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神-第16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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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知道夏想和衙内、吴公子之间的矛盾还好,多少知道一些内幕的人,见此情景,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太明显了,摆明了是要向夏想挑衅。
如果再进一步清楚范铮、高建远和夏想之间的深仇大恨,再清楚了叶天南和国华瑞与夏想曾经刀光剑影的交锋,那么任谁都会替夏想掬一把冷汗,在委员长和总理共同步入灵堂之后,六人站在夏想不足十几米的对面,向夏想直接叫板的意味一览无余。
付先锋不在外面,在里面作为家属代表接待贵宾了。夏想只身一人,面对六人的或轻视、或蔑视、或挑衅的种种眼神,毫不慌乱,只是淡然而立,脸上挂着肃穆和庄重,并不回应衙内等人挑衅的目光。
委员长和总理的举动,不止夏想心中明白,也让许多亲眼目睹的人明白了一个事实,为了应对家族势力进一步扩大政治和经济影响力的努力,借此付老爷子的追悼会,以一个共同进入灵堂的姿态向外界表明,反对一系会和平民一系联手抑制家族势力的壮大
换言之,陈风和宋朝度争论的国企改革的成败,从刚才的委员长等候总理的反常之举来看,再联想到衙内吞并肖佳产业的疯狂举动,在换届之前,在有限的任期内,改革还会继续推进,而且,力度还会很大。
如果陈风在场,不知他会作何感想?其实昨天和陈风、宋朝度会面时,见到了陈风在面临重大命运转折之时摇摆的立场,夏想就知道陈风的仕途之路,已经走到了顶头,不可能再前进一步了。不是他重宋朝度而轻陈风,而是陈风站错了队。
印象中,平民一系看重的人,或是许诺要提拔的人,除了叶天南被力保之外,其他人,在夏想的视线之内,最终都成了过河小卒。
或许是总理已经从某个渠道得知了他在齐省常务副省长人选之上的立场,又或者是叶天南又在总理耳边鼓吹了他的坏话,总理今天的举动,也有故意让他看清形势之意,因为就在刚才,就在总理下车之际,明明向他的方向投来了目光,也明明看到了他,却只是一扫而过,当他不存在一样。
和上次付老爷子病危之时在付家的相遇,判若两人
不多时,委员长和总理一先一后从灵堂出来,也不停留,分别上车离去。如果衙内和吴公子等人,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也就算了,今天就除了委员长和总理的同进共退的暗示之外,就一切平安无事了,不料只是委员长和总理相继离去,衙内、吴公子、叶天南等六人,站立原地未动。
既不走,又不参加遗体告别仪式,场景就有点诡异了。
随后,政治局其他巨头依次出现,严格按照排名向付老爷子敬献了花圈。
大概十点半左右,政治局巨头的告别仪式已经全部结束,开始进入了第二阶段——在京的部分政治局委员依次出场来向遗体告别。
正常的安排是,在政治局委员之前,要有部分前任国家领导人前来吊唁,包括吴老爷子、梅老爷子和邱老爷子,但不知是出现了什么变故,在几位老爷子没有现身之前,就有政治局委员先行来到了。
……不是别人,正是侯康去。
侯康去一现身,见夏想在门口负责迎宾,就主动过来和夏想握手。
“有情有义,夏想同志,辛苦了。”侯康去的问候之语意味深长,他又向对面衙内等人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对面的人,是不是在等你?”
夏想不好说什么,只好答道:“还真不清楚,也许是,也许不是,反正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也不能赶他们走不是?”
侯康去用力握了握夏想的手:“保重。”正在转身离去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又说了一句,“我听说总书记办公室主任的职务一直空缺,有传言说总书记想让你担任?我就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夏想,其实你借这个机会向前迈进一步,说不定也是好事。”
说完,侯康去转身离开,却并没有直接步入灵堂,而是又和衙内几人握了握手,也说了几句话,似乎交谈得也挺融洽。
说了些什么,夏想自然不得而知,他也不关心侯康去和衙内几人的互动,却对侯康去看似无意的一提总书记办公室主任的位置,而心中波澜大起。
已经是他第二次听到相关的传言了。
无风不起浪,到底是总书记有意放出风声,还是他才到岭南不久却已经触动了一些人的底线,导致有人要想方设法将他从岭南搬开?
虽说才在岭南任上没几天,但如果突然调回京城,也不是没有可能,最近岭南人事变动频繁,他突然来突然去,虽然令外界震惊加猜测,但在目前纷乱的局势之下,也不算什么。
况且在国内也有过某副省级城市一个月内就更换两名市长的先例,政治事件,既有规律可循,又有巨大的不可确定性,也是政治的魅力所在。
从别人嘴中说出他可能要调离岭南的话还不会让他多想,但从侯康去口中说出,就不由夏想不浮想联翩——侯康去是在向他暗示什么?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又或者是含蓄的警告?
总书记办公室主任一职,非总书记的亲信不能担任,而且还是正部级,以夏想现在的资历和级别,还差了一截。因为总办主任,不仅仅要求资历,还要有足够的眼界和放眼天下的胸怀,因为总办主任不单是总书记的总管角色,还要经手天下所有报经中央的文件。
夏想清楚,以他和总书记目前的关系,虽然总书记对他信任有加,但毕竟相处的时日尚短,他远远达不到跟随了总书记二十多年的米纪火对总书记的意图领会之深。
但愿只是空穴来风,不会成真,夏想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
其实侯康去不是第一个出现的政治局委员,之前,古秋实就已经抵达了,但侯康去却是第一个进去敬献花圈的政治局委员。
几分钟后,侯康去从灵堂里面出来,又径直来到夏想面前,很随意地说道:“忘了说一件事情,夏书记,你能替我约一下宋书记吗?我想和他见个面,一直没联系上他。”
肯定是宋朝度在吉江省的动作,触动了侯康去的痛处,他想和宋朝度摊牌还是讨价还价?
夏想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宋书记今天也会过来,要是侯书记有耐心,不妨等上一等,顶多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夏想以为侯康去不会等候,不料他竟然顺水推舟答应了下来:“好,听你的,我就等一等朝度。不见到他,我年都过不好。”
很有影射意味的一句话,夏想没接话,只是让人安排侯康去到后面休息一下,侯康去却不走,摆手说道:“我陪你站一会儿,等等人。”
夏想拿侯康去没办法,也不清楚侯康去陪他到底是在等宋朝度,又或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等对面衙内等人向他发难的时候,好看他笑话?
第二个出现的政治局委员是京城市委书记蒋雪松。
蒋雪松一现身,见到夏想和侯康去并肩而立,明显吃了一惊,再看到对面站立的衙内等人,更是吃惊不小,随后又平和地和夏想、侯康去握了握手,只是冲衙内微一点头,就进去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在京城的部分政治局委员已经全部走了一遍,由此,进入了第三波——省部级高官阶段。
在一旁耐心等候了一个多小时的衙内,终于有动静了。
“夏书记,站了半天了,肯定又冷又渴,来,我们几个请你好好喝一壶……茶”
第1847章 舌战群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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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方一带,请你喝一壶的说法,明显有威胁和挑衅的意思,言外之意就是,要好好收拾你一顿。
夏想原以为衙内会胆大包天到在几巨头都在的时候发难,不想衙内终究没有胆量过于放肆,而是等到了最后。
其实选在此时发难,也很嚣张了,因为下面还陆续会有不少省部级高官亲临,就是说,在衙内的眼里,不怕省部级高官对他指点评判。
也是,夏想也理解了衙内的良苦用心,再晚一步的话,等人都走了,衙内再刁难他,也没几人看到了,效果就会大打折扣。而如果能让他在省部级高官面前丢人的话,也算是不小的胜利。
衙内今天兴师动众,而且耐心十足,一直等到现在,可见有志在必得之心。
“喝茶就不必了,多谢高总的好意,不过我责任在身,不能离开。”夏想一本正经地回应了一句,又客气地说道,“刚才没注意到高总什么时候来的?”
衙内被夏想有意当他不存在,也不恼,认定今天吃定了夏想,说道:“来了一会儿了,没敢打扰夏书记,怕影响了夏书记的心情。不过我奇怪的是,我和吴公子、范铮好几个人站在这里也有一个多小时了,你都没有留意,是不是最近操劳过度,眼神不太好使了?”
侯康去站在一旁,对夏想和衙内之间的唇枪舌剑置若罔闻,好象没听见一样,眼皮都不抬一下。
“我既不近视,又不老花,视力1。5以上,不过有时也会见大不见小,抱歉,慢待了高总。要不高总到里面先喝口茶?外面是挺冷,站了半天了,肯定腰酸背痛腿抽筋了,对了,还有盖中盖要不要也吃一片?”
“噗哧”一声,叶天南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夏想太刁钻了,讥讽衙内字字如刀,还让衙内吃钙片,太有才了……笑过之后,他才意识到不对,一是他笑错了立场,因为他是衙内一方。二是今天是付老爷子的追悼会,不能笑,再好笑也只能板着脸。
所以今天的对决,就要看各自的真本事了,既要说到对方痛处,又要不影响现场的气氛,难度颇高。
叶天南一笑,就被范铮和高建远很是不满地瞪了一眼。
衙内被呛了一下,脸色微微尴尬,还没开口反驳夏想,范铮说话了。
“夏书记,我一直以为你善于背后阴人不善于当面损人,没想到,你还是全才,背后有一套,当面也有一套,佩服,佩服得很”
“过奖,过奖。”夏想淡淡地回应,“范铮,你也不错,其实我更佩服你,你比我全才多了。”
范铮立刻反唇相讥:“哪里,哪里,我哪里有夏书记厉害?要比阴险和无耻,在夏书记面前,我甘拜下风。”
昔日诸葛亮舌战群儒,今天夏想舌战群魔。
侯康去也有意思,在一旁表情严肃,既不劝架,又不发言,却又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似乎就是在专心致志等候宋朝度。
夏想微微摇头:“范铮,你太小瞧自己了,想当年,你和高建远在燕市空手套白狼,想借高成松的权威搜刮百姓的血汗钱,打着国企改革的旗号,要将国有资产装进自己的腰包,你说,你是阴险还是无耻?再以后,你和高建远投资失败,巨额亏损没有办法做平帐目,又是利用高成松的权力,让章程市烟厂做假账抹平了欠帐,3。5亿的欠帐由银行来还,银行的钱从哪里来?老百姓以一个百姓一年收入3万5千元计算,你和高建远的无耻和贪心,让1万名老百姓一年不吃不喝赚到的血汗钱打了水漂”
范铮对夏想的指责,空口无凭,大而空,而夏想对范铮的反驳,举了实例,列了数据,真实有效、犀利直接,让范铮顿时哑口无言,脸上青红皂白,差点没对夏想拔刀相向。
可惜,手中无刀,地上无砖,最主要的是,今天六人围攻夏想,定下的基调就是要文斗不要武斗,要的是让夏想当众出丑,名声扫地,而不是群殴。
衙内说了,从今以后和夏想较量,要智取,不再用蛮力。其实范铮并不知道的是,衙内之所以定下要和夏想嘴上交战的原则,一是顾忌付先锋,衙内清楚,付先锋为人护短,而且有时不按常理出牌,万一付先锋当场翻脸,也不好看。
另一个让他对夏想心生怯战之意的原因就是,夏想的战斗力是异乎寻常的强悍强悍到让他震惊并且心中生寒的地步
在听取了烧卖汇报的事情的详细经过之后,再联想到他曾经在鲁市机场高速之上的经历,衙内只觉后背一阵发冷,对夏想玩命的做法和高超的技能佩服得无以复加,佩服之余,就是后怕。
他怕夏想以后和他单独面对的时候,要和他玩命的话,他万万不是夏想的对手。所以,今天要群殴夏想,不过不是用手,是用嘴。
先让夏想丢人了再说。
如果让夏想知道他开车力战对手,终让衙内胆寒的话,他当欣慰矣。不过现在,他已经开始欣慰了,因为对方是在自取其辱
高建远终于忍无可忍了,从几人后面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