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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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回来的路上,武山一直在端详半藏太刀,我瞥了两眼,刀刃崩坏几个口,坏了造型,原本想道歉的,可是听武山如此说,我就来了气,很惭愧的回道:“实在抱歉,当时那种情况,我怕那些恶人伤害到你们,所以脾气急躁了些,请多多包涵。”
言下之意,那把刀毁就毁了,毁也是因为老子要急着保护你,少把锅往我身上甩,老子不背。
武山听出我话里的意思,立即大度地表示:“没关系的,我只是感慨一下,并不是责怪周先生的意思,算起来,半藏刀昔日为杀人,今日为救人,也算发挥了他应有的作用。”
这句话说的漂亮,我喜欢,赶紧倒酒,敬他一杯。
喝完,武山问:“回去东莞,不知道周先生有什么打算?”
我道:“继续过我以前的生活,安安稳稳一生,仅此而已。”
武山眯着眼笑:“难道,阁下对宋小姐真的没有半分好感?”
怎么又扯到女人哪里去了?这武山有毛病,当下回道:“此事不要再提,我对宋小姐只有欣赏,并无爱慕。”
话音刚落,那把桑拿室的房门推开,蒸的红彤彤的宋小萱从里面出来,对我们甜甜一笑,“我洗完了,要睡觉了,你们也早点休息。”说完侧身从门里出去。
我眼睛毒,看了一眼,那宋小萱虽然穿着睡袍,走路双腿的摆动幅度也告诉我,她两腿间的距离不止一拳宽,且大腿还不瘦,足以说明,白天那夹着腿走路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早就是见多识广的婆娘了。
妈的,婆娘还装个毛。
当下也对着外面叫一声,“阿嘎斯利!”
外面哈衣一声,进来一个满身腱子肉的中年大叔,手里拿着一副搓澡巾,对我脉脉含情。
武山一阵惊奇,“你懂日语?”
我哼哼两声,“只懂这一句,搓澡呗。”说完拿起武藏刀,进去桑拿房。
不得不说,大叔搓澡真有一套,看着光洁白嫩的皮肤,生生被他搓出来三斤灰,但我身上伤口部位却没有丝毫痛感,这技术在东莞澡堂子,一个月一万收入稳稳。
洗澡完,穿了睡袍,有人领我进去楼上房间,是典型性的榻榻米,很是凉爽,有一床薄被子。
此时夜已深,我躺下关灯就睡,结果刚进入迷糊状态,耳朵里就听到一阵夜莺娇喘,声音酥麻绵延,高唱低吟,听的人心里痒痒的。
这房子里除了武山横夫,宋小萱,还有别人?
如果没有,这夜莺歌唱岂不是宋小萱和武山老头制造?
尤其是我憋了半年的情况下,还要发出这种声音,不是故意在勾引我犯罪?
本以为,两人叫个两分钟就差不多了,结果一声一声,持续了十多分钟,听的人血脉喷张,根本无法忍。
我暴脾气上来,心说要去给这狗男女提个醒。拉开门循着声音去找,是从东边最尽头的房间里传来的,走近前去不但听到女人叫,还有男子笑,并且是年轻男子的笑声,不是什么老头。
莫非真的有别人?
我走的快,脚下有声,就要走到那房间口,侧面的门却被打开,一只手伸出来,拉我进去。
没等我问,那只手就捂着我嘴巴,贴在我耳边道:“嘘,那是武山直树,武山洋介的儿子。”
说话的是宋小萱,她也没睡,显然是被那声音吵的。
我问:“武山洋介是谁?”
宋小萱回:“是现任武山集团的总裁,武山横夫的弟弟。直树很跋扈,武山横夫都管不了他。”
如此说我就懂了,原来是个纨绔子弟,可是他干嘛住这里?大半晚不睡觉发出这种声音,有没有公德心?
这个问题宋小萱无法回答,毕竟,她是女生,再者,她也是客人。
宋小萱递给我两团棉花,轻声道:“若是不想听,就用这个塞上。”
我接过来塞了,感觉好了很多,对她点点头,微笑,转身离去。
出了门心里哎呦一声,好后悔,刚才那个骚娘们分明是在暗示我,先是用手拉我进去房间,接着身体故意靠我很近,让我闻到她的香香,还故意把睡袍穿的很松,大白腿距离我不足一寸,说话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鼻尖,傻子也知道她是想干嘛。
我却很酷地装了个逼,转身走了。
就算是个见多识广的骚婆娘,晚上临时拿来用一用也是不错的,何况这娘们见多识广,大家相逢一炮也是缘,谁也不欠谁,我干嘛要装呢?
回去房间刚躺下没多久,那头的叫声停息了,我把棉花扯出来,寻思着要不要自娱自乐一番?结果门外响起敲门声,我问是谁,无人应答,但门却被拉开,宋小萱顶着一头乌发钻进来。
我就慌了,对她道:“宋小姐,这是……唔?”
人生两大喜,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我一夜占全了。
起先一次时间稍短,还让浪蹄子惊讶了一番,大有一番我还没准备好你就结束了的幽怨感,后面一次的表现就好多了,以至于后来有人气愤地在走廊用日语大喊,吓得宋小萱同学不敢声张。
第三百四十六章 武藏刀的秘密
过后,宋小萱贴我耳语,问:“你是第一次吗?”
我本想告诉她老子早就是花丛小王子,但想到方才第一仗表现不佳,就很羞涩地承认了,说自己以前没见过女人。
而后反问她:“你是第一次吗?”
宋小萱回道:“当然不是啦,在日本,女孩子超过十八岁还保留第一次,会被人耻笑的。”
啊哈,头先还说日本人讲究,这就原形毕露了。
我感慨道:“果然是两个不同的种族,在中国,十八岁之前就没了第一次,会被人耻笑的。”
宋小萱闻言怔住,问:“你会嗤笑我吗?”
我摇头,“不会,毕竟你也给了我快乐。”
她的脸色就有些许不好看,又问:“那你现在还想遵守父辈的约定吗?”
我就把脸黑下来,道:“想到是想,只怕大家思想观念不一致,即便将来在一起,也会诸多矛盾。”
她就不再说话,伸手摸着我的小腿,而后感慨:“你睡觉也是刀不离身吗?”
我哼道:“是啊,这是爷爷临终前特意交代,刀在人在,绝不敢忘。”
如此,谈话结束,宋小萱跪在榻前,对我道晚安,而后离开。
她一走,我就起身,在门上找玄关,把门关好,心说这女人没安好心,都已经是老油条了,还在我面前装清纯,张口是刀,闭口也是刀,这一帮人都没安好心。
越是如此,我越是对刀起了兴趣,又把刀拿出来看,仔细思索。猛然间,想到一个问题。昔日我曾用刀尖刻字,并不锋利,刻出来的字也是歪歪扭扭,是不是说明,刀尖和刀刃不是一种材质?
想着就对着灯光仔细看,还真被我发现问题,经过今晚的战斗,刀柄部位的裂缝更大了些,刀尖那边也出现裂纹,两者之间,大约有十五厘米长。
为了验证我的猜测,我在屋里找一圈,寻到一个糖果盒子,用刀尖部位去戳盒子,需要很大力气才能捅破,但用刀刃去切,就跟切豆腐般轻松。再用刀柄部位去割,又变的艰难。
换句话说,这把武藏,真正起作用的,就是刀刃十五厘米的部分。
同时再联想到武士刀的制作工艺,不难明白,这十五厘米的金属,是被刀身包裹着的,跟刀身其他部位不是一个材质。
武山横夫从出现到此刻,处处都透着玄乎,我没理由相信,他一个日本人,会无缘无故对我这么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半藏也好,菊之刃也好,都不如武藏刀好用,他虽然没说要刀,但请我洗澡,吃寿司,喝酒,晚上还有个姑娘主动投怀送抱,这套路,难道不眼熟吗?
这都是马飞德叔当年玩过的啊。
先不管了,无论如何,这武藏刀是不能给他们,毕竟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武藏的秘密,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削铁如泥,虽然不能吹发可断,但也是神兵,如果落在日本人手里,天知道他们会拿去做什么,还是上缴给自己国家好。
第二日大早,我还没睡够,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呼呼呵呵地喊,中气很足,声音也大,吵得人无法安睡。
我穿衣起床,走出去看,是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面目倒是英俊,就是一双眼看起来不善,戾气很大,似乎看谁都像是要吃掉对方似的。不过看他那张脸,却太稚嫩,和他故意散发出来的霸气不配。
简单说,一看就知道是个仗着家族势力装逼的小朋友,别无其他。
那孩子体格不算多健壮,当然,是相对我而言,但比其他同龄男生身体要好很多,气势也足,此刻正对着一个手带拳套的人练习抬腿踢,一脚一脚很凌厉。
我看了一会,向后走,那厮发现我了,呀地一声,而后道:“巴嘎!纳尼嘎欧米呆一律?”
我听不懂日语,但是巴嘎这两个字的发音太常见了,几乎全国没有不懂的,这是骂人的话。
我他么就日了,丫的都站在中国土地上了,还敢跟我刺毛?想转身教训他两句,转念一想,这厮的声音有点耳熟啊,昨天晚上宋小萱叫唤声音太大貌似就是这厮提出抗议的。
当时宋小萱说那是武山直树,也就是说,眼前这个拽不拉几的小子就是武山总裁的儿子,武山横夫的侄子。
那还是不要和他起冲突的好,毕竟,我还靠着武山横夫回家呢。既然听不懂他说什么,就当狗吠好了,继续走。
后面的人却生气了,无比恼怒地吼道:“呀!菲林那雅姿!一米吖聋麻西大嘎?”
我心说去你的,管你叫什么,反正我听不懂。
正要走回自己房间,武山横夫已经慌张地从室内出来,口里大喝,似乎在训斥那个年轻人。
年轻人闻言不语,但表情不忿,气哼哼的又去练拳了。
武山横夫对我道:“很抱歉,那是我的侄子,他才来中国一个星期,还不太熟悉中国人的礼节。”
我点点头,“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懂日本礼节。”
武山横夫带着我去了一楼会客厅,换了笑脸,问:“冒昧地问,周先生对宋小姐现在的感觉如何?可有改观?还想继续维持祖辈的约定吗?”
阴谋,绝对的阴谋。
这老匹夫必然知道了我昨晚跟宋小萱的事。
我很直接的回复他:“昨天有,今天就彻底没有了,你知道的,我们中国人都是很传统的,尤其对爱情方面,对女子的贞洁很重视,甚至是苛刻,但是宋小姐,她太令我失望了。”
这番话说的,没有给宋小萱留半点面子,也没必要跟她留面子,我就不信,真正的原产中国美女能接受得了跟老年男子男女混浴?
武山横夫闻言惋惜,“那就太可惜了,本来以为我能促成一段婚姻。”
喝了杯茶,武山横夫又问:“那周先生心中的理想妻子应该是什么类型的?”
理想妻子?我一阵好笑,这老头是铁了心要打算给我找个老婆吗?当即回道:“中国有种说法,叫人生四大美事,即:住美国房子,请英国管家,娶日本妻子,雇中国厨子。这个说法你听过吗?”
武山横夫先是一愣,继而大笑,伸出拇指赞叹,“好,好,这个说法很贴切,确实是人生四大美事。不过要实现这四个愿望,很不容易啊。”
“这有什么不容易?”我轻描淡写地道:“只要当个中国领导,这四个愿望就能轻易实现。”说完又后悔,好好的说后面这句话干嘛?
武山横夫并未看出我的懊恼,只是哈哈大笑,而后,表情变的谦虚,道:“我们下午乘坐飞机去东京,然后你再换成去广州的飞机,如此安排,周先生以为如何?”
我说很好,我很满意。
他的表情就变的郁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终于鼓起勇气,道:“周先生,那把武藏刀,可否再借我一看?”
我摇头,“凶刀而已,没什么好看。”
武山横夫道:“或许那把刀对周先生造成一些困扰,但对我而言,那把刀却是非比寻常,尤其昨夜见过你的战斗英姿,我越发觉得武藏刀有过人之处,我一生不爱其他,就爱钻研各种刀具,眼下有好刀在手,我若不能细细把玩,实为人生一大憾事。”
眼见武山横夫说的诚恳,我就起身,把房间门关好,反锁,而后抽出武藏在他面前,道:“你现在看,怎么看都行,不过看完还我。”
武山横夫接过武藏,立即拿出放大镜来看,并且还不是一个放大镜,而是一个类似于单筒望远镜的黑镜筒,窟窿里面还能发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