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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男儿当为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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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我再也抑制不住对阿莲思念,问明地点,出门上车,朝着阿莲而去。

    阿莲在半山酒店下面处等候,穿一袭白裙,看得出经过细心打扮。首先发型不是先前的披肩,而是高高的马尾,脸上也不知擦了什么神奇化妆品,竟看不出一丝的疲惫和沧桑,就连眼睛,也看起来明亮了许多。

    见我过来,盈盈一笑,便过来侧坐在我后座,手臂很自然地搂腰。

    我问她“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她说:“你请客,我不管。”

    我就载着她去了下面村子里的一家糖水店,点了同样的花生糯米粥。

    她咬着勺子轻轻笑,“还是喜欢这个味道?”

    我摇头,“自从上次分开,我几乎都没吃过花生糯米粥。”

    她白了我一眼,“我才不信。”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好陌生,和记忆中的阿莲没有丝毫相似,就像换了个人。

    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般,我撩起衣服,给她看我腹部的刀疤。

    她明显吓了一跳,捂着嘴睁大眼睛,不敢出声。

    我说:“在我即将失去自由时,我心底最强烈的愿望,就是想见你一面。”

    这是实话。

    阿莲看着我,慢慢将手放下来,问:“能找个旅馆吗?”

    我一摊手,“我身上最后的钱只够请你吃碗糖水,炒粉都请不起。”

    她便笑了,眼睛依然明亮,她说,“我请。”

    我们找到一家一百二的宾馆,躺在那宽大的床上,却什么都不做,就是轻轻的说,说我这段时间的经历,我告诉她所有的事,包括我和阿妹的故事。

    她就静静的听,像只慵懒的猫儿。

    我忽然想起那个a牌说过的话,真正的s牌,就是要给客人一种奇特的感觉,一种凌驾于爱人之上的奇妙感觉。

    那是知己的感觉。

    我想,阿莲做到了这一点。

    我说完,口干舌燥,问她,“你呢?你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阿莲笑了笑,“做鸡咯,每天上钟,有时运气好一天有十多个钟,运气不好也有三四个钟,还算不错。”

    我道:“那证明很多人喜欢你。”

    她就笑,“不是啦,是我跟妈咪关系好,她安排上钟时候特别照顾我。”

    我就问,“怎么照顾?”

    阿莲说:“如果遇到客人有钱大方,她就安排我在前面,并且让我站在比较显眼的位置,这样客人就能一眼挑中我。打比方说,如果一排美女都和我差不多漂亮,我就凸显不出,但如果其他女孩都比我丑,或是比我矮,客人就能一眼看中我。”

    我就笑,“这么神奇,原来做鸡也有门道。”

    她又道:“你知道什么样的客人在我们眼里是好客人吗?”

    我答:“英俊潇洒,年少多金。”

    阿莲却连连摇头,“不是的,最好的客人是那种体胖多肉的,因为他们一般时间都会很短,哪里也很短,只要我们跟他们聊天,陪他们开心,就很容易赚到钱。第二好的就是那些一看就知道体质很虚的,他们一般包了两个小时最多做一次,但钱也是收双份,第三好的就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他们一般会很体贴,不会做些变态的事情,做一次后也很难第二次。”

    我就问,“那你们最讨厌的是那种?”

    阿莲就答:“最讨厌的就是老头子,不做事,就喜欢玩变态。最怕的就是年轻仔。”说到这里阿莲忽然不语,看着我笑。

    我问,“怎么了?”

    她说,“曾经遇到一个傻子,一个晚上要了九次,害我三天都不能下床。”

    九次,那不就是我咯。

    我们同时发笑,笑完同时看对方,静而不语。

    忽然,阿莲凑上来,对我低声道:“我来时刷过七次牙,洗过七次澡。”

    我看着她,一把抱住,深吻。

    阿莲说,“阿发,你能做我男朋友吗?”

    我愣住。

    她便解释:“不用很久,三年就好,三年我就不做了。”

    我知道阿莲的意思,干桑拿这一行,有许多潜规则,技师们看着收入高,但真正到自己手里的,却是少数。有些技师一年赚三四百万,然而存款不过几万,除去日常的衣服首饰化妆品,更多的是花在潜规则上。

    每个技师背后都有人罩,不然很难在这行业生存下去。就算是做发廊,赚取的大部分资金也是进到鸡头手中,小姐能赚的钱,都是极少的。

    阿莲能对我说这种话,显然也是被这潜规则困扰了许久,她觉得,我能罩她。

    几乎没怎么考虑,我就答应了,尽管我不知道做她男朋友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但这一刻,我的脑子是空白的,不会思考。

    我问她,“需要我怎么做?”

    阿莲答,“什么都不要做,你只需要天天晚上接我回家,那些暗中打我主意的人,他们自然会去四处打听你,以你现在的声望,没人敢对你有什么想法。”

    我说好。

    阿莲看着我,眼睛眨呀眨,道:“我不会付你酬劳,但我会给你我所有最好的。”

    夜,更黑了。

    我又品尝到那独特的两重天味道。

    凌晨四点,我用我的嘉陵125载着阿莲回家。

    她住在高档小区里,是一间四居室,说是四个技师一起合租。我们回去时里面有人在客厅打麻将,把房子弄的乌烟瘴气。

    我们进去,几个人还抬头看我,其中一个脖子上画龙的家伙眯着眼睛问,“阿莲,带的谁回来?”

    阿莲答:“我男朋友。”

    几个人就停止打牌,再次回头看我。

    阿莲对我介绍道:“阿发,他们是阿香阿艳阿云的男朋友。”说着手在脖子上带龙的家伙面前停下,“这位是毛哥。”

    我友好地对几个人点头,又对那个毛哥道:“毛哥好。”

    毛哥没应我,用鄙视的眼光看我,“你是哪根葱?”

    我没回答。

    阿莲再次对毛哥道:“毛哥,他是我男朋友。”

    毛哥就不再讲话,其他三个人也静静地看我,似乎在等我的反应。

    阿莲拉着我,“进去我房里吧。”

    阿莲在前我在后,经过毛哥身后时,毛哥忽然反手一拍,正好拍在阿莲屁股上,阿莲吓了一跳。毛哥却发出阵阵奸笑,“今天舍得穿底裤啦?”

    阿莲看着我,摇头,拉着我进屋。

    我看着房内摆设,简单而温馨,感觉良好。

    阿莲轻声道:“你在这里连续住一个礼拜就好。”

    我点点头,问,“外面那个毛哥经常欺负你?”

    阿莲摇头,“没有,他就是偶尔开个玩笑。”

    我点点头,又问,“外面那个毛哥经常欺负你?”

    阿莲看着我,眼睛眨眨,“算了吧。”

    我不再问,而是静静看着她。

    许久,阿莲小声道:“毛哥做了几次,都没给钱。”

    我点头,说:好!

    转身出门。

    此时此刻,我心里只有一句话。

    是德叔经常挂在嘴边的。

    江湖事,江湖了。

 第三十五章 立威

    我推开门,客厅里麻将激战正酣,有人打出一张八万,有人说碰,正对面的小子抬起头看我。

    我看见,毛哥脖子前伸着,用牙齿叼着烟,烟徐徐上升,辣眼睛,他不得不眯起眼睛看牌。

    我慢慢脱掉上衣,轻声呼唤:“阿毛。”

    他微微转头,我就一拳砸在他脸上,力道极大,砸的他从椅子上翻倒,跟着就用脚踹,同样力道很大,两脚下去他就满脸血。

    旁边的小子伸手去抓椅子,我立即指着他威胁:“想死你就来。”

    我知道他是什么货色,这点从眼神中可以看出,欺负老实人可以,像我这种很角色,一个眼神都能把他吓尿。

    其余两个看到我胸腹上的刀疤也怂了,很自然地把手里家伙放下。

    打架这种事情,一旦输了气势,就永远趴下。

    接下来,我需要给他们相应的表演,以证明他们的选择是正确的。

    我抓起桌上的茶壶,将壶里的热水全都浇在阿毛头上,阿毛烫的啊啊乱叫,但我知道,那水温也就刚好将他皮肉烫红,却不至于起泡。

    他在地上向后滑,挣扎着,想摸东西反击,我又是一脚踹在他脸上,让他产生眩晕感。接着用脚踩住他的头,手在他屁股后面摸了摸,里面有把弹簧刀。

    我拿出弹簧刀,将刀刃弹出,在他面前晃悠,轻轻地问:“你欠阿莲的钱几时还?”

    他在我脚下挣扎,喘息,用尽力气回答:“我没欠阿莲的钱。”

    我说:“不老实。”然后用弹簧刀在他胳膊上扎,跟着往下划。他痛的吱哇乱叫,身子乱扭,但那没什么用,当脑袋被控制以后很少有人能挣脱。

    很快,他的左臂上多了一道血痕。

    我再问,“什么时候还钱?”

    他就痛嚎着回答,“现在就还。”

    我便起身,放了他。然后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冷冷地盯着他看。

    他从地上爬起,表情慌张,我猜他在脑海里问,这个小伙子是谁?

    我扬扬下巴,告诉他,“我是周发。”

    他霎时就哭了,樟木头就这么大,江湖中人的圈子就那么小,他只要是在这道上混,就不可能没听过我名字。

    毕竟,死人的事不是天天有。

    连阿莲都听过我的事迹,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哆嗦着从随身挎包里掏钱,连同麻将桌上的一起,总共八千多块,他说,“就这些了,全都给你。”

    我没说话,唤了一声,“阿莲!”

    阿莲开门出来,静立在我身后。

    我说:“你看看,这些钱够了么?”

    阿莲说,“够了。”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

    我才哼一声,对阿毛说:“滚!”

    阿毛如逢大赦,连滚带爬地开门出去。其他三个人则在原地不动,用平静的眼神看我。

    我招呼他们坐下,问他们名字,客气地跟他们称兄道弟,还给他们开空头支票。

    我说:“从今天起大家就是兄弟,以后有事需要我帮忙,只管说话,找我找不到,告诉阿莲就好。”

    这种场面话,对我而言不过说说而已,但对他们而言意义不同。至少,当他们和朋友在烧烤摊上吹牛逼时,能说出我的名字。

    另外,在这圈子里混的都向往强者,谁都想和强者做朋友,阿毛已然被淘汰,没必要再留恋。他们需要和我拉近关系,所以他们会说一些我感兴趣的东西。

    比如阿毛有几个铁杆朋友,性格如何,爱好如何。

    这所有的一切,综合在我这里,就能大概知道,阿毛会不会对我实施报复,报复的程度有多大,我应该怎么防备。

    综上所述,我迅速得出结论,阿毛不过一个混混,仅此而已。

    狼就是狼,一匹狼那也是狼。

    狗始终是狗,一群狗也是狗。

    房间里其他三个技师陆陆续续地回来,看到屋里环境都很惊讶,这时我便不需要出现,适当的保持神秘感。

    我进了阿莲房间,开始做我最喜欢做的事,并且用上最大的力,让阿莲的声音穿透房门,散布在整个房间,确保所有人都能听到,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知道,此时此刻,阿莲是我的女人。

    阿莲也很配合,看的出来,她在努力的迎合我,她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我为她扬起拳头时,她身上的每个毛孔都湿了,她极尽婉转地叫,好像是故意压抑却又压抑不住的那种,声音媚的入骨,浪的入髓。

    整整持续了二十多分钟。

    事办完,我拒绝阿莲给我清理,而是自行走出房间,不着一缕,去洗手间洗澡。

    客厅里两个女人在吃宵夜,还有一个补了阿毛的缺,依然是麻将走起。

    见我出来他们也没人看,似乎很稀松平常,但我知道,他们都在用余光看。

    我有自信,从今天起,至少在这间屋子,无人敢再小看阿莲。

    早上六点之前,我回到了工厂,系上围裙,给工人们做早餐。此时的我,是一名老实的厨房工人。

    晚上我再去送阿莲,她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她说我昨晚一走,他们就把主卧让了出来,因为他们不习惯看见我光身子在客厅里乱走,所以把主卧让出来。

    主卧有独立洗手间,而且隔音良好,这样他们在外面打麻将,也影响不到阿莲。

    阿莲说谢谢你。

    我说不用,说谢谢太生份。

    阿莲就笑,笑着笑着哭了,她说,其实那天晚上在东莞,她就想给我生孩子。

    她说,如果她不是鸡,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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