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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男儿当为王-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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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斜指前面,“那边第六棵树下。”

    言毕,两人相视而笑,她聊的起劲,在我耳边低语:“生完孩子,我要你补偿我这十个月的辛苦。”

    我问怎么补偿,她咬牙切齿,“我要你天天不能下床。”

    好家伙,不得不说,两公婆聊起这个来,感情迅速升温,各种不快全部扫空,只剩下脉脉含情。

    这一刻,她的面上,无限魅力诱惑。

    必要的浪漫,还是要有的,想着就停车靠边,一阵深吻。末了她咯咯笑,“好啦,回家吧。”

    其实,何若男笑起来,也没那么可怕,她再凶,也是我老婆对不对?

    如此想着,我又觉得她其实不错,最起码独立能力强,任何事情都不用我操心,等以后有钱了,我什么都不做,就在家里玩,岂不是好?

    前面一辆面包车靠在路边,三两个人在旁边抽烟,见悍马过来,伸手阻拦,人直接站在中间,我把车停下,降低车窗问什么情况。

    对方是个身材矮小的小子,看着二十一二,害羞地道,“车爆胎了,借个千斤顶。”

    车爆胎,这种事常有,这黑天大半夜的,借个千斤顶换胎也正常。

    我闻言下车,去车后面,后备箱里有工具。

    刚走两步,感觉后背怪异,那个小子怎么跟的这么紧?心灵感应般,赶紧向前跳开,后面带着风,某样钝物砸中我的背,好疼。

    我向前,对方也跟着向前,速度不比我慢,这里才刚站住脚,冰凉的尖刀就从我后腰刺来。

    是刺,不是斩,对方是要我命的。危机之下没了章法,直接抱头滚,后背火辣辣的疼,虽然没刺进我身体,但皮肉却是被划开。

    手里下意识地抓了武藏刀柄,直接砍杀过去。

    我砍人一刀,对方三把刀就落在我身上,这是野外围殴,不是电梯攻坚战,我后面没有东西依靠,地形与我不利。

    尽管身上中刀,但战斗力却是不减,又一个被我划开口子的,然后一声枪响,我就觉得肩膀一麻,人向后倒去,借着灯光看见,正对面而来的,是六六。

    就是洪三水身边那个马仔,那个总是笑嘻嘻的邻家大男孩。

    这厮是个笑面虎,真正的杀手,狠人。

    换作平时,只怕我要叫一声:吾命休矣!但是今天,我却没来由地火起。

    车上坐着我那怀着身孕的妻子,那能这样憋屈的死去?躺在地上就开始撒泼,武藏舞成半月,当下几个人就站立不稳。

    六六手持长刀,向着我小腹下扎,翻身躲过,跟着一刀划落去,长刀被斩断。六六一发愣,我就抓住机会,武藏向上撩,又是一声枪响,我握刀的手就不能用了,武藏也抓不住,眼看着掉落。

    一个平头从后面上来,单手对着我,目光凶狠,咬牙切齿,却是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开枪,这次打的是胸口。

    只觉得一股大力在心头炸开,疼痛难忍,震得我身体都在地上弹。而后看见母狗熊一般的何若男从后面出现,一把捞住枪手的脖子,按着往车上狠命地撞,咣咣作响。

    一个孕妇,没人去管,几个人继续围攻我,我只有一条左臂可用,根本没法反抗,只能徒劳地抬臂抵挡。

    后面接连枪响,这次不是我倒霉,因为开枪的是何若男。

    如此,我才松一口气,二大爷说的对啊,我不想死,就不会死。六六的断刀眼看就要划破我喉咙,一声枪响让他没了动力,惯性下来的力被我左臂挡住,他自己则跪倒在地,被我一脚踹开。

    手枪又咔咔两声,没子弹了。

    几个人又目露凶光,向我攻击,母狗熊发威,跨步过来,一脚一个,几个人先后中枪,没料到母狗熊如此强悍的战斗力,知道刺杀失败,相互扶持着起身,向面包车而去。

    我躺在地上,实在无力起身,只能悲愤地朝面包车喊:“三基,你待你不薄啊。”

    开枪的就是三基,眼看要上车,身子怔住,猛地回头,冲着我道:“不是我要杀你!”

    说完人上车,面包车启动,一伙人跑了。

    那些人一跑,何若男就扶着车子往地上坐,嘴巴大张着,呼吸急促。

    这是要生了。

    我被砍了几下,被打中两枪,根本动弹不得,先拿了手机出来叫人,第一个想的是梁骁勇,警察行动快,120也来的及时,唯一担心的是不知他有没有从国外回来。

    谢天谢地,电话通了,听说我中弹,老婆要生产,问明地址,立即挂电话。

    何若男腿间渐渐有红,却兀自强撑着爬过来,咬着牙,低头看,带着哭腔,“打中你哪里了?”

    我身体好几处都疼,腹部可能有个贯穿伤,后腰哪里在渗血,胳膊不是动不动的问题,而是失了感觉,肩膀也发麻发烫,里面有个部位好像热源一样向外扩撒。

    我又一次联想到海上的时光,当时的我的心情就跟此刻一样,害怕,恐惧。

    但是看到何若男的眼睛,我又不怕了,我说:“应该不是肾,我好着呢。”

 第四百四十九章 凶人

    何若男没理会我的俏皮话,扒拉着我胸口,急促地道:“我看见他打你胸口了。”手在上面一扒拉,扒出许多渣滓碎片,拿出一颗变形的弹头,激动,语无伦次,“好了,好了,只要不是胸口中弹,影响不大的。”

    我知道胸口那里应该没中弹,因为中弹的地方感觉是异样的,胸口那里只是个疼,而且是在皮肉上疼,因而我知道自己只中了两枪。

    胸口哪里,挂着一个勋章,挂着一个玉佛,玉佛和勋章形影不离,挂在一条红绳上,巧不巧,子弹先穿透勋章,再打碎玉佛,然后冲进皮肉,将皮肉砸开一个口子,陷进肉里,没有再向前去。

    我胸口的疼,是被灼烧和冲击而疼的。

    何若男说,这是因为枪手距离你比较近,若是远一些,子弹就进去了。

    我不懂这些,我只知道,何若男要生了。

    她半趴着,一手捂着我的后腰,一手解开我的衣服,钢牙紧咬,看着自己的肚子,“青山,你要是想在父亲的呵护下长大,就等等再出来。”

    好女人,马上临盆仍然强悍,双手将我衣服撕开,做成简易的绷带,先把后腰包扎,然后去止小腹的血。这方面,她是专业的。

    做完这些,她就抓住我的手,鼓励道:“小问题,血流得慢,要不了你性命的。”

    我说知道,思绪却开始飘,我在想,二大爷是不是诳了我?我不想死,但却由不得我,生命本来就无常,我今天是不是要交代在这了?

    何若男拍我的脸,高声叫着,不要睡,不要睡。

    旁边有车子紧急停下,有人下来,哎呀呀地叫,“快帮忙啊,快帮忙啊。”

    好多人下来,有男人在议论,怎么施救?何若男指挥,先找个车子后座放平,然后让人抬我,大家齐心协力,将我转移上车。

    但我还是思绪发飘,想思考问题,注意力却不集中,感觉有东西就要脱离我身体而去,这是我在海上所没有的。

    这次可能真栽了,我心里泛起一个这样的想法,当下还有一口气,我有些话要交代,我说:“何青山有个哥哥,叫李念恩,他还有个姐姐,叫安琪儿。”

    何若男急忙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再道:“抚养念恩长大,安琪儿不用管,如果可以,找到阿妹,等她死了,埋在我旁边。”

    何若男就疯了,啪啪地拍我的脸,“胡说什么,你死都死了,哪里来这么多事?还有几个女人?”

    她一拍我,我的思绪就能集中些,又有了力气,回道:“没有了,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其他的,我都断的一干二净。”

    何若男哭道:“你莫骗我,我会生气的。”

    我尽力扯开嘴笑,“不骗的,我真的只有你一个。”

    车子摇摇晃晃,我的思绪又开始飘,她继续打我嘴巴,别睡别睡,继续说话,你都有几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几个女人?嗯?我哼哼着,说不出来。

    她继续拍,啪啪作响,“你第一个女人是谁?她在哪,你想见她吗?”

    第一个啊,阿莲啊,我记得这个名字,却记不起她的相貌,呵呵,女人太漂亮也不好,容易撞脸,哦不对,是见过漂亮女人多了不好,容易分不清谁是谁,你们都那么漂亮,谁分的清?

    何若男继续啪啪打脸,“谁最漂亮?”

    我笑笑,“你啊,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哪一个。”

    这次是彻底不行了,我感觉不到啪啪的打脸,只感觉到自己脑袋不停晃……

    等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老妈在床边守着,见我醒来很是开心,招呼人,很快呼啦啦涌过来一群人,医生,护士,摸着我额头,问各种问题。

    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夫,那是给我动手术的,宋思明,主治医生。我很诚恳地谢谢医生,并尽力配合他的问题。

    最后给出鉴定,已经脱离危险,身体基本无碍。

    我问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医生说年龄大了会有,比如天气潮湿寒冷,伤口发痒之类的,但问题不大,这次主要是失血过度,伤口的话除去肠子破了,其他的内脏无碍。

    另外,在缝合肠子的时候顺便给我做了个阑尾炎手术。

    算活动赠送的吧。

    医生离去,就是白虞珊抱着孩子过来,端给我看,脑袋大大,眼睛大大,有些虎,煞是可爱。

    何若男能走,坐在哪里看着我,眼睛里都是疼爱,问我想吃什么。

    再往后,来探望的人就络绎不绝了,花戎陈九,白丽云清,王子聪阿珠,童海青,就连莎莎和小妹,也从外地赶回来。

    何若男这是拿着我手机通讯录挨个打的,生怕我一命呜呼。

    我躺在床上,几个女人也不好说什么,瞻仰遗体般地过一遍,何若男就坐在旁边,我老妈抱着大儿子,白虞珊抱着小儿子,犹如哼哈二将,周围还站了一圈保安,她自己则是大刀金马地坐着,用实际行动在向众人展示,这个男人,以后属于我了。

    其他女人都没说什么,就是小妹,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问:“你什么时候结婚?”

    我没回答,何若男说:“腊月二十六,各位都来啊。”

    各人笑笑,不做应答。

    小妹过去抱了念恩,念恩呀呀学语,手指在小姨脸上抓,微微地笑。

    小妹当即眼泪就下来,却是没哭出声,赶紧擦了,把念恩还给老妈,笑道:“好可爱,我……”可能是本来想说我阿姐,话到嘴巴吞了回去,改口道:“我毕业了接他走。”说完木然地转身,向着何若男,“我毕业了带念恩走,可以吗?”

    何若男深受感动,抓着小妹的手,“在哪都一样,我当他是亲生的,你随时来看,想要带走也行,我始终待他是亲生。”

    老妈也在后面劝小妹,“娃呀,不害怕,有我在,这是我亲孙子。”

    小妹终于止不住,眼泪汪汪地流,掩面而出,行至房间门口,几欲跌倒,旁边莎莎见状,连忙一把手扶住,口里安慰,“别哭了,好好的。”

    小妹哭着,莎莎劝着,两人渐行渐远,声音渐低,屋内各人,都默不作声。

    我想起二大爷的奸笑,他说:活着未必有死了好。

    这一刻,我感同身受,如果我可以,我真的想死。

    又过了两天,我的精神恢复的好一些,王汉来了,面容冷峻,居高临下地看我,问过伤势,聊表关心。

    末了让所有人都出去,他有话要跟我单独聊。

    所有人,也包括何若男,王汉说:“这件事,只能我跟他说,其他人知道,都是错!”

    何若男抱着孩子离去,室内只剩我和王汉两个。

    王汉手一翻,我的武藏刀出现,他说,这是我从证物室拿来的。而后道:“打你的人是我。”

    我闻言微笑,叹息,“可惜了,那我现在的样子你可满意?”

    王汉双臂抱胸,左右踱步,“算起来,我能发迹,有你很大一部分功劳,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该你的,我会还,你欠我的,我会要,这样不过分吧?”

    我:“不过分。”

    王汉继续道:“想来你也应该明白,我若真想要你性命,就会自己动手,我若出手,十个你也跑不脱,这点你承认吗?”

    我回:“承认!”

    王汉继续道:“我让人用刀对付你,心里算好了,只是给你个教训,那把枪,不是我的本意。”

    我回:“我懂的,那把枪是奔着我来的,于你无关。”

    王汉呵呵两声,“你知道就好,至于我要打你的原因,你该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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