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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男儿当为王-第4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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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桌上的钱往前推了推,和颜悦色道:“现在,我再问一遍,那家店搬去哪了?答对了,这些钱是你的,大家还是朋友。”

    鸡头跪着,斜眼向上看我,眼睛狡黠地眨,摇头,“我不知道。”

    我伸手将钱收回来,装进我口袋,再次问:“这一片是谁罩的?”

    鸡头愣了,诧异地看我,想了想,沉声回答:“是浩南哥。”说完将身子挺直了些,“听过浩南哥的名号?”

    我摇头,告诉后面赵大,“答非所问,给个警告。”

    赵大蒲扇样的大手按到鸡头后脑勺上,猛地发力,鸡头一个倒栽葱下来,额头血糊糊一片,半天缓不过神。

    旁边一杆女人全都捂脸不敢看,吓的索索发抖。

    有人扯着鸡头头发,将他拉起来,仰面向上,剧烈的疼痛刺激着他,让他嘴巴大张,发出哼哼。

    我让人把他放开,和颜悦色地说,“给你老大打电话,叫他马上过来。”并笑着叮嘱,“友情提示,他一个人来,可能大家相安无事,我问几句话就好。他要是带人来,你肯定是先死。这个意思你懂么?”

    鸡头连番点头,这回他懂了。

    拿出手机打电话,开的免提,嘟嘟两声,那边接了,是个粗犷的西南口音,“干啥子呦?”同时里面还有噼里啪啦的麻将声。

    鸡头小心翼翼地回:“浩南哥,有新人来,你要不要看看?”

    那头懒洋洋地回:“什么新人?有多新?”

    鸡头看着我,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凤凤的表妹来了。”

    那头立即高叫,咦的一声,“稍后,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鸡头咧着嘴,哭一样的笑,“哥,你叫人再打我一顿,最好把我打个半死,这样我回头也好交差。”

    我无声地笑,安慰道:“无妨,他要是聪明,我问两句话就走,他也不会对你怎么样,他要是笨,我就让他以后生活不能自理,永远也不能对你怎么样。”

    鸡头震惊,表情惊恐,连带着额头上血都不往外渗了,等了许久,才大着胆子问:“老大,你到底是要闹哪样?”

    我回答,“我问你的问题,你不知道,我只能问你老大了。”

    鸡头闻言懊悔,带着哭腔说:“他们店前几天出了人命案,警察来封了店,我是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知道我早就说了。”

    我摆摆手,“不要说了,这件事已经与你无关。”说完扭头,让外面人掀开卷帘门,静等那位浩南哥的大驾。

    约莫半个钟,传闻中的浩南哥来了,留一头抹布样的长发,穿着花格衫,胸口过肩龙若隐若现,后面跟着两马仔,大摇大摆地晃过来。走到门口,被店里的怪异气氛吓了跳,问鸡头,“你是啷个搞的?”

    鸡头不敢回答,只拿眼瞅我。没等他一句话问出,外面又呼啦啦涌进来一堆,上来就是一通乱棍,直接砸翻在地,而后同样是拉了卷帘门,气势汹汹地看着他。

    那厮趴在地上,进气少出气多,费了好大的力,才得意地一甩头发,扬起半边脸,恶狠狠地问:“你是谁?有种说个名字。”

    我还是淡淡的一句:“答非所问,执行。”

    这次是边锋上前,拿起桌上啤酒瓶子,口从浩南手指头上塞进去,对方立时慌张,大惊,口里招呼,“做什么?你们做什么什么?到底是什么来路,咋回事说清楚……”

    一番话没问完,就哎呀一声惨叫,抱着手原地跳。

    跳了将近一分钟,我摇头:“太聒噪。”

    赵大就掐着浩南脖子往地上按,让他立即噤声,同时低声警告:“我们老板问你什么,你答什么,答对无奖励,但答错了,一定会有惩罚。”

    对方傻了眼,战战兢兢,不敢乱说话。

    我问:“这一片的发廊都是你罩的?”

    浩南先点头,又摇头。

    我就不解了,指着地上的鸡头说,“他讲这里是你罩的,到底你两个谁说假话?”

    后面边锋冷哼一声,拿着啤酒瓶靠近,两个人都慌了,浩南连忙端着手道,“我说我说,这里明面上是我罩的,但我也是替陈队长办事。”

    这就对了,我点头,问:“陈队长是谁?”

    浩南回答:“是长平治安队队长。”

    我就懂了,笑笑,又问,“你叫浩南?”

    对方立即摇头,“随便叫的,我真名叫狗蛋。”

    一屋子人都笑,心有灵犀。

    我再次点头,“这样回答就没问题,现在我正式问你,距离这里十米远有个曼丽发廊,就是被封了的那间,里面上班的老板,员工,都去哪了?”

    浩南闻言惊奇,也顾不上他的断手指,反问,“你找他们做什么?”

    后面赵大立时一巴掌抽过去,差点让他趴地,这才学了乖,赶紧回答:“走了,都搬走了,搬去哪我不知道,是陈队长让他们搬的。”

    陈队长?事情开始变得复杂,有些不好对付。

    我原地想了几秒,对浩南道:“给陈队长打电话,叫他过来,我要当面问他,店里的人搬去哪了。如果他跟你一样这么好的态度配合,大家相安无事,假若他也跟你一样不懂规矩,他以后只能在残联做队长了。”

    浩南闻言脸皮抽抽,惊恐地看着我,最后来一句,“我就小声问一句,你到底是哪路大神?我们几时得罪过你?”

    我摇头,黑脸,“你们没有得罪我,我只是来问问,那家店的人搬去哪了?结果你们一个个都不知道。”

    浩南立时委屈的要炸,“我们是真不知道,知道还能不说?”

    我哼哼笑着,“你一开始要是这么配合,也不至于手指被折断。”

    浩南闻言哎呦一声,抱头转去后面。边锋一脚踢过去,沉声命令,“快打电话,速度的。”

    浩南拿出手机,赵大还在后面叮咛,“我跟你说,电话里面别胡咧咧,你队长敢说带着人来,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浩南闻言看旁边的鸡头,鸡头没脸见他,将头撇过去。

    浩南原地想想,对我道:“大哥,别玩我,你真的只是问两句话?”

    我点头。

    浩南答,“不需要叫陈队长过来,我帮你电话问就是了。”

    由此可见,浩南能做这一片的扛把子也是有道理的,最起码人家脑子够灵活。

    听说我只是问那家发廊店的去向,立即反应过来,这事可以电话里解决,没必要把人来回折腾。不然陈队长吃了亏,责任在他身上。

    我接受这个提议,不过有言在先。

    “你可以打电话问,但要老老实实,不要给我知道你说谎,下场不是你能承受的。”

    浩南得令,不顾手上疼痛,给自己老板打电话,开的免提。

    这次就装的很像了,用正常语调问:“陈队长,长根那家店的人去哪了?你知不知道?”

    一听这话,我立即让人把他手机下了,直接按倒,扯出一条胳膊架在半空,黑着脸问:“你知道那家店老板叫长根,却不知道人去了哪?”

    说话同时拿过对方手机,打开电话本,一个个地翻,终于找到长根,眉头一皱,责怪道:“你这是给陈队长通风报信了?”

    浩南计谋被戳破,也不装了,露出本来面目,凶狠地叫嚷,“是报信了,你们这班狗娘养的,真以为我浩南是吃干饭的?今天我就把话撂这,三分钟内就有上百个治安队过来包围这里,你现在横,等下我看你拿什么横?”

    这个我还就真不服了,冷声问他,“治安队凭什么替你出头?”

    浩南疯狗样地笑,“你娃儿第一天混社会?这里方圆几十家发廊,那个不是治安队在罩?你真当我们做生意的没脑子?”

    我低声回,“做生意或许你有脑子,但现在你真的没脑子。”说完举起右手给他看,上面一只塑胶笔,“知道这叫什么?这叫录音笔。”说完按下播放,让他听,听他疯狗样的咆哮。

    听完对他说,“你那个陈队长,他来不来,凶不凶,都是没用了,都不用我招呼,自然会有人扒他的皮,革他的职,你说,你是不是没脑子?”

    立时,浩南就变成狗蛋,直接瘫软,语无伦次,“兄弟,大哥,我的爷爷,给我次机会。”

    我摇头,“机会给过了,执行。”

    发廊里传出杀猪样的嚎叫,震的卷闸门都跟着哗啦啦乱抖。

 第六百六十八章 正规军和杂牌军

    浩南断了一只臂膀,似乎很痛,很惨。但和他做的那些事情比起来,这微不足道。

    对于组织妇女进行有偿服务的,我向来都不会给好脸。

    等他安稳些,我再问,“你有长根电话,肯定也知道长根去了哪。”

    浩南连忙摇头,“不知道,我们只是经常一起打牌,他的事情我不掺和。”

    我对边锋下令,“另只手。”

    浩南闻言没命地嚎,“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你砍掉我脖子我还是不知道。”眼见橡胶棍高高扬起,浩南吓的声音都变了,“大哥,是陈队长,陈队长安排的,是他安排的。”

    我立即伸手,止住手下的动作,和颜悦色,“说,陈队长安排了什么?”

    浩南吓的满头汗,胳膊又痛的不行,挣扎着回答:“店里死人,跟他们有关,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也只是无意间听说一两句,具体我真不知道。”

    我点头,不知道没关系,能说出这些就够了,既然是陈队长的锅,那就找陈队长好了。

    我让浩南给陈队长打电话,约他过来。“就实话实话,我们这里来了七八个,要砸店呢。”

    浩南已经被我的雷霆手段吓住,不敢不从,拿了电话做汇报,“嗨呀,他们来了七八个,都带着家伙。”

    挂了电话,目光惊恐地看我。

    我让他坐下,莫着急,慢慢等。又让人把卷闸门拉开,坐着向外看,那个陈队长来的时候肯定人多势众,一眼就能看出。

    没有十分钟,外面就陆续有骑着摩托车的治安队队员集合,三三两两,都穿劣质迷彩服,年龄二十到四十不等,到场后朝店里看一眼,又转回去,相互点烟,嬉笑聊天。

    我坐在店里,稳若泰山。七八个手下百无聊赖,各自扎烟,将个发廊弄的乌烟瘴气,就像失了火似得。

    几个妹仔依然蹲在地上,可怜兮兮。边锋见她们辛苦,特意发命令,可以原地坐,也可以站起来活动双腿,但不能来回跑。

    这几个妹仔,对我而言很重要。

    不多时,外面的治安队就集合了四五十个,一辆白色帕萨特才徐徐而来,下来一位黑胖子,普一露面,数十个治安队员就涌过去,依他马首是瞻。

    黑胖子约莫四十出头,个子不大,但生的威武,腰粗膀圆,再加上后面一群马仔,气势很足。

    人集结好,就如绿色潮水样向店里涌,治安队员们手里都握着钢管,气势汹汹。

    人走近前来,当中的黑胖子先问,“谁要找我?”

    边锋陪着笑,上去指后面,“他们要找你。”

    黑胖子回头,登时吓了个头毛倒竖,六魂升天。

    在四五十个劣质浅色迷彩服的治安队外面,又冒出来八九十号身穿深色迷彩服,腰扎红色牛皮武装带,头戴棕色钢盔,手持玻璃盾牌,同样是黑面煞神的治安队。

    只不过,此治安队不是彼治安队,当地农民组成的治安队叫治安联防队。但外面那些穿深色迷彩扎武装带的家伙则是治安巡逻队。

    有感于当地治安混乱,政府常备警力不足的情况下,政府决定,以雇佣的形式成立一支治安巡逻队,更有效地遏制罪犯。

    很荣幸,这样的差事落在中安保为身上,也就有了外面那些更加牛气的家伙。

    那可都是正儿八经从队伍里下来的,早先一直坐在依维柯上,等待上级下达命令,才迅速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组成三排阵列,将几十个联防治安包围。

    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人群里有人说,又扫黄了,这次的力度很大,出动了上百个人,看来这里是彻底要禁黄了。

    但也有人提出反驳,不对头,这明显是两拨人,前面一波身形猥琐着装懒散一看就是杂牌军,后面那些雄赳赳气昂昂的才是正规军。

    再往后看,就看出不同了,正规军用盾牌抵着杂牌军,要把杂牌军往发廊里赶,两方开始发生冲突,杂牌军口里呜哇乱叫,正规军们则默不作声,只管向前推进,遇见阻碍,抬手就是一棍。

    黑胖子终于看出不同了,这事情不对,是要爆发群体冲突的意思。他只是个小小治安队头目,平时也就抓抓暂住证,搞点保护费,小日子过的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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