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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江湖很有爱-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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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夏释冰问。
  “因为你这儿摆的毒药都是难得一件的奇毒,若是落到有心人手里可是要出大事的。”程姣姣终于将目光艰难地收回,看向坐在凳子上一派悠闲的夏释冰,却突然直了眼睛。
  “干什么?”夏释冰被她看得寒毛倒竖,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身后,只见身后空空一片,除了墙壁,就是一盆放在花几上已经枯萎的花。
  夏释冰淡淡解释道:“这花也是我母亲生前种的,虽然已经枯……”
  话音未落,程姣姣已一阵风似的刮过他的面前,站在那盆枯萎的花面前。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竟然会有……”程姣姣已经语无伦次了,“这种东西就随随便便放在花几上!”
  娘嘞,瞧这派头,他的母亲究竟是有多么强大!
  眼前的这盆枯花虽然已经灰败一片,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但是程姣姣还是能一眼看出这盆花……不对,这盆毒药乃是世间罕有的毒花,沼地血幽灵!
  毒经上说过,沼地血幽灵,从头到脚,从花瓣到花根上的根毛,都是剧毒的毒药,花开之处周围七尺之内寸草不生,因为连花周围的土地都是有毒的!
  程姣姣曾和师父一起在深山中采药是看到过一株处于生命旺盛期的沼地血幽灵,花开之处,周围布满累累的动物白骨,因为这种花就是靠动物的血来维持生命的,它的花芯能散发出一种奇异的迷香吸引过往的活物,花瓣上长着细细小小但锋锐无比的尖刺,刺入动物的体内时就像蚊子叮了一样轻,却瞬间注入毒液,麻痹动物,顷刻间腐蚀动物的肉体,使动物的血液流入土中,以此法获取维持生命的营养。
  不过,沼地血幽灵一个月只需灌溉一次血液即可,而且即使不被血浇灌也死不了,只不过会想现在眼前这朵一样,呈枯萎状而已。
  程姣姣不禁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夏释冰在程姣姣身后问道。
  “你娘……还养这种邪门的毒花啊?”程姣姣指了指那盆沼地血幽灵。其实她想说,你娘还真是个毒痴,连这种花都养,不怕被咬啊。
  “这是毒花吗?”夏释冰左右端详了一下眼前的这盆花。
  “是啊,别看它现在一副枯萎样子,其实没死透,只要给血吸,马上就能活过来,要是不小心碰着它一下,你就完了!”程姣姣又退后几步。
  “你说,不小心碰了这毒花之后会怎么样?”夏释冰的脸色蓦地变得苍白,目光幽深,仿佛没有程姣姣对这毒花的恐惧渲染到,一步步走向那朵枯萎的沼地血幽灵,好似被召唤了一样。
  程姣姣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答道:“死定了啦,就算是雪莲子那种解毒奇药也没用。”
  “无药可解?”夏释冰已经走到了花盆前。
  “无药可解。”程姣姣点头。
  夏释冰的眸中蓦地爆发出戾光,一把将花盆扫落在地。
  程姣姣反射性地向旁跳开,讶然看向夏释冰,却见他的眸光复杂,伤痛,悲哀,仇恨在他的黑眸中凌乱交织着。
  他一步一步往后退去,然后跌坐在凳子上,撑在桌子上的一只手托住额际,他闭上眼睛,紧抿住嘴唇,仿佛在隐忍着什么,深深压抑着一些即将不受控制而爆发的情绪。
  良久。
  程姣姣慢慢走到他的身边,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手心下,他的肩膀微微颤动着,她轻咬下唇,迟疑着开口,“你……”
  方说了一个字,夏释冰就像疯魔了一般,蓦地站起身,程姣姣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你?”
  谁知夏释冰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红影一闪,已往屋外奔去。
  “夏释冰!”程姣姣忙追到屋外,却早已不见了他的踪影,竹篱外,站着一脸惊愕的张姑姑。
  “姑娘,少爷这是怎么了?”可能因为是山庄里的老人,只有张姑姑称夏释冰为少爷。
  程姣姣同样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
  收回瞭望远处的目光,程姣姣才注意到张姑姑手中拿着一把扫帚,看样是来这小筑打扫的。
  张姑姑不无担忧地问道:“庄主这样,没事吧?”
  “应该没事。”怎么说也是在自己的地盘,还不至于会出事,除非他自己找的……
  闻言,张姑姑放心地点了点头,拿着扫帚走进了小筑。
  程姣姣想了想,觉得这事儿还得跟魏荆说说,正准备离开,却听见屋里的张姑姑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程姣姣以为张姑姑出了什么事,忙冲了进去。
  “这……花……”张姑姑指着打碎在地的盆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差点忘了,”程姣姣忙走上前去,“这是夏释冰刚才打碎的,这花千万碰不得,得就地烧了。”说着程姣姣四处看了看,在烛台旁看见了一只火折子,便走过去拿了过来。
  “少爷打碎的?”张姑姑一脸的惊疑。
  “嗯。”程姣姣点了点头,吹亮火折子,蹲下去将花点燃。
  “这怎么可能,只要是夫人的东西,少爷从来视若珍宝,怎么会……”
  程姣姣撇了撇嘴,“这花可邪门着呢,放在身边养着,一不小心就得把命搭进去,当然要处理掉。”
  “可这不过是朵枯花,当年夫人已拿了它的花芯入药,怎么还能害人呢?”张姑姑很是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上了“编辑推荐榜”\( ^▽^ )/,但经调查,我数据排倒数第二( T___T 泪~)
  想当初新晋榜,也是这么一状态( T___T )……还有现在的武侠榜……
  每当看到我字数最多数据最差的时候,(伤自尊啊伤自尊……)我就想着停更或者慢慢更,留着字数多去编辑那里申榜……
  申榜的话,要求一周达到1w—2w就好了,所以我决定了,我的更新字数就跟着榜单走了~~~~
  本周“编辑推荐”只要1W~~~~~~~~~~~~~
  排到什么榜,就更什么字数,排不到,一周更1。2w;也就是4章~(其实也就少3章)
  榜单是每周四一换,所以每周的更新字数就从周四计起好啦~~
  这回到周三仍旧日更,下周看榜单~排上什么榜,以及更新字数,我会在“作者有话说”里通知~
  是的,你没看错,作者被数据冷得内分泌失调所以开始作死了,同时受害的还有我存在电脑中的新文,人家卡情节,我卡文笔……已经有几天没动一个字了。

  ☆、妖孽的血海深仇

  入药!程姣姣心中一跳,不禁脱口道:“什么,拿花芯入药!”
  张姑姑点头,“是啊,这盆花是老庄主在时千辛万苦从深山里挖来的,当时不知耗费了多少庄里的精英去寻,后来找到了又是老庄主亲自护送回来的,就是拿来让夫人制药的。”
  “制药?”程姣姣一脸错愕,就算钟情于毒术,要挖一棵回来研究,也不用拿这玩意儿制药玩啊,那得用多厚的鹿皮手套才行?
  张姑姑道:“是啊,当年庄主带了一个身中奇毒的女子回来让夫人医治,夫人研究出的解毒药方中,最重要地一味便是这花的花芯,庄主这才寻了这花回来。”
  制解药!当真是光听着就够刺激的,需要用这种花的花芯来以毒攻毒,那得是多诡异猛烈的奇毒……
  程姣姣将所知的奇毒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还真没发现有哪种奇毒的解药需要用沼地血幽灵的花芯的。
  焚起的沼地血幽灵发出一阵恶臭,程姣姣站在原地,眼见着地上的花都烧干净了,便跟张姑姑告了别,离开了小筑。
  ………………………………………说好的“陈年往事”来了……………………………………
  午后的时光如平时一般过得平常又缓慢,屋中的炭火烧的很旺,暖洋洋的温度不禁让人有些疏懒,程姣姣手中拿着一本话本,却始终停留在第一页。
  按夏释冰说的,他娘在他五岁的时候便去世了,张姑姑说那株“沼地血幽灵是老庄主也就是夏释冰他爹为了给别的女人解毒才找来的。拿这种玩意儿的花芯来入药,无异于与虎谋皮,稍有疏漏便是死路一条。
  看小筑外篱笆里种的毒药和室内陈列的毒药来看,夏释冰的娘应该个中高手,而且张姑姑说解药的方子也是她开的。
  自己的丈夫带着中了奇毒的别的女人来让自己给他解毒,程姣姣觉着如果换做自己,不是装无能为力,就是不救,再不成给开个方子指条明路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夏释冰的娘不仅开了药方,还亲自涉险制解药,真是……怎么说呢,够贤惠的啊。
  再说夏释冰的爹,竟然让自己娘子冒生命危险给别人制解药,到底是不知道,还是全知道?要是后者的话,可真是够人渣的,这说明他对自己的娘子完全没有感情。
  程姣姣扶额,叹了口气,夏释冰是听到自己的话才将那盆“枯”了那么多年都没舍得扔的沼地血幽灵打碎的,说明夏释冰的娘在制解药的时候的确是被沼地血幽灵给“咬”了,而且夏释冰之前估计只是看到了而不知道。
  沼地血幽灵的毒虽然无药可解,但是这毒若是人中了却并不受折磨,除了日渐虚弱外没任何其他不适。这么说来,夏释冰的娘当年肯定没有告诉他自己中了毒,夏释冰这么多年也许一直是认为自己的娘是病死的,如今突然知道了,才一时难以接受。
  想到当时夏释冰的样子,程姣姣不禁眉头深锁,不管怎么样,他现在一定恨死他爹和那个女人了吧。
  ……………………………………………………
  再缓慢的午后也总有过去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印证程姣姣心中的猜想,直到暮色四合,都未见夏释冰出现,程姣姣有些担心,问了很多人都说不知道,便与莫兰一起出去寻,魏荆也拨了人在庄子里找,一圈找下来,皆不见他的人影,魏荆急了,又拨了人去后山找,那时已是
  月上中天。
  在无名山庄呆了快一个月,庄里的机关莫兰早已带她摸熟,程姣姣便仗着自己轻功好在庄中来来去去寻找夏释冰的身影,又去禁地转了一圈,几圈找下来,再回头,莫兰已不见了踪影。
  程姣姣站在房顶,望着天际那深沉的夜色,叹了口气,蹲下了身。
  难道……已经不在山庄了?到底是怎么样了吗!仗着武功好就让人担心。程姣姣有些气急败坏,站起身,轻轻一跃便跃下了屋顶。
  脚尖刚刚触地,还未站稳,便听得空气中隐隐传来“哐当”一声器物破碎的声音。
  程姣姣一怔,反射性地在手心里压了一枚钢针,环视四周,漆黑一片不见灯火,借着月光看这院中的陈设也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墙角垒着一些酒坛子,看来是酒窖之类的。
  程姣姣舒了一口气,将钢针收回。
  不过现在庄里的人都大多都被魏荆调去找人了,是谁黑灯瞎火的来喝酒?
  难道——
  程姣姣忙走到门前推门,却见门上加着一把锁。
  莫非是错觉?
  “哐当!”又是一声传来,打消了程姣姣的疑惑,她试着拉了拉那把锁,这锁虽然在常人看来坚固,可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用上内劲轻轻一扯便断了。
  推开门,只见屋子里竖着一排排摆满酒坛子的酒架,程姣姣往里走去,借着从窗外稀稀疏疏漏进来的月光,她看见,屋中最里面的一扇门虚掩着,门上挂了条断了的锁链,地上还扔着一把坏锁。
  应该是了,程姣姣深吸一口气将门打开,门后是一条不算长的阶梯,连接着地面与地窖,地窖里与地面上一样,整整齐齐码着一排排酒架,上面密密麻麻地放着酒坛子。
  地窖中放着一张简陋的桌子,桌上一灯如豆。
  一抹红色的身影,随意地坐在地上,身后的空酒坛堆了一地,他软软靠在一个酒架上,手上还拎着一只酒坛。
  他的脸色酡红,发丝凌乱,一身的颓废,但那双邪气的丹凤眼却异常明亮。
  看到程姣姣走近,夏释冰仰着脸勾出一抹邪笑,道:“是不是很可笑?”
  “夏释冰……”程姣姣突然哑了声音,她看见,他的脸在笑,但是眼中却透着如海一般深沉的悲痛。
  他垂下头,拎起手中的酒坛将里面的液体倒入口中,酒水湿了他的发,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流。
  “夏释冰。”程姣姣蓦地蹲下扑进他的怀中,他被她撞地咳嗽了一声,默然不语。
  她紧紧抱着他,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有泪水滴落,在他的红衣上晕染开来,变成一个深色的点,空气中隐隐传来轻轻地啜泣声。
  他的手轻轻环上她的背,笑道:“你哭什么?”
  程姣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或许是因为他身世可怜?程姣姣不知道,直知道看到这样的他,她的心里揪一样的疼。
  他将头往后仰,靠在酒架上,声音中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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