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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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很帅,后面还有几个帅小伙在我面前出现,鬼知道发生了什么。
……
我感觉口渴,眼皮重,还有些头晕,睁开眼睛,头上有一轮吊扇在缓缓转,天花板是白色,墙上贴着李小龙玩双节棍的海报,往那边去还有成龙,再有一个黄飞鸿的大幅像。
这不是我家,也不是宾馆,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地方。
往这边看,我的胳膊上,压着一个满头乌发的女人,体态丰腴,皮肤细腻。
她虽然背对着我,也将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不知道她醒没醒,也不敢乱动,原地思索了许久,忖道:既然如此了,那就索性一条道到黑,继续下去。
昨晚发生的什么,我可是没有半点记忆,不如来个温故而知新?
在对付女人这方面,我现在有着丰富的经验,不夸张地说,我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她醒了,却不反抗,任由我妄为,或许,她跟我是一样的想法。
这是一间出租屋,房间里的床不太结实,我年轻力壮,她也不是懵懂女生,毕竟是将近三十岁的女人,颇有一番虎狼的味道。
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逐渐加快,出租屋的床板终于承受不住,跌落下来,两人同时一愣,而后相视一笑。
温存了好久,又再次起航。
正所谓,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
三次之后,我后腰酸痛,再也不敢挑衅她。
我说,起床吧,她只是笑,用手抚摸我的脸,莞尔,“哈,最终还是便宜你小子了。”
我不接茬,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又问:“你是不是蓄谋好久了?”
条件反映地我想否认,可是看到她的面孔,我生生把话吞下去,回答说是。
她的眼睛亮而大,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道:“从你搬新屋的时候,你卧室里那个浴室玻璃是透明的。”
她就一阵嗔怪,末了骂道:“咸湿佬!不要脸。”
掀开毛毯,呈现在我眼前的情景差点让我魂飞魄散,我都干了些什么?
不提满床满毛毯的腥红点点,只说一样事,她竟然是个白虎?
她见我惊讶,侧着头问:“怎么,你也怕这个?”
我立即摇头,“我身为江湖人,煞气足,百无禁忌,怎么会怕。”
她咯咯笑,“就是你们江湖中人才怕这个,普通老百姓会怕,我一直不肯让黄永刚看,就是担心他迷信,怕给自己带来厄运,没想到,他还没看,厄运就来了。”
提起这个我不免鼻子发痒,问她:“你是不是打算昨天晚上跟文森特滚床单?”
她白我一眼,“没有特别想,但他真来,我也不拒绝,本来就打算破罐破摔的。”
这话说的,什么叫破罐子破摔?说完后背发凉,她想给黄永贵,黄永贵就死的剩半条命,想给老外,老外就被我打成猪头。
赶紧问:“你没想过给我吧?”
她就笑,“是你灌醉我强夺去的。”
如此我就放心了,道:“以后我还是自己抢夺的好,虽然没有科学根据,但还是预防一下好。”
当下起床冲凉穿衣,却是奇怪,这是哪里?我们又怎么睡在这里?
收拾完毕出门,旁边屋子出来一个小帅哥,冲着我呵呵笑,“阿发,你醒了。”
阿发?这厮认得我?并且,看他的年龄也不大,应该比我小,居然直呼我阿发?
我问:“你哪位?”
对方比我还愕然,“我是聪哥啊,你忘了?”
“那个聪哥?”我瞪着对方问,迷惑不解。
聪哥将我推回房间,拍着大门,“我们昨天晚上认识的,你现在睡的这间房,就是我的,昨天晚上你们喝多了,不能开车,问我找地方,我就带你们来我家里……挖槽!我的床怎么塌了?”
霎时,梁思燕脸红成猴屁股,转身去外面,不跟我们两个男人照面。
第三百二十章 吴大老板
阿聪是昨晚上的调酒师,二十五岁,长的娃娃脸,跟林志颖有一拼,难怪昨天晚上我总觉得他面熟。
昨天晚上我们去的酒吧,是这里最有名的鸭子店,也就是富婆们光临的地方。很自然地,阿聪以为我是跟着富婆来的。别说姐姐弟弟,富婆包养小男生都是姐弟相称,没有例外。
我还没喝多的时候,有人找我麻烦,其实是问我要坐台费,我在他的酒吧拉客,要交一千块台费,不然不能带客人走。
我当时还没醉,就跟他们打过一场,七八个帅哥被我打的满头包,酒吧闹成一团,据说是因为抢客人引起的战斗。
抢客人?
阿聪说,“是啊,你不愿意交台费,虎哥就让他的手下抢你的客人咯?”据说,七八个帅哥围着梁思燕跳艳舞,给我惹毛了,上去就开瓢,酒吧乱成一锅粥。
临走时我还很嚣张地抽出美元砸在虎哥脸上,并叫嚣着要把虎哥弄死。
再后来大家都知道我是耍酒疯了,阿聪带着我找酒店,我死活不去酒店,说要回家,阿聪没招,就带着我来了他的住所,进门后我拿钱,让他去外面开房。
事情很乱,很糟糕。
我却一点记性都没有,断片了。
问梁思燕,她也断片了,只记得今天早上,床板被我弄塌。
眼下要赔阿聪的床,他却不要,只是缠着问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昨天第一天出台,就打伤同行。”
我没法跟他解释,胡乱搪塞一番,只说我被人包了,一般不出台。
梁思燕害羞,早就下楼,阿聪拉着我好声道:“阿发,那个富婆有点货,她上次请几个老外在酒吧玩,一晚上消费三万多,你赚大发了。”
我说我了解。
他又道:“不过话说回来,干这行都是吃青春饭,你别守着一个老板,多找几个啊,我看你的样子不错,放开能赚不少钱,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几个?”
我已经听不下去了,转身向外走,到了楼梯口他还在叫:“喂,我是说真的,考虑一下,我带着你赚大钱啊。”
妈的,阿聪想做鸭头。
回去路上,两人酒都散了,干姐打开车窗,抽出女士烟,夹在唇上抽。
两人无话。
一根烟抽完,她说:“你帮我去跟黄永贵谈,要我离婚也可以,家产五五分,叫他不要玩花样,我知道他有多少钱。”
我说好,这个没问题,不管怎么样,也算夫妻一场。
……
我去找黄永贵,他此时依然躺在病床上,不过已经快好,能吃主食,不像以前,只能吃流食。跟前黄家老婆子在照顾,见到我很不好意思,问阿燕最近如何。
我支开阿婆,对黄永贵说了干姐的意思,并自作主张补充道:“贵哥,其实阿姐不想跟你离婚,要钱,只是个幌子,你好好想想。”
黄永贵呼哧呼哧地喘气,回道:“我这条命都是余淼给的,叫她打掉孩子,我怎么开的了口?”
我脸色瞬间难看,“这样你我兄弟情分都断了,阿姐留美医学博士,身材相貌那样不比余淼好?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
黄永贵就快哭了,“我当然知道,可是现在我没办法,事情由不得我做主,公司大小事务都是余淼在做,我几乎是废人,没办法。”
一时间两人无语,沉默许久之后,黄永贵道:“我会找律师进行财产分割,你让她再等等。”
意思转达,我自回家,关于昨夜不回家的事还要跟家里解释。
我老妈在这里过了四五天,菜市场地形已经牢记于心,自己留在这里照顾媳妇,老爹则要打道回府,说是回家收苞米,临走前我又给他存了三十万,让他回家把小楼房好好装修一番,按照这里的风格水平进行,等到过年,孙子媳妇都得回家。
老爹有了钱,话说的也满,声称回家第一件事就是修澡堂子,免得媳妇回家想洗澡都困难。
没有水没关系,他这次计划投资十万打个深水井,从下面抽水上来供全村人用。已经想好了,打个五百米深的井,不怕没有水。
父亲走的头天晚上,我给德叔打电话,说我父亲要走,德叔在那边答应的好好的,第二天来送,结果直到火车开走,也不见他的电话。
这事让我不愉快,父亲却说无妨,或许你老丈人很忙。
现在的生活轨迹基本上稳定,家里是每天都回,外面主要应付三个女人,总裁,莎莎,梁思燕,排好时间,每人一天,轮流来。
轮过两轮之后人就扛不住了,总是感觉疲惫,腰酸,去看医生,人家说是肾阴虚,我这才知道,肾虚还分阴虚阳虚两种。
阴虚的表现就是很亢奋,达到无女不欢的境界,日子好不快活。不过医生讲,如果按照你当前的生活节奏下去,现在早早的就要给你准备棺材。要不然那天死在女人肚皮上,现做只怕来不及。
随后给开了一大堆药,六味地黄丸金水宝维生素海狗丸,一天要吃几十颗,结果吃出毛病来,越发亢奋,却无法抑制。
这天大哥王子聪终于得闲,带我去见吴老板,约在韩国料理,要跟他好好聊。
吴老板四十来岁,大眼方脸,紫黑脸,高高大大,坐在炕上好似一尊神。
有些生活习惯是改不掉的,东北人喜欢炕,哪怕是在广东,他们也要建炕,就算炕下面不烧火,坐着也舒坦。
延边人是朝鲜族的根据地,吴老板会讲汉语和鲜族话以及俄罗斯语,坐下还没喝两口,他就接了三四个电话,各种语言来回转换,听的我羡慕不已。
吃的韩国料理也跟以往见的不同,并不是常见的大酱汤紫菜包饭,而是狗肉火锅,还有几个凉拌菜,其中有一份凉拌牛肉,最是特别。
那是生牛肉,切成细细的一道,用洋葱甜梨芝麻搅拌,还有许多调料搅匀了,端上来给客人吃。
牛肉血糊糊,梨子白嫩嫩,还有些绿叶子,夹起来送入口里,冰凉凉甜丝丝,沁人心扉。吃的我连连点赞,还是鲜族人会吃。
吴老板哈哈大笑,“讲究吃,汉族人可比不过我们,不是论吃法,就单说这营养的吸收,你们汉人把那些菜全部做熟了吃,营养流失百分之七十,哪像我们,基本上营养全部吸收。”
看看满桌子的菜,确实,所有蔬菜都是生的,烤五花肉也只是烤的半熟,而后混着其他大蒜辣椒黄瓜洋葱用生菜包起来,一口吞。
别说,味道不错。
吃的好,酒也好,都是韩国酒,度数不高,却非常好喝。除了我以前见过的竹酒,还有一种雪原,都是低度白酒。
用吴老板的话说:“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到了我这里,先不要谈事,喝酒,喝到位了才能讲话。”
可不是嘛,牛肉是生的,五花肉是半熟,说是吃一口生的用白酒送下去,可杀菌,我最近身体本来就虚,要是再拉上一场肚子,命就别要了。
喝到后面吴老板说到酿酒,讲汉人把祖宗的东西全都忘光了,看看当今市面上的酒,全尼玛是高度酒。高度酒是什么?那是以前北方胡人喝的酒,真正的汉人,喝的就是这个!
说着,吴老板就把手里的酒杯砸在桌面上,“我们,才是真正的唐宋传统!”说完话一拍手,外面进来三四个女子,做鲜族长裙打扮,载歌载舞。
吴老板指着她们道:“看见没,那个,是传统,无论我们再怎么变,没有丢掉传统,可是你们汉人,已经丢掉了。你们不算真正的汉人后代。”
看样子,吴老板已经差不多了。我赶紧开口问虎皮,“听说吴大哥新得了一张虎皮,想见识见识。”
吴老板哈哈大笑,“早说嘛,磨磨唧唧,走,哥带你去看。”
外面停着一辆加长悍马,拉着我跟王子聪去了木材市场,很大一间仓库,外面堆的是木料,各种松柏紫檀,里面则是一排排汽车,奔驰宝马宾利捷豹法拉利,都是豪车。
吴老板指着那些车对我道:“看上那一辆跟哥说,我原价给你。”
最边上趴着一辆粪叉子,我问那个多少钱,吴老板伸出三根手指头,“五十万,要么?”
我去,我登时就觉得灵魂出窍了,直接回一句:“成交,等下我就给大哥转账。”
一句话说的吴老板脸上肉跳,都快哭了,但毕竟是东北大哥,说句话那是一口唾沫一个钉,虽然玩笑,既然出口,不认也得认,“好说,你把地址给我,我叫人给你送过去。”
话说完,我也觉得过意不去,车子从边境运过来他也冒不少风险,岂能因为喝多了,我就占他这个便宜?后面虎皮还怎么买?于是又道一句:“旁边那辆法拉利什么价?”