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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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回:“没听人说嘛,吃吃喝喝,日日戳戳,你愿意过那样的生活?”
她就撅着嘴生气,掉脸子。
无奈,只好跟她说,等回去,就去拜访华哥,看看能给你来个什么角色。反正你之前那个蓝凤凰,是不能去演了,毕竟已经撕破脸。
夜里一番温存自是不提,这方才入梦,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是王子聪打来的,看看时间,凌晨一点,心里疑惑,这大半夜的打我电话做什么?
接来听,那边是王子聪急促的呼吸声:“贤弟速度下楼,我在下面等你,连夜坐火车走,有人要灭你。”
卧槽!
瞬间给我炸清醒,赶紧用脚踹莎莎,让她快穿衣,同时问那头,“是谁要灭我?”
王子聪急道:“不要多问,速度下楼,晚了来不及。”
如此就不敢废话,既然王子聪都害怕了,必然是来头极大的猛人,我抗不住,手下动作越发麻利。
那边莎莎也吓的脸发白,把自己乱七八糟的小零碎全部往身上套,两人用时不到三分钟就全部整理好,拖了箱子速度下楼。
酒店外面果然有辆车在等,挂的长春牌照,开车的正是王子聪,眼见我们上车,立即踩油门,向前方窜去。
等上了车,我的心才安稳些,问,“是谁要对付我?”
王子聪回:“黎先生。”
狗日的!我骂一句,复又陷入郁闷,“他好好的要对付我做什么?”
王子聪铁青着脸,“你是不是得罪过他?”
我摇头,“绝对没有,我从来没对他有过任何不敬。”
王子聪道:“那就奇怪了,他说你非死不行,却没说原因。”
听闻此言,我沉默了,大概知道了黎先生为什么对付我。说不清道不明,反正我看他也不顺眼,心里动过几次杀念,总觉得这姓黎的不是好东西。
看看他做的那几样事,那种不是祸国殃民的行为?文玩骗局,炒房,炒狗,还要鼓动火猴子玩私人集资,这几样行为,那样都是在坑人钱财。
我不是什么好人,但只是针对坏人而言,我比坏人更坏。但对大部分的贫苦老百姓,我却是个乖娃娃,这跟黎先生的理念刚好相悖。
黎先生见到坏人就奴颜婢膝,基本上不会跟贫苦老百姓说话。就拿那个江西王大师来讲,那样的一个骗子,按我的想法就是直接剁了手,叫他再也不能从裤子里掏蛇骗人,黎先生倒好,跟他沆瀣一气,这就是根子上的不同。
黎先生外貌看是好人,但做的都是坏事,而且是大坏事。
我外貌看着不像好人,但从不做坑害老百姓的事。
想得多,就察觉出味道,黎先生还真是霸气,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先后几次不领他的情,所以就对我下手。
可是,他派谁来呢?
王子聪道:“是吴老板,姓黎的告诉吴老板,让他今晚动手,吴老板跟你无冤无仇,你肯定不会防范。”
好歹毒!我的眉头皱着,道:“多亏你了。”
王子聪摇头,“是吴老板让我来通知你,他的人两点才去你房间。”
这我又不懂了。
王子聪道:“东北大哥,讲究。”
的确,讲究!
到了火车站,王子聪让我买最近一班的车,去葫芦岛的,先离开长春再说。
王子聪道:“东北这里形势复杂,姓黎的在这里人脉很广,吴老板失手,他肯定会让别人截你,今晚走不掉,会很麻烦。”
我问:这个别人是谁?
王子聪嘿嘿两声,“能让你连火车和飞机都上不了的人。”
我便懂了,伸手对黎先生点个赞,“厉害,这次他截我不住,下次就是他死。”
王子聪道:“别乱来,他身边有几个厉害的,身份不同了,当前只能他动你,你动他就是死路一条。”
这个我又不懂了,“怎么说?”
王子聪不回答,只是说:“你听我的就对了,回去东莞,安心做你的富家翁,在那边他不敢乱来。”
一番话说的神神秘秘,好不干脆。转念一想,我明白了,这些年到处乱混,听到的隐秘不少,天南海北各种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汇总一番,就能理出头绪。
这东北,以后不来也罢,只是那黎先生,他也别来广东。
当夜别过王子聪,大恩不言谢,亲兄弟不多说,踏上葫芦岛的列车,再转到沈阳,坐飞机回广州,后在广州和莎莎分别,她拍戏都是请假,这次来东北又耽误了好些天,必须尽快回去。
真正踏上南方这片热土,我的心才放回肚子里,落地先开机,给吴老板打电话,感谢他的盛情款待。
吴老板打着哈哈,“都是兄弟,不说这个,山高路远,日后再相见,就要兄弟你招待哥哥了。”
从广州到东莞,本来计划打车的,路上看到有蓝白涂装的大巴在拉人,上面写着东莞樟木头,心血来潮,干脆坐大巴,毕竟这辆车看起来干净整洁,应该不是黑车。路途都是一样的,大巴慢不了多少。
第五百一十七章 莫名其妙的仇
当然,大巴的另一个好处是上面可以放影碟,价格便宜的不是一点两点。
原本以为,外观如此豪华漂亮的车是公家的,最起码不会有卖猪仔的事情发生,结果我失算了。
在市内上车时候无超载,等到了高速路口就通知大家下车,人家这辆车只是个门面,看着好看,吸引大众眼球,等到了外面鸟不拉屎的地方照样让你下车,换乘破旧的大巴。
还是卖猪仔。
这个时候已经上了贼船,也没办法跟他们计较,只能跟随汹涌人潮上车,时间过去三年,交通发展没有半点变好,依然是拥挤闷热,气味复杂。和曾经不同的是,身边没有模样俊秀的妹仔,大多都是姿色平平的打工妹。
上去后没有座位,依然坐的小板凳,跟随车子有节奏的摇摆,听着天南海北的口音,聊着各地风情八卦,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这次路途比较平顺,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就是临上车时候被人收了三十块的车费,没人表示异议,我也不做出头鸟。
结果车子不进去莞城,在增城和莞城相交的地方让乘客下车,哪里另有去樟木头常平的大巴来接,当然,需要另外交一份钱。
如此我才搞明白,他们这是一条线,区别于公家的交通路线,只要客人上车,就逃不出他们的掌控范围。先用外表光洁漂亮的大巴车吸引乘客,然后一路不进车站,找些偏僻的地方交接,来过的乘客可以自己打摩的离开,第一次来的乘客只能瞪着眼挨宰,因为这里不会有其他大巴车路过。
我懒得跟他们磨蹭,下车后准备拦摩的,目光辗转间,发觉不对头,看到几个熟面孔,灵光一闪,想起来了,这是湖南帮那班人。
我认出他们,他们也认出我来,为首的正是陈老四,三角眼看着我很是迷惑,试探着叫:“周发?”
记性真好。我心道,笑着抬手,打招呼,“四哥好,好久不见。”
几个人呼啦啦就涌上来,都瞪大着牛眼看我,好像我是个没穿衣服的小媳妇,让我一阵奇怪,“这是怎么?这样欢迎老朋友?”
有个小青年直直盯着我,阴沉沉道:“谁是你朋友?”
这话说的,小屁孩没大小啊,我也皱了眉头,摆出不耐烦的表情,“开玩笑,叫你们陈老大出来,问问他,看看当年我们关系多好。”
这话倒不是我吹,当年陈老大欠我二十五万这事,我还记着,欠条是张卫生巾,后来一直忙于生计,把这事给忘了,今天偶尔碰到,这才想起。
我说:“叫你们陈老大出来,我正好有事要问。”
话音刚落,一条有力的臂膀就将我喉咙锁住,让我不由自主向后仰,同时面前的小年轻手里的扳手也亮出来,朝我天灵盖砸,口里还伴随着大叫:“打!”
电光火石间,我一脚将他踹开,同时身体向后倒,然而后面的人下盘稳重,只是把他顶的向后退,却没倒地,那臂膀依然锁住我脖子,并且越发用力。
这是要把我搞死的节奏,不敢大意,上面拉不开他的臂膀,双脚来回蹬,不让别人靠近,而后右手向下,正是我的救命绝技,猴子偷桃。捏着两个圆核桃,直接用力,那厮吃痛,一只臂膀腾出来打我。
正好给我挣脱开来,反手一记摆锤给他抡倒,跟着开始迎敌。
经过前期的惊慌,真正打起来我是不怕的,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下手要比三年前狠稳准。
对方虽然人多威猛,但没什么技巧,几下子就被我干翻在地,还趁机抢了把扳手在手,指着几个人斥责道:“不想死的都给我住手,别逼我发飙。”
那小青年眼睛上方眉骨出血,却不管不顾,依然凶狠异常,冲着我咬牙切齿道:“嬲你娘个别!老子弄死你。”说着又冲上来,不讲章法,是要跟我拼命的架势。
脸上的血糊住也不管,凶狠异常,这样的眼神我不敢大意,当头一扳手下去,那厮就软倒,其他倒地的有人持着钢管过来,也是一副拼命的架势。
我不敢硬抗,转身往人堆里逃,逃去哪里都是人做鸟兽散,生怕被我牵连。
逃几步猛地回头,手里扳手扔出去,打中追兵眼睛,趁其不备,上前抢了他手中钢管,这下有了趁手兵器,开始发威。
依着何若男教我的办法,眼睛随着对方肢体动,专打胳膊,几下子轮的对方三四个人捂着胳膊惨叫,那人群后面的陈老四惊的脸色大变,手中抓着一把砍刀,人却在犹豫着要不要上。
前面对眼的小伙子从地上爬起,脑袋上起大包,血水往下流,依然气势不弱,看着我目呲欲裂,从旁边接过钢管,再次咆哮着冲过来。
事情不对了,这是拼命的打法,有这样的愣头青在肯定要出事。我很快就想到对应办法,对方七八个人,大部分都怕了我,唯独这厮不怕,他是拼着自己不要命也得把我放倒。
换句话说,我得先把这小子制服,再跟其他人说道。
当下稳住心神,看他过来给个破绽,等他一钢管敲出,我这边迅速闪身躲过,而后一管子对着其胳膊砸下,给足了力气,直接敲的对方手中钢管拿捏不稳,掉落在地,而后一步跨出,把他踹倒,单手抓了头发仰面扯紧,钢管横在他额头前一声怒吼:“都别动,敢动我立马打死他。”
一伙人齐齐愣住,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事实上,有几个人都面露惧色。
我这边手劲大,小伙子疼的不行,牙呲嘴咧,却不发声,强做坚持。
我手上松了些,先问话:“我跟你有何仇怨?把话说明白再打也不迟。”
话音刚落,一直没动手的陈老四举着砍刀动了,呀呀地叫着,步履沉重的如同老牛,口里叫道:“我跟你拼了。”
我单手抓着青年,身子向后退步,陈老四就差点一个趔趄收不住,刀又往回抬,想重新调整角度。
我要的就是这个时机,钢管直接横斩,打的他脸颊侧偏,牙齿也飞出去一颗。
手里的年轻仔大叫,想转过头攻击我,被我手上用力一扯,又疼的转回去,脸转不过来,手却不老实,也想给我来一记猴子偷桃。
也不看看我是猴子偷桃的老祖宗?一棍子下去那手就软了,口里倒吸凉气。
我再次把棍子放在年轻仔头上,冲一堆人吼:“要打我奉陪,话先说清楚,什么仇什么怨?”
地上的陈老四想再站起来,被我当头一棍子,再次扑街,而后用脚踢走砍刀,跟着踩住他后背,双目圆睁,“谁敢再动试试。”
无人应声,都握着工具死瞪着我看。
周围一圈乘客,都是惊奇。
我再次问手里的年轻仔,“我周发不杀无名鬼,你叫什么?”
年轻仔瞪着眼不服,冲我道:“老子是你爹。”
我手里的钢管扬起来又放下,被气的没脾气,当下耐着性子道:“伙计,要搁两年前你这样跟我说话此刻就是尸体了,凡事都要讲个由头,你跟我拼半天命,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敢不敢跟我说说原因?”
地上的陈老四忽然发力,猛地翻滚要挣脱,真个是惹恼了我,当头一棍子,立时扑街。
年轻仔一声惨嚎,“四爸!”又想跟我拼命,另只能动的手朝我脸上抓来,被我当脸一膝盖顶翻,跟着一棍子敲落去,两手都不能动了。
于此同时,周围那五六个就再次围绕上来,这回我是发了狠,懒得跟他们废话,都是一帮脑子不开窍的二货。出手又快又狠,几棍子下去各人都抱着胳膊声唤,要不就是在地上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