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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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公于私,我都不可能让他们拿走武藏刀锋,最多是共同开发。
这是底线。
我的话或许武山洋介听不懂,但表情能看出来,他的眉毛皱起,带着疑惑不解。
武山横夫却急了,高声质问道:“周发,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大男人做事情,才不会像女人那样婆婆妈妈,做了就做了,等着我报复就好了,辩解有什么用?
我越是不回答,他越是着急,“你是在怀疑我吗?你这样想就太令人气愤了,香奈子可是我的职员。”
“所以,你是杀人灭口了。”我淡淡地回:“容我叫你一声伯父大人,当时如果不是我有些本事,只怕今天也站不到这里了。”
武山横夫还要说,我直接堵住,接口道:“他们五个有一个讲日语,还跟你通过电话,我这么说,伯父你明白了吗?”
瞬时,武山横夫哑口无言,两眼瞪圆,不知要如何回答。
我其实是诈唬他的,虽然没有十足证据,只是心里猜想,先不管真伪,帽子扣上去再说,让自己的行为处于正义方,下面的事情才好进行。
武山洋介却不懂了,皱眉问武山横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两个人有短暂交谈,便不再说话。
武山横夫换了温和口吻,“周发,你怀疑我也很正常,这个我可以理解,但关于美莎,家主已经明确告诉你,不会同意你的要求,所以,你还是请回吧。”
这句话在我听来就是:我们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请求,但是你走出这间屋子,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就与我无关了。
可以,这很像他们的作风,当了婊子立牌坊,若换做是我,也会在周围埋伏刀斧手,听杯为号。
我那能轻易让他如意?依然站在原地,还是那句话,“让美莎跟我走。”
武山洋介拍拍手,啪啪两声,我还以为他听懂了我的话,在给我鼓掌,结果旁边的推拉门打开,后面跪着六位男子,都是西装革履,一脸严肃。
武山洋介略作示意,武山横夫道:“美莎的父亲听说你格斗技巧不错,想看看你的水平。”
歹势,我的皮鞋在门口。
不过也不怕,我胳膊腿都夹了料,还是有一战之力的。但我不能轻易迎战,我得告诉对方,“伯父大人,难道你忘了,我背上中过弹?”
正常人对付伤者,这不是武士道精神。
武山横夫并没有对武山洋介翻译,而是冷声道:“如果你想见美莎,这是唯一办法。”
我笑笑,口里轻吐两个字:“卑鄙。”
武山横夫则道:“他们听不懂的。”
言下之意,除了他,没人会认为我是伤者,又怎么可能认为自己的行为卑鄙?
说到底,还是要拳下见真章。
我看向六个青年,“谁先来?”
最下首的一个先起身,对我做三十度鞠躬,而后摆出空手道起手式,目光将我锁定。
关于空手道,我特意做过研究,竞技性比赛,实战性强,主要攻击手段在于腿脚,也就是所谓的手是两扇门,全凭脚打人。
跆拳道也是如此。
但何若男在教我技击术的时候有提过,手是两扇门,全凭脚打人,这是错误的。
无论是古武术还是现代军用杀敌术,都讲究一击必杀,也就是所谓的上打咽喉下打阴,侧打两肋中打心,这其实讲的是拳法。毕竟拳比腿要灵活多了。
踢腿的功夫可以打出三拳,而腿打人的时候很容易被躲开,因而真正的杀手技都是靠双手。
但空手道对腿的依赖大与手,那句俗语其实应该是,拳是两扇门,全凭脚赢人,这里的脚,指的是步法。
恰到好处的进步退步,再配合精妙的拳法,才是真正的杀人技。
我没有经过系统培训,也因而养成一种拳法灵活多变的习惯,没有套路,就是我最好的套路。
对方摆开架势三秒,见我依然无动于衷,继而气怒,嗨地一声,跨步上前,拳峰直奔我胸口。
这是虚招,可能出拳,也可能是抓着我衣领给我来个背摔,我哪能让他如意?直接出拳击打其臂,将其格挡开,进而一步欺身向前,一拳撸中其面门,打的他连退四五步。
摸摸脸,这才重新审视我,要认真对待了。
然而无用,我的护臂太过刚硬,身手又敏捷,连续相互撞击三四次,他就不敢硬抗,目光盯着我的手臂疑惑不解。
最后一次进攻,改了摔跤手法,一把住着我衣袖,就要扯开。
可惜的很,这袖子出自于深圳老字号的裁缝之手,他怎么可能撕得开?反倒被我一拳打中鼻梁骨,连退四五步,有鼻血下涌。
第二个哈呀一声起身,朝我走来。
第一个连忙提醒他什么,对方狐疑地看向我的双臂。
我笑笑,解开自己扣子,将西装脱了,再解开衬衫袖口,亮出自己的手臂,上面用白色纱布缠绕,一层层的夹板,给人的感觉就是,右臂骨折了。
对方恍然大悟,原来我胳膊里面藏了东西,难怪打起来自己疼痛,却又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让我解开绷带给他看,我是真骨折假骨折?
第二个低哼一声,脚下步子移动的飞快,看似要出拳,结果临近一米距离猛地一个滑步侧踢。
在他抬腿的瞬间我就矮身下去,一个漂亮的扫荡腿,那厮重心不稳,眼看要倒,结果手臂在地上一撑,人又弹起来,继续朝我猛攻。
这次的攻势就凌厉许多,我没有还手空隙,只能见招拆招,用自己的护臂去磕对方的肢体,正撞的激烈,猛然对方改打为抓,一下子抓住我手臂绷带,扯着向下去,要将我的绷带拉掉,好突破我的防御。
第五百四十三章 不打无准备之仗
力气之大,让我措手不及,只能跟着身子向下弯,眼看没有破敌之法,想起何若男曾用过的一招倒踢紫金冠跟我现在的情况类似,当时我还问过若是男人遇到这种情况要怎么办?何若男回答一句,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脑袋去撞对方鼻梁。
对方在拉我,刚好给了我惯性,于是脚下一蹬,加了把力,脑袋犹如炮弹一般,结结实实撞上对方面门。
鼻子是面部最脆弱的地方,被脑袋全力一击,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噔噔向后退,伸手一摸,同样是出了鼻血。
如此那厮还是不服,大吼一声,犹如发情的小公牛,腾腾又朝我冲来,这次的气势更足,拿出了拼命的架势。
对战最忌讳的就是急火攻心,一着急就会乱,乱了就会输。
对方的表情是急,身手去不乱,反而攻势更加凌厉,让我应接不暇,节节后退。
终于给了对方机会,趁我后退来不及防御,连环腿就施展出来,一脚接一脚,瞄的就是我脑袋,眼看躲不及,只能直线后退,撞到后面的屏风,屏风倒地,再后退两步,那厮一个原地飞腿,飞踹过来。
我这边闪身,他就踹去了格子窗的推拉门,将木门踹了个洞,脚也卡进去,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被我一个摆锤砸中脑门,直接扑街。
外面刷刷两声,推拉门又多出两个洞,却是边锋赵大日轮两名护卫进来,原地目光一转,已然明白,同时做出防御架势。
第三位青年见势起身,却被武山洋介拦住,低声说了些什么,武山横夫翻译道:“你也算是有为青年,家主爱才,现在重新给你一次机会,说点容易实现的,我们也可以让你迎娶美莎。”
我正色回:“为了美莎,我必须这么做,没有退路。”
武山横夫还要再说,武山洋介却伸手制止,喊一声,侧面推拉门里又走出来一个人,袅袅婷婷,是个穿和服的女子,出来后先对众人行礼,微微弯腰,三十度见面礼。
等她重新站直了,我才看清全貌,模样倒是不差,可惜脸上的粉太厚,给人感觉怪异。
站定之后,她张口说话,却是吴侬软语,问:“想让美莎生活幸福,有许多种方法,为什么一定要友华机械呢?”
我轻声回:“我只是为美莎讨个公道。”
女子做了翻译,武山洋介皱眉,似乎不懂我说的什么意思。
很简单的道理,美莎被他们当成夺取武藏刀锋的工具,这对她而言是种侮辱,我现在要来替她拿回尊严。
这个理由听上去很牵强,但也说得通,我跟美莎有感情,并且有了爱情结晶,那么我就要问一问,谁允许你们把我妻子当成工具的?
这是对她的不尊重,也是对我的不尊重,所以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可以,这理由很周发。
旁边的武山横夫道:“据我所知,其实是你看美莎年幼无知,所以欺骗了她,因而,你没资格替美莎讨公道,因为你根本不爱她,你是在利用她,达到某种你想要的结果。”
话是对的,但我不承认。
正日当年马飞所言,现代社会虽然讲究动脑子,但有些时候,还是拳头比较管用。
在我这里,只有两种答案选择,要么,对方屈服,认认真真地跟我谈友华机械的归属问题。要么,对方不屈服,我就跟他斗到底。
武山在华的布局,要么有我一份,要么就全部撤离。
以前的我只有武藏刀锋可以谈,可武藏刀锋必定是个死物,讲句不好听的,别人真心拼个鱼死网破,非要抢刀锋,我也招架不住。
但现在不同,我有美莎,美莎肚里还有孩子,尽管他们不承认,但血脉是改不了的,想要跟我拼命,怎么也得顾及美莎。
若是他们敢强行让美莎引产,那就是害我儿子性命,成为死仇!
即便是他们妥协,把美莎和孩子交给我,也不会就此罢休,美莎虽然是女子,也该有家产继承权,你们先拿美莎做工具,又将她逐出家门,对她何其不公?作为美莎的男人,要给美莎讨个公道,这个要求过分吗?
我觉得不过分。
武山横夫看向武山洋介,似乎是在询问意见。
武山洋介起身,向侧门走去,翻译女子随后,武山横夫最末,三人依次离开房间。与此同时,一行十多个黑衣男子,从门外进来,呈圈子将我们包围,手上都拿着橡胶棍。
没时间废话,武山横夫的身影消失,一圈人就抡着棍子冲上来,这里才显得手下哼哈二将的勇猛,也证明我之前的准备没白做,橡胶棍击打在人体有回震,可以让人外表看不出伤痕内里却受伤,所以千万不能硬挨。
万幸三人都有保护措施,几番交手就夺了棍子,开始反击,都是个顶个的好手,十多个保安,不多时就躺了满地。
过去问话,才知道,都是同胞,受雇于大和商会。
从侧门追出去,武山横夫一班人已经不见踪影,房间里只有几名女子在打扫。
赵大愣愣地道:“跑了?”
我摇头,“他们在外面等我们。”
在这里出事,他们有责任,也放不开手脚,但去了外面,则是另一说。
对方看到武藏刀锋,哪里能拒绝不要?只是价格没谈拢罢了。
所以武山洋介一直不说话,都是武山横夫来回跟我辩论对与错,这点上就能看出,为什么武山洋介是家主,而武山横夫只是个跑腿的。
翻译成大白话就是:别逼逼那些没用的,抢回来就是了。
道理很简单,就好比我们丢失的那些国宝,有些富豪颠儿颠儿地花费巨资去买回来,要我说买都别买,买回来就不是耻辱了?当年他们怎么拿走的,现在就让他们怎么送回来。
武山洋介就是这种想法,他懒得看武藏刀锋,并不是觉得武藏刀锋不重要,而是他不想用任何东西跟我交换。
我说:“等会出去要拼命。”
两人各自提裤腿,抽出开山刀,目光熊熊。
一个说,“多大些事。”
另一个说:“这次回去,我要找俩女人。”
我则拿了橡胶棍,将武藏刀锋生生插入前端,露出二分之一,看起来怪异,但只有我知道这短短的一节金属有何种威力。
三个人并肩向外走,至门口,外面有穿和服的女子在等候,给我送上一张纸条,“美莎在这里,你去接她吧。”
说完即走。
赵大问,“要不要我打电话叫人?”
我摇头,对着前面的女子喊:“大和商会我是不会去的,转告你们家主,让他把美莎给我送回来,不然,明日友华机械门口见。”
开玩笑,你们说怎样我就怎样?搞得好像主动权在你们手里似得。
三人上车,往家里走,下去富贵山,两辆丰田追上来,打着双闪在前面阻拦,示意我们跟他走。
山下有建了一半的烂尾工地,拐入去,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