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神-第16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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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许冠华和张力断定,夏想顶多一斤酒量。真要和吴公子拼三瓶,非得吐血不可。本想劝一劝夏想,但夏想已经把话说死,二人只好静观其变了。
只见夏想也是又倒了半斤白酒,眼睛不眨一口喝下
此时,夏想和吴公子各有一斤白酒下肚了。
夏想面不改色,吴公子已经明显有了八分酒意,脸色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已经摇摇欲坠了。
施启顺心里打了颤,他不知道夏想的酒量,但却知道吴公子的酒量,以前吴公子拼死了七两酒量,今天已经一斤多了,喝的又是急酒,能坚持到现在不倒,凭的全是一股不服输的气势,但气势再足,也改变不了酒量不大的事实。
难道夏想今天想喝死吴公子?
真要是喝死了吴公子,吴晓阳拿夏想也没有办法,毕竟是双方拼酒,不是夏想强迫,在场的人都是见证人。夏想估计是真不怀好意了,今天非要软刀子杀人了。
施启顺又一想,不信夏想能有三斤的酒量,喝死了吴公子,他喝不死也差不多了。
话虽如此,但又不能见死不救,施启顺就悄悄拿出手机,偷偷发了一个短信。
牟源海干脆就装聋作哑算了,反正今天的事情他想帮忙也帮不上了。不过他却躲不过去,因为夏想又挑动了吴公子。
“吴公子,冠华和张力都喝了一斤酒了,衙内可以作证,但牟书记和施司令才喝了半斤,你这个监督人不太称职呀……”夏想的声调有点夸张,有三分挑衅四分戏谑。
吴公子现在被夏想吃透了脾气,一点就又熊熊燃烧了,他当即为施启顺和牟源海各倒了半斤酒,倒酒的时候还洒了自己一身,语无伦次地说道:“施……叔,牟书……记,喝,不喝就不给我面子,不喝,就是让我替你们喝。”
施启顺自认还有几分酒量,可不敢让吴公子再替他多喝,忙一口喝干。
牟源海苦着脸:“吴公子,我……夏书记,我……”
“你什么你,一句话,喝还是不喝?”吴公子大感面上无光。
牟源海一咬牙,一口喝干了半斤白酒:“舍命陪公子”
“好,牟书记好样的。”吴公子转身又去找衙内,“衙内,你也得喝。”
衙内见夏想坐在上首,淡然自若,一脸浅笑,心想今天的一出虽然不比付家的一出闹得大,但比付家的一出更有趣更好玩,让他更加见证了夏想的阴险和狡诈,也对吴公子的愚蠢多了更深的认识。
喝就喝,今天其实喝醉了比清醒好,至少喝醉了不用看最后的收场,到时眼睛一闭,管他人头打出狗脑子,他可以借喝醉为托辞两不相帮。
衙内痛痛快快地一喝而尽。
第一轮结束,每人一斤白酒。
一斤酒量是一个大坎,此时酒桌之上,能面不改色的只有夏想和许冠华、张力了。张力的表现大大出乎夏想的意外,他以为张力身为南方人,酒量不会太大,不想比酒精考验的施启顺和牟源海还要强上几分。
牟源海已经歪倒在了沙发上,幸好房间之中有沙发床,可以让牟源海睡得舒服。施启顺还好,但也有了七分醉意,衙内也是七分醉意。
大部分人就算有一斤酒量,也受不了半个小时之内灌一斤白酒,急酒最考验一个人的战斗力。
吴公子快不行了,站起来,又坐下,突然飞快地跑进了洗手间,一阵狂呕乱吐。
几分钟后,他又洗了脸,脱了上衣,迈着醉拳的步伐回到了酒桌,伸出了三根手指:“来,开始第二轮,夏想,今天我一定要和你分一个胜负出来,我要打败你。”
几次的失利和屈辱,让吴公子认为可以靠拼酒赢夏想一次,也算找回了面子。
施启顺见吴公子脸色惨白,知道他已经不行了,再喝下去肯定会胃出血,心中一急,脱口而出:“不许再喝了吴将军一会儿就到……”
夏想轻笑一声:“劳烦施司令刚刚偷发短信了,吴公子还是小孩子,可以理解,酒桌上有叔叔照顾,叔叔照顾不周的话,再请动亲爹出面……行,吴公子,只要你认输,下面的酒,就不喝了。”
“我什么时候认输了”吴公子急眼了,一把推开施启顺,“施叔,谁让你告诉我爹的?我连喝酒都请动老爹出面,太他**的窝囊了。”
话一说完,吴公子大发神威,二话不说拿起一瓶酒,直接对着瓶口一阵狂吹,喝到一半的时候,顶不住了,失手摔了酒瓶,哇哇地一阵狂吐,不巧,还正好吐了施启顺一身。
就听外面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施启顺面露喜色,说道:“吴司令来了,许冠华,是不是打开房门迎接一下?”
许冠华回敬以冷峻:“对不起,施司令,还真不能打开房门迎接吴司令”
施启顺脸色一变:“连吴司令也能被你的兵挡在门外?”
夏想笑得很神秘:“吴司令别想迈入房间一步”
第1863章 狠手
第1863章 狠手(月票,很需要。)
施启顺从夏想自信满满的笑容之中忽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不成夏想还敢和吴司令动粗?
就听外面杂乱而急切的脚步声已经来到了门口,吴晓阳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夏书记,酒大伤身,适可而止。不过非要喝酒的话,我也讨几杯酒喝,怎么样?”
吴晓阳的声音一传来,施启顺就感觉如同注入了强心剂一样,顿时焕发了神采。
吴公子听到吴晓阳的声音,皱了皱眉,想说什么,还没开口,就被夏想抢了先。
夏想笑问吴公子:“吴公子,施司令背着你请来了吴司令,你现在有两个长辈照看,这酒,肯定是拼不成了。不过也得算你输了……”
“我没输”吐了半天之后,吴公子精神又好了几分,斗红眼的他被夏想一激,大吼一声,伸手又拿了一瓶酒,递给了施启顺,“施叔,你现在喝下这瓶酒,你请我爸过来的事情就算过去了,要不,我说不定会乱说一气……”
施启顺终于气得骂娘了,真是一个混帐王八蛋、不识好歹的东西,都什么时候了,还自己人整自己人,嫌夏想下手不够狠?
施启顺不喝:“公子,你喝醉了,别闹了。”
“我没醉”吴公子再次将酒瓶向前一推,“施叔,你喝不喝?”
“施司令不喝就不要勉强他了。”夏想火上浇油,“喝酒是面子事儿,别人喝不喝全在自己面子够不够,吴公子,要不你认输算了。”
吴公子火大了,一把推开施启顺,一仰头,咚咚咚地自己猛灌白酒。
施启顺大急,伸手去抢,却又被吴公子推开。夏想还在一边鼓掌,赞叹:“好样子,够劲儿”
施启顺怒道:“夏想,够了”
“够了?”夏想冷冷反问,“施司令,吴公子绑走了古老的孙女,绑走了许冠华的妻子,绑走了京城明星企业家肖佳,才喝了几斤白酒就够了?还差得远”
施启顺脸露狠色:“你到底想怎么样?”
“是对手,要打得到服软为止。是朋友,喝酒也要喝到吐血为止。”夏想一拍桌子,“我说过,今天酒席没散之前,谁也别想离开这个房间一步。”
许冠华“呼”地站了起来:“施司令,谁想离开房间,我拿命跟他换”
施启顺一下坐回了座位,见夏想一脸坚毅,许冠华一脸狠绝,知道今天再耍狠绝对讨不了好了,再看衙内充耳不闻,牟源海呼呼大睡,知道一切都在夏想的掌控之中,就只能嘴硬地说道:“吴司令来了,我看谁敢威风?”
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对,怎么半天没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就算外面有许冠华的大头兵站岗,也不敢拦一名中将。
按说吴司令现在已经推门而入了才对。
愣神的工夫,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吴晓阳微带恭敬微露惊讶的声音:“古……老,您老怎么也在?”
“这么说,你不希望我在了?”老古的声音淡然而冷漠,“吴司令,你又来这里做什么?”
“我……”吴晓阳一时语塞,迟疑片刻又说,“我来接我那不成气的儿子,听说他和夏书记拼酒,年轻人,太气盛了不是好事。再说酒大伤身。”
“年轻人的事情,就由年轻人自己处理好了,你就不要事事操心了。”老古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古老,麻烦您让一让,我把臭小子弄走。”吴晓阳面对老古,不敢有丝毫不敬。
“我挡了你的路了?”老古正正站在门口,丝毫不动,“想进去,就从我身上踩过去。”
“……”吴晓阳恨得牙关紧咬,却动也不敢动老古一根手指,他就知道,今天夏想在里面吃定了吴公子,老古在外面吃定了他
不止如此,许冠华还吃定了施启顺。
房间内,施启顺已经脸如土灰,完了,又被夏想算计得死死的。
许冠华满脸狠绝:“施司令,我敬你一杯。喝,就是证明你的清白,证明你给我面子。不喝,我也许会酒后发疯。”
夏想也举起了酒杯,等吴公子喝了一半的时候,也一口喝干:“好,吴公子,我再陪你半斤。”
声音很大,故意向外面的吴晓阳听见。
夏想话刚说完,吴公子被酒呛着了,“噗”的一声又吐了一地,很不幸,这一次吐在了衙内身上。
施启顺目光一扫,大惊失色:“不能再喝了,都吐血了。”
“喝,怕什么,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吐点血,也不能认输。”夏想不依不饶。
吴晓阳在外面听得真切,心急如焚,见老古威严地挡在门口,摆明了就是不让进门,他急急地说道:“古老,犬子有得罪您的地方,您多担待,但人命关天,万一喝得胃出血说不定就要了小命。”
“你儿子是宝,我的孙女就不是宝了?他绑了我的孙女,我只请他喝几壶酒,已经对他够客气了。吴晓阳,要是十年前,你肯定见不到你的儿子了”老古怒不可遏地说道,“今天,就让他长个教训,也让你记在心上,养不教,父不过,我孙女现在被你儿子关在哪里,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在我孙女平安之前,你儿子,先请他喝酒而不是喝尿,你该谢谢我才对。”
吴晓阳大吃一惊:“他,他,他真绑了古玉?”
“何止古玉”老古重重地一柱拐杖,“还有冠华的新婚妻子丛枫儿吴晓阳,你养的好儿子”
吴晓阳终于知道后怕了,后退一步,差点没有摔倒,他虽然知道自己的儿子现在性格已经养成,小时过于纵容,现在再管教也来不及,已经长歪了,但还不至于胆大包天到连古玉和丛枫儿也敢绑架的地步。充其量绑了肖佳就算了不起了。
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吴公子给他捅了天大的篓子
吴晓阳终于知道害怕了,后背渗出了冷汗:“古老,请让我进去,让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畜生。我不打断他的腿,我没法向您老交待”
老古冷冷说道:“不急,先让夏想和冠华出出气,你再教训不迟。不过你放心,夏想和冠华不会动粗,顶多就是让他长长见识。”
吴晓阳无话可说了,老老实实地站在门外,心里翻江倒海,既痛恨儿子的胡作非为,又痛恨夏想和许冠华摆他一道。
仅仅一门之隔,堂堂的中将竟然不能破门而入,只能任由儿子在里面被人摆弄,对,还有施启顺。
印象中,吴晓阳自晋升为少将后,就从来没如今天一样狼狈和难堪过,他恭敬地站在老古的对面,走不得,进不得,耳中却清晰地传来吴公子的嚷嚷声。
“夏想,拼……拼了。再来一瓶……”吴公子的声音已经不成声调了。
“好,舍命陪公子了。”夏想的声音镇静而自信,没有一丝醉意。
深知吴公子酒量的吴晓阳心里清楚,吴公子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刚才就已经喝吐血了,再喝下去,非得胃出血不可。谁说喝酒不会死人?胃出血一样能死人。
他急得后背已经冒汗了,却还不能有丝毫异动,古老就如一座高山站在他的面前,正正挡在门口,虽然古老没带警卫,就孤身一人,但在他眼中,就如一座巍峨的高峰一样高不可攀。他要是敢碰古老一下,说不定今天就会血流当场。
谁知道旁边的房间中有没有古老的警卫?谁又知道哪个房间会有军委领导坐镇?在听说了上次付家事件之后,吴晓阳对夏想的手腕已经有了初步的认识和深刻的体会,他就知道,在和夏想交手时,每一件事情都不能孤立地看待。
就听到里面又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象是酒瓶摔碎的声音,随后又是一声“扑通”的巨响,明显是一个人摔倒在地,似乎是静了片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