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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男儿当为王-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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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完,我也觉得过意不去,车子从边境运过来他也冒不少风险,岂能因为喝多了,我就占他这个便宜?后面虎皮还怎么买?于是又道一句:“旁边那辆法拉利什么价?”

    吴老板立即瞪眼:“只能优惠一辆,那个你再要就收你七十万。”

    我连忙答应,别说七十万,就是一百万我也得要啊,没办法,谁让自己先前猪油吃多了冲动,明显吴老板一句玩笑话,我当了真。现在必须给他补偿一些。

    不过如此以来,吴老板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揽着我的肩膀称兄道弟,很是爽快。

 第三百二十一章 假酒

    我心里想的则是,这两辆车子给了我,我找几个人运作一下,给他登记上牌照,不就私盐变官盐,再倒手一卖,哼哼,两百万入手都是少的。

    话说回来,东北人做生意真痛快,难怪南方人最喜欢和东北人打交道。

    去了仓库下面,是一间大办公室,里面堆放了许多药材,我不认识,但味道浓郁。跟在吴老板后面的人更多了。

    从进仓库到现在,我大概数了数,这里面少说有二十多人,而且手里都端着家伙,看上去不是以前那种喷子,而是实打实的真家伙。

    想来,走私路上也不安全。

    虎皮挂在办公室正中的墙上,下面放着了一张香案,上面摆了供品,插了香,点了蜡烛。

    吴老板手一挥,“看吧,正宗孟加拉白虎,说是世界上已经绝种了,这是最后一只。”

    这话说的,我只能说吴老板耿直,换了是我肯定把卖虎皮那小子敲了。

    虎皮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我并不觉得那有多好,只是某人想要,我尽份力罢了。当下各种奉承恭维之词接连不断地向外抛,说吴大哥好魄力,说完问一句:“我看电视上座山雕背后是不是也有一张虎皮?”

    吴大哥点头,“没错,座山雕有张黄虎皮,不是挂在背后,而是坐在虎皮上面当大王。”

    王子聪则道:“那你干嘛要把虎皮挂起来?”

    吴大老板立马伤了心,叹气,“这虎皮不该买的,妈的。白虎不详啊。”

    我听起这个心里就怕,忙问:“这做如何解?”

    吴大老板道:“买白虎当天就有人跟我说过,让我不要碰这东西,命不硬的人降不住,我不信这个邪,结果没回来第二天,我兄弟就在俄罗斯出事了。”

    说到此,好几个人都黯然无声,有个光头大汉恼怒,“好好的又提这个干鸡毛,过来喝酒!”

    这次的排场跟韩国料理店的不同,喝的是烧刀子,因为这里的人并不是完全的鲜族,大多数带枪的都是东北汉人,他们喜欢烧刀子。说到底,还是东北冷,只有喝这些高度酒才管用。

    而且酒杯也换了大杯子,一口就是一杯,我还勉强凑活,大哥王子聪很快就软到桌子底下,有人把他扶到旁边炕上去睡,不用我管,等下喝高兴了,有大妹子过来陪着一起睡觉。

    王子聪是吴老板大主顾,那些紫檀松柏基本都是王子聪买,关系很铁,自然不用担心安危,我唯一想的是,如何跟吴老板开这个口。

    既然不详,不如卖了。

    问题是,一帮人喝高了一个比一个嗓门大,聊天就跟嚷仗似得,动不动脸红脖子粗,一会儿又哈哈笑,好不热闹。

    喝到后面吴老板说我不行,不合群,不跟他们弟兄们亲近。

    搞得我毛了,要给他们表演绝技,用双手能把桌子吸起来,在空里悬浮。

    这才把气氛闹开,一时间,各种荤段子齐飞,一个比一个讲的妙。

    正热闹时候,吴老板的贴身小弟来报,问我粪叉子跟法拉利都送去哪?我说了松山湖保安公司地址。对方又问:送给谁?什么关系?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干姐新近跟了我,正如胶似漆呢,送她一辆法拉利,讨得她欢心,这样一来即便日后分开,也不能说什么都没留给她,至少也有一辆车。虽然是死物,那也代表一份情谊。所以,法拉利送给干姐。

    那小弟用笔记了,又问,粪叉子送给谁?

    粪叉子当然不送的,是我用来卖的,毕竟这车子比较酷,送人太贵重,卖的话还能卖个一百五六十万,刚好把我买车的钱收回来。但这话不能当吴老板的面说。

    哦,你便宜价从我这里拿车,转手就去卖了,当我是什么?

    人家便宜卖给我,是要交我这个朋友,那能让人寒心?信不信吴老板当场变脸给我脸上来一梭子。

    于是我说:“粪叉子送给何若男,记住,何若男签收。”

    小弟记录下来,还要问清:“这两人分别是什么身份?能不能互相看车?”

    我摇头,“不行,何若男脾气暴躁,她要知道我在外面又有女人,会骂的我狗血淋头,不能让她知道我送车给别的女人。”

    小弟就懂了,回道:“放心吧哥,给你办的妥妥滴,保证出不了岔子。”

    吴老板还在旁边半吊脸嘱咐:“黑皮,千万别弄错,两个嫂子弄岔了,你哥今晚可就睡大街了。”

    黑皮回道:“瞧好吧您,我做事还不放心,我几时捅过篓子。”

    即便如此,我还不放心,借着撒尿的机会给何若男发个信息,今日可能有车送到,请注意查收。

    回来后又是一阵海喝胡吹,喝到后面八分醉,我就说了实话,“既然虎皮不详,为什么不想着把他出手?”

    吴老板道:“想倒是想,问了几个,没人要,南方人跟北方人不一样,封建思想严重,不敢要。”

    话题终于谈到这了,我正色道:“我认识个老板,他想要虎皮。”

    吴老板眯着眼,直接一句:“三百万,我出手。”

    我去,我是八分醉,吴老板人家跟没事人一样呢。我拿着筷子:“吃肉吃肉,喝酒喝酒。”

    这一场喝的厉害,喝到后面我怕自己出丑,赶紧躺去炕上睡了。

    迷糊间,看到七个人依然在喝,好不热闹。

    我先喝的韩国清酒,再喝雪原,来到这里喝烧刀子,喝得胃难受,怎么躺都不得劲,起身去厕所里吐,先吐的是肉,再吐就是血,看的触目惊心,喝酒喝出胃出血?

    我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流,不是伤心,是胃里难受疼的,跑出来对他们几个道:“别喝了,别喝了,酒不对!”

    几个人还回头看我,满是惊疑。

    ……

    等我醒来,人在医院躺着,在挂吊瓶,跟前站了一大堆人,我老妈,阿妹,张灵彦,王子聪,阿珠。

    我胃里不舒服,但头脑清醒,问道:“什么情况?”

    没人说话,王子聪回答:“喝酒喝猛了,没多大事。”

    不多会,吴老板也来了,眼窝深陷,双眼无神,像是老了十多岁。

    后面还跟着电视台记者,拿着摄像机录像,拿着录音笔采访。

    吴老板对我说:“咱们哥几个在自家喝酒,那什么,自家买的酒,完了呢跟平常式的一样喝,喝着喝着,你觉得不对,回来告诉我们,说酒不对。”

    说着说着吴老板就说不下去,四十多岁的人,捂着额头呜呜地哭起来,后面几个人也跟着悲伤,垂泪。

    这什么情况?我对老妈道:“老妈,领着咱家人出去,我有话跟大哥说。”

    女眷退去以后,王子聪对我道:“喝的假酒,一场酒喝死了六个。”

    喝死了六个?

    摄像机立即对着我拍,记者拿着话筒朝我脸上戳:“先生,能谈谈你的感受吗?”

    我直接就炸了,扒掉针头往记者脸上摔,“滚,问个鸡毛问。”

    生气是假,做戏是真。

    记者被我吼的往后退,吴老板也跟着发飙,对着记者吼:“能不能让我静一静?”

    并非男儿不落泪,只是未到伤心处,记者一走,我也跟着哭,一边哭一边把自己脑袋往床上撞,口里道:“大哥啊,是我对不起你们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吴老板闻言惊奇,过来问我,“这话又是怎么说?”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有件事,我觉得荒唐,没跟你说,我找你的前一天晚上,睡觉发梦,梦到我一个人搁山林里行走,忽然前面出现一只吊睛白额大虎,扑上来就要吃我,我害怕呀,就跑,老虎就追,我看到前面一群黑压压的人,我就过去想让他们救我,那些人看到老虎追我,就过来帮忙,结果……”

    我说不下去,泣不成声。

    等哭够了,我才道:“我去解梦,大师就跟我说,这是预兆,老虎吃你,你能逃命,可是,有其他几个人会被老虎吃掉。我很害怕呀,我问大师,其他人是谁?我认不认识?大师说,梦里你看清他们的脸吗?我说没有。大师就说,那就不是你的朋友,但跟你有一面之缘,吴大哥……你说,这事,不怪我吗?”

    王子聪原本也在一旁悲伤,猛然听我说梦,南方人骨子里的精明就萌发出来,转过来问:“你说的,可是明空大师帮你解梦?”

    我泪流满面,点头。

    吴老板面色苍白,六神无主,扑腾一下坐在床边,喃喃道:“明空大师是谁?我要去见他。”

    ……

    从医院回来,阿妹连打带挠,点着我的脑门,勒令我把“再喝酒是猪”这几个字抄写一千遍,抄不完不准出门。

    这项决议得到我老妈的支持,我乖乖地在桌上抄。

    瞎眼婆阿花在旁边一阵心疼,哎呀不要怪我个仔,他也是没办法,男人在外面工作不喝酒不行的,媳妇你不要怪他,阿彦快去帮你哥一起抄。

    当然,没人把她的话当真。

    不过事情还是激起了波涛,好几个人分批次打电话给我,表示了关怀,听说你喝酒差点喝死?

    这种事是民生大事,得到政府领导的关注,亲自抓食品安全,抓住了一大批用工业酒精勾兑假酒的。

 第三百二十二章 你是第三者

    从家里出来,先去的松山湖,花了一百万买的车,必须尽快处理。

    我刚到保安公司门口,两列岗哨就立得端正,行礼,犹如青松,表情却带着笑。让我好生奇怪。

    车子开进去,所见的士兵,全部立正敬礼,对我行注目礼。

    这是咋回事?今天的气氛格外不同啊。

    等去了停车位一看,才发现事情大条了,汗水从额头上往下冒。

    停车位上,多了两辆车,一辆玛莎拉蒂,一辆法拉利。

    法拉利上面只有一圈大红绸挽成的花,玛莎蒂拉车前盖上则摆着一个心形花图案,图案上面还放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to:何若男,送给我最爱的人,周发!

    登时,我腿肚子就开始发抖,心说吴老板手下的人办事果然靠谱,我说了千万别让何若男知道我送车给别的女人,他就自作聪明把何若男当了我家大房。

    这特么让何若男看见,还不得把我拆成零件啊?

    我登时就急了,拿起手机给吴老板打电话,要跟送车的司机通话,我得问问他,车子送过来何总教官什么表现。

    电话来回倒手好几次,一个大嗓门才跟我对话,“咋滴啦?”

    我:“大兄弟,那天你送车过来你家大嫂啥表情啊?”

    “大嫂啊,她挺高兴的,说车挺好,还问我你干啥呢?我跟她说你在喝酒,我没说你跟前有老妹儿,咋滴啦哥?”

    我这边赶紧回复道:“没事了,挺好,你干的挺好。”说完挂电话,人何若男已经搁后面站着了。

    我有些慌,努力地镇定,清清嗓子,跟她解释:“其实吧,这事,我那什么……”

    何若男笑:“下血本啦?”

    嗯?

    她这是什么意思?

    何若男抱着双臂,慢慢走过来,绕着车子转,用手划过车子前盖,吐出两个字,“不错!”

    不错?我慌了,貌似事情误会了,赶紧解释啊。

    “不错,是什么意思?”

    “不错,就是车子我收了。”何若男笑眯眯地道,而后抿嘴,翻眼珠子,长呼一口气,又道:“不上来跟我兜一圈?”

    兜一圈?我发觉我大脑开始跟不上节奏,有些慌,不,是很慌,特别慌。

    车子收了啥意思?不想给我钱了呗?我还想把车子转手卖掉的计划就没希望了呗?

    我眼皮子跟脸皮子一起突突,头也跟着晕,产生错觉。

    何若男不是这样的人啊,她不爱钱,她怎么能为了一辆车就改变初衷呢?这不像她,她应该严厉的批评我,教育我,然后把车钥匙摔在我脸上,叫我开着我的破车滚蛋。

    何若男已经坐上去了,对我偏头,“上来啊。”

    我像木偶一般,傻乎乎地过去,在副驾上坐了,心里构思着,酝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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