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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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若男已经坐上去了,对我偏头,“上来啊。”
我像木偶一般,傻乎乎地过去,在副驾上坐了,心里构思着,酝酿着,该如何在不触怒她的情况下,跟她说明情况,打消我们之间的误会。
正想着,车子一声轰鸣,朝着大门窜去。
何若男说,好歹是个保安公司老总,的确是需要一辆好车来衬托一下,哎,你说,我还要不要买红旗?其实我一直都想买辆红旗的。
我说买,买,只要你高兴,那就买。
何若男瞄我一眼,嘴角轻笑。
车子绕着松山湖飚了一圈,在湖边某处停下,周边还是荒草,何若男问我:“哎,那个是自动顶棚的开关?昨天我研究了一个晚上都没搞懂。”
我心里滴着血,颤抖着,伸出手指在自动顶棚上按一下,霎时,车顶就呼哧呼哧地收到后面,成为敞篷。
何若男说:“哇,到底是世界级顶尖豪车,哎我跟你讲,在樟木头也有一辆玛莎,好像也是妹仔开的,我见过几次,好拉风的。那时我就在想,什么时候我也能开上这样的车,哇哦,果然是不能随便许愿,好快就实现了。”
她笑的很开心,很甜,以至于我无法说出内心酝酿的话,好尴尬。
看到车前面的心形图案,我问:“既然看到了,前面的牌子为什么不取掉?”
何若男看着我,甜甜地笑,“怎么?你怕被人看见?”
我摇头:“怕被人看我又何必摆出来,只是既然目的达到,就可以取掉了,你看都挡住车标了。”
何若男咯咯地笑,而后变脸,盯着我道:“什么目的达到了?”
这表情变化太快,我估计可能要挨揍,赶紧辩解道:“没什么目的,我就是想你开心。仅此而已。”
她复又变笑脸,“没事,就让他继续摆着吧,长这么大,还没人给我送过花呢。”
我的头好痛,想死的心都有。
何若男又道:“你父母还在东城吗?我要不要去看看他们?”
我摇头,“不用了。”
“没关系的,我只是以合作伙伴的身份去看他们,毕竟,他们对我印象那么好。”
我再次泛起想死的冲动。
何若男按下车顶棚,车子自动合拢。
我低着头,沉默不语,内心在挣扎,何若男不是其他女性,我玩了就玩了,我要敢玩弄她,她单手就能弄死我。
不行,不能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那怕是现在不高兴,总好过以后伤心。
我抬头,看她,目光灼灼,准备大着胆子跟她坦白,说这车是个误会。
她也看向我,先是微笑,慢慢变的严肃,冷酷,问:“你在想什么?”
我猜测她可能从我的眼中看出了我的意思,就郑重地对她点头,“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
立时,何总教头脸红了,撇过脸去,口里轻道:“下流!”
这……
似乎,事情的发展向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何若男说:“看,水里有鱼。”
我不做声,静静地想事情。
她用手推我,“哎,你被鸭子啄了,还能用吗?”
我抬头,诚恳地回道:“能,并且很好用。”
话没说完她就笑,笑的花枝乱颤,而后哈哈大笑,笑的用手拍方向盘,“哎呀不行了我,我一想起你曾经干过的那些事,我就肚子痛。”
若按照正常发展,这个时候我应该扑上去,施展我的凌云探花手。
但现在这个情况,不是正常发展,这是个意外。我若那么做了,只怕会走错路,并且在错误的道路上越陷越深。
可是,面对何若男,又有谁能抗拒得了?
或许有人能抗拒,但那个人不会是我?
我想起那日在观音山,我背着二大爷上山,他严厉嘱咐我,千万不要和女孩子讲话,而且特别说明,结过婚的不算。
那是什么意思?当日跟我说话的,有干姐,有何若男,还有小妹。
小妹不用提,她早就对我心怀不轨,只是我对她一直不来电。干姐已于多日前稀里糊涂的被我拿下,现在轮到何若男?
我心思开始慌乱,眼皮和脸皮又开始突突跳,大脑注意力都无法集中。左右思考一个问题,这些是天注定,还是我个人贪心不足?
何若男看到我脖子上的勋章,咦了一声,伸手过来拉:“你还带着这个?”
这一刻,她距离我的眼睛很近,近到我能清晰看到她锁骨下的白衬,我感觉热血上头,终于,不管不顾。
骨子里肮脏的人,思想里很难改变。
世界上男人都是好色的,只是有些人有条件好色,有些人没条件罢了。
古人选官委以重任,大多要求五十岁以上,以为五十岁以上的男人对女色这方面的需求会降低很多,不像年轻小伙子,一点就爆。
但事实证明,即便是男人五十岁的身体不行,在对于女人这方面的欲望并不比年轻人少。
我想起莎莎说的那句:你就是猪公子,见到母的摆屁股你就想上。
这话说的很对,话糙理不糙。
何大小姐不是普通妹仔,她更强势,也更爽快,且身体素质好,比任何人都来的更狂热。
其实我心里准备了很多台词,比如:先等等,我觉得时机还不成熟,虽然我很仰慕你,但是阿妹毕竟还在,我尊敬你,不想这样草率。又或者,你是我的女神,是我的靠山,是滋养我的河流,我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跟你,我要昭告天下沐浴焚香之后才做这件事。
那只是心里想,实际上我的动作一点没停,相反,极其熟练。我知道如何让她快乐,让她欲拒还迎,让她欲罢不能。
何大小姐看着我,嘴角轻笑,感叹道:“还是男人好用些。”
这话让我莫名地不舒服,问她:“你跟白虞珊还在一起?”
她一阵莞尔:“没有,她去韩国了,过阵子才回来。”
我思索了下,道:“这么说,你最近是空床期?”
她咯咯笑,“可以这样理解。”
我就郁闷了,“虽然她是女性,但也算是竞争对手,你跟她这样的关系,我不能忍受。”
何大小姐就瞪起眼:“搞清楚你的位置,现在,你是第三者。”
我是第三者?
这个定义让我有些转不过弯,仔细想想,这是个绝妙的说法啊。只要何大小姐一日不跟白虞珊分开,我就一日不用负责任。
这简直就是老天爷对我的青睐。
我板着脸,仔细看着何大小姐,认真道:“刚才我没发挥好,再来一次,我绝对能让你触摸到你的灵魂,让你从此忘记那个女人。”
第三百二十三章 做戏
何若男的父亲虽然失势,但毕竟在场面上混了那么些年,一些盘根交错的关系还是有的,办两辆车手续还是轻而易举,反正每年海关上也会有走私车参与拍卖。
我花了二十万,两辆车摇身一变,私盐变官盐,成了能上牌照的豪车。
何若男新得了粪叉子,高兴的不行,一天在路上跑八趟,公司里买个塑料袋也是老总亲自出马,从松山湖飚到樟木头,买五块钱的塑料袋,又飚回来,一趟油钱也十块多了。
另外,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男人滋润的问题,何总教官身上的阳刚之气在慢慢消失,越来越有女人样,衣服打扮都开始转变,甚至有天居然穿了裙子,惊得我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她却微微地笑:“你不是老早就想看我穿裙子么?”
一时间,金水宝海狗丸六味地黄丸都快支撑不住了,就在我快被抽成人干之际,惠总裁和莎莎先后大姨妈驾到,瞬间缓解我的压力。
法拉利换了牌照,我本想着出手卖了,问了几个人,出价我都不满意,干脆咬咬牙,拿去送给梁思燕,也不在乎那点钱了,本来就是要送她的。
梁思燕得了法拉利,高兴的像小女生,整日里炫,不多时梁骁勇就找上门来,问我如何这么大方给大姐买车?
一百六十多万,他觉得不可思议。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解释道:“干姐最近都不高兴,我做小弟的看在眼里痛在心里,送她个玩具,能让她开心,我就很满意了。”
梁骁勇若有所思,看着我的手腕说:“表不错。”
我眨了眨眼,问:“你几时过生日?”
……
吴老板等候了半个多月,明空大师终于得空,可以接见吴老板。
实际上,这半个多月我在搜集吴老板的所有相关情报,确保万无一失,要把他拿下。
由我做陪,去了希尔顿总统套房,入门去先是一阵檀香,烟雾缭绕,四周寂静,只听到阵阵梵音颂唱,好不庄严。
一行人进去套间,明空大师一身明黄僧衣,脑袋光亮如灯,头上九个戒疤,两边耳垂巨大,(那是打了硅胶,我亲自领着明空在樟木头专门丰胸的小诊所给打的)身后站立两个小沙弥,宝相庄严。
吴老板见了立即双手合十,诚惶诚恐,对着明空鞠躬,而后准备说话,未料明空伸手制止,自己继续诵经。
吴老板愕然,和我面面相觑,只能耐心等候。
等了半个多钟,明空才诵完一卷经,睁眼看我们,双目空明,海纳百川。
眼看大师醒了,吴老板连忙上前,微笑,口称:“大师早安。”
明空并不回答吴老板问话,只是目光在吴老板身后的几个人脸上扫过一眼,而后才问:“你问的事,我不知道,请回吧。”
一句话说的吴老板眼睛瞪大,惊奇不已,半晌说不出话。
吴老板身后的小弟却暴躁了,站出来指着明空道:“光头,少跟我两搁这装哈,问你啥就老老实实回答,别墨迹,懂了么?”
明空很轻蔑地瞅了那小弟一眼,开口道:“你姓王,齐齐哈尔人,家里有两个姐姐,都已出嫁,有一个外甥一个外甥女。”
登时,那小伙子就傻了,张口结舌,跟吴老板一样,半天说不上话。但到底是年轻人,火气盛,走上一步,再问,“你还能知道啥?说点让我惊讶的?”
明空抬眼扫了小伙一眼,嘴角带着诡异的笑,“惊讶的有,说出来吓死你,今年正月十五,你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清楚,你敢让我说出来吗?”
这下不光是小伙子自己发蒙,吴老板身后四五个人一起发蒙,都拿眼瞅王姓小伙,尤其是吴老板,眼神怪怪的。
王姓小伙就懵逼了,连续后退三四步,结结巴巴对吴老板道:“哥,你别误会,你别听那秃驴瞎说,都是没有的事。”
登时吴老板就怒了,抬脚踹过去,小伙子一下子摔倒在地,口里惨嚎,“大哥,没有的事,你别听秃驴乱嚼舌根。”
吴老板看都不看,拔出枪就对着小伙脑袋,其他人都吓得往后撤,只有我勇敢上前,口里急道:“咋回事咋回事,这不刚还好好的呢,咋就对着自己人下手?”
吴老板目眦尽裂,双眼冒火,怒道:“你自己问他,看他做了什么事?”
我一把抓住吴老板手腕,口里急道:“使不得,使不得,在大师这里不能乱来。”
我这边说完,那边明空就宣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吴老板气的不轻,先收了枪,而后道:“等回去了再收拾你。”
王姓小伙颤颤巍巍,忽然凶狠,盯着明空道:“大和尚,我杀了你。”说着就要起身,却不料大和尚先伸手,“且慢,听老衲一言。”
大和尚说完看吴老板,道:“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的今生一次擦肩而过,我们都是在修行,这位小施主能有此造化,乃是他命里注定,就好比你而言,富贵荣华,早就是注定的。”
吴老板闻言一怔,“师傅你说怎么办?”
大和尚就露出迷之微笑,“何不成人之美?一举三得?”
说完一伙人又齐齐愣住,连带着吴老板也皱眉,仔细想了想,对跪在地上的王姓小伙道:“等回去,让她跟你过吧,我不管你们。”
这话说的,让我晕头转向,云里雾里,满脸不不解地问:“到底咋回事啊,我都没看明白。”
吴老板一声叹,“这小子,趁我不在,跟我的女人上炕了。”
一句话,我就恍然大悟,对着王姓小伙子横眉冷对,“真没看出,你是这样的反骨仔,快滚,别让我看见你。”言辞凿凿,情真意切,仿佛这个秘密不是我打探出来的一样。
至于其他几人,私底下早就知道这回事,只是瞒着大哥而已。
王姓小伙子得了赦免,立即向门外逃窜,到了门口却被明空叫住,对他道:“年轻人,你往后去还有一难,需再听我一言。”
小伙子又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