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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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前用手电在她腿上照,焦急地问,“咬在何处?”
何若男看我一眼,双眼一闭,向后躺倒,晕了。
我直接就吓懵了,赶紧用手电仔细找,看看哪里有蛇牙印。
看完就脸红,心说这蛇必然是条色蛇,居然咬在大腿根。
这可如何是好?
经过短短几秒的慌乱之后,我平静了心神,脑中回想着曾经看过的科教知识,普通蛇毒发作一般需要半小时到两小时,一个小时内送到医院就能救。
出口处有车,我只要抱着何若男到车上,以最快的时间飞驰,应该来的急。
说干就干,我反身将老鬼衣服划成布条,让他侧卧,将两手反绑,双脚也绑了,又把脚手绑在一起,让他无法蹦跶。
然后抱起何若男,快速朝出口走,一路杂草丛生,路还不平,偏偏这时手机收到110电话,只能暂时停下,接电话。
对方问我具体位置,我说不清楚,只知道这里是银瓶嘴下面的水库,其他不知。对方就说知道了,救援人员马上就到。
马上就到,马上是多长时间呢?
我抱着何若男深一脚浅一脚,很快就无力再走。心说这女人到底是练家子,骨架又高,体重少说也是110,根本不是我能负担起得。
正想着,脚下一个踏空,人就栽倒下去。
为了不让她摔着,我还是自己垫地。
她实在太重了,我抱着她去医院的计划,行不通。
看看时间,所剩不多,如此危机关头,我顾不上男女有别,只能采取电视上看过的方法。
用嘴吸毒。
但这里有个问题,那位置太刁钻,必须得解除何若男身体上的覆盖物,此时形势危急,容不得我惺惺作态,大家江湖儿女,不要在乎那些世俗目光。
我一边心里鼓励着自己,一边伸手去解除她的武装,同时心也跟着砰砰跳,将覆盖物褪除之后,入眼一片不可描述,登时我就感觉到鼻子下面发痒,用手一摸,原来是鼻血横流。
这还不算,为了找到那伤口,我得用手电打光。
好,找到了,我得用嘴巴去吸。
天地良心,这是我第一次干这事。
阿妹都没享受过这待遇。
那伤口位置天刁钻,根本不好下嘴。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角度调整好,凑上去,严格按照电影上的程序,吸一口呸一口。
吸了几口情况不对,我鼻子里的血渗出来,弄得她鲜红一片。
这情形有点糟糕,但我顾不上,救人要紧,先吸毒再说。
连番十多次后,我听见何若男嗯哼一声,以为她醒了,大喜,上去问:“你现在感觉如何?还疼不疼?”
结果她并没有半分回应,依然在昏迷之中。
我伸手去试探鼻息,呼吸急促。心说糟糕,这是蛇毒攻心了,赶紧低下头去再吸。
又连番吸了十多次,吸的我都嘴疼,头晕,她还是不醒,着急之下,用手电筒照,发现一个问题,那蛇牙印,呈两排分布。
即便是我再无知,也听说过,毒蛇咬人是两个孔,无毒蛇咬人才是两排牙印。
这特么的就尴尬了。
如果是无毒蛇,她晕个鸡毛?
转念一想,或许是被吓晕的也说不准。
但晕了我吸了这么久也该醒了啊,闭着眼装晕是几个意思?
月光下,她的睡姿很安详,又因为是刚从水里爬出来,故而湿漉漉,刚才急着救人没感觉到特别,眼下才发现,她躺着的样子极美。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加快,只想一个问题,她到底是真晕还是假晕?
难不成,她也在期待什么?
月光下,她的衣服被水湿透,已成透明,诱人的身材让人眼晕。
我站起来,向四处看了看,四下无人,然后,我哆嗦着,颤抖着,伸出了手……
何若男的身体动了动,却没睁眼。
我仿佛是入魔一样,下意识的,行为越发大胆。
正紧要处,我手机忽然一阵响,是报警中心来电话。
霎时,何若男从昏迷状态中醒来,并很自然地甩了我一巴掌,没等我看清怎么回事,她已经从地上蹦起,并盖住了主要部位。
……
我的外衣全都脱下来给了她穿,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女人,这湿漉漉的一身除了不雅观外,对身体也不好,我便主动提议,跟她换衣服穿。
何若男一直低着头不看,只是默默接受我的好。
等衣服给了她我才后悔,因为她穿我的衣服没问题,我却穿不上她的衣服。
这特么的又尴尬了。
更尴尬的事还在后面,我正要说话,那何若男忽然朝我扔过来一样事物,我躲避不及,砸了我满脸。
我扯下来一看,是条带血的底裤。
我赶紧解释:“那是我的鼻血。”
不过何若男根本不听,已经先行走了。
这特么的更尴尬了。
我追上去,跟她好好解释,刚才真的不是有意,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哪样……
可是她现在始终保持背对我的姿态,也不跟我讲话。我想了想,还是忍口气,算了。
手里的手机再次响起,是警察来到水库口,问我的方位,我一边给他们指点道路,一边迅速往刚才争斗的地方赶。
还好来的及时,两对大粽子已经蠕动着前进了十多米,眼看就要掉入荒草丛里,见我来了立即放声高喊,杀猪般的嚎叫。
他们的声音就成了方向标,远处星光点点的手电就快速奔来,期间还有警犬的叫声,端是一个声势浩大。
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岸上,双手尽量护在裆前,对着前来的警察点头哈腰。
盘踞在樟木头的毒瘤,在这一刻,彻底被拔除。
第九十八章 治安队风采
中安?这个名字取的很有南方味,我问她为什么要叫中安。
何若男答:“中华平安的意思。”
我立时佩服,夸赞这个名字取的好,何大小姐有水准。
结果,何若男说,“中安是一个英雄的名字,他倒在了缉毒线上,中安,是用来纪念他的。”
这样我就有点尴尬了,我做保安公司,根本是想赚钱,而不是想纪念谁。
公司取名长城的含义,也是说我们的安全保卫工作像长城那样坚不可摧。
不过何若男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计较,名字,一个符号而已。
她说:“我明天就去市局一趟,你先寻找场地,把人员拉起来。”
说到这里就出现新的问题,租办公楼也好宿舍也好,都是要花钱的。本来按我的计划,是拉着结拜大哥王子聪一起做,他负责出钱,我负责出力,眼下何若男忽然要加入,那就打乱了我的计划。
我问:“这种事情不要着急,咱们还是召集入伙的人开个会,研究一下。”
何若男呆呆地看着我,“我们两个不够吗?你还要找谁?”
我道:“注册资金这块,恐怕我们两个凑不齐。”
何若男道:“这个我来想办法,我有个同学,他就是专门帮人做代办公司业务的,要多少资金,他都拿得出。”
解决了资金,我自然就没有其他问题,当下跟何若男约定,前期费用双方均摊,启动资金一百万,一人一半。
这些不是问题,我刚好有五十万。
何若男道:“从现在开始,你所花的每一分钱,都要留票据,等公司制度健全后,我给你报销。”
从咖啡馆出来,我走路都还是飘的,做了好几天的公司梦,还以为有多么艰难,没想到,今天事情就搞掂九成。
阿妹说:任何人想开公司都不难,难得是如何经营,这就是所谓的,创业容易守业难。
开公司最先需要的是场地,我们需要在繁华地带租赁办公室,东莞最繁华的地点当然在市内。但阿妹不这么认为,她道:开保安公司不比其他服务行业,相比起那些高大上的外观环境,客户更看重的还是内在质量。
而且,现在的东莞黄页很方便,如果别人想找你,直接就能查出来。网络也很方便,我们必须建设自己的网站,依靠网路宣传。
所以地址选择并不重要,但规模一定要搞起来,场地要大,公司内各种运动训练器材严格按照部队标准购买安装,还有职工的制服装备,必须采用国际一流品质,员工也必须保持部队作风,要有气势,让老板们看了觉得安全。
说到底,同样是面子工程,不同的是把钱花在实处。
开公司想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有许多七零八碎的事情要跑。
我开车在东城厚街寮步高埗黄江一带四处搜寻,前后看了四五十个场地,相中了十多个,剩下的就是租金问题,这需要跟何若男共同商议。
这天下午刚从莞城出来,手机上忽然接到一个陌生来电,显示是本地座机,接来听,是个陌生的声音,在那头急促地叫:“发哥,救救我们。”
对方知道我的名,肯定是我认识的,但却说的普通话,口音偏南方,我就想不起来是谁,说了半天,才想起来,是曾经在龙江村夜猫酒吧打过的那个长毛。
说是几个人跑去厚街找工作,结果被治安队抓了,八个人就跑了一个,就是为首的长毛。
治安队的恐怖我有所耳闻,进去不问三七二十一先打一顿,也不管饭,有钱的交钱立马就能出来,没钱的要饿上一天一夜。
有那不听话的,打伤打残很常见。听说还有打死的,随便编个罪名往头上一架,然后给老家发个通告就行。
当然,都是江湖谣传,我未亲眼见过。
眼下听说长毛几个被抓,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反正最近开公司需要人,不如把这几个先拉来使用,看看能做什么随便给安排,也省的几个人天天在外面流浪。
当下就开车去厚街,拉上长毛去赎人,那是一个有着黑铁门的大院子,门口栓着两条黑背黄腹大黑狗,两个穿迷彩服的本地佬坐在门口聊天,见到我过来,眼神很狐疑。
我让黄毛待在车上,自己下去交涉。
尽管在这里呆了近一年,我的广东话还是不标准,最起码人家一听就知道我是外地的,又拿我身份证确认了一番,然后很不给面子地道:“一个五百块,立马放人。”
我心里清楚,他们平时都是一个人二百放人的,就因为我是外地的,还开着捷达,所以要五百。
其实对现在的我而言,几千块并不多,我只是气愤这些人狮子大开口。
我今天不救他们,饿到明日下午,五十块一个就能出来。
只是既然到了这,怎么样也得把人弄出来。
我道:“先让我进去看看,有没有我要救的老乡再谈。”
看门的人仰着脖子斜眼看我,“你是谁?这里的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这话倒是问的奇怪了,看守所还让人探视呢,你一个临时看守室还不让人见?
这时大铁门后面呼啦啦地出来十多个迷彩服,衣服穿的歪歪扭扭,横七竖八,就像抗战时期的汉奸队,眼神凶的要吃人。
见是如此,我便不多说话,准备回车上拿钱,偏偏那领头的忽然多事,开口喊我:“喂,你站住。”
他一句话,四五个治安队就围上来抓我,我伸手警告他们:“做乜嘢?行开!”表情也开始不善。
如此便坏事了。
我只是一个小混混,跟眼前这帮大流氓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他们眼里向来是无法无天的,我则有许多顾及,我眼里还有王法。
所以我一警告他们,对方就伸手抓我,几下拉扯,我的衣服扣子拉开,露出胸腹上的刀疤,触目惊心。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一根管子就敲在我腿上,跟着又有几根敲在我背上,十几个手持钢管的汉子围我一个,而且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我哪敢刺毛,赶紧双手抱头蹲下,却听见后面有人发出惨叫。
扭头去看,长毛不知什么时候从车上下来,被四五个人围着一翻痛殴,抱头在地上翻滚,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嚎。
不知谁的棍子打偏,敲在长毛头上,立时血如泉涌,那几个人才收手。
其手法动作表情比起专业烂仔只强不弱。
见我们不敢反抗,领头的叼着烟问,“你的暂住证呢?”
这句话问的好,我从来就没办过暂住证,按我生活在樟木头来讲,根本不需要暂住证,那附近的治安队员几乎天天见面,都当我是本地人,哪里需要暂住证。
但我不敢说没有,我只能说在家里,忘带出来,容我打个电话叫人送来。
领头的轻蔑一笑,挥挥手,我就被几个人提着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