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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离婚无效之总裁不好惹-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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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身板如此清瘦,竟然能一拳将墙撞出咚的一声,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仿若都被震得微晃起来。
  这样一拳往墙上锤去,骨裂都有可能,但见莫汉庭嗤牙咧嘴,神色痛苦难当。
  那手一定是极痛的吧,她眼里一瞬满是担心,“你的手,痛不痛?”
  他眸色沉了沉,一时不说话。
  “要不要紧?”她紧张地靠近他,伸手就要去抓住,想要仔细察看他有否受到了伤害。
  “走开!我不要你假惺惺,真看不出来,你不是对男人无感吗?怎么在感情上,居然还玩得一手好牌。”他手一扬,冰冷地避开了她的触摸。
  “你……”实在是气极,这男人嘴里没句好话。
  “想骂我?”他笑得极冷。
  “不,我已经认识到无论我说什么都是错,不如不说。”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她不再犹疑。
  就在颜有金越过他身边时,他没有转头,神色莫辩,只对着墙淡淡道,“怎么,你打算放弃我了?”
  颜有金心里又一震,仿若她此番一去,两人便难有回转。
  她抿紧双唇,脚步竟是那般沉重,难以迈出。
  一时间,两人均沉默。
  耗时太长的争执,两人精神上都颇有虚脱之感,冷静之后,都不想再争。
  “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莫汉庭转过身,轻声问起。
  不知为何,她的双眸竟在霎那间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她只觉得心内难受,但嘴上仍是硬着说到,“你不是一直说我脚踏两只船吗,我也很想知道,我是不是有这个魅力,不如我现在就去找叶殊问个清楚!”
  为自己辩解已经无用,她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逆着来,既然他要那样误解她,那么她就把罪名坐实了又何妨,反正只是嘴上说说也只是为了争个朝夕的输赢而已。
  第一个游戏该Game—over了——
  心内瞬间涌现出这个念头,这一回,他赌上了,假若结果太糟,大不了他一辈子还死缠烂打。
  想着,莫汉庭唇角扯开一个鬼魅的冷笑,一把扯住她的手臂,说道:“魅力?你不会真的以为你顶个鸡窝头,戴个黑框的老处女眼镜,还有那脑子半残的虎牙,以及那尖酸的媒婆痣会迷死人吧?世人皆避开你,就我莫汉庭眼瘸?”
  莫汉庭突然又转移了话题,这语气迥然不同之前,极其怪诞诡异,而且那话里——
  他到底是想打击她说她丑呢,亦或另有所指,暗藏深意?
  ------题外话------
  作者的话:
  感谢好书友:人鱼之泪0131,沧海镜月,潜伏多日,终于出来冒泡留言,谢谢大家(不冒泡的亲我也会关注,感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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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文:误惹王爷之王妃要休夫
  作者:梦璇玑
  简介:
  人前,他是睿智隽永、厚积薄发的帝王,
  人后,他是宠她入骨、惜她如命的夫君。
  他说:若能留你在我身旁,弃了这君临天下、半壁江山又何妨!
  本文一对一,甜宠无尺度!

  ☆、109 终于被他揭露身份

  颜有金凝住身形,眨了眨美丽的眼睫毛,似乎一时间无法消化他的话,一脸懵懂的样子。
  见她一脸不能理解的样子,莫汉庭森然冷笑,眸中闪过一抹异常,幽幽道,“刚才那门爆破时弄了点灰,不如我帮你洗洗头。”
  洗头?
  这两字彻底将颜有金唤回神来,她脸色大变,慌忙挣扎,“不用!”
  “不用?”莫汉庭嘴里狠狠地挤出这两个字,索性也不说话,紧紧地拽住她就往门外走去。
  “我说不用!”她惊慌地对他又大声提醒一次。
  莫汉庭哪里能听得进,他力大无比,她根本无法撼动一分一毫,短短几秒,两人便进了她的房间。
  不由分说地,莫汉庭将她拉进偌大豪华的浴室里间,然后——
  放手,开灯,关门。
  颜有金的心扑通直跳,感到恐惶不安。
  今晚的莫汉庭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落在了他的手上,她根本无法逃脱,眼看伪装的计划就要败露,她紧抿双唇。
  莫汉庭沉默不语走到浴缸边,打开花洒,只管往六人般大的浴缸里放水,只见他按着冷热调节器,认真地调节水温。
  见状,她认定当下是一个机会,于是,尝试着悄悄地移动脚步。
  他暼了她一眼,冷然道,“还学不乖吗?这座别墅周围时刻全都有人派守,我劝你别做无谓的尝试。”
  呃——
  水声那么大,他头也没转过来,他怎么知道她想逃?
  “要我洗也行,但你先出去行不行?”她怯懦地望向他,试图商量,静默一秒又补上一句,“我自己来洗。”
  “洗个头而已,又不是洗澡。”莫汉庭甩甩手上的水迹,淡然道。
  “可是我不想让你帮我洗,我能自己洗。”极力掩饰自己的紧张,她提高音量,希望他能听从自己的意见。
  “怎么?难不成你有秘密不想让我知道?”莫汉庭一挑眉,嘴角露出浓浓的讽刺。
  “没、没有……”颜有金困难地咽了咽口水,矢口否认。
  “没、有?”咬牙切齿的声音,仿若身体内蕴藏的某种极具破坏力的能量就要喷薄而出。
  想起他之前那诡异的笑容与自己还没领悟过来的那番话,难道说……
  心里不禁打了个冷颤,但颜有金仍死不承认,“对,没有。”
  “想勾引我也不化妆化得漂亮一点,这么逊色老土的打扮,你以为我对你会有‘性趣’?”他眼底闪过讥讽的冷意,“你应该要这样……”说着朝她一步步走去。
  那是**裸的挑衅,眼里有一种誓要将她撕碎的**。
  他每走一步,仿若踏在她的心尖上,越缩越短的距离就像一根线紧紧缠绕在她紧绷的神经上,令她恐惧与害怕,于是,忍不住频频后退,忽然间指尖触及某样坚硬的东西,冰冷毫无温度的——原来是墙,她惊觉自己已经退到了门边。
  慌忙转身,抓握门锁就要打开……
  不曾想过,会有被他亲手揭穿身上伪装的这一天,因为她从不相信自己会失败。
  颜有金一直坚信着,胜利的时刻理应由她站在他面前揭露“金子顺”的身份,从而达到打击他的目的,而非现在这样惨兮兮地落败,被识破。
  咔哒,随着门锁发出响动,她成功地拧开了门。
  她双眼一亮,只觉得这一刻若是能逃脱,她今后再也不会以金子顺的形象示人,从而永远保住了伪装的秘密以及报复他的不良动机。
  “你躲躲闪闪,果然是做贼心虚啊!”莫汉庭冷酷地睨着她,说着手一抬,砰,虚掩的门一推,门锁一下又扣了回去。
  “我不要洗,你别逼我!”她这一回是真的急了,抬起腿就朝他踢去。
  隐约意识到纸包不住火,但她仍试图遮掩身份,几乎用尽全力反抗,只希望他不要靠近自己。
  莫汉庭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冷硬的眉眼,拥有优美线条的腮边隐约可见青筋。
  “游戏该结束了!”随着话音一落,趁她遂不及防,他迅捷闪身,毫不留情面地将她的假发成功地扯下,又将她的黑边眼镜摘掉。
  那一刻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凝固起来,而挣扎中的颜有金一滞,蓦地停住了所有的动作,身体中的血液仿若也停止了流淌,她脸色极为尴尬,果然她再也不能假借癫狂来遮掩自己的伪装了。
  被拆穿的那一刻,她惊惶地抬眸望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好,而他老神在在,冷冷地睨视她。
  两人就这样对峙地互相望着对方,良久……
  突然莫汉庭薄唇一勾,伸手扯去她罩在头上的黑色发网,一霎,一头栗色柔亮的秀发很有弹性地披散开来。
  在她惊愕之际,他又抹去了她伪装的小黑痣,一切复原,嘴里的两个虎牙不妨碍审美。
  果然,这样的她才是金装原版的,秀丽迷人的。
  既然早已被他识穿,见他动作轻柔,她也冷静了下来。
  “颜有金,你骗了我这么久,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双眸紧紧地盯着她,虽然当初便已知道她的目的,但是他仍低声质问,向她要一个说法。
  “莫汉庭,你玩了我这么久,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他既然知道金子顺就是自己假扮的,他却还要和金子顺谈恋爱,他到底抱的是什么目的,玩她么?
  两人各自揣测着对方的想法,又是四目相接,冷然相对,半晌……
  “你给我一个解释。”这回轮到颜有金先开口。
  “你欠我一个解释。”薄唇一勾,莫汉庭双手环胸。
  片刻的僵持,空气越发变得凝重,颜有金决定打破沉寂,“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住进花都名城开始。”他注视着她,吐露了部分实话,亦隐藏了部分实情。
  “呃——这么早?怎么知道的?”她感到惊奇。
  “这里所有网络都归属我管,你所有网络购买,快递物件进出,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换句话说,这里就是我的地盘!”
  “啊?”她露出惊愕的表情,“难道说你一早就盯上我了?”
  “嗯哼!那阵子,我可是每天晚上都在你楼下,观察着你的动向。”
  经他这么一说,她突然想起来了,难怪当初莫汉庭第一次送她回花都的时候,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他对自己的住处早已轻车熟路。
  一幕幕过往走马灯般掠过脑海,从一开始他就清楚金子顺是自己,那么他允许自己接近他,难道说从最初他就已在逗她玩?还是说从那时起他就对自己动心了,可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爱她,可能吗?她疑惑地思索着。
  果然,对少根筋的人来说,感情的事,任凭她猜来猜去也猜不通透,想不明白。
  “这里空气不好。”放弃纠结,她撇撇嘴,建议到。
  “好,我等着你解释。”莫汉庭应声走上前打开门,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之前无论如何极力对抗,一旦真相被揭示之后两人却又能和平相处,不得不说,有时候——
  人,真的是一种很情绪化的动物。
  长时间的口舌之争,两人都觉口干舌燥,颜有金倒了杯水,莫汉庭也给自己倒了杯水,都默默地先喝上一口,润润口舌。
  颜有金站到梳妆桌前,索性对着镜子摘下两颗虎牙,又到浴室洗过手,这才正式面对莫汉庭。
  “你觉得这样玩我,很好玩?”她目光觎向他。
  “你何不先交代这么做的原因。”莫汉庭双手环胸,斜斜的倚靠在门框上。
  原因?
  她能当着他的面,告诉他是为了报复他?不,明显不可能。
  “有关这个问题我不想谈,既然你已经识破了‘金子顺’的身份,那我也没有必要继续再住在这里了,刚好,我的行李箱早上已收拾妥当,我马上可以离开。”
  再度听到“离开”这两个字,莫汉庭觉得自己的神经又开始绷紧了。
  该死的,她若是离开,其结果极可能与叶殊走得更近,心中的醋意浓浓升腾,他第一次尝到妒忌的滋味。
  冷然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薄唇抿得死劲,有着完美线条的下巴弧线更长,显出冷硬的气势来。
  “你口口声声指责我,难道你没有想过今晚这整件事背后的策划者是谁?像曾淑仪那种脑白残,要不是有人教唆,她几时能将你算计得如此彻底?”莫汉庭循循善诱,希望她能冷静地好好想一想。
  想要对付自己的,不止曾淑仪一人?颜有金一怔,目光直视向他。
  “这个人我估计说出来,你打死都不会信!”莫汉庭突然无奈地自嘲起来,估计在她眼里,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可信度为零。
  “是谁?”从莫汉庭的语气里,她隐约猜到了他要说的那个人是谁,毕竟从他对那人强烈的情绪化反应中,她应该能猜得到,但她坚持求证,一切胡乱猜疑都不是答案,只有听到被确认的才是。
  “因为那个人在你的心里,或许已经占据了一定的地位,所以我把他说出来,你必然会认为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意诋毁他。”他耸耸肩,勉强一笑,她不能全然相信自己,莫汉庭为此感到惆怅。
  “你要说的人,是叶殊,对不对?”她缓缓地,试图将自己猜测的答案说了出来。
  她是不信的,叶殊受父亲之托来帮助自己,况且他对自己有好感,怎么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呢?
  她当然不会信,但是她凭着直觉吐露了猜想,而她也真切地听到莫汉庭回了句,是的——
  是的吗?
  到底是真的吗?
  叶殊合谋曾淑仪要害自己?她需要时间慢慢地想想!
  叶殊突然出现的确是很有问题,但当时她认为他身为考核官长,暗中有眼线得知自己的消息不为过。
  她到底该相信谁?
  头绪混乱,她闭上眼,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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