经历了一场怎样的痛彻心腑她才把自己逼入今天之境。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她彻底死心了,如她所说宁愿在痛苦中死去,也不给彼此机会,或许她摒弃爱情,谢绝温暖,就真的再也感觉不到痛……到了今天她已经遍体鳞伤,身心俱疲,连哭和怨的力气都不再有,哪里还有勇气去相信爱情,相信自己。
  听着方寒离开的脚步声,似笑非笑的表情,心底泛起丝丝缕缕的失落,怊怅若失;听着窗外呼啸的冷风,怅怅不乐,厌恶低语:“张筱漫你怎么还痴心妄想?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结束了,都结束了,我再也不要为他难过,再也不要……”
  方寒不知道该去哪儿,徘徊在寒风肆虐的夜里,他们之间竟然变成现在这种局面,方寒想要一生一世呵护的人,竟是自己伤她最深。
  对于张筱漫,方寒已无计可施,一种无可挽回的苍凉和无奈。张筱漫的住处离学校很近,走着走着走到了J大,寒风越来越凛冽刺骨,独自走在J大校园里,走遍校园的每个角落,他和张筱漫的过往一幕一幕浮现在脑海里,那梦幻般携手走过的甜蜜岁月,让他人生最美丽的年华变得更加绚丽;而今,时过境迁,满腹心事无从寄,多少愁思欲说还休,那熟悉的,让人窒息的一草一木化作无穷无尽的痛楚占据心田。
  她的一颦一笑,言谈举止间的冷漠,心底的悲哀,前所未有的无助,方寒深深明白,他们之间相隔的不仅仅是时间的距离,还有一道无法逾越的心与心之间的鸿沟,一筹莫展之际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首好听的音乐,是羽泉的《惩罚》:
  沉醉与清醒的两端\错一步坠入了深渊
  这次是我让你伤了心\才会被惩罚断了情
  让你找到一个确凿的理由\宣判我俩的死刑
  这次是我让你伤了心\才会被惩罚失去你
  悔恨将深深烙在我生命\终生遗憾如影随形
  凝目眺望阳光小区的方向,思绪万千:“张筱漫,你我之间真的无可挽回了吗?我真的要带着遗憾悔恨终生吗?……不,不能,我不能放弃,我不要再次失去你,可是要有人帮我。”思及至此,振作精神,健步如飞。
  

  ☆、错一步的惩罚

  【一退一逃,一倔一强,他们都错了一步,伤了心,断了情,残缺不全的理智,在各自的旅途中迷了路,美好的记忆像漫天纷飞的雪花风中舞成了最深的痛。】
  方寒按响王乐瑶家的门铃,王乐瑶挺着肚子一手托腰来开门:“方寒?快进来,快进来,你去哪了?一直在外面吗?怎么一身雪啊?”
  方寒掸一掸落在身上的雪,换鞋进屋:“在学校溜了几圈,现在这个时候学生放假,寝室封寝,教学楼和图书馆都封了,我就一直走,一直走,走到现在。”
  看看愁容满面的方寒,王乐瑶道:“还没跟筱漫解释清楚吗?”
  一头栽倒在沙发里,方寒失魂落魄地长叹一声,自嘲道:“一句完整话都不容我说完,还解释呢,我恐怕是全中国最差劲的律师了。我突然发现张筱漫比我更适合干律师这行,思维敏捷,说话一针见血,直击要害,如果她当初要是学法律耿教授肯定更看中她。”
  王乐瑶开玩笑说:“那你偷着乐吧,如果她要是成了律师,现在肯定跟你对着干,把你的客户抢个精光。”
  方寒振奋精神地坐起来,开门见山地道明来意:“乐瑶,帮我照顾她,劝劝她,明天,我回去交接一下手头的工作,争取后天早上回来。”
  王乐瑶冷静分析劝说:“方寒,你在那边刚站稳,打赢了两场官司,风头正胜,现在放弃太可惜了。”
  方寒双手一摊,无所谓的说道:“工作可以从头再来,在哪儿都可以干得风生水起,没有什么比她重要。她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你得帮我。”
  王乐瑶一笑:“那天晚上把你吓到了吧,其实她现在挺好的,最难受的时候都挺过来了。那天只是被刺激了,她也该发泄发泄了,平时不管多不开心都憋着,就像她自己说的,在她父母面前她还是原来快乐没烦恼的女儿,在同事朋友面前也是让人羡慕的,好像没什么烦心事儿,也温温和和的很好相处,但是实际上就像只刺猬,看着挺可爱的,可谁也不能跟她靠得太近。她只会自己躲起来舔舐伤口,把自己逼进绝境深渊,一个人伤悲。你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如果是去年春节或许你还有机会。现在在她面前晃悠,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筱漫最不想见到的人是你,这两年,我们这些跟她熟识的人,在她面前,都不敢提你,这种情况如果你一直粘着她,只会招她烦,反而弄巧成拙。她自己想不通,别人再怎么劝都是放屁,说什么做什么都是白费心思。”
  张琨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喊话:“我媳妇说的没错,洛飞的例子摆在那儿,深情厚谊我们都看在眼里,但是你看跟他分手以后是什么态度,痛哭流涕,苦苦哀求,就差三跪九叩了。我估计啊,就算是三跪九叩她都不会看一眼。我跟你说,你走以后,洛飞没少下功夫儿,软的、硬的能想到的法子他全用上了,可我们的张大小姐,别说感动了,连好脸色都没有,不了解她的人还真以为她铁石心肠呢,越温柔的人翻起脸来越无情,太吓人了。洛飞那段日子为她做得不比你逊,很有决心的,到现在我都好奇筱漫用了什么法子让他撤了。”
  王乐瑶扒一根香蕉递给方寒:“跟洛飞分手的时候还有你,还有我,她还相信身边的人,可是你走以后,她谁都不信,把所有人拒之千里,你是真伤着她了。”
  方寒几口消灭香蕉,游移不定:“可是……”
  王乐瑶继续分析解说:“别可是了,你先请假,多呆几天,等她出院再说,没事儿多回来几趟,我再敲敲边鼓,距离有时候的确可以产生美。你和洛飞不一样,你们之间是误会,她对洛飞毫不留情,一点儿情绪都没有;对你,缠绵幽怨,恨入心髓,说明她爱你,只是她现在还想不明白,难过了那么久,恨了那么久,虽然到头来只是一个误会,但她同样需要时间去接受和相信。”
  听了王乐瑶一番话,方寒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宽慰良多:“好吧,咱们常联系,随时告诉我她的情况。”
  看到方寒绷紧的神经得到放松,王乐瑶又开起了玩笑,捻指,财迷心窍的挤眉弄眼:“方大律师,你给我多少好处费?”
  方寒瞅着她隆起的腹部:“等我和筱漫冰释前嫌,等你生了,好处大大滴。”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你和虫儿结婚我没赶上,也没随礼,现在补上。”
  王乐瑶的直性子,没有扭捏推脱,毫不客气地接过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方寒微笑:“嗐,跟我客气啥。”
  张琨从厨房端出最后一道菜:“方寒,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一起吧。”
  方寒不见外地随心随性在桌边坐下:“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手艺。”
  张琨自鸣得意:“那当然,修炼成为好老公好爸爸的必备条件之一,我家乐瑶正是非常时期,我必须照顾好她,照顾她肚子里的孩子。”献宝似得,夹一块鸡翅给方寒:“尝尝我做得可乐鸡翅怎么样。”
  方寒吃一口,吧唧吧唧,细细品味:“嗯,还行,熟了,吃不死人。”
  张琨老大不乐意:“什么话啊?味道不好吗?张筱漫大厨言传身教,我是严格按照步骤做的。”随即自己夹了一块儿,仔细品味过后:“虽然和筱漫做得差一大截,但也不至于那么差。”期盼地看看王乐瑶,希望得到好评,讨好的问:“媳妇,你说是不是挺好吃的?”
  王乐瑶撇嘴:“克服吃吧,我也不能天天把筱漫拽来给咱们做饭,虽然我是个孕妇,在她那里也拿不到太多特权。”
  张琨也一撇嘴:“那倒是,她现在是宁可不吃也不会自己动手。”
  方寒不禁唉声叹气,上学那会儿有段时间她对做饭特别着迷,饶有兴致地研究各大菜系,一手厨艺也是为了自己学习练就的。
  张琨将方寒从思绪中拉回来:“方寒,你也别往酒店折腾了,晚上就在这儿住吧,咱哥俩儿好好唠唠,再喝点儿,我去拿酒。”
  方寒一门心思全在张筱漫身上,拒绝道:“不了,咱兄弟什么时候都能聚,一会儿她睡着了,我想再去看看她。”
  王乐瑶轻轻敲打张琨的脑袋:“你心咋那么大呢?方寒现在哪有心思跟你喝酒。”刚要起身的张琨,坐回来:“随你吧,你和娄兰到底咋回事?毕业你和娄兰一起走,可让我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提到这事儿方寒就头昏脑胀,直挠头:“那半年我和筱漫因为毕业去留的问题相处得不算融洽,取毕业证那天跟筱漫吵架你们也知道,后来娄兰找我表白,又抱又亲,又哭又闹的,还买了同一班次的车票,就是筱漫看到的那一幕,估计她没听我们说完就跑了……对了,她昨天说的那个孟龙是怎么回事?”
  张琨重重地一捶方寒的肩膀:“嗐,他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不管是猛龙还是猛虎,张筱漫心里埋着一个你,任何人都入不了她的眼。”
  方寒苦笑,张筱漫说她把自己从她心里挖出去,但是张琨说的很对,她是把自己埋葬在心底,很深的,根深蒂固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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