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4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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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商务出差,因而并没有安排过多的繁琐程序,见面大家问好,相互认识,交换名片,简单会晤之后就去制造工厂参观。
要说起来,马来亚跟日本的关系还是比较近的,虽然他们也有两款自主品牌轿车,但发动机制造依然是短板,两款车都使用的是进口发动机,分别是日本丰田和韩国起亚。
我们说要参观丰田的新型流水线,他们自己其实也能联系到,丰田也乐意给世人展示自己的新设备,反正你们看完只能惊叹,想要复制出来,却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所谓的工业差距,好比原子弹,大家都知道核弹厉害,也可以看到核弹的爆炸视频,但要进行研究制造,却有很长的路要走。
没进去车间之前,我都想到他们的流水线智能化程度多高,但真正见了,还是免不了要吃惊。
以前看科幻电影里面那种机械人,灵活无比,我都觉得不可思议,真正看到机械臂之间的配合组装点焊,才被震撼。
难怪丰田车世界销售量名列前茅,他们生产线的先进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先是各种锻压出来的零部件进行组列预备,源源不断地运送到各个物料准备区。
再由自动传输机传输,在流水线上进行机械组装,框架完成后流入点焊,点焊完进行电泳浸泡,出来后上底色,然后再上面漆,跟着流入烤箱,出来后造uv涂层,经过uv灯照射,完成以后色彩鲜艳,和底盘发动机汇合,铸压。
这所有的一系列都是机械操作,直到最后的装配检修阶段才会出现人影,所做的也不过是安装头枕测试各项功能,最后将车开出车间,进入待检区。
一套流程看完,需要一个小时,然而线体尽头,是一分钟下线一辆车,三条流水线并列,也就是说,一分钟出来三辆轿车。
昔日我曾听人说过深圳速度,东莞速度,那指的是国人建房子的水平,但真正看了日本人造汽车,我才发自内心的佩服,这是东京速度。
国人房子建的再快再好,也不过是坑国人血汗钱,而日本人汽车造的快,赚的则是全世界的钱。
谁赢谁输,不言而喻。如果把建房子的钱拿来发展重工业,何至于泱泱大中华会被人看低?
看完这套流程,来自马来亚的代表们惊呆了,友华的几个代表则是老神在在,似乎是见怪不怪。
我心里被震撼,面上却要装逼,好像面前的流水线,真的是自己工厂做出来一样。只是在心里对自己说:两亿买他们的设计图纸,值!回头我要自己在东莞复制一条线出来,也生产汽车。
汽车最重要的部位是发动机,这个我生产不了,就买日本的,而外面的那些配件就简单多了,为什么不能做个自己的牌子?
我在神游天际,娜莎却在我耳边低语,“堂姐夫,这样的流水线真的是你们造出来的?”
必须的!我轻描淡写地道:“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能给你们的生产线升级,自然不会信口开河。”
娜莎的表情立时变的敬佩,“我还以为,国内的科技发展很落后呢。”
我呵呵笑道:“怎么能这么想呢?这都什么年代,国内的发展速度是你想象不到的,日新月异。”
娜莎点头,“我想去国内看看,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随时欢迎啊。
参观完制造车间,马来亚的客人都表示信服,友华代表建议,不如大家去喝酒,也顺便讨论订单详情。
这个举措深得我心,立即邀请娜莎一行,由友华做东,大家交流一下感情。
说起来也好笑,原本属于日本跟马来亚的合作,结果却要两个华人做翻译,马来亚的技术人员说话我们都听不懂,要经过娜莎变成中文,再由我变成日语,往往一句话要说三遍。
嗯,其实英文也可以交谈,只是日本人的英语口音和马来亚的英语口音大相径庭,更别说我的陕西式发音,几种语言交汇一起,还不如让我和娜莎翻译来的快。
第六百一十八章 有礼貌的流氓
日本人喝酒和中国人喝酒不同,他们的酒叫清酒,度数低,热量也低,最主要的是下酒菜也很简单,来来回回就那几样,刺身,豆腐,毛豆,土豆片,薯片,都是些热量低的食物。
而且日本人吃饭胃口很小,可能跟他们的资源不足有关,吃饭时候强调吃好,卡路里够了即可,不像中国人,是要吃饱。
我的饮食习惯在美莎看来是不健康的,大吃大喝,而且油腻东西多,说这样容易得脂肪肝。
也幸好他们的酒不辣口,可以连着喝,若是换成中国高度酒,这些简单下酒菜是不够的。
这方面马来亚的客人也是差不多,他们的口味也属于清淡,唯独我一个中国人不习惯,喝酒不吃肉,总觉得少了什么。
村上为了照顾我,特意点了烤鸡块,另外还有一种叫做天妇罗的食物,就是各种蔬菜用鸡蛋和面粉包裹放在油锅里炸,出来后外酥里嫩。
不过大部分时候都是喝一大杯酒才吃一口菜,主要是用来谈话。
其中都是关于设备的技术参数,以及马来亚和日本不同的风俗,尤其谈到马来亚一夫多妻制度,这点上日本男人和中国男人是一样的,都表示马来亚是天堂。
就事论事说,马来亚也有很多日本人在工作,据说也是娶了四个妻子,生活很幸福。
后面喝多,马来亚人也问日本人,“你们在中国工作,应该也有福利吧?听说中国女孩很开放?”
这个话题就有些不愉快了,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干脆不翻译。
奶奶的,说起来就一肚子火,友华内部的几个日本男人,那个都在东莞包了小妹妹,尤其是私底下听人说,村上老家伙别看六十多岁,却养了个十八岁的小妹妹,真正的一树梨花压海棠。
那村上一个月薪水六万,拿出一万块给小妹子,小妹子就给他做饭洗衣晚上还要暖床,至于能不能人事我不知道,反正看到那鹤发鸡皮的模样大部分人都不会舒服,但就是如此,却也在国内花天酒地。
尤其是这些钱还是我给他发的工资,就更气了。
但是按照日本的薪酬计算,的确要给他发那么多钱,这是最开始就订好的,除非是把他赶走,炒他鱿鱼。
可就目前而言,友华还不能缺少他,只能任由其在国内潇洒。
我不翻译,两帮人马却用英语交流起来,几个日本人眉飞色舞,说中国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资源丰富,物美价廉,而且中国的花姑娘很漂亮,很温柔,真正是水一样的女子,也很听话,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京一老家伙说:“我家里有两个女孩,我给她们每人每月一万块,她们就很高兴,叫我老公,我按照年龄大小,给她们做了区分。”
马来亚的人问:“为什么要两个呢?一个不好吗?”
京一道:“只有一个,遇到生理期怎么办?”
一杆人哈哈大笑,肆意张狂,京一又道:“其实一开始我是只有一个的,但是她怀孕了,没有办法,我带她去流产,然后我寂寞,这个时候她就介绍她的表姐过来。”
京一的说法得到其他人赞同,都说是的,中国女孩可以帮我们生孩子。
马来亚的人很是神往,说马来亚的姑娘不行,是可以一夫多妻,但是对待她们必须公平,不然就会发生家庭战争,而且,马来亚信教的多,不允许堕胎。又说自己的父亲就是娶了三个妻子,现在父亲每天起床就外出,基本不回家,因为不想见到三个妻子中的任何一个。
村上忙道,“那你来中国吧,这里太好了,无论什么矛盾,只要给钱就好了。她们最爱钱了。”
对方则问:“是这样吗?我们去也会这样?”
京一附和,“是的,只要你是外国人,她们就会对你好,无论你是那个国家,只要是外国人。”
这话让我听的面红,用酒杯敲桌子,然而他们已经喝多,眼里认不出我这个老板。
娜莎在旁边小声问我,“是这样吗?中国女孩真的是这样吗?”
我正色回:“有一些,但只是极少数,万中有一吧,毕竟,我们人口基数那么大。”
娜莎闻言点头,表示懂了。
我又道:“可能有些女孩子,思想比较单纯,容易上当受骗,被外国人渣欺骗,这个意思你明白?”
娜莎点头,“我懂了,其实每个国家都差不多。”
一场好好的庆祝会,因为话题转变,让我不舒服,闷头喝酒,后面实在听的生气,对娜莎道:“我有些困乏,想要先休息,你们继续聊。”
反正他们已经开始用英文沟通,这里我也没什么作用,不如走掉,眼不见为净。
娜莎闻言也跟着起身,“我也想回酒店,一起吧。”
当下交代各个下属,让他们玩的愉快点,费用自然是友华负责,这个问题不大。
出门却不想回酒店,看着街头人来人往,问娜莎,“饿不饿?刚才一直喝酒,没吃多少东西,不如去吃饭吧。”
娜莎点头,欣然前往,路上问:“你似乎不太高兴?”
我如实回答,“祖国太穷,要让女子出卖肉体换钱,这样的话语听在我耳朵里,自然是不高兴的。”
娜莎表示理解,又问:“难道祖国没有出台什么法律制止这种事情?”
又是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包养小三这个事情,干的最多的还是那些制定法律的人,他们自己屁股不干净,就惹得下面群众有样学样,你包养小姑娘,我也包养小妹妹,你包一个,我就包三个,形成攀比之风。
要说不是他们带头,敢问一句,当年太祖临朝,谁敢乱搞男女关系?
上梁不正下梁歪,椽子从根子烂了。
我听日本老头说包养了小姑娘受不了,可是反过来讲,去了酒桌吃饭,那些国产大老板,那个没包养?不可能因为国籍不同,那些被国人包养的我觉得正常,被外国人包养的我就说她们是汉奸?无是非观念?
对于她们本身而言,才不会管中国人外国人,反正都是要被包,只要给钱,谁包都是一样。
若是有钱,何至于她们会作践自己?
说到底,还是要怪自己民族没能力,才会让自己种族的女人受委屈,沦为笑柄。
街头闲逛,走到一家拉面馆,要了日式炒拉面,盘子小巧玲珑,适合日本人胃口。
我却不行,要吃两份才够,不然胃里饿的难受。
吃饭的同时,也近距离的偷偷观察娜莎,还别说,中英混血儿还真好看,尤其是那双碧眼,像两颗绿宝石。
目光向下,则是一道深深的沟,这点她遗传了母亲的基因,我猜测,大伯父肯娶她母亲,一定是因为她母亲是个波霸。
娜莎发觉我看她,嘴角微翘,“堂姐夫?你在看什么?”
一句堂姐夫给我思绪拉回来,让我不再有龌蹉心理,呵呵笑道:“我只是想,假若我若移民去马来亚,也娶多几房女人,该是何种模样。”
如此说娜莎就好奇了,放了筷子,充满期待,“我听说,你有好几房妻子,是真的吗?”
我摇头,“国内没有一夫多妻的制度,我只是结多几次婚罢了。”当下就把我跟阿妹的婚姻,何若男的婚姻和美莎的婚姻都说一遍,听的娜莎连发好奇。
问我,“你还打算再有一个新的妻子吗?”
我摇头,正色回:“不再有了,美莎接回来就够了。”
娜莎微笑,“预祝你早日迎回所爱。”
正说着,我身后猛地传来一声巨吼!
跟着就是桌椅翻倒的声音,我听到后连忙躲闪,身上依然被浇湿衣服,面汤有点烫呢。
转回头看,是两个青年男子抓着一个青年正在痛殴,后面还跟着两三个人,都是穿着西装。
为首的是个中年人,很有礼貌地对店家道歉,“不好意思打扰了,这是您的损失。”说完还奉上一叠日元。
店家哆哆嗦嗦摇头,表示不敢接。
中年人将钱放在柜台上,又回头问我,“喂,你没事吧。”他问的是我身上的汤水。
我点头回应,没事的。心里已然知道,这是日本当地的社会组织在办事,他们只针对个人,不会牵连其他无辜的人,尤其对店家的态度,很是恭敬。
两个打人的将那名男子抓着头发拎出去,甩去外面水泥地,打的更狠了。
娜莎看着害怕,情不自禁躲在我后面,问:“他们是什么人?”
我简单回:“坏人。”
刚说完,旁边一个年轻女子忽然冲过来,抓着我胳膊,急切道:“你们是中国人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